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学法之后,大家都在静静的发正念,突然甲同修的衣兜里发出手机的呼叫声,迫使甲同修停下来关掉手机。在交流时我说:网上说不允许带手机学法。乙同修也说:“师父说手机是个窃听器”。甲同修就不乐意了:“是我拿来的吗?是小孩从里屋拿过来装我衣兜里的。”我说:你拿到外边的厨房里,她不就拿不到了吗?甲同修说:“邪恶要想监听你,放哪都没用,不监听你带在身边都没关系。”然后看着我说:“那天大姐带手机来,你那个语气、态度好像比别人高一大截似的,老是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我最烦这种人。”乙同修说:“她都带来好几回了”。甲同修说:“你们两个老是手机安全、手机安全的,手机被不被监听我一听就听出来了,还用你们说,就不能说点提高心性的、怎么悟到法理的。”乙同修说:“手机安全问题也是属于心性问题。”
甲同修平时做事说话都很理性的,今天的言辞怎么会这么激烈呢?一定是冲我的什么心来的。师父说:“来自大法弟子内部的矛盾、压力同样是考验、是精進的机会。”[1]同修的话虽然算不上矛盾和压力,但是也足以促使我向内找。常言道,察言观色,从甲同修的反应看,我有一个不能被人说的心,一说就辩解;从语言意思听,我有一个高高在上指导别人的心。确实是这样的,学法之后,我经常像一个演讲中的教授,不遗余力,高分贝的说个不停;从表情上看我有一个看不起大姐的心,为什么会这样?往下找,一颗怨恨心浮出水面。
事情得从三年前说起,那次与大姐配合讲真相被绑架到派出所(大姐在这之前讲真相被送看守所因高血压拒收)傍晚送我俩去看守所,叫我查体、签字我不配合,他就对大姐说:“你查吧,血压要高就放你。”大姐立即就去测血压。我一看就不舒服:一说放她就忙着去测血压,不和我站在一起抵制邪恶,以至于大姐一说某同修还在打针,没有真正信师信法,我就反感,大脑立刻呈现出一说放她连忙去测血压的情景,就说:她是在身体上没过去,你我在被迫害中过去了吗?叫查体就查体,叫取保候审签字就签字,这是师父叫做的吗?同样没有信师信法,还说别人,你还早了!
其实大姐做的挺好的,就那次被绑架,因资料都送完了,我就不承认有资料,邪恶就从原路返回,收回少部份资料,大姐承认都是她送的。还有,我那么尖刻的说她,她都一笑了之,从中看出大姐的包容。
大姐没被送進看守所,我应该高兴才对,由于我的妒嫉所引起的怨恨心导致看不起大姐。今天在甲同修的棒喝下,才找到这些不好的小心,一并去除。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欧洲法会的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