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零零四年六月我走出来讲真相,至二零一四年的六月,整整十年的时间,用了自己能想到的包括真相信、真相电话、电子邮件等各种方式,让家人能了解大法真相,如今,母亲终于开始炼功了!
师尊讲:“你所接触的工作环境、家庭环境那都是你的修炼环境,都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必须面对的、必须正确面对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后走过来了,师父给你们安排了这样的路,你们怎么走过来的?这一切最后不能不看的。在修炼过程中对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够忽视。说到方便,人修炼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脱离世俗了,可是从另外一方面讲,这一切却造成了另外一个难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来。”[1]每次学师尊的这段讲法,我都会告诫自己,再难,这就是自己要走的路,必须要走好、走正。
我出生于中国大陆的独生子女家庭,从小到大在父母无微不至的呵护下成长。上学时期,父母总是包揽所有的家务,为的是让我全力以赴的学习。于是我养成了生活中依赖家人的习惯,凡事都喜欢问问母亲,时间长了,便发展成为强烈的依赖思想,大小事情都是母亲来为自己拿主意,在升学、择业,也基本都是听从、按照她的意愿和思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毕业上班后,母亲常开玩笑的说,她是我的人生导师、助理加保姆。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国大陆掀起了一阵气功热。我从小学起,就看着母亲练各种气功。一九九八年春,我从一位阿姨那里读到了《转法轮》,从此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业余时间常常去家附近的炼功点与大家一同炼功。引领我走進法轮大法的那位阿姨,还亲自来家里教母亲炼功,可是干扰很大,母亲与法轮大法擦肩而过。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疯狂的迫害法轮功,父母亲从那时起,几乎将我的法轮大法书籍全部扔掉,父母亲受中共的宣传毒害,很担心我会出什么事,看我看得很紧,我的修炼状态一落千丈。从二零零四年联系到同修后,我就开始如饥似渴的读师尊的近期讲法,按师尊的要求,做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但那时只知做事,知道与同修相比,已经在讲真相方面落下了,就想赶紧弥补,却不知如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仍然怕心很重。
由于我的怕心被旧势力钻空子,在单位里讲真相一再被诬告,主管领导为此事曾找我的家人谈话。我所在的单位属事业单位,二零零八年奥运会那年,单位将我炼法轮功的材料交到派出所,当和我母亲熟识的居委会人员打电话给我家时,我的父母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那时的母亲除了怕,受邪党媒体的造假宣传影响,充满了仇恨,听她自己说,她每次在小区里看到真相报刊就会将资料撕毁。而我由于自小到大都比较听她的话,在她面前,经常是主意识很弱,不知如何对她讲真相。
母亲在无知中一再造业,身体每况愈下,从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四年,母亲有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有时她的类风湿病发作,疼的呆不住,不停的问我怎么办?每逢这时,我都鼓足勇气告诉她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而母亲受无神论的影响和邪党的宣传洗脑,对大法误解很深,每次都会非常气愤的对我吼:“那就能管事?!”她常常愤愤不平,埋怨自己再疼、再难受都不敢和亲生闺女说,因为说了之后会被气的更难受。她还时常抱怨,自己的心脏病也是因为我炼功,她成天为我提心吊胆,精神压力大造成的。有一次听她愤慨的说:“我咋养了这么个闺女?!”我听了这话很难过,毕竟从小受母亲的呵护、教育,与她的情很重。另一方面,我为自己不能把身边的亲人救了而感到沮丧和失望。
那时候,每次去同修家,熟知我家庭状况的同修都会关切的问:“你妈咋样啦?”而每次我都无奈的回答:“她还那样。”我的心里很是苦恼,十分羡慕那些家庭中父母也修炼的年轻同修,但我始终对母亲不放弃,想着师尊的教诲:“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发放期刊时留意每期明慧期刊的内容,还特别收集了一些适合母亲阅读的期刊,我知道她是不肯主动看的,就有选择的讲给她听。
据自己几年来在外面讲真相的经验,我对她的诊断分析,母亲属党文化重症患者,需要帮她彻底认清邪党的本质,我认真的研读《九评》的每个章节,决定向母亲复述《九评》的基本内容,我用心记下每个小节的梗概,之后再向母亲一一讲述……但我感到母亲似乎总有心结未能解开。我所做的这一切,似乎表面上并没有明显的效果。记得一次,大概是我劝母亲修炼时,母亲竟生气的对我大声吼道:“我这身边不是有榜样吗?!你要是修好了,我早就修炼了!”当时的我心里十分惭愧,再不敢多说什么。
那几年里,我每年都把师尊的全部讲法通读一遍。重温师尊的《曼哈顿讲法》,师尊讲到:“一些学员开始没有做好,忽略了这件事情,最大的原因就是认为:他是我的亲戚,他是我的父母,他是我的儿女,修大法这是大好事,我说了算,我叫他们都得修,所以说话带有强制性,或你们一定要听我的。生命的关键时刻别人不能替代,你说了不算。”[3]后来通过反复学师尊的讲法,逐渐悟到,以往向家人讲真相,尤其是母亲,但她不爱听、说话口气很硬时,我有时表现的很怯弱,便不敢再讲了,有时又上来一股争斗心,语气比她还硬,潜意识里认为,语气上要压倒她,自己就胜利了,殊不知,这时候母亲是很反感的。而这怕心、争斗心、证实自己的心、说话咄咄逼人的习惯是党文化灌输给中国人的变异心态和说话方式,是自己应该修去的。
二零一二年,我结婚成家了,先生也是大法弟子。他时常提醒我实修的重要,不能只顾做事,忽略了个人的修炼提高。于是我不断的调整自己的修炼状态。常常在明慧上看到同修写如何抓紧时间、充分利用时间做好三件事的修炼体会,比如不少同修一边做家务一边背法或听明慧广播,我看了深受启发。每次看到这样的文章,都会特别留意反复多看几遍,并下载下来,在与同修比学比修的过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修炼中的差距和不足。
以往,习惯了每天在外奔波讲真相、劝三退,前些年我效仿同修的做法,给自己规定每天劝退的人数,不完成就不回家。现在珍惜上下班路上的分分秒秒,自己有救人这一念,不管是坐公交车还是打车,师尊总会安排有缘之人来到我的面前。而我的包里总是每天携带着破网软件等各种真相资料,一般情况下,时间紧张,来不及多谈时,会赠送对方一张光盘或真相报刊。若是有机会多聊,就会从日常生活的话题谈起,与对方适时讲真相或劝退,然后再根据对像送上一份资料。
我每天上下班花在路上的时间大约有两个小时,上班的日子里,这两个小时就成了我固定的讲真相救人的时段。若是哪天乘车时人非常少,身边没有乘客时,就会打开随身携带的电子书学法或在空的座位上放上一份真相资料,并且加上一念:一定要让有缘人看到,不许任何人毁坏或扔掉大法资料。这样,我就能抽出时间来回家照顾病中的母亲,帮家人多分担些家务。同时,可以利用生活中的各种机会给父母亲讲真相。
我常常利用生活中的零碎时间背《洪吟》诗和《精進要旨》。师尊告诉我们:“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4]。师尊的讲法不断启迪着我救度身边亲人的智慧。二零一二年的年底,我特意请几位做保洁的同修来家里做扫除,其中一位女同修与母亲聊天,热心的劝母亲修炼大法,母亲坐在轮椅上,微笑回应:“人的观念不一样……”但此时她的心里已不再象以前那样抵触、反感了。
那一次,做保洁的同修不仅将家中的玻璃、瓷砖、家具等擦得干干净净,细致打扫了卫生间和厨房,还用洗衣机清洗了窗帘,等到每个房间的卫生都做完后,又将各个房间的窗帘一一挂好,这主动、热心的服务态度让父母十分满意。尤其父亲,待同修走时,他追着那位帮忙挂窗帘的同修说,希望她以后能来家里做保姆。事后,我告诉母亲,保洁工都是修炼大法的,她兴奋的说:“我已经猜到了!”
那段时间,家里的保姆、过年做卫生的保洁工都是找同修来做,为的是能让父母看到大法弟子身上展现出来的善良、慈悲与美好。
二零一三年的母亲节前夕,母亲卧床养病,我们给父母家安上了新唐人电视。逢新唐人电视上播放“五一三”庆贺法轮大法日等盛大集会游行,我会特别关注播出时间,陪父母一同观看。以前母亲是听我和先生讲真相,现在亲眼看到“中国禁闻”,眼见为实,对她触动很大。我还特别挑选了适合父母观看的一些真相光盘,回家时,常常给他们用DVD播放一些真相光盘,比如父母喜欢看的“细语人生”节目,那些大法修炼者现身说法,将自己得法、炼功后,绝处逢生、无病一身轻的修炼体悟娓娓道来,语气亲切、平和,非常具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二零一四年的夏天,母亲主动打电话给那位做保洁的同修,希望她能来家里做保姆。同修答应了。大约六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时看到保姆同修,她悄悄告诉我,这些天给母亲播放师尊的讲法录音,母亲听法已听到第九讲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欣喜。之后,母亲开始跟着同修学炼功法的动作。
我非常感佩这位同修大姐,是她在大法修炼中展现的热情、善良、真挚深深的感染了我的父母。可见,修炼人要证实法,身边的亲人是看你的修为的,自身做的正,他们就会认同大法,那些造谣媒体上的抹黑宣传就会不攻自破。
从这以后,我更加体谅年迈父母的难处,尽力满足他们生活中的各种需要。周末回家,一边做些父母爱吃的食物,一边为他们播放自己预先准备好的真相光碟。尽己所能,让他们感到,我这个女儿是顾家的,也是懂得孝顺父母的。母亲自从开始学炼五套功法,也看了许多真相光盘,改变很大。那时,家中周末早晨新唐人电视播放《我们告诉未来》,父亲看了感慨:“法轮功里真有能人哪!”母亲大声说:“法轮功的能人可多啦!”
有一次,我和先生去母亲的朋友家做客,我趁机送了他家女儿一个翻墙软件,可能由于女孩的父亲在政法部门上班,他们一家人都对此事很敏感,母亲的朋友特地打来电话说起此事,说主要是担心我,怕我出事。母亲听了并不以为然:“那有啥呀?现在不是有很多年轻人都在翻墙上网吗?”
还有一次,在外地的一位姨妈与母亲通话聊天,聊起她的儿女工作繁忙、精神压力大,人至中年,身体都不太好。母亲自豪的说:“我女儿俩口子炼功身体好,啥病也没有!”这都是事后听她亲口讲给我的。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师尊连续发表了多篇经文,我将这些经文抄下来,一篇一篇的反复默背。尤其《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欧洲法会讲法》、《台湾法会讲法》背后,感到自己和以前比,对如何修炼、向内找,已经不再停留在表面,内心也越来越平和、清净。背法之后更知修炼的严肃,修自己的重要。随着学法、背法、实修的深入,自身的正念也更强了。
二零一六年十月份,我和先生要去外地探亲,主要目地是为了和亲戚们讲真相。临走的前几天,我在父母家制作、打印真相光盘等资料,准备带上。碰巧母亲走進自己的房间时,看到了桌子上的真相资料,她有些生气的说:“你要做去你们家里做去,别让我看到!”接着抱怨说,自己这么多年跟着我担惊受怕,精神压力一直都很大。
这些年深知父母对我的牵挂,以往每次听到母亲说:“你是国家公职人员,你和大街上那些发资料的老太太不一样!”听到这种话,我就不再解释什么,只是尽量避开她去做。通过向内找,我发现自己还有放不下的亲情、名利心、怕心在隐隐作祟。而这次,我正念十足的告诉她:“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去做。是共产党这些年在迫害法轮功,你的精神压力也是它们造成的,不要把这个归罪于大法!”霎时,自己强大的正念抑制住了母亲不正的想法,她立即表示:你有你的信仰,或许你做的一些事情我理解不了,但别因此影响我们之间的母女关系。
不过,事后与同修交流此事,我也悟到,在父母家里做真相资料,的确是要考虑他们的承受能力。修炼人,在家庭中也要修出善,修出对家人的体谅、宽容,做什么事都应考虑他们的感受。既要堂堂正正的修炼、证实法,开创出好的家庭环境,也要平衡好与家人的关系,让他们感到心里安稳、踏实。面对亲人们在党文化的影响下,表现出的种种不解与担忧,我按照师尊的要求,理智、智慧的去讲真相,心态愈加沉稳、不急不躁,修炼的脚步也走的更稳健了。
如今,母亲每日坚持炼功,父亲常听“希望之声”的真相广播节目,身体都越来越好,家中很多事情,他们都能够自己去办。母亲常常对我说,我们自己弄点饭吃就行,你忙的话,周末就不用回来了。这样,我就有更充裕的时间,去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了。
回顾自己近几年来在家庭中的修炼,我在学法、讲真相救人等方面,与做的好的同修相比,还差的很远,还有很多远在异乡的亲人、朋友、不明真相的世人,都在等着自己去救。我深知,未来的修炼路任重而道远。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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