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二年结婚。婚后才知道,丈夫的哥嫂和公婆的关系很不好。主要是丈夫的哥嫂太爱斤斤计较。
丈夫的哥嫂给儿子办完婚事,儿子儿媳又生完孩子,我们都随了很重的礼后,妯娌告诉我和大姑姐说:今后互相不要再来往了,也就是说和我们断亲了。我们家儿女还没有结婚,她也不用破费了,他的儿子也不用逢年过节拿着礼物看姑姑看叔叔了。
大姑姐很生气,说:“他们怎么能这样绝情?”其实我心里也不平衡,但我是修炼人,我必须从常人中超脱出来。
后来丈夫哥嫂的小孙子好像有多动症,很让他们操心,而且不爱叫人,尤其不爱叫奶奶和爷爷。我怀疑是我婆婆转生的,因为我婆婆过世三个月,我丈夫的哥嫂就添孙子了,我怀疑是婆婆来要债的。
后来丈夫哥嫂的孙子经常有病住院,因为我丈夫在医院上班,所以他们也就没少给丈夫添麻烦,每次住院我都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拿着礼物去看望。
丈夫的哥嫂都感动了,也看到了修大法的人不同寻常。不仅他们都退出了中共的团、队,还叫他们的亲家母也三退,并让有病的亲家母也学大法。
还有一件事(也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公婆给我们盖的房比她们的好(她们的房是八十年代盖的,不如九十年代的先进)妯娌妒嫉的喝了药,去医院才抢救过来。
因为我们住在城里,所以公婆住在我们这儿(给我们盖房时公婆给自己加盖了两间,没有装修)。可是公婆还很健康,妯娌就迫不及待的争要公婆的房子(因公婆和我们的房连在一起,是一个房产证),我让丈夫把房产证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孝顺公婆,可十几年不仅一直没有把房产证还给我们,而且他们对公婆活不养,死不葬。婆婆过世后,我们把公公送进养老院。家里的房权基本归丈夫的哥嫂。
有时想起来心里也有点不平衡。今年在养老院的公公突然又提出了把家里的房子送给丈夫的哥嫂。我对丈夫说:“他们对老人一点也不孝顺,白送给他们,不是滋养他们的坏毛病吗?”丈夫说:“也是。”
其实,我自己心里知道,我还有不平衡的心、利益心、怨恨心,知道自己的心性还不到位。我就默默的排斥这些不好的心。我一定要心性到位。当我排斥、抑制这些心的时候,师父就在一点一点的给我往下拿。几天后,我坦荡的对丈夫说:“把房子给哥嫂吧,不就值六、七千吗?”
二、修自己,柳暗花明
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五前,我去市场和商贩换真相币,换了一些十元的给他们(我手里还压了十元的三、四千),他们主要需要一元、五元的,他们叫我星期天一早把小面额的真相币送去。
因为我要下乡讲真相,就给了A同修七千元人民币,让她去兑换五元以下的小额人民币,并嘱付A配合B同修当天把真相币做完,第二天早上我来A同修家取。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我来到A同修家,A同修说还没拿过来,正要去拿。我心想:这么晚,还没拿过来。我问:“换的是五元的吗?”她说:换的基本都是二十元的。
我一听,心里有点烦:人家要五元以下的,你换二十元的,送给谁呀?想抱怨同修,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把抱怨的心硬往下压。我尽量平静的说:“我去B同修家拿吧。”
我到了B同修家里,B同修说:“我等了半宿,也没人来拿,我送给C同修了。”我赶到C同修家里,C同修家没人。我心里又急又烦:耽误了流通真相币救度众生不说,人家商贩怎么看大法弟子?会认为大法弟子说话不算数的。
我突然觉的我的念头不对,不符合法,我在怨恨同修。什么事也不是偶然的,我立即打住抱怨的念头:不能怨同修,一定不能怨同修,同修不是故意的,这里一定有我要去的心。我决定拿着前天剩下的几千元的十元真相币去市场。可是,一路上,对同修的怨恨心又翻上来了,我就使劲往下压,脑子里一直背师父的讲法:“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1]、“不要抱怨 守住你的善”[2]我不断的背着法,尽快把自己的负面想法往外挤,背着背着,我的眼圈有些湿润。
到了市场,我的心平静下来,开始礼貌的挨个询问是否需要十元零钱。快要走到头了没有一个要的。我什么也不想,只是平静的继续询问:“老弟,需要十元零钱吗?”“要,有多少?”接下来几乎后面的商贩都要。最后就连我自己包里留着自己私用的真相币也被商贩换光了。有一个商贩说:“明天给我送十元、二十元的,都要。”
可是,我第二天去C同修家拿着二十元的真相币去送给那个商贩时,他说:“够了,不需要了。”我没有动心,继续询问别人,结果被一个买卖兴隆的商贩几乎全换去了,而且连数也不数,就要点百元大钞给我,我要求他当面数清,他数了一匝就不数了。看来他对大法弟子是很放心的。
其实,师父看我心性到位了,是师父帮了我。一万多元的真相币流动资金就这样都收回来了。
三、修去高高在上的心
有一次,在梦中,我梦到自己骑着摩托车陷在河沙里,被一男同修帮我拉了出去。梦醒后,回忆着梦中的事,心想:他能帮我什么?表面上,这个男同修不仅婆婆妈妈的,而且他自己一身缺点,从来看不到,只看别人。同修们都不太喜欢他,尤其是我看不上他。
我一想:我有看不上他的心,师父弄不好能把他弄到我们学法小组帮我去这个心。果然,没几天,一个同修就领着这位男同修来到我们小组。可是一见到他,我就忘了梦中师父点悟我的事。见到他对这个说不应该这样,对那个说不应该那样。我忍不住就开始指责他。同修让我忍一忍。
事情过后也后悔自己不应该这样,可到时就憋不住要指责人家。
有一天晚上学完法,他让我帮忙找技术同修帮他的电脑装个软件,我们俩一块来到技术同修楼下,我让他在楼下看着我的摩托车(摩托车上驮着真相资料、换真相币的钱,也没锁)我去找技术同修。技术同修给他安装好后,可盖子怎么也盖不上。好不容易弄好了,我下楼一看,男同修走了。正好有个小青年在往摩托车这边走。我想:幸亏我下来了,真有个万一怎么办?这个同修怎么能这样!太不负责任了!他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我骑着摩托车赶上了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火气,把电脑扔给他,大声说:“你太不负责任了!你以为这么晚了我们在上面玩啊,谁不急呀?你怎么能这样!”后来他在学法小组还告诉其他同修:我让他看摩托车他没听见,我指责他,他也没还口。意思是自己修的好。我几天看他都别扭。
突然有一天我又想到了那个梦。我这才知道师父良苦用心。让这个同修在帮我修这个看不起别人的心,说白了就是自己有一颗高高在上的心,自高自大的心,发展下去就是自心生魔。我警觉了。师父讲过这方面的法:“如果这件事情绝对的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你应该去的心,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少会发生在你身上。”[3]
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一个女同修没有学法小组,我把她领到我们小组。她仰着头,一会儿说提供学法小组的同修家里的钟挂的高了,一会说不应该墙上贴“抬头见喜”与那个画。同修解释说:“家里有常人。”这位同修说:“一切应该围着大法转。”我什么也没说。只说:“学法吧。”我以为自己修上来了,不埋怨指责同修了。
后来我私下和这位同修交流,他不服,还说了一些其它的。我又忍不住指责同修,表面上把同修镇住了,可我知道自己修的差劲透了。我必须正视自己的执着,我必须修去这个不好的心。我必须向同修真诚的道歉,这也是师父慈悲弟子,给弟子挽回损失的机会。
于是,我骑上摩托车来到同修楼下,放下摩托车,刚打开防盗门,电梯就自动的开开了,我迅速的进入电梯,电梯就关上了。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电梯是需要按上下枢纽才可以打开的。今天怎么自动开了呢?我明白了:是师父看到了我有一颗真诚悔过的心。
师父真是为不争气的弟子事事点悟、事事提醒、事事鼓励,再不精進真是太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认识〉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解开你的迷绊〉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