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开智 学业有成
九七年底,母亲为了祛病开始修炼大法,父亲、我还有两个妹妹很自然的走進修炼,我们家成了村里的一个炼功点。当时我在读小学,每天跟着大人们听法、看书、晨起炼功。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是最纯净的,没有想过从大法中得什么,也没有想过要不要修炼,甚至对修炼本身也不明白,只是知道自己得法了,就是要听师父的话,按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
修炼中,自己以前经常出现的被惊吓、吐酸水、睡觉鼻塞等现象都消失了,但最大的感受是,随着修炼,我发现自己在学习中越来越轻松。从小学到研究生,我没有刻意上过补习班,也从未感觉学习痛苦。相反,因为修炼真、善、忍,内心总是平静安宁的,大脑总是很清静,学习效率很高。而且,大法的神奇也多次在关键考试中展现。
九八年我小学毕业,“稀里糊涂”就拿了个全镇第一名,至今还记得当时小学班主任骑自行车来我家报喜的高兴表情。然而回想起来,考试前自己除了天天在炼功点学法、炼功外,大部份时间是跟同学玩了,考试时坐在陌生的学校、陌生的教室里,没有担心也没有期待,答完试卷就回家,连想都没再想。这个第一名,我知道是大法的神奇。
后来,初中毕业進入重点高中。高中毕业考進大学,本科毕业,顺利考取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每次考试都有大法修炼的神奇。
特别是二零零八年准备考研时,因为我坚持真、善、忍,没有在毕业实习方面造假,实习结束后,离考研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面对着厚厚的复习资料,我焦虑了,完全不能静心学习,这种状态让我非常痛苦。后来通过不断学法、向内找,去掉自己的执著,发出纯正的一念:不执著结果,在这段过程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走师父安排的路。所以,我的考研复习跟常人完全不同。当我的同学在图书馆埋头苦读时,我总是找个安静的走廊或是楼梯拐角,认真的读大法书或听师父讲法,感觉自己完全溶在法中,内心特别安宁舒服,甚至忘了自己在准备考试。那时我甚至觉的考不考试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我这样天天学法,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就足够了。同时在学法中也悟到,既然已经报名考试就以平常心走完这个过程,不要自己刻意放弃,顺其自然的走到最后吧。
于是,每天学法之余,就翻看一下考研资料,谈不上系统复习。到最后,英语只做了三套历年真题,政治几乎没看,专业课也只是挑了自己觉的重要、有难度的章节复习。考试成绩出来后,专业课都在九十分左右,以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武汉某重点大学复试,最终以总分第四名被录取。而且慈悲的师父,在复试时,就安排我遇到了当地同修。回想这段经历,很清楚的看到,只要自己能正念在法上,师父就慈悲的给弟子安排了最好的路。
二、两次旧势力安排的思想业干扰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我们家被监控,我的父母在進京上访后,被非法关押,父亲被非法判刑三年。这些都没有对我造成影响,我知道大法是好的,这些迫害是错的,内心深处依然是迫害之前的状态,明白自己要按照大法修心性,同时要做好讲真相、发正念的事。每次看到同修交流“走出来救人”的文章时,我压根没想过自己是那个没走出来的人,因为我觉的自己一直在做讲真相救人的事,只是面子心重,跟别人当面讲的效果不是很好。
然而最近的一次集体学法,从同修交流中,让我认识到自己并没有把“救人”放在第一,一直把“救人”当作是修炼的一部份,带着这个观念,我很难理解师父讲法背后更深的内涵,看来看去都是如何自己修炼,自己也苦恼,在讲真相救人方面一直没有突破,没有走出自己救人的路。所以这么多年才在个人修炼的路上苦苦挣扎。旧势力利用我法理上的漏洞,不断扩大我的思想黑洞,让我陷入两次非常严重的思想业干扰。
第一次是大二期间,出现严重的抑郁干扰。
在我读高二时,母亲去世了,我一直有种被抽空和悔恨的感觉,在她经历魔难时,我并没有正念帮助她,反而跟无事人一般,也从未想过她会离开。现在想来,当时有法理不清的因素,更多的是旧势力的邪恶安排。我们这些在母亲身边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表现出了埋怨、指责和冷漠,就觉的她应该自己否定旧势力安排,没有站在她的角度去帮助她,使她一步步陷入无助,走入旧势力的陷阱。
母亲刚去世时,正是高二期末,那时在家天天能跟家人学法,我们都知道母亲是大法弟子,自然有她的美好去处。我的内心虽然感觉有点空,却没有感觉伤心痛苦。后来随着家里有新成员走入,我对父亲的情,对母亲的情,对妹妹的情全面触发。面对着突然改变的环境,我知道自己必须按照真、善、忍做好,可是又时常有种没了母亲就没了根的感觉,不知道该走向哪里。从这时起,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自己必须按照大法要求做,却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纯粹和清晰,头脑中多了一些不曾想过的现实和苦痛,心里也多了一层封闭的物质。而且在之后的修炼路上,其他的不符合法的思想都可以在读法的瞬间被融掉,唯独这份无根无着的冰冷封闭感觉总是压在心底。
后来外出上大学,我学法越来越少,思想业越来越严重,既为自己无法发自内心想救人而感到罪恶,又有一种完不成使命的压力,还有对常人中温暖的执著,而旧势力还在扩大着我的执著,增加着我的罪业,始终没法拿起橱柜里的大法书。我后来靠拼命的吃来缓解心理的情绪,靠肉体的痛感来感受自己的存在。那时旧势力经常往我头脑中反映从高空跳下的畅快感,也反映过用自杀来报复对我不闻不问的家人的念头,我也真的曾站在高楼的窗边。最终在无边的黑暗中,我流着泪对自己也是对师父说:“我想看书。”然后那些缠绕着我的无穷无尽的令我窒息的想法,真的瞬间消散,让我感受到一种希望的温暖。
在常人看来,属于重度抑郁的我,在师父的慈悲中瞬间解脱。这次的思想干扰虽然严重,但我心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放弃修炼。通过学法恢复后,三件事也慢慢的跟上了。当时自己只是向内找自己的执著,从个人修炼的角度,觉的自己过关了,没有更深入向内找,没有认识到自己只局限在个人修炼中,在旧势力的安排中一味承受,没有否定,没有把救人放在第一,实则是带着漏往前走了。因此,第二次的思想干扰差点让我放弃修炼而且错失了很多师父安排的机会。
顺利考上研究生之后,我离家更远,却溶入到了当地大法弟子学法小组中。整体感觉自己在精進,但并没有踏实实修,自我保护的心很强,看到同修的问题,因担心同修不接受根本没讲。后来一起学法的同修阿姨发资料时被非法拘留,我当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跟她的家人去要人。她的家人是明白大法真相的,虽然抱怨同修,但还是坚持要去拘留所要人。我按照她家人的意思处理了一部份真相资料,带走了同修阿姨的大法书,然后等着她家人联系我一起去要人,可是一直没等到电话,后来知道同修已经被非法判刑一年。
我当时被同修情,常人的面子心阻挡着,感觉自己没有为同修家人解忧而低落消沉。这位同修阿姨是我来武汉复试时,师父安排我碰到的第一个同修,旧势力从她开始间隔我与同修的整体。消沉中我恰好认识了一个异性常人,他的谈吐和思想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并经常与他聊天。这明显是情的执著,我却因前段的消沉自我解脱,认为只是稍微放松一下,聊个天没什么。又加之从一位年轻的同修姐姐那知道她谈过两次恋爱,我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觉的我又不是谈恋爱,只是跟能聊得来的人聊个天,没什么大问题的。就这样一步一步走進旧势力的圈套而不自知。
在这个过程中,旧势力还会不断扩大执著,不断让我脱离法,越来越放任人心,甚至对自己的执著闭目塞听,不愿面对。当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时,感觉自己已经支离破碎。这个过程中,师父还是慈悲看护着我,我始终能意识到不能跟他走在一起。不过,因为陷入个人修炼中,再加上旧势力的干扰和间隔,这个情去的特别痛苦。
那段时间是最关键的考博找工作时期,我陷入了感情的起伏和患得患失中,结果可想而知,感觉前途一片渺茫,也因为一直找不到自己想走的路而迷茫。与此同时,旧势力利用思想业的干扰也越来越严重,就像师父讲的“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1]。我当时就是这样,对大法对修炼的思考和疑问总是在头脑中,大法书很少看,救人就更谈不上了,只是在状态好时,偶尔还能讲些真相。这样一跌跟头,就爬行了好几年,始终没能成为一个法粒子溶入到大法中,对自己越来越失望。离开武汉后,我没有回家乡,在另一个城市却没有接触到同修。我有时着急,有时又听到一个声音说“你不要修了”,面对这些我都麻木对待着,不去学法也不向内找,整个人陷入常人式的思考中,却又没有答案。想像常人一样借助一些娱乐或者其它的活动放松自己,却在每次所谓的开心后更迷茫。
我心底里知道只要做好三件事,一切都会归正,可是旧势力阻挡着我,让我只想不做,陷入更深的自责。我又一次将自己的解脱寄托在对一个常人的倾诉中,希望这个人能知道我的痛苦,给我温暖。我内心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一直向外寻找着。后来师父借这个常人的口点醒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聊天全是负能量,每次跟你聊天,我都特别难受”,这两句话当时真如霹雳般让我惊醒,我不仅没有完成自己救人的使命,而且成了一个给别人造成痛苦的人。我当时意识到,自己必须回家,跟家人坦诚的交流,舍弃那些常人中的追求,重新回到修炼中。
就是这“想重新回到修炼中来”的一念,慈悲的师父让我在同修家感受到了多年来从未感受到的宁静,宁静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似乎找到了苦苦寻找的容身之处,所有头脑中的数不清的思绪也熔化在一种光辉中,感觉特别舒服,我当时就哭了,在心底一遍遍的说:我再也不要离开大法了。
从那之后,每年假期回家,我都会坚持参加集体学法,不断打破旧势力那层封闭着我的罩。三年了,身边的朋友和同事都觉的我越来越开朗,越来越年轻漂亮,我自己也觉的自己充满了力量。
三、走出个人修炼 走师父安排的路
虽然我的状态越来越好,但是自己在救人方面一直没有大的突破,只是知道救人急,却还没有从内心真正体会到这份急迫。我一直在向内找,觉的是因为自己执著自我,缺乏善心,慈悲心,发正念也不断解体那些影响我救人的邪恶因素和干扰,可是感觉那颗救人的真心总是离我很远。
直到同修交流我“没有把救人放在第一”时,我静下心来看自己,认识到自己确实只注重了个人修炼,而且感觉也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真修,师父讲:“真修弟子是有救度众生的责任的。”[2]如果我能一直把救人放在第一,当面对自己修炼路上的那两次大的干扰时,就会认清旧势力,否定旧势力安排,而不是一味的思考、承受,让自己在那种状态下无法自拔,离正念越来越远。认识到这个问题后,我每次发正念,都加一念:清除一切让我不能把救人放在第一的邪恶因素,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坚定走师父安排的路。
因为认识到了问题,层次有提高,大法给我展现了以前没有看到的法理内涵。以前没有進行下去的救人项目,都在重新开始。以前总感觉难以突破的面子心,现在比较容易就过去了。看到一个人能搭上话,就想给这个人讲大法的美好,讲大法的真相。不再是完成任务一样的,而是发自内心想让常人知道大法的美好。
这个暑假,看了很多大法弟子的证实法的故事,同修为了救人不畏生死,饱受迫害折磨时,我却陷入旧势力的干扰中无法自拔,没有走好师父安排的路,浪费了大量时间,错过了很多机缘,一想到这些,我就无法抑制自己的痛悔。
当然没有人事先知道自己被安排了一条怎样的路,但我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走好这条路,一次次的退缩、害怕、迷失。即使这样,只要弟子有想修炼的念头,师父就会帮我化解那些黑暗,安排我走回法中的机缘。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珍惜自己,而今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即使是最差的那个,也要从新修,从头来,完全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即使这条路已经被自己走的支离破碎,也要坚持再前行,在法中归正自己,不负师尊的苦心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阿根廷法会的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