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知道法轮大法好

更新: 2018年10月26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五日】到一九九七年,我母亲便血已经十八年了,也到了最严重的时候。到省四院检查,在电脑上看,整个直肠上的溃疡面就象晴天的夜晚漫天的星星一样。密密麻麻,那时喝一口水,就得便半盆血,鼻子出的气都是臭的。每年都是在医院与家之间往返。不知哪天就来那么一下,真是她自己难受,家人也吓破了胆。整天在痛苦中挣扎。寿衣都准备好了。亲朋好友来看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正在这万般无奈的时候,一位炼法轮功的阿姨来了,说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可母亲因受党文化影响较深,十八岁就入了邪党,说什么也不信,阿姨一连来了几天,母亲也不说话。我却被阿姨的真心打动。阿姨走后,我劝母亲,阿姨这么大岁数了,大热的天,图个啥,咱病好了,阿姨能沾咱啥光?咱就是走了,阿姨也少不了什么。咱就试试吧!

金石终于开了。就这样,我们全家得法了。

开始,我和弟弟、爸爸谁有时间谁就给母亲念《转法轮》,由于母亲身体过于虚弱,躺着听,一个星期,母亲就明显有了好转,吃饭、睡觉、能自理了,她说,我觉的有劲了,你们有事忙吧!我自己可以靠着被子自己学法了。就这样,到半个月时,母亲自己下地坐在沙发上学法,一坐就是半天。一个月后,母亲说:“咱们到炼功点去吧!”我搀着母亲到炼功点。

炼抱轮时,母亲全身发抖,就这样坚持着,越来越好。学法轮功三个月,基本上都好了。半年的时间,完全康复。到现在二十一年了,母亲一片药都没吃过。

今年母亲七十九岁了,洗衣做饭都行,还经常和我们一块到乡下讲真相,一走就是一天,经常中午连饭都吃不上,可母亲总是乐呵呵的。她说:“我的命是大法给的,我也让不知道的人知道真相,象我一样健康。”到天灭中共时,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再说我自己:得法前,我虽然年轻,可身体的毛病却不少,从小就偏头痛,一疼就是几天,不能吃饭、不能见光,疼的往墙上撞。轻点的时候,也得蒙住头睡几天。谁要叫我吃饭,我就跟谁急。还有失眠、神经衰弱,一连几天睡不着觉。

最顽固的是我的双手,十八年裂口子爆痂,象鸡爪子上的痂一样,天气越干燥越裂,指缝间还长着小红疙瘩,奇痒无比,到了晚上,痒的更难受,直到搓的出了黄水和血水,又疼又烧,难受极了。沾水更疼,干活就可想而知了。就因我的手,找的对象都和我吹了。真是生不如死,我还这么年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经常晚上蒙着被子哭。

有时我经常想:我是从那里来的?我到这里来是干什么?有时还经常在晚上抬起头看天上的星星。真的有神吗?如果有,他们又在做什么?他们能帮我吗?有时想着想着就哭了。终于熬到那一天了,我们全家人有机会得法了。

我在给母亲读法的第三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我们家地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蛇,那时我还没炼功呢,我坐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我的双手发出如喷泉一样的光,放射到蛇的身上,一会功夫,那大大小小的蛇,全化了,没有了。这时我的双臂用力用的酸痛,我就躺下睡了。

没过一会,我又听到,有老人有小孩,好多人在地上说着什么,我一听,原来是那些蛇变的,他们在研究怎么害我呢。我一听急了,虽然两个胳膊累的很痛,但我也不能等死呀!我又一次坐了起来,用尽力气,把它们全部销毁了。我已筋疲力尽了,累的浑身疼了好几天。自那以后,什么毛病都没有了,身上有劲了,走路也不累了。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一样,骑多远也不累。晚上也能睡了,手也渐渐好了。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丈夫看到我们身体的变化,和道德的回升,从心里支持我们修炼,处处给我们提供方便,该发正念了,经常提醒我,以前孩子们还小,晚上经常和我出去贴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七,晚上到乡下发真相资料,现在是面对面讲。

迫害最严重时,经常无论白天黑夜,或者和我一起往出转移资料(我家是资料点),他为我担惊受怕,却从来不埋怨一声。虽然丈夫没有正式修炼,做事按大法标准要求做好人。他是出租三轮车司机,经常有人把东西落在车上,有手机、有包、有贵重物品、有存款折子,他全都归还。从不动心。

记的有一次给一位客户拉东西,客户把东西卸下之后,把包落车上了。包里有几万元现金、还有几个银行卡、少说也有几十万,还有手机等等。客户下车,丈夫也没看车上,走了很远,他听到车上好象有手机的响声,停下车一看,车上有个包,原来是包里的手机铃在响。打开一看,包里有那么多钱,还有几张银行卡,他刚要接手机,可手机很高级,他没见过那样的手机,不会用,接不了。怎么办呢?他想客户该多着急呀?他马上开车原路返回。刚到小区门口,客户也急急忙忙出来了。他把钱包还给客户,客户激动的不得了,非要给他钱不可,他说什么也不要。回来,他和我说的时候很平净。我想:这大法的威力该多大呀!他知道不失不得的法理,他有替别人着想的心。那时他拉一天活,有时也挣不了五十块钱,可他想都没想这钱自己私吞。我真为他高兴。

我女儿从小就善良懂事,我得法那年,她五岁,师父的著作《洪吟》、《洪吟二》中的大部份诗词她都能背下来。一次在放学路上,有个小男孩打了她,她都没说,别的小孩说:“谁谁打她了,告诉她姥爷。”(姥爷接她放学)。她赶快说:“快别说了,看把他吓的,别让他哭了。”

上大学后,有一次,我县公安又在迫害大法弟子,非法抓了母子三人,同修的大女儿不敢给本县同修打电话,怕查出手机号,我女儿在学校,不是本地号,一连打了七、八次电话,让我女儿把消息传给我,让把消息传给全县同修,把东西转移出去。就这样,也没来的及,恶警还是先下手了。资料点同修的大女儿把手机扔了,可恶警还是找到了,翻了通话记录。

我当时赶紧给女儿打电话,让她把手机关了,再把电池卸了。她说没事,她把电池只卸了一下午,可恶警却在县城与省城往返了几趟,愣是没找到我女儿。把同修的大女儿在省城的住所非法搜了几遍,房东都盘查了。过后,我问她你当时害怕吗?她说不怕。人家有难,能给你打电话,说明就该你管。全家人都为她捏了把汗。可她一点都不以为然。她也得到了福报,别人花二十万元送礼也進不去的单位,可我们一分钱都没花,女儿就得到了应聘。

我儿子二零零一年出生,学说话,我就教他背师父的《论语》,开始只能说三个字,《论语》背完了,他说话也能连句了,正好用了半年时间。

儿子很爱学法,上学前能背《洪吟》,《洪吟二》中的大部份诗词也能背下来,上学后,受学校影响,随着年龄的长大,学法越来越少。在几年前因奶奶有病住院,爸爸到北京照顾,儿子想爸爸,牙床急火落下病根,一着急上火,牙床就起大包、出脓。隔三差五就痛,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十一点多,他又犯病了,痛的他直叫,我没有动心,郑重的告诉他你就诚心念“法轮大法好”吧!别的没法,我自己就继续炼静功。这时他还是痛的光着身子在床上乱跳,我也没动心,一直到炼完静功,发完十二点正念后,我对着儿子牙床起包的地方,郑重的说;“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选择美好未来”。我和儿子就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分钟后,儿子就睡着了。一直到天亮,早晨上学走时,他说:“妈妈,这‘法轮大法好’可真灵,你看起包的地方下去了,也不痛了,也能吃饭了。”一直到现在十年了,再也没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