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六、灭绝人性的性迫害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丧尽天良,毫无人性的。在林林总总的酷刑迫害中,对男女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尤为令人发指。一个正常心智的人难以想象,当一个“人”用十万伏高压电去电击一个人的生殖器官时,他的内心是怎样的变态?那一定是魔鬼附体。中共恶党正是魔鬼邪教。下面披露的只是大量性迫害事实中的部份实例。
目录
一、电刑无人性 满楼惨叫声
二、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遭受性迫害摘录
一、电刑无人性 满楼惨叫声
——伍元龙:齐市铁锋分局和泰来监狱对我的摧残
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伍元龙,因向世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而遭铁锋分局刑讯逼供。下面是他自述惨痛的经历。
我于二零零六年三月被黑龙江省齐齐哈尔铁锋分局非法抓捕。我被警察用布蒙上头用车拉到一空楼,警察扒光我的衣服,将我双手挂在墙上,又将双手拇指和生殖器连上电线电我;非法提审时我被铐在铁椅子上,我的手一直连着电线,回答时稍一犹豫恶警就“电”我。铁锋分局当时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审讯时满楼都是惨叫声。
我曾被迫害的流离失所。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在父亲家下楼时,被楼下面包车里窜出来的三个人强行绑架到车上,为首的是新工地派出所片警邢惠民。
中共酷刑示意图:铁椅子 |
他们开车把我绑架到铁锋分局,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折磨了我大约四十分钟。他们把我双手从铁椅子靠背上的两个圆洞穿过,用手铐铐上,身体往前抻,使我坐不到椅子上,双脚着地、身体悬着,大约十分钟左右,看我不行了,再让我坐在椅子上。当时我汗珠直往下掉,大约折磨了我三次。
中共酷刑示意图:铁椅子 |
第二天,来了两个专门上刑的恶徒,把我头蒙上,坐车把我带到一空楼处,头一直蒙着,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双手挂在墙上,在两手大拇指上和生殖器同时连上电线,接在电工用的“摇表”上电我,二下子我就承受不住了,痛的我生不如死。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双手小指接上“摇表”电我,逼我提供其他学员的信息,否则继续电我。
当时我已被电懵了,提审时我的手一直连着电线,回答时稍一犹豫,恶警就“电”我,我实在承受不住了,上厕所时,我只好撞墙,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掐我、捏我。铁锋分局当时抓捕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审讯时满楼都是惨叫声。四月七日我被送进看守所,后来得知,有二十名学员被非法判刑。在看守所期间,马红的表姐绝食抵制迫害,被强行灌食致死。
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法轮功学员李奇、刘晶明、郑华春、赵文山、慈海、任英群、邢延良和我被投到泰来监狱。当时集训队组长是犯人李海泳,副组长是付国辉,李海泳在集训队一手遮天,连警察也让他三分,他随意打骂犯人没人敢吱声。他开始找李奇谈话,让他“转化”,还把李奇棉衣拿走有意冻李奇、胁迫他转化。李奇绝食抗议后,他才把衣服还给他。后来又有几次大家都去放风时,李海泳把刘晶明单独留下,踢他、打他嘴巴子,让他“转化”写“四书”。后来大约在三月二十七日,监狱请来了一个“转化演讲”的恶人,会后李海泳来给我们开个会,大意是监狱让我们集体“转化”(放弃信仰),如不“转化” 者,将动刑直至“转化”。当夜刘晶明被迫害致死。为了防止意外,当天就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分到了各队,继续强行“转化”。
我只因信仰真、善、忍做个好公民,多年来却遭受恶党非人迫害,曾两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劳教;还被非法关押在泰来监狱四年之久。
二、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遭受性迫害摘录
梁金玉:碾子山区北方微电机厂职工。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在杀人魔窟——泰来监狱,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而被一级严管,饱受各种酷刑折磨;被灭绝人性的恶警用针扎其生殖器官,扎的到处都是针眼;二零零三年被毒打致脑出血,在医院治疗两个月之久。二零零五年,梁金玉身体再度恶化,被迫害得神志不清、失忆、失语、大小便失禁、坐轮椅,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二零一零年二月五日,在极度的痛苦中含冤离世。
郝治美:女,六十一岁,齐齐哈尔市建华区逸夫小学退休教师。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晚,郝智美被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刑警大队的恶警绑架,关押在第一看守所,十八日晚上郝智美被非法提审,恶警认为其是齐市的“头儿”,对她上了几十种酷刑迫害,最邪恶的是用四把牙刷毛朝外捆成一束,再将这束牙刷插入其阴部。且多个参与迫害的警察竟是其学生。八天后的二十四日,建华区新江路派出所通知其家属,称:郝智梅因“心肌梗塞”死亡。 恶警警告其家人,给郝智梅换衣服及出殡时,所有人员不准携带照相机、手机等物品。
酷刑演示:捅刷下身 |
王伟华:男,出生于一九七九年七月。曾三次被非法抓捕,遭受冬天扒光衣服浇冷水、上大挂、坐铁椅子、电棍电击、捏睾丸、暴打多种酷刑,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六日在哈尔滨监狱被迫害致死,年仅二十四岁。
李惠丰、张淑哲:二零零一年一月,我们向民众讲清真相而被建华区刑警队警察余志强等绑架。当时我和另两位女学员关在一室,听到隔壁一男学员被上刑的惨叫声。半夜警察对我们刑讯逼供,将我带入一小屋,屋内立着七、八个警察。他们给我上“苏秦背剑”的酷刑,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在后背处反铐,疼痛难忍。他们问我姓名,我说:法轮功学员。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
他们又将我带到丈夫受刑的房间,丈夫李惠丰在地中间铁椅子上铐着,脚戴铁链子,穿着毛裤,脸色惨白,后来得知他们用电棍电击他的下身,生殖器被电糊,因吊刑双臂不能自理半年之久。
中共酷刑示意图:性摧残 |
他们又将我带走,其中一警察说:“这娘们儿劳教过,给她整房顶上吊起来。”他们把我双手背铐,手腕上缠上湿毛巾,用绳子将我双脚捆绑拴在铁椅子上,先将手铐挂在上下铺的上铺床的铁筋上,身体悬空,重心集中在手腕上。他们开始毫无人性的推动我的身体悠来悠去,另一警察坐在床上使劲晃动床。其中一警察极其阴险的说:“把电棍拿来,电她最敏感部位。”另一警察极为下流的说:“哪敏感?就××地方敏感”。他们取来电棍虽未电击下身,但疯狂电击我的双乳,将我从床上放下后又将我放在铁椅子上。叫嚣:“你说吧,不说还挂,你是不是去北京了?挂条幅了?”
王金范:北居宅派出所警察对王金范性侮辱、全身通电、坐铁椅子。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十一点多,公安将王金范弄到北居宅派出所。两个一瘦高一矮胖警察先将脏抹布塞到她嘴上,用长条毛巾勒住嘴,瘦高警察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在屋子转圈侮辱;用盛水的矿泉水瓶打她的眼睛;又将她按到椅子上,前面放一板凳,把她双脚放到板凳上,先用棍子后用鞋打她的腿、脚;矮胖子将她的头仰到椅子背后,用拳头猛击她的头,高个子就无耻的坐在她的耻骨上,前后晃悠,对她猥亵耍流氓,只是穿着衣服而已。
张民(化名):齐市某区干部,在齐市龙沙区建华刑警队(人称其为比法西斯更恶毒的“鬼子楼”)被恶警双脚朝上、头朝下上大挂,同时,被猛击小腹和下阴,折磨得死去活来,阴茎肿得厉害。更惨无人道的是,恶警将自行车辐条插进他肿大的阴茎,然后魔性大发地狂笑,心理变态。
中共酷刑示意图:“倒挂” |
潘洪东:黑龙江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被绑架,在铁锋刑警队被上老虎凳、用电棍电生殖器等,被折磨得面目皆非。二零零二年末被非法判十年,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日在齐市泰来监狱被迫害离世,年仅三十七岁。
李威岭: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法轮功学员,曾在富拉尔区刑警大队遭毒打和侮辱。被恶警用杂志卷成卷打头部、脸部、抓头发往墙上撞、坐铁椅子、老虎凳、戴皮手套用流氓手段侮辱其生殖器等折磨。
张丽荣:黑龙江齐齐哈尔龙沙分局王科长,身材不高,尖嘴猴腮,在九九年至二零零几年间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其经常借提审之机,对女法轮功学员性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邪恶的王科长,把她的衣服扒光,将其脏手伸进其阴道乱抠乱掏,折磨得她双腿无法站立不能走路,阴道和子宫被抓坏挠肿,外表却看不出有伤。她被关七天以后还不能行走。后来张丽荣被非法关押于双合劳教所,获释后被其家人软禁在外地,被迫害离世。
李桂贤: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邪恶把我送到富拉尔基看守所,到看守所时,那个叫田春力的所长威胁我说:“你们法轮功不是说把女法轮功学员都关进男牢房吗,那就把你关进男牢房吧!”在派出所时,有一次我上厕所,田春力站在门口不走。这些都暴露了邪恶之徒低级下流的流氓本性。
富裕一女学员:一九九九年十月,齐齐哈尔市富裕县去北京证实大法的法轮功学员很多,女性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回来后,都被非法关押在富裕县看守所。其中有一名女学员,被扒光衣服扔进男号房,被男号房嫌犯轮奸。事发后,这名法轮功学员的家人怕事件曝光后,会遭到更加惨无人道的迫害,将她看管起来,不让与任何人,特别是法轮功学员接触。
刘玉梅:依安县二十一岁的法轮功学员刘玉梅,在北京上访因拒报姓名,被北京警察刑讯逼供、遭受性侮辱、开水烫、室外冷冻等折磨。
马勇:法轮功学员马勇在北安监狱因拒绝强行转化,曾被恶徒要挟、恐吓:不放弃修炼就欲将其弄到同性恋人那里对其性迫害。
王宇东: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哈尔滨监狱被关小号、锁地环,被犯人毒打折磨,其中一个犯人扒下其外裤捏睾丸。一犯人声称:“打死你就是开个正常死亡证明。”
一男学员:齐齐哈尔市龙沙区建华刑警队对一男学员用高压电棍电击生殖器,掐睾丸。
富区女学员:在黑龙江齐齐哈尔富拉尔基区红岸派出所,有一男恶警刘冬生以搜身为由,在审讯室里先把灯关掉,然后乱摸女法轮功学员的下身。并且边施暴边叫嚣:“我要叫你生不如死,我要叫你家破人亡。”足见这些人渣的残暴与厚颜无耻至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