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有意无意的拿起这本书翻了翻,首先,看到了师父的照片,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人好象在哪见过?怎么有点眼熟呢?我接着往下看,一页、两页、三页、四页……那种感觉好象有一种东西在撞击我的心灵,使我泪如泉涌,眼睛虽然被泪水模糊了,可我还在一直往下看,往下看,泪水也一直在不断的流。因为我是习武之人,性格比较刚强,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心想,这是干什么呢?五十多岁的大男人在这儿唰唰的掉眼泪,让老伴儿看见这算咋回事?于是我悄悄的拿来一条毛巾静静地擦眼泪。心想:这是一本什么书啊?好像在我心灵深处多年想找也找不到的东西全在这本书里,这才是我想要的东西。在这之前,因为生活的折磨,人生无望,总觉着活着没有意义,总有自杀的念头。是这本书启迪了我的智慧,点燃了我的心灵,让我知道了生命真实意义。
二零零一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疯狂至极,我被绑架到市劳教所,恶人对大法弟子進行大面积的所谓“转化”,当时劳教所里成立了所谓“攻坚”组,专门转化我们十来个不配合的大法学员,那个邪恶的气势使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劳教所更加阴森可怕。
恶人分期、分批的对我们進行所谓“攻坚”转化。他们三个恶警包一个学员,其中一个恶警对我说:“某某用不了三天你就得转化,在队里,队长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谈话,最多两小时,过了两小时你还不转化,就对你不客气了。这回我们全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你,过不了三天你就得转化。”
当时,在阴森恐怖的劳教所里,我们是看不到师父新经文的,任何大法书都看不到,只能靠背以前记住的几篇《洪吟》。那几天,我最常背的就是“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虽然是在心里默背,但是真起作用了,一连七、八天他们都不敢对我下手。后来,我放松了背法,出现了漏洞,又主动和他们讲话,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其中一个警察说:“今天你还差不多,看你那几天,那个高大的样儿。”我突然悟到:对呀,这是师父用他的嘴在点化我,“你那高大的样儿”,这不是默念法的结果吗?这不是时刻保持正念的结果吗?只要我们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念正行,邪恶对大法弟子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惭愧的是当时没有做到这些。
从那以后,恶人开始了对我迫害。有一天,恶警拿来一个未拆包装的三十万伏的新电棍,在这之前,房间了已经摆了三根电棍。他们拿着电棍对我说:“你说,你师父骗你了。”我说:“没骗我。”他们上去就电我,电完又问。问完又电,他们问一遍,电一遍。最后,他们没招儿了,就把那个三十万伏的新电棍给我用上了,我顿时感觉全身的骨头节都同时发出碰撞声,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我心想:这个新电棍是劲大。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到我的脑子里:“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2]我赶紧反复念这句法……念着念着,电棍不放电了,没电了。这时,我面对这些恶警哈哈大笑,他们惊呆了、吓傻了,赶紧逃走了。
这件事使我悟到,如果我们时时刻刻都能想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强大的正念,邪恶就永远动不了我们,如果人人都能做到,邪恶就会真的自动解体。
迫害三天,我毫发未损,他们三天转化我的梦想破灭了。他们的招儿用尽了,最后只好把我转入到保定劳教所继续迫害。
那里恶人对我又实施了新的毒招儿——死人床。就是用绳子把床与头一起绑上,然后,从脚部连床一圈一圈的缠,一直缠到胸部。用手铐将手铐在床的另一头,使整个身体一动不能动。一天、两天还能过得去,三天后,使人承受不了的那个难受劲儿无法描述。这么说吧,热锅上的蚂蚁,在死亡之前挣扎的时候,它还能动,可我被绑在死人床上却一点不能动,当时我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我决不能做背叛师父、背叛大法的事儿。五、六天后缓解一点,接着又是一个难受高潮,这样反反复复多次,就这样,我在死人床上被迫害了一个月左右,始终也没有向邪恶转化,身体也没有留下任何残疾。
后来有一次,大队长找我谈话,问我恨不恨他。我说:不恨。他不相信。他不敢相信大法弟子有这么博大的胸怀。
在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制造的这场巨关巨难中,我本着对师父的信、对大法的信,得到了师父的加持,是师父替我承受了巨大的魔难,才使我堂堂正正的走了过来,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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