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都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的老弟子,没有上医院,我直接把她从老家接到我家。前四天,我真的就用蒜苗水、花椒水给妈妈用热气蒸,妈还说:“舒服。”我突然悟到说:“妈,咱俩都错了,不在法上。修炼人是过关,这是旧势力的迫害,要否定它。”我们多发正念,我有意在客厅炼功,静功坐了三个小时。妈在我的带动下,盘坐了两个小时,该干啥干啥,不把自己当老人,也不把自己当病人。
一个月,母亲就自己做饭生活了,并要求回老家住。老家街坊邻居去看她,听说没上医院,炼功就好了,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二年七月的一天,我给母亲打电话,听她有气无力的,我立即和丈夫开车回了老家,见门口有些围观的人。有人说:“这次老太太可不行了。”我一看,母亲躺在床上。原来,四天前,她突然晕倒,半小时多才苏醒过来,随后头晕、乏力,站不起来,已经四天不吃不喝了。我对围观的人说:“我妈没有事儿,到我家炼炼功就好了。”于是我又将母亲接到城里我的家。
路上,母亲说要上医院。我问了一下,知道母亲在老家三件事做的不好,身边经常有不听真相的老太太拉母亲去干这干那的,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家常,也不修口,不符合法的行为太多。
我没送她去医院,搀扶她上了五楼我的家,丈夫(同修)说:“妈,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上医院打针、吃药、住院;二是好好修炼大法,跟师父走。你选哪一条?”妈说:“我要跟师父修炼。”他说:“好,那我上班去。”丈夫走后,母亲依然不吃不喝两天。我意识到旧势力想利用我妈干扰我做三件事,这绝对不可能。
我给妈妈讲法理,鼓励她坐起来,否定旧势力。她倚着墙坐了起来。我也向内找,找出对妈很重的情。要放下情,用慈悲对待亲人。我引导她和我一起学师父关于病业的法。
母亲很消瘦,耳朵听不清,眼睛模糊,连舌头都发硬,说不清话。这时,我犹豫了,我还有修炼的妹妹,妹夫不修。告不告诉她?万一妈有三长两短。我在客厅、卧室间踱来踱去,几分钟后,我决定信师信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我开始大声给母亲读法,尽可能让她听见,唤起她的正念,然后和她一起发正念二十分钟。我炖好了土豆、芸豆,给妈盛了一小碗,拿了二两馒头,妈一会儿吃完了,说:“我好了。”我说:“妈,咱俩下楼转一圈儿吧。”我搀着她下了五楼,围着小区转了一圈儿,大约有五百米路。回来时,妈自己上了五楼。从此,妈的身体完全正常了。
九月的一天,妈过生日,我们一家人回老家,村里人见妈后说:“你变了,心态真好!”老家的月季花上还盛开了优昙婆罗花,让村民们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三年底,妈不慎又摔断了左前臂,我用手摸到了她皮下的骨头茬子,有两块小骨头。有了上两次的经验,我鼓励妈:“咱信师信法就好,这又是修炼路上的一关,是旧势力干的,咱不上医院,你同意不?”妈妈点点头。第二天,我到妈房间炼功,和妈发正念一个小时,天天坚持。头两天,妈看着我炼,说:“你能炼,俺也不能炼。”我说:“其实你能炼,你想炼就能炼。”第三天早晨起床前,妈感觉一只大手在她骨头断处反复理顺,瞬间,妈妈感觉胳膊轻松了。我走到妈的房间准备炼功时发现,窗帘已经被妈拉开,她正在炼“佛展千手法”,那只断了的胳膊“抻”的很直,抬的很高。
二十多天后,妈回老家,象往常一样,用患肢拉风箱做饭,完全好了。
这次村里围观的人更多了,有人惊呼:“法轮功学员胳膊断了,不用上医院,炼炼功就好了,神奇!”曾恶意构陷我妈的那位老共产邪党员对我说:“我太佩服你妈了!”连一向不听真相和我妈一起玩的老太太都亲自登门,看看到底打没打石膏,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并牢牢记住了:法轮大法好。
我们真心体会到:修炼就必须转变常人的观念,真正的信师信法,发正念非常灵验,其实师父时时在我们眼前。以法为师,保持正念,就没有过不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