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我太太突发颈椎痛,并伴有四肢微麻、恶心、吃不下东西的症状,没过两天,连走路都感觉困难,脚下总感觉路不平,象踩了棉花一样,头晕的厉害,连睁眼都不爱睁,走路需要有人搀扶着,坐不住,必须躺着。
我赶快带她到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就医,检查结果是急性交感性神经颈椎病,输了半个月的液,也未见好转,医院让她做手术,我不同意,医生说那只能保守治疗,做牵引,没有别的办法。这样拖着,我也上不了班。
她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就跟她说:“跟我修炼吧。”因为她父亲修炼法轮大法已经十多年了,就这样,她跟父亲一起修炼,在老人的帮助下,她开始忍着病痛学法轮功,当炼到第三天时,突然感觉从颈椎处揪走一个东西,立刻感到颈椎没事了,头也不晕了,眼睛也睁开了,她就这样坚持炼下去了,原来体弱多病的她,随着炼功时间的增长,身上的病症完全消失,脾气也好了,也不生气了,整天乐呵呵的。
后来太太又参加了小组学法,在与老同修的接触中,对大法的理解和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同时分担了小组打印制作真相材料的项目。在这期间,我全力支持她,并与她一起买耗材,装订打印资料,贴不干胶,挂标语,讲真相,劝三退,发真相材料等,干活感觉不累,很充实,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我要有什么不高兴的事跟她说,她就劝我学会包容,并跟我转述什么是心性:“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种物质);包括忍;包括悟;包括舍,舍去常人中的各种欲望、各种执著心;还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许多方面的东西。”[1]她用《转法轮》书里讲的法理来开导我,时刻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亲眼见证到了法轮功创造的神奇。
通过我太太的身体变化,我更加坚信法轮大法好了,她为了让我走入修炼,就一点一点引导我先让我跟她学《转法轮》,然后又给我一个mp3,每天在上下班的路途中,听师父讲法录音,并告诉我每晚双手合十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
就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我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原来消瘦的我脸上无光泽,皮肤粗糙,念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听了法以后,我的皮肤细腻了,脸上有光泽了,人家看了我之后说年龄时,总是比实际年龄少说十岁。
为了让我尽快真修、实修,二零一六年十月,我陪太太参加了旧金山法会,我看到了大法弟子集体炼功、集体游行和在中领馆前的静坐炼功,尤其是集体炼功,整齐优美的动作加上优美动听的音乐及腰鼓队整齐划一的表演,让我感到太震撼了。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我又听了十八位大法弟子的修炼交流体会,更感到法轮大法的伟大和师父的伟大,这次法会虽然没有见到师父,但是我对大法有了深刻的认识与坚信。
在离开美国时,我说了一句;真遗憾!这次没见到师父。太太对我说:“等咱们俩都修炼好了,就见到师父了。”我暗下决心,这么神奇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功法回去一定修炼。
回到家,第二天太太对我说:“跟我一起炼功吧!”我立刻起身回答:“好!”她就教我五套功法,并让我看师父教功视频,就这样,从那天开始我正式修炼了。
开始单盘,腿翘的很高,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腿就疼,我就忍着坚持几分钟。修炼一个星期时,奇迹在我的身上发生了,折磨了我好几年的左肾结石,排出体外了。原来站时间长了或弯腰干活长了,就感觉腰酸痛,结石排出后,腰也不酸痛了,身体轻松了。这让我更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单盘好一点,就开始双盘,从开始坚持五分钟到十分钟,经过一段时间后,就延长到半小时。
修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每当双盘腿疼的时候,我就默念“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还有“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3]。
我们回到大陆继续做好三件事。二零一七年二月底,我太太讲真相时被人构陷,被抓后,送入看守所,三月底被取保候审释放。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我们离开中国,同年四月二十九日站在纽约曼哈顿时代广场景点向大陆游客讲真相,劝三退,让世人了解为什么邪党迫害法轮功,并参加了退党中心组织的各项活动,利用自身的条件和技能助师正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法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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