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三十三岁的燕洪以她被迫害事实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燕洪女士的陈述。
修炼法轮大法 祥和又温馨
一九九六年初,我开始修炼大法。那时,我十四岁。妈妈是炼功点上的义务辅导员。每到星期六、日,我就和妈妈在炼功点上炼功。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人,真是一片净土,按真善忍做,真诚、善良、祥和又温馨。
未满十八岁被骚扰、洗脑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我和母亲遭受了种种迫害,曾经同时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同一个劳教所。二零零零年五月,我正在学校上课,我妈妈单位里的人和警察闯进我正在上课教室,问我妈妈到哪里去了?下课,又在学校大院里围攻我,这时,他们接到攀枝花驻京办来的电话,叫他们去接我妈妈,才算罢休。
之后,我经常被学校领导、居委会骚扰,后来毕业证都没拿到,就离开了学校。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拉起了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横幅被警察抢走,拦截上车时,看到警察正在推搡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我就严肃的正视他,那警察就打了我两拳。
随后,我被非法关押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之后,就被在驻京办攀枝花警察遣返到攀枝花,关押进拘留所。因未满十八岁,当天下午释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炳草岗公园洗脑班,灌输邪恶谎言,不叫看书,不叫上访,强制叫签“不炼功保证”,最后人都走完了,七、八个警察围攻我一个人。
妈妈被非法劳教 高中生独自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讲真相中,被警察跟踪绑架,我母亲受到牵连,遭绑架、抄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那时,正在读高中的我和母亲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每天中午和下晚自习,坐通勤车回家,母亲在家做好饭等我,照顾、关心和爱护着我。
可母亲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刚回到家十天时间,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攀钢公安分局伙同单位保卫科的人又要押送母亲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母亲被警察押走了。
我把门关上后,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们(恶警们)把母亲押送到劳教所,却造谣说法轮功学员不管子女不顾家庭,还停止了母亲的工作,使正在上学的我没有了经济来源。我这个年龄正需要母亲呵护的时候,不顾我个人年幼的处境,这伙人硬把母女拆散。
二零零一年,我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看母亲。母亲遭到一帮邪悟者的围攻,一段时间被罚站十五~十八个小时,每天站的腿全是肿的。人最基本的生活权利都受到了限制、甚至剥夺,不准洗漱,在恶劣的环境中,母亲的全身长满了疥疮,腿、脚都是肿的,整夜整夜都不能睡觉,不让炼功。后强制抬到医院,经历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母亲消瘦了很多。
再遭绑架、戴黑头套
二零零二年七月,母亲正念走出劳教所。我又和母亲一起学法炼功。我和母亲相聚仅仅短暂的两个月,又同时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个晚上,七点多钟,我和母亲到一法轮功学员那里(一小时的时间),正在和法轮功学员一起学法。一群警察闯进屋里,有的拿手铐、脚铐、铁棒、木棍、警绳,凶恶的又吼又叫,绑架了那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强行带到仁和区公安分局院内,面壁站着或蹲着。
有一男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来,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警察对他拳打脚踢,还拿袜子塞进嘴里,母亲连续喊“法轮大法好”,被一警察用装矿泉水的瓶子连续打在背上,这时一警察过来说:不要再打了,审讯之后,就被强押到弯腰树看守所。
在强制关进看守所时,看守所的岗警看不打报告,就对男法轮功学员一阵拳打脚踢、暴打,进到看守所院里,警察邱天明、张柏林失去理智的暴打男法轮功学员,警察将双手背铐的男法轮功学员打翻在地,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踩在一位男法轮功学员的半边脸上,脸压在地上的小碎石渣滓上。不准女法轮功学员说话,一位年纪大的女法轮功学员喊他们不准打人,警察张柏林挥动着手臂,不停的在她脸上左右打耳光。母亲喊他们不准打人,警察张柏林在母亲脸上左右打耳光,母亲的口腔被打肿出血。法轮功学员岑梅喊他们不准打人,邱天明将她的手使劲扭伤。
酷刑演示:毒打 |
在看守所,我和法轮功学员们都绝食三天,之后被强行灌食。我和年龄大我两岁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强行同时“外提”。一上车,就给我俩戴上黑头套,押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审讯威胁我俩,然后叫那位法轮功学员去看她的丈夫。这位法轮功学员回来说,她的丈夫很坚强,被刑讯逼供,电棒电的糊肉味都闻到了,依然对大法是那样的坚信和坚定。伪善警察诱惑、欺骗的问我俩一些事,我俩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他们就问不出来。
在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母亲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我和母亲同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我在九中队,母亲在七中队)遭受迫害。
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母女同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押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
劳教所真是人间地狱,那里打骂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羞辱、残酷的折磨正念正行的法轮功学员,人生存的基本条件都给剥夺了,在高压下强制“转化”。
我经常看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期罚站,长期罚坐,关小间,有的关在三楼一间屋,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有的被拖下楼,听到打骂声和惨叫声。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有几名刑事犯看着,叫“包夹”,洗脸、吃饭、刷碗、上厕所、劳动都有“包夹”看着,坐板,吃饭排队,睡觉都有刑事犯间隔、看着,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说话。队里都是毒打声、喊叫声、叫骂声,狱警唆使犯人赤膊上阵,大打出手。由队长狱警组成的打手亲自上阵,用尽各种残忍的手段和刑具,对坚决不屈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虐待、体罚,长期坐在小板凳上,早二点到晚十二点,臀部冒脓,门风冻,凉水浇身上,坐得十分痛苦,有的还整夜被罚站。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年劳教期满释放,他们安排我在七中队长张小芳的办公室见了母亲一面:往日在大法中修炼的母亲有健康的身体、白里透红的皮肤、清秀的轮廓、祥和面带微笑的面容、在大法中净化的心灵后显得很年轻,这些昔日的风采都被迫害的荡然无存。母亲的头发被剪的参差不齐,身体瘦的皮包骨头,脸肿的象个发面馒头,穿着不合体的外短里长单薄的衣服;不让洗澡、洗衣服、洗脸刷牙、还有睡眠不足的面容,母亲被迫害得面目皆非。
这时,队长张小芳叫一个犯人端来一大碗稀粥,还拿着一个大馒头,叫母亲吃,母亲说吃不完,张小芳在门外大声向全队的人说:大家都看到了,我们可没有虐待她,不叫她吃饭,是她自己不吃。当时,我还纳闷,母亲您为什么不吃饭?后来母亲告诉我,不让上厕所,想少吃点都不行,吃不完,就一点都不准吃。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五脏六腑都衰竭了,大便解不出、小便失禁,母亲当时在医院里检查出高血压、冠心病。让人看不见、看不透无形的阴险酷刑折磨,唯有能看到母亲那炯炯的目光闪烁着大法的真理之光,能看到母亲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
亲人和法轮功学员无私帮助 亲人得福报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出劳教所后,法轮功学员们伸出了援助之手,三个月之后,我工作稳定,才回到了自己家。
母亲被迫害后,这时姥爷、姥姥、大舅、二舅、小姨都伸出了援助之手,但是,我离亲人住的地方较远,特别是小姨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小姨还得福报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姨得了胆结石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不能吃这不能吃那,疼起来,身上都出一身汗,小姨准备做手术。小姨给了我无私的帮助后,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正常。小姨把她的情况讲给医生听,医生说:你再做一次检查吧,结果检查出来还是正常。医生说:太少见了,一万个人中也许能有一、二个吧,太少见。小姨从此身体正常了。
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中共邪党是假恶斗,“天安门自焚”伪案就是中共政府栽赃、诬陷法轮功。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十七年,践踏法律、人权、人性,使我们母女分离,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江泽民的信口雌黄,犯下的罪恶,也使世人深受其害,请最高检察院依法起诉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