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鬼子楼”:原龙沙刑警队。此楼已废弃多年,至今那里的刑房仍用于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设有电刑等种种刑具。
2.一厂保卫处地下室:位于合意路。此地下室有两层楼高,又大又阔,有多个酷刑房,墙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痕,地上堆积着打人的铁管子。
3.三粮库:位于荒无人烟的废弃的三粮库院内,那里有一排平房,是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
4.市政府二号院内,龙沙分局在此办公,龙沙刑警队在此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
5.先锋街146号:原是齐齐哈尔市铁路局看守所,现是一个秘密迫害机构,用于行刑逼供场所。
6.纺织厂二楼:设有刑房,各种刑具,包括将电线电卡子链接法轮功学员手指、性器官等部位,然后高压电击。
7.富拉尔基区废弃的腰葫芦公安农场,是对法轮功学员秘密实施酷刑的场地。
此外,各个分局、辖区派出所也是实施酷刑的场所。
李顺江回忆铁南派出所的吊挂、铁椅子和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为澄清中共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我坚持向人民讲清真相。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夜里十点多,齐齐哈尔市青云街派出所的一伙警察突然破门而入,将我家里的两千多元钱占为己有,对我们连踢带打,用绳子捆绑,还用布将我们的眼睛蒙住,戴上脚镣,押送到铁南派出所。
我被双手反铐在走廊尽处的暖气片上,蹲不下、立不起、四肢无倚无靠;翌日白天,我又被关到小屋里,还是双手反铐在暖气片上;晚上,把我弄到刑讯室的铁椅子上,铁椅子背上有两个孔,双手从身后椅背的孔里伸出去反铐,警察往死里勒、铐,使我的双手被铐处不过血,双手肿得如同馒头一样。
第三天,他们又将我蒙上眼睛,戴上很重、很大的头盔,推上警车,押送到荒无人烟的废弃的三粮库院内,那里有一排平房,也是对法轮功学员秘密刑讯逼供的场所。室内有一上下铺,双手铐在下铺上,蹲不下,立不起来。
第四天,由原龙沙分局政保科(现国保大队)科长张春秋一手操控,铁南派出所所长刘耀福坐镇、铁南派出所副所长杨老八和一警察王立对我拳打脚踢,往头盔上砸,我顿感头昏脑胀,嗡嗡作响;晚上,将我双臂吊挂到房梁上,用木头方子立着猛力向下砸双脚,砸了二百多下,我的双手双脚肿大青紫变形,十个脚趾盖瘀血,没有好地方。
我正告他们:你们别这么做,这样迫害法轮功,对你们自己不好。他们竟说:“我宁可下地狱!犯罪、嫖娼、赌博,国家不让抓,我们就不抓,法轮功是好人,国家让抓,我们就得抓。”
他们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得不到他们所要的,张春秋便破口大骂个不停,口出狂言、诬蔑大法,叫嚣着:“我打死你们就象杀死小鸡儿一样,打死后浇上汽油点着,对外就说你们修炼法轮功的自焚!”
他们将我从房梁上放下,从里屋带出来的过程中,铁南派出所的副所长阴险的说:“你现在可以走,你走几步,我就从后边开枪打死你,然后就说你逃跑。”我又被戴上脚镣,双手反铐在床上。我的脸肿大变形,双脚脚趾疼痛难忍,头戴沉重的摩托帽盔,行走极为艰难。
后来,我又被带到铁南派出所,我双手又被反铐在铁椅子背的窟窿里,一天一夜,他们又用凉水泼我。酷刑折磨五天五夜。
(注:法轮功学员李顺江,大学毕业,是个优秀的工程师,他仁厚正直,有君子之风,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日,李顺江又遭绑架,现关押于看守所)
徐晶文自述遭正阳派出所田春立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的事实,我向世人讲明真相。一天,正阳派出所恶警董绍康、李斌等四个警察闯入我家,将我家翻的乱七八糟,之后将我带到正阳派出所。
董绍康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田春立所长指使他们:“把她反吊起来。”两个人拽绳子,将绳子在反铐的铐子中间穿过,将摩托帽戴到我头上,屋顶有一滑轮,然后拽绳子,我便身体悬空,身体重心全部落在腕部;他们邪恶的用棒子猛打摩托帽,让我疼痛、身体抖动,使腕部增加承受;往我鼻子处涂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烟熏。目的是逼我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说出资料点。他们还开车带着我到处找资料点,我说记不清了。他们恶狠狠的说,看回去咋收拾你。
晚上九点多他们把我带到酷刑房,把我吊到棚顶的铁管子上,其间不吃、不喝、不让上厕所,他们拽绳子,不断的将我拽上来、抛下去,不断的悠我的身体,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将我放下。当卸下刑具时,我的双臂已无知觉,仍保留吊挂姿势,双臂放不下来了,他们硬是将我的手臂掰了下来。我的双臂、双手肿大变形、呈紫黑色、无任何知觉,不能自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毫无人性的用大棉袄蒙住我的头,不让我看,将我拉到一秘密地下室,专门实施酷刑的地方(一厂保卫处,位置在合意路)。这个地下室阴森森的,有二层楼高,又大又阔,有多个酷刑房,墙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痕,地上堆积着打人的铁管子。
他们依旧逼我出卖学员和资料点,我说不知道,这时正阳派出所一南方口音的警察,用实心儿的胶皮管子猛击打我的胯部;董绍康、赵士民等几个恶徒,在我双臂肿大、无知觉的情况下,将我双臂用布单子勒紧,吊到棚顶的大粗绳子上,推我身体悠来悠去,酷刑折磨一上午,下午将我拉回正阳派出所。
正阳派出所所长张俊峰阴险的说:“不说,就往死里整她。”不给我吃饭、不给我喝水,渴的我嗓子冒烟儿,他们不顾我死活,依旧将我反铐,穿上绳子,反复拽上、抛下、不断的悠,晚上田春立见我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就说:“这哪能行,给她抻上。”说着他亲自将手铐打开,将我双臂抻直,双手一边一个铐在两侧的铁管子上,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们将我弄到警察休息室。我立在中间,三个警察围成三角形。三个恶徒对我拳打脚踢,我被踢过来、踹过去,还拿最大的装满饮料的雪碧瓶猛砸我的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晚上将我扔在水泥地上,砸上脚镣。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又冷又饿,疼痛难忍。一姓潘的警察对我拳打脚踢,疯了一样将我的头往墙上撞,再将我吊起,抹芥末油,田春立亲自指挥吊挂,逼着我出卖学员,他们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腿挨着暖气的一条条铁棱,他们使劲踹沙发,沙发从远处滑过来,沙发的硬木扶手撞击我的腿部,腿部再撞在暖气的铁棱上,反复的踹。
邪恶之徒董绍康极其邪恶的说:“我就让你受罪,死不起、活不起,上边有令,有指标,整死你你家都不知道咋死的,也没地方告去。”直到临送看守所前他们还将我反铐大挂一次。
张继秋:铁锋刑警队对我电刑逼供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铁锋刑警队来十多辆警车,警察破门而入,将只穿绒衣绒裤光着脚的我和齐大伟按到墙上反铐,非法没收齐大伟工作买断的七千元、我的三百元及五千元现金。我们被送到纺织厂二楼的一间无窗无暖气设备的空屋子里。听到隔壁一男学员的惨叫声,极为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在屋角处两面墙上各有一吊环,将我立于墙角,双臂抻开双手分别吊铐,双腿被脏布条捆绑,眼睛被脏布条蒙住,再用电卡子在两手的小手指根处卡住。开始摇电表,我透过脏布看到身体冒蓝光,身体被电击刺激胀痛难耐,电闸一开一合,同时我被电刑逼供,看我不说,便拽我脖领子往身体里倒水,凉水顺着衣领一直流到脚底。又是一开一合电击。
看我还是不说,便将其中一卡子夹在湿了的一侧衣领上且破口大骂:××××让你不说,这回我让你嘴歪眼斜!一开电闸,我眼睛面部肌肉激烈颤动,整个面部立刻变形 肌肉朝向电击方向歪,随之口水流淌。半小时后将我放下,戴上头套,又用车将我送到铁锋分局,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又冷又饿,整个过程我只穿绒衣裤,光着脚,踩在北方寒冷如冰的路上。
吊挂 |
王金范:被北居宅派出所南浦路刑警大队绑铁椅、电击、性侮辱
(注:王金范现已被迫害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点多,警察到我家敲门、掐断电话线,不让我与外界联系,防暴大队在楼下铺上防跳楼垫子。他们弄来电锯,欲将门破开时,我将门打开,我受了伤,他们将我送到医院手术。
大夫都知道我是当地的优秀演员很同情我的境遇。警察一直看着医生缝合伤口,手术室门口一直有警察把守,送我进病房时,大夫呵斥警察:她都用呼吸机了,你们还对她这样?!
之后,他们将我送到北居宅派出所。两个一瘦高一矮胖警察先将脏抹布塞到我嘴上,用长条毛巾勒住嘴,瘦高警察双手捏住我的乳房在屋子转圈,侮辱我;用盛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眼睛;又将我按到椅子上,前面放一板凳,把我双脚放到板凳上,先用棍子后用鞋打我的腿、脚;矮胖子将我的头仰到椅子背后,用拳头猛击我的头,高个子就无耻的坐在我的耻骨上,前后晃悠,对我猥亵耍流氓,只是穿着衣服而已。我的腿脚肿大、鞋穿不上、不能行走。
翌日,我被带到铁锋区南浦路刑警大队。带到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警察醉醺醺的拎着皮带要抽我:“不信你不说,到这里你喊吧,不怕你喊,什么都没用。”这时,这人被叫走,说明天再审。烂醉的警察说:“看你到底有多大刚。我们打人不留痕迹,一个刑事犯被打的外面没有伤,可两条腿已经废了。”隔壁传来被刑讯逼供的男学员宋安宇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夜里,我昏了过去,一块地面砖上全是血。他们早上发现我躺在血泊中,将我送到公安医院抢救。我全身青紫、双脚是黑的。医院内科刘主任、外科林昌权主任说我内伤太重太重,里边零件都坏了,脑皮全都离脑瓜骨了,头部伤口就六个,一直渗血。
三、四天后,市公安局来电话:“怎么样?我们去提王某某。”林主任:“现在不行,她还未脱离危险期,随时随地可能死亡。”公安局闫局长:“死个法轮功算什么?她死了不用你负责。”林主任:“那不行,她在我这就是我的病人,我得对她的生命负责,我不管她是什么人!”
一天晚上,我在观察室,呼呼啦啦涌进走廊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有个警察进来满手是血,问昼夜看管我的警察:“有水吗?洗洗手。”警察问:“你的手咋那么多血呢?”那个警察骂骂咧咧的:“去抓法轮功,他从二楼往下跳,让我一枪给撂那了,他腿再快,还有我的子弹快呀。”
两天后,他们把我拖回刑警大队,让我坐在铁椅子上,在我身体极度衰弱的情况下,身体双腿双脚五花大绑,在我两个拇指上套上铜铁片圈,用螺丝拧紧,铜圈连着电线,再推上电闸:我衰弱的耷拉着头,且绑紧的身体在电流冲击下,像火苗子一样往上蹿。停下电后,他们对照早已写好的所谓发了多少光盘、传单的黑材料:“不够一百不够判,得给她整够数,好判她。”写完了,就将奄奄一息的我的手抓过来按手印。之后,将我送至看守所。
张剑:北大街派出所余志强对我吊铐、电击性器官和冰冻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到高头村向民众讲法轮功遭迫害真相,被恶人构陷而遭建华区北大街派出所绑架。
他们为逼迫我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所长余志强带领一伙警察,将我绑架到建华区建筑开发公司一间偏僻的办公室,室内设有几张上下铺的铁床。他们五人将我双手反铐在上铺的栏杆上,双脚抻到对面铁床的栏杆上,余志强用脚踹,使我的身体悠起来,我顿时疼痛难忍,浑身汗水透湿,无知觉。
他们又将我放到水泥地上,用茶杯盖的钮往肋骨缝里,顶、拧、搓,又取来电棍发疯似的点击心脏、乳房、小便、腋下,我被电的大汗淋漓时,他们又将我的衣服剥光,只剩裤衩,把我推到户外的雪堆里,再往我身上浇凉水,在刺骨的寒风中,我冻的浑身颤抖、麻木、僵滞,致使我双臂四十多天不能动。 (余志强现为市刑警支队支队长)
郑连清:被手铐脚镣反串、铁椅子、电击、木方子刨腿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我正在工作,便衣将我绑架到铁锋分局四楼,将我反铐。他把我绑在铁椅子上,双手从椅子后面的两个窟窿伸出去,铐上铐子,卡在那里;将我双脚戴上镣子;又拽过一把椅子,将椅子背朝向我,又把镣子提起挂在椅子背上,再用力一抻。我的身体迅即悬空,后背正卡在铁椅子的边棱上,疼痛难忍。
这时,一个警察骑在我膝盖上扇耳光,铁椅子后面站立的警察用皮带抽我的脸和脖子;另一个将我衣服撩开,用电棍电击软肋、前胸、脖子、手心脚心、鼻子尖儿等处胡乱电。
之后,他们将我双手反铐,铐子里拴上绳子,再将绳子挂在棚顶的暖气管子上,用力拽绳子,使我的身体悬空,前面那个人晃悠我的脚,使我悠起来,另一个用带钉子的方子(截面呈方形的比棍子粗的方木)往我腿上刨。翌日,将我送往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
在齐市第一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拒绝戴镣子,要求立即无罪释放。杨所长四处张罗批镣子(给我戴镣子的批文)。二十斤的镣子,口小,口内焊一圈儿立沿的铁筋,挨着铁筋处的脚脖子时刻像刀子割肉一样疼痛,我只好用手拖着脚镣,以减轻疼痛。他们将脚镣与手铐串在一起,我身体整日只能躬着,浑身发烧、头晕、度日如年。疼痛使我夜里只能睡一、两个小时,就这样日夜煎熬了一百一十天。
伍元龙:被扒光衣服、双手拇指和生殖器连电线通电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在父亲家下楼时,被楼下面包车里窜出来的三个人强行绑架到车上,为首的是新工地派出所片警邢惠民。
他们开车把我绑架到铁锋分局,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折磨了我大约四十分钟。他们把我双手从铁椅子靠背上的两个圆洞穿过,用手铐铐上,身体往前抻,使我坐不到椅子上,双脚着地、身体悬着,大约十分钟左右,看我不行了,再让我坐在椅子上。当时我汗珠直往下掉,大约折磨了我三次。
中共酷刑示意图:铁椅子 |
第二天,来了两个专门上刑的恶徒,把我头蒙上,坐车把我带到一空楼处,头一直蒙着,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双手挂在墙上,在两手大拇指上和生殖器同时连上电线,接在电工用的“摇表”上电我,两下子我就承受不住了,痛的我生不如死。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双手小指接上“摇表”电我,逼我提供其他学员的信息,否则继续电我。
当时我已被电懵了,提审时我的手一直连着电线,回答时稍一犹豫,恶警就“电”我,我实在承受不住了,上厕所时,我只好撞墙(编者注:任何自残的行为都是在中共迫害下,人心作用下情急所为,是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的),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掐我、捏我。铁锋分局当时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审讯时满楼都是惨叫声。
李季秋:生前诉述被富拉尔基李瑞新姜臣吊挂、雪冻、酷刑折磨
(注:李季秋已经被迫害致死)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夜里十点多,齐市富拉尔基区所谓的法轮功专案组,将我与另一学员住所的整栋楼包围,又将门锁砸掉,闯进七、八个人将我按倒,用皮鞋踩我的脸,我只穿内衣,将我扔到面包车里,拉到富区腰葫芦公安农场秘密黑窝点迫害。
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是个无取暖设备的废弃浴池,是恶党警匪们杀猪宰羊偷鸡摸狗后,到这里混吃胀喝鬼混的地方,也是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迫害的秘密窝点。
十二月三日下午,在审讯室里,我只穿内衣内裤,被逼坐铁椅子上,手脚被铐上。齐市富拉尔基区刑警大队副队长李瑞新,绰号“四轮子”(双手双脚都抡起来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将一千一百元现金揣在自己兜里,将我袜子脱掉,用一寸多宽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脚底二百五十下,然后问:“你们的钱藏哪里了?”司机也参与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脚都肿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坏,弄来一盆雪,将我双脚插到雪里冰冻,雪在脚下融化,随之结成冰;李瑞新又到户外弄一盆雪,再将雪往我衣领和裤腰里灌。我被铐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颤。
十二月四日一早,姜臣等五、六个人又开始对我实施迫害。阴毒的姜臣手里拿着绳子,总往房梁上看,想用绳子对我吊挂,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才罢手。他们又用布兜子套在我的头上,用鞋底子五人轮番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打,姜臣用脚踩、踹我戴铐子的双手双脚,最后用绳子将我戴着铐子的双手吊起来,扬长而去。下午四点,我被劫持到富区看守所。我刚一进富区看守所监号的门,他们就先放自来水,用冰凉的凉水对我“洗澡”迫害。
以上所述只是齐齐哈尔市政法委、六一零纵使警察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还有太多的不为人知的迫害案例因种种原因没有曝光出来。目前,齐齐哈尔泰来监狱、齐齐哈尔市看守所,各分局派出所还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吁请世界人权组织,追查国际组织调查这里每天都在发生的酷刑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