丈夫出现病业状态
二零一七年三月的一天晚上,丈夫正睡着觉,突然觉得有一个东西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不能出气了。丈夫心里说:师父,弟子再不精進也不能不让我出气,请师父给我点气吧。马上气顺了,正常了。在生死关头师父救了他一命。当时,我们认为这就是消业,已经过去了,没向内找,也没发正念。
这时,师父点化我,释迦牟尼佛要弟子打扫浴缸的故事,要以不动制万动。我还看到自己双脚踩死的很多蜈蚣、虫子粘在鞋底下面。我一直没有悟到其内涵。
过了几天,感觉丈夫出气很短促,他觉得腿没有劲,因为能吃能睡,也没当回事。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丈夫的脚是肿的,接着又发现不只脚,腿、肚子也是肿的。这时,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们开始每天高密度发正念。
我想:这样的事出在我身边,一定是我有了问题。我也开始了向内找。我在本地一直做着一些协调工作,确实事情比较多。我们家平时就俩人,家务事也不多,购物包括我的衣服、日用品都是丈夫买。饭菜也是他做,钱都是他管,银行我从来没去过。修炼上的事也是同样,上明慧网、讲真相等等事情他也协助我做,他就象个大管家。我想,旧势力就是钻了我太依赖他的空子,通过加重对他的迫害,达到使我不能专心做大法事的目地。第二天,我就让他坐下来多学法。家务事我来做,没有时间买菜、做饭,中餐就要儿子从网上订外卖,让别人送来,早晚我们本来吃的就很简单,我觉得旧势力这点雕虫小技难不倒我。但是并没有因此就解除了旧势力对我们的迫害。
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
一天上午我坐在床上,睁着眼睛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丈夫驾着个小船,头也不回的飞走了,飞到一个平台上,停了一下,又往更高处飞了,飞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套紫红色衣服扔在地上。我想:这可能就是人皮。他连人皮都脱了,马上就觉得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时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另一个我出现了。
丈夫全身的浮肿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陪着他发正念,白天还要做一些证实法的事,要安排我俩的生活,抽出三个小时学法。晚上七点半到十点用手机对人讲真相劝三退。然后和他一起听一讲师父的讲法录音。紧接着和他一起发四十五分钟正念,晚上十二点后我就坐在我房间里背法,向内找。并且留意对面房间丈夫的动静。如果没听到动静了,就起来看一看,我觉得他随时都会因为一口气换不过来,被魔拖走。
这段时间,虽然丈夫学法比原来认真了,但我对他能不能闯过这个关并没有把握。我总是要他自己向内找,找了没找他也不讲。他晚上经常做梦,梦到有人要他回答问题,醒来一交流,觉得他回答的没在法上,又没有过好关。而且浮肿又加重了。丈夫觉得无可奈何:“人清醒的时候还好说点,梦中怎么能分的清楚呢?”
邪魔烂鬼还经常往我脑子里打各种念头,制造假相。一天,我在阳台上晒衣服,听到一个声音:“以后,衣服晒一个月你不收,也没人会帮你收。你经常深更半夜才从外面回来,到时候家里冷冰冰的,热水你都别想喝上一口。”我还看到给他开的追悼会,连我和孩子们写的感谢信都贴在单位大门口。失去了他后,悲惨的景象也时刻在我脑中翻腾。此时我完全被失去丈夫后的痛苦笼罩了,生活在两个我中,一个是已经失去了丈夫的我,一个是即将要失去丈夫的我。我真的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一天,我突然听到师父很严肃的喊着我名字说:你太自私了,不赶快帮他闯关,总是想自己。我猛然清醒了,我怎么被旧势力牵着鼻子走呢?他这不是还活着吗?这是旧势力久远以前的安排。以前他在多次的消业过关中,我也总怕失去他,被旧势力乘机钻了空子,我这是配合了旧势力加重了对我们的迫害。师父说:“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1]这完全是假相,我立刻发正念清除它。
我和丈夫也统一了认识。有漏我们会在大法中归正,谁也不配考验我们!我们是归师父管的。我对旧势力说:谁迫害他就是迫害我,我和他是一个整体,我做的事都有他的一半,谁要迫害他,我就要铲除谁。一天晚上,丈夫说,他正感到不能出气的时候,象空调开了,一阵冷风在心脏部位吹了一下,马上就缓解过来了。在生死紧要的关头,师父第二次救了他。
丈夫的肿消掉一些,没过多久又肿起来,反反复复。我的右腿无端也日夜疼的钻心,视力也模糊,我天目看到房子的上空乌云滚滚,邪魔烂鬼密集,灭了一批,又来一批,因为我长时间的发正念,感到丹田里象没有气空了一样的。腰也直不起来了,感到旧势力真是要对我们下毒手了。
丈夫一直坚持不去医院,他说:“修大法如果都好不了,医院更治不好。”丈夫脚肿的最大号的拖鞋也穿不進了,脸也变形了,胸部也肿起来了,呼吸极其艰难,给我的感觉,好象他随时随地都会离我们而去。家中的存款密码、电脑的密码我都不知道,但我下决心不问他,不给他增加思想负担。他主动把银行折子拿了出来,告诉我密码,我看都没看,觉得那些东西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就是通宵达旦的用师父前些年赐给我的法器,一边发正念一边铲邪魔。我们的空间场还是乌云滚滚,并且还掺杂着青面獠牙的邪魔和不停的发出奸笑声的烂鬼。
有一天已经凌晨五点了,我发正念已经发了一个晚上了,我说:师父,我实在抵不住了,请您派天兵天将来吧。瞬间,空间场亮了。但是第二天邪魔又来了。我不吃不睡,不知道饿也没有瞌睡,在痛苦的魔难中,体重瘦了十二斤。
师父说:“这些魔难提前来了虽然受到的压力很大,对心性的考验很难过,有时过的关也会很大,可是毕竟这些魔难都要过去,都要结账,都要买单。(众笑)这不是大好事吗?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2]我想:师父说是好事就是好事,我们是不是象师父说的:“是不是误在哪个层次中时间太长了,应该提高提高心性了!”[3]
和丈夫一起向内找 为什么丈夫同修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一次一次剜心透骨的向内找,找到了对丈夫的怨恨心。因为一些陈年往事,在我的心里积下了很深的怨,在常人中也积下了很多的怨,我通过学法都基本上去掉了,唯独对他的怨,我也想去,就是去不掉,排不走。我非常明了,这颗怨恨心绝对带不到天上去的,是必须要去掉的。平时只要触到往事,就火冒三丈,说的话也非常尖刻,一定要压倒他。
我每天晚上背法,师父讲的“一举四得”的法理,消除了对他的怨恨。又想起了他的好。我们结婚五十年了,因为我老家离的远,亲人都不在身边,他是我唯一最亲的人,我们风雨同舟,生死相随。我在黑窝被关了三年多,他风雨无阻,劳教所规定每月可以接见两次,他从来没有落下过一次。有时很长时间不让接见,他还是要来。他为人正派、忠厚、温淳,在常人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如果他要真的先走了,我会留下永久的遗憾。如果师父还能给我对他弥补的机会,我一定要拔掉这个对他怨恨的根。
丈夫在西北高原的无人区的部队里十八年,积劳成疾,落下了一身病,回到地方也没有轻松过一天。一九九六年有幸得了大法,在师父的保护下,曾经一身的病:哮喘、高血压、高原性心脏病、严重糖尿病、大面积皮炎等疑难杂症全好了,才活到今天,现在都快八十岁了。在正法时期最后时刻,旧势力就硬要把他拖走。我对丈夫的怨恨彻底解体了,慈悲心出来了。随之,观念与行为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丈夫吃剩的东西我从来不吃,穿过的袜子都是他自己洗,现在嫌他脏的概念一点也没有了,对他脾气也发不起来了,看他也顺眼了。对别人也是一样,讲话做事都是平静祥和的。师父给我把怨恨的执着心拿走了。
以前我觉得丈夫对法理的理解就象刚入门的新学员,认为他是那种大法的事也做一些,每天也学法炼功发正念,但是并没有真正的学進去,法理不清,也从来不向内找的人,我们从来不在一起切磋。我曾经多次讲过他:“你这不是修炼,充其量也就是在糊弄事。”我讲的时候,语气也不好。他说:“你修多高我又不嫉妒你,你管我干什么?”所以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我们两人,从来学法炼功都是各做各的。
现在,我俩在一起学法,读网上同修修炼体会的文章。一天,他谈自己向内找的内容。听了以后,觉得他还没学会向内找。比如:九九年“七·二零”我去北京时,他当时是非常支持的,是他马上到银行取了钱,给我买好了飞机票,他没有去,是因为怕他走了,单位乱了套。他也讲到了对我的怨恨,他平时多次说过对我没有怨恨心,没想到他也有一肚子怨恨。而且他对自己错的东西没有一点认识。我谈我自己是怎样向内找的和向内找后的感想。然后我告诉他:向内找首先要站在法上,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你也是大法弟子,大法遭受迫害,师父遭受魔难,你当时维护的是常人社会,而不是维护法,你只是支持我这是远远不够的。另外什么事情你不能钻到具体事里,纠缠是与非,要想当时自己是怎么动的念,如果是人心,不要把它当成自己,而且马上发正念铲除它。
我俩第一次象同修一样的敞开心扉、心平气和的交流,通过交流,我们彼此解开了心结。从此,丈夫也真正学会了向内找。
丈夫在部队工作十八年,转业到了地方,一直担任领导工作,受党文化的影响很深。虽然修炼了,很多思维、观念都打下邪党文化的烙印。认识到这点后,他每天高密度发正念,听《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漫谈党文化》。每天晚上听两讲师父的广州讲法录像。深夜,他因为出不来气,就坐着背法,而且随时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他有几个讲真相的手机,我看到他半夜起来为手机充电,动作十分艰难。想到师父说:“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3]我对丈夫说:你死不了!你在精進,师父绝对不会放弃你!师父一定会保护你的。
坚信师父无所不能
丈夫的肿一直没有消,并且还在日益加重,我整夜为他发正念,向内找,背师父的法,师父也一再的提醒我守住心性。每到这个时候,信心十足,觉得丈夫的魔难也解体了。第二天一看,浮肿并没有好转的迹象,我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在儿女们的一再坚持下,丈夫去本市某疗养院做了检查。医生按心衰治疗,给他消肿,两分钟一尿壶尿,五天后,全身的肿消了,出气也均匀了,各种检查也做完了。原来医生说要在他的心脏部位安支架,也没有再提,医生惊奇的发现:我丈夫有一根很细的心血管是通的,医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一身肿的又那么厉害?医生开的药丈夫也没吃过,七天就出院了,出院后我们暂时住回了老房子那边。
有一天,丈夫从院子外边回来说:刚才从他的脖子以下的部位一直到丹田,突然变的象一大块很僵硬的石板,感到马上就会摔倒,他立即在心里喊发正念口诀,喊“师父救我!”就缓过来了。在瞬间即发的生死关头,师父第三次救了他。
一个月后,经过学法,我的心性已经稳定了。我知道,医院并没有治好他的病,只是给他强行消了肿,而且这对重病人来说是很危险的,对身体的损伤是很厉害的。这时,丈夫说他的肚子又有点肿了。我说这是好事,守住心性就做我们该做的。
出院的两个月后,儿子帮我们把房子的厕所和厨房都重装修了一下,又安装了暖气片。一切都就绪了,天也冷了,我们就搬回来住了。一个星期后的半夜里,楼下两位老人找上门来说:他们家的房子漏水,就在厕所和主卧室的那面墙的位置上。我要他们不要急,我们一定负责修好。第二天,我们通知了工程队,一个月后,全部修好了。
在此期间,丈夫身上又开始肿厉害了,睾丸也肿了。我想到师父说:“所以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就坚定你的正念,做好你的事情,你这三方面真的做的很好,谁都不敢碰你。”[4]
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我们一刻也没懈怠过。这时,我们心都很稳定,认为就是好事。这一切不正常的状态都是假相,那不是自己。灭掉它。
这时儿女们找了省里最权威的心脏科老教授,教授看了医院所有的检查结果,认定我丈夫已经达到了心衰四级,也就是顶级,目前还没有任何根治的办法,只有肿起来了就来消肿。就是说,医院里已经对丈夫的病判了死刑。唯一能救他的,就只有大法,只有师父。这时我也想起了过去在我们地区患了全身浮肿的几位同修,没有一个闯过来的。如果丈夫身上一直这样肿下去,达到了极限,能来得及急救吗?这天深夜我再背《转法轮》第三讲“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以前总是背不好,这次,我顺利背下来了。在这一节的最后,师父讲了四个故事。背完后,我突然悟到了:“我们的师父无所不能啊!”那个长春的学员,铁管子瞬间就从那高楼上面直奔头顶插下来了,千钧一发的那一刻,师父都能救!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时刻看护着我们,前三次师父都是在我丈夫瞬间即亡的生死关头奇迹般的使他转危为安,我要绝对的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物极必反,一切都是假相。这里一定有我们要去的人心、应该提高的因素。
整体提高,丈夫的肿全消了
我也不再强调丈夫向内找了,这时我们认识到了,一味的强调他要向内找,也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他是由师父管的,他会在法中提高上来的。师父已多次告诉过我们,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弟子,都给推到位了,我们的修炼已完全转入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伟大历史進程中,师父再没给我们安排过大的病业关,这浮肿的身体不是自己,通通是旧势力演化出来的假相,排除它,灭掉它。
丈夫的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其他同修,此时,我悟到应该和同修整体提高,不依赖同修没有错,但需发挥整体的力量。我告诉了几位同修,他们有空时就随时来家中发正念,而且不带任何观念,发完就走。那祥和慈悲的正念之场解体着另外空间的邪恶,更加坚定了丈夫一定要闯过生死关的正念。
一天,我听到他和儿子对话,儿子还是希望他去医院。丈夫说:“我修了大法的,就应该按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儿子又问:“那全身的肿怎么消下去?”丈夫说:“那是心性不到位,心性到位了就能消掉!”
几天后,一楼的人跑来急敲门,说他们家的厕所和主卧室漏的就象下大雨一样,说:“是你们搞装修引起的,就得从你们家找原因。”我们家住三楼,他怕我们推脱,所以态度有点强硬。我说:“你放心不要急,是不是我家的原因,我们都应该配合搞好。”第二天工程队又来了。经过检查,是在我家三楼下去一尺多的位置上,一节水管在漏水,是因为水管老化了,可能是震动引起的。可以不通过我家,在二楼直接施工,社区的管理人员也说与我们没关系。按理我们也可以不去管了。如果是常人,这又是个一下扯不清的问题。开始为查找原因,我们家的一面墙已经拆了,地面也掀开了,我们没有提任何异议,同意就从我们家给二楼和一楼修管子。
这样的事一出再出,绝对是有大漏了。晚上背法,我看到自己存在的问题,也看到了我们地区整体存在的问题。长期以来,在我们地区,不少的同修被病魔拖走了生命。在这期间,很多同修虽然都帮着发正念,都是在承认旧势力的迫害中去否定旧势力。实质上是帮助了旧势力,加重了对病业中的同修的迫害。因为找不出原因,就认为发正念也不起作用。有的就直接埋怨同修没正念等等。面对魔难中的同修,大家都觉得无可奈何,认为无可抗拒。时间一长,有的同修早走了;也有的拖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麻木了,也没人去过问了。同样的道理,对被邪恶迫害已经关押了的同修也是一样,问题一发生,大家都在讲同修的问题,带着埋怨的心态发正念,邪恶清除不了,也不能把同修营救出来。
认识到这些问题后,我们协调小组进行了认真的切磋,大家都各自向内找,而且也提出了弥补的办法。
工程队来的人,我都给他们讲了真相,并做了三退。因为我家的义举,他们来的人也都说法轮大法好。一个月后,也就是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日晚七点,工程队竣工了。工程队的负责人高兴的对我说:“谢谢你们对我们的招待,谢谢你们无私的配合。放心吧,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问题了。”儿子和他们最后结了账。
我们的心摆正了,路走对了。第二天,丈夫高兴的对我说,他的肿都消了。这时我发现我的腿也不疼了。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们历经近一年的时间,闯过重重险阻,走过了这场生死大劫。
二零一八年元月二十日,是我和丈夫金婚的日子,家里的亲戚都说,真没想到丈夫能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比原来还年轻了。这个法轮功真是好啊!
结语
师父说:“旧势力利用了里边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空间的时间它干了它要干的事。其实师父也是反过来利用它干的这一切成就着大法弟子”[5]。师父就是将计就计的巧妙的利用了旧势力的安排,提高我们的心性,转化我们的业力。
回顾这近一年和丈夫闯关的过程,我对丈夫的怨恨的强烈执着去掉了;丈夫也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我们每走一步都是师父的慈悲保护,都是大法法理的指引。因此,再艰难的情况下,我们没有退缩、放弃、向邪恶低头,不把旧势力看大,不把病业假相看重;再艰难的情况下,一直坚持向民众讲真相,把自己的痛苦放在一旁,就做师父要我们做的。
这次丈夫闯过生死关,对身边的同修们也是一个巨大的鼓舞。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伟大!见证了师父的无量威德!我们阖家叩谢师父的慈悲救度!谢谢同修对我们无私的帮助!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5]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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