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广贞女士等,徐浪舟尸体已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在新都区东林殡仪馆火化,骨灰存放于乐山市市中区任家坝三组(乐山紫霄宫)。特此通知。[四川省嘉州监狱]
嘉州监狱给徐母发短信所用的电话:08332349056,发短信的时间是:一月十一日十五点十七分。
徐浪舟 |
法轮功学员徐浪舟,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队警察,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标准为人处事,平时与人为善,工作中执法公平,任劳任怨,因表现突出他连续四年被评为市先进工作者,当地媒体曾多次报道过他的事迹。只因为他修炼法轮大法,被开除公职、被非法劳教、判重刑,经历了“上刑床”、几万伏电棒电击、捆警绳五花大绑曝晒、高温下做奴工、吊打等各种酷刑,于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才三十九岁,遗体一直冷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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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浪舟的母亲亲彭广贞,现年七十二岁,心痛的几乎肝肠寸断。老人家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步步艰辛的申冤之路,可是多次交涉、抗争、投诉均无果,她自己还受到监狱警察的利诱和威胁。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彭广贞老人不在家,门上收到乐山嘉州监狱一通知小纸条,说将在十二月五日强行火化她儿子——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的遗体,后来又电话告知:“十二月七日将火化徐浪舟的遗体。”彭广贞老人找街道办,回复嘉州监狱说“不行。”早前在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左右, 嘉州监狱就来人逼迫彭广贞老人,欲强行火化徐浪舟的遗体,当时社区有一人参与。
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四川省嘉州监狱尸体火化通知书,又贴在徐母彭广贞的门上。通知书上没有任何人的签字,也没写时间。
爱子被迫害致死,徐母彭广贞心痛得几乎肝肠寸断,她提起国家赔偿,五马坪监狱及四川省监狱管理局的回复,均否定迫害致死的事实,徐母遂起诉至四川省高院,但法院作出的决定书,依然维持不赔偿的决定。自二零一五年六月起,家属给最高法院至少寄了四、五次国家赔偿的申诉材料,但至今没有任何回复。
下面是母亲彭广贞女士的陈述:
我是一个七十多岁的母亲,我儿子徐浪舟生前是攀枝花市公安局交警支队优秀警察,他执法公正,不贪不占,连续四年被评为攀枝花市先进工作者,本地电视台多次报道过他的做好人好事的事迹。就这样的好儿子,只为信仰真善忍,只为做好人,做诚实善良人,被中共迫害了十三年(从二十六岁到三十九岁),最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我儿被肖文刚、胥军枉判八年半徒刑后,被送到广元监狱。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儿被转到五马坪监狱。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是我七年来第一次被批准见儿子,见他瘦得皮包骨头,我问他为什么不买点奶粉、芝麻糊等营养品吃,我儿手指狱警说:“他们不卖给我,只卖洗漱用品给我。”当时几个狱警吼他,不准他说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强行把我儿拖走,这是我亲眼所见。
当时我的心都痛碎了。儿子五岁时我丈夫去世,我守寡几十年,含辛茹苦把孩子们拉扯大,容易吗?儿子是我的希望,是我的依靠,我儿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他曾说:“妈妈,儿今后就是要饭也要背着妈妈一道。”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二月这期间,我儿被五马坪监狱七监区长张健吊打七天七宿,奄奄一息才拖回监狱医院,导致我儿胃穿孔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下午六点钟左右,我儿做了胃穿孔修复术,一切正常,人很清醒,已能坐起来与人交谈,他对我说:“妈妈,给我买个盆子,买点洗漱用品。”三月十四日至十六日连续三天,不让我见我儿子,开了接见证,也不让我见儿子。
画作:《身陷囹圄的大法弟子》 |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突然得知儿子“病危”;三月十七日,监狱和医院对我儿做了什么,造成他病危?因我在之前提出过,要给我儿办保外就医,王政强曾说:“要他写三书才给办。”是不是十七日监狱要我儿写放弃信仰的“三书”,我儿不写,监狱暴打了他?从他身体上反映的情况,已说明他的“病危”完全是人为造成的。前两次见我儿时,前胸无瘀血状,三月十八日见我儿时,为什么他前胸有对称两片瘀血状?这两片瘀血状完全是人为造成的。
三月十八日见我儿时,他已完全昏迷,医院未对他采取任何救治措施,没有给他吸氧,没有上呼吸机,也没有上心电监护仪,也没有输液,没有一个医生、护士在场,只有一个犯人守着,这正常吗?如果是正常的病危,医院能不抢救吗?(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从以上情况看,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监狱长讲过:“不死不放人,”从医院刘天明的话中“我们只对监狱负责”,看来一切都是监狱在指使。
我儿死的突然,死的蹊跷,作为母亲,我有权查清我儿真正的死因。但五马坪监狱和乐山检察院驻监办百般阻挠。我们不敢在省内找单位做,怕他们干扰,我女儿专程到重庆,找了几家单位都被他们威胁,不敢接这案子,最后找一家,还是被他们收买了,拖了一个多月,才做的尸检,而且器官一取出来,那个主任就给我做工作,叫我把遗体火化掉,我没拿到尸检报告、医院病历、监狱卫生院病历,我怎么敢同意火化,那是证据。
我多次到乐山五马坪监狱要病历、尸检报告、卫生院病历。一次,狱警吼我,王政强威胁我:六月二十一日强行火化遗体,还要把我请的律师告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决不会同意火化遗体,我身强力壮的儿子被转到五马坪监狱,两年时间不到,就被他们活活打死,他们还要我拿两万多元钱给他们,才把尸检报告给我。
另外,从我儿被劳教和被冤判后,我一直在为我儿讨公道,我多次找过市公安局610、市检察院、市中级法院、市人大、市纪检、市信访办、也给省长、省人大、省检察院写过信,但都石沉大海。没有一个部门、一个当官的真正为百姓做一点实事,没有一个部门、一个当官的把百姓的苦难当回事。我儿入狱八年,经受了人们无法想象的种种残酷折磨、凌辱,眼看再过半年就要出来了,可他却被监狱和警官医院残忍的活活打死了,而且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要做个好人、做个诚实善良人、坚持自己的信仰。
我儿徐浪舟被监狱和双流警官医院杀害四年了,遗体还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我的国赔申请已三年多,四川省高级法院开庭审理国赔案已经六个多月。不结案,遗体我是不敢火化的,因为他们杀害我儿的罪证在我儿身上。如今,乐山嘉州监狱(原乐山五马坪监狱)威胁我要在十二月七日强行火化,要毁灭证据,企图逃脱责任。我坚决的说“不行。”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四川省嘉州监狱尸体火化通知书上没有任何人的签字,也没写时间。徐浪舟的家人也没在场的情况下,嘉州监狱强行火化了徐浪舟的遗体所有被迫害的证据。人在做,天在看。善恶有报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