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岁失去双亲,哥哥把我抚养成人。由于哥哥也有子女要抚养,没有条件供我读书。虽然我大字不识一个,刚刚得法的时候,捧着《转法轮》,像得了宝贝那样,从没有过的高兴。我不认字,就听着同修读,我看书,就这样,《转法轮》上的字,我都认得了,有时也能读一两段。
我身体上的变化更是惊人,我有六个孩子,年轻时吃了很多苦,落了一身的病,三十多岁眼睛就花了,做针线活看不到针眼,穿不上线,冬天时,头不能被风吹,风吹到后,头疼,整夜睡不着觉,手一碰冷水,整个胳膊酸痛,肾炎病也很重,内裤一天一换也总是湿的,脚跟疼的不敢着地,走路一拐一拐的。那时候,我总是想,我这命咋这么苦啊。
自从修炼后,我眼睛也不花了,病也都好了。我乐的上女儿家,让她拿来针线,我拿着针,一下子就穿上了线,女儿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女婿说:“妈,让你女儿也跟你学大法吧。”
我经历过两次车祸,都是有惊无险;一次病业关,也闯了过来。遇到这些关难时,我就一个念头:我听师父的,师父会管我的。
二零零三年,老伴去世了,儿子们都叫我和他们同住,我为了方便学法,还是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一年冬天的晚上,我在同修家学完法,和另一个同修一边往回走,一边发资料,她走在前边,这时前边过来一辆摩托车直奔我冲来,眨眼间就把我撞倒在地,那个骑车人也连人带车趴在不远处,大概那人见闯了祸,趴在地上不动。走在前面的同修听到声音回头找我,看到我坐在地上,问我怎么样,我告诉她:“没事,有师父管呢。”说是没事,其实摔的也很重,觉的胳膊和手不能动了,胸口也痛,她把我扶起来,送我到家,一看上衣扯掉了两个扣子,左臂和胸部有几块青紫,胳膊也肿了,胸口和胳膊都很痛,我用右手捂着胸口求师父救我,就一直想:师父管我,我会没事的。第二天,我照样坚持学法炼功,就这样,不长时间。胳膊消肿了,哪都不疼了。
第二次车祸是二零一五年春天。一天晚上,我学法后回家,在过马路时,对面开来一辆轿车,车的后视镜一下子挂住我的衣服,把我拖倒,“啪”摔在地上,车子一溜烟开的不见影了。这次也是左手先着地,手掌上擦破了,流着血,左胳膊当时就不会动了,同修把我扶到家,棉袄袖子已经刮的一半开线了,她帮我脱下外衣,看到整个左胳膊肿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汗珠从头上往下滴,我就是求师父管我。我知道,我这是还了一条命啊。后来,儿子把我送到医院拍片子,左手腕骨折,打了石膏,我坚持回家,不住医院,我告诉儿子:“我还得回家学法,妈今天要不是学大法,命就没了。”回家后,我也没吃一粒药,就是学法炼功,二、三个月后就恢复正常了。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
还有一年夏天,我发现腰上长了几个水泡样的东西,还一阵阵的疼,几天后,后背上,腰的大半圈都长了,而且很疼。我知道,这就是民间俗称的“蛇盘疮”,听老人说,这个东西在腰上围一圈,人就不行了。我疼的整夜睡不着觉,后背不敢挨床上,腰上的水泡往出流水,系不了腰带,站着时就得用手提着裤子。晚上,我就坐在地上,两只胳膊搭在床上,头就靠在床边上休息,就这样,我也一点没动心,知道师父一定会管我的。儿子们知道后,非要我上医院不可,我说:我不去,我有师父管。儿子说:“妈,您炼功我不反对,可您这是病啊,咱得去看。”我说:“妈学法了,这不是病。”儿子见说不动我,就把大夫请到家里来,我就对大夫说:“我是学大法的,我有师父管,我没病。”大夫说:“大姨,您都这样了,怎么会不是病呢?您不能迷信啊,有病得治啊,咱不吃药,就上点药吧。”我笑着说:“儿子孝心,我知道,你们放心吧,我没事。”就这样,我也没有用药,四十多天后水泡渐渐结痂了,脱落了,我也没事了。儿女们也不得不服气。
自从得法以来,我就是高兴,我心里就装着法,一切就听师父的安排,我就想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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