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诉期间,一天上午,我和老伴陪律师去看守所见女儿,恶警不让我和老伴见,只许律师会见。下午四点多钟,我和老伴回女儿住所,快到住所不远处,我突然心发慌,眼发黑,人也站不住。老伴搀扶着我到一所中学门口外的台阶坐下。一会儿,我口吐棕黑色血水,紧接着口眼紧闭脸色苍白,汗水泪水满脸,倒在台阶上,不省人事。当场很多人围观。有人说这人完了;有人叫赶快送医院;有人端来糖水。老伴掐我人中,并在我耳边不停念正法口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求师父救我。又告诉他人,我们是外地人,因女儿修炼法轮功被诬判五年,我们正在上诉,现在又出这事。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醒过来了。老伴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我不去医院,我要回家。但全身动不了,连脚也挪不动,老伴也背不动我。这时一位小伙子背我,送到住所四楼,他把我背到家,转身就走了。后来我到处打听这位小伙子,也没找到他,我想那是师父慈悲的安排。
当天晚饭,喝了一点稀粥,感觉好了一点,老伴出去找附近认识的同修。我一人在家,努力坐起来,捧起《转法轮》学。晚八点多,老伴回来了,这时“病业”假相又出现了,心慌、头晕、腰痛、肚子痛,连拉带吐,吐了半脸盆棕黑色血水、脏物,感觉心脏好象被抓走了一样,非常难受,一点意念支撑着我。
我用微弱的声音念:求师父救我,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只要师父的安排,一切交给师父,坚决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不能给大法抹黑。又不停的背法:“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慢慢的,我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头晕目眩,全身无力,人象被掏空了一样,坐不起来,也不能炼功。每天老伴坐在我身边读法,我听法。在师父的加持下,十多天稍好转。
老伴扶着我在附近走动,一来他是看我能不能坐火车回老家,因为快过年了;二来他怕我在那里出意外。后来,在师父的保护下,坐了近三十个小时的火车,顺利回到老家了。
回到老家后,同修们知道我的情况,他们来我家帮我发正念,一起学法,两个多月后,我恢复正常了。我们集体学法,发正念,和同修配合发资料,讲真相,救人。
经历这次“病业”关,暴露了我许多人心,对女儿的情没有放下,她原本有个幸福的家,让人羡慕的工作,这一切都被中共迫害失去了,她丈夫也受牵连,被迫转业到地方,后来又跟她闹离婚,我想见外孙,他爸不让见。由情而生出怨恨心、担心、怕心、牵挂心……太多太多的人心,旧势力抓住了把柄往死里整我。如果没有师父的呵护,我是闯不过这一大难关的。“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转法轮》)
如今,女儿也早已回家,我们一起汇入正法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