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闹钟一响,迷迷糊糊的我就起来炼功,状态好时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不好时炼完第一套就浑身酸软,头昏脑胀的赶快躺床上,休息一会儿,再炼下面几套功法。经常炼功时,不是淌眼泪,就是吐很多痰,特别是炼静功时,真是天天过关啊!一搬上腿,就开始痛,坚持到半小时,就疼的难忍,时常疼的哇哇大哭。晨炼一结束,就发六点正念,一发完正念,就一头栽那,迷糊过去。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年。
二零一三年,在我遇到一个大的魔难,同修又说了一句让我提高心性的话,说我“怕吃苦”,单盘腿还那么痛,我回家一狠心,拿了根丝巾,硬是把双盘的腿绑了起来,刚开始时,脚就象去了一层皮,磨着就疼,有时双盘还麻木,到最后,每分钟都感到很漫长。用纱巾绑着双盘,盘了三年多,坚持到二零一七年,我终于可以坚持到一个小时了!
这过程中,盘腿盘到从四十分钟到五十分钟时,痛的前俯后仰,左右摆晃,我想这样太浪费时间,就开始背法,两天背过一段。坚持到盘最后十分钟时,黑紫的脚掌才变成正常颜色。真象师父说的“首先得把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1]在这钻心的痛苦中,我又消去了很多业力。炼完静功,我双手合十,感谢师父帮弟子过了一个大关。解开纱巾一看,右腿被左腿压了一个红红的长印,左脚被纱布勒了一道很深的沟痕,而且脚背子也肿的很高。
每天吃完早饭,状态好时,就做半小时家务,状态差,那就是头昏脑胀,浑身酸软,一头栽倒床上一动不动,能睡着觉还是好,经常想睡觉睡不着。一般躺一个小时左右缓解一下,不能只图享受啊,千百年的等待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是为了今天能得法。我就强制自己起来,做真相币救众生,到点发三十分钟正念,然后再躺下休息会,再强起来,炼两套功法。
吃了午饭,发完十二点正念,我又难受的躺下,休息二十多分钟,再爬起来炼两套功法,特别是第二套抱轮,也是很吃苦,累的胳膊酸,站的脚掌痛,咬牙坚持到最后。然后,赶紧收拾收拾,一路发着正念,去学法点学法。
到同修家,也就是三五里地,却累的气喘吁吁的。学法也是吃苦消业的过程,盘腿疼,坚持一会是一会,有时头还痛,有时肚子还涨,真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可是看到同修都安静学法,我也就强忍着学完一讲。学完法,回到家,就躺下休息。这时,我也不让大脑胡思乱想,不是看《明慧周刊》,就是打开播放器,听明慧交流。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炼四十分钟的动功,才能睡个安稳觉。
我为什么得了法,还要吃这么多苦,遭这么多罪,读法时,师父的法展示给我“还有的是一种象管道一样输送,这个比较少见,都是祖辈上往下积的,也有这种情况。”[1]我悟到那祖辈上做了坏事,象管道一样输送业力给后代。那业力消了,再输送,就得再吃苦,我可能就属于这一类的。慈悲的师父度我这样的弟子,一定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
想想我的姐姐、父亲,他们都早早去世,那可能就是因为承受不了这种病中的苦。虽然我修的很苦,但我很幸运,我有了师父,师父说:“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业力阻 横心消业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2]。感恩师父、相信师父,听师父的话,只要能起来,我就要积极做好三件事,最终一定会成功有望的。
我把生活当成我修炼的一部份,费事的饭我一般不做,为了口吃的浪费时间,不值得。为了节省时间,我炒一顿菜,和丈夫吃两三顿,馒头一年到头买着吃,这样还可以花真相币,救度众生,我觉的这样做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