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师父看护下长大

更新: 2017年02月09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二月九日】我是一名大法小弟子,今年十岁,我出生在修炼大法的家庭中,从小在师父的看护下长大。

我在妈妈肚子里就开始听师父讲法了,出生后大人都夸我长得漂亮,大眼睛、长睫毛,白里透红像小外国孩儿。爸爸妈妈也说我很省心,出了满月经常是一觉到天亮,不哭也不闹。很小的时候,父母给我看大法书,我就用小手比划着封皮上的法轮喊:转、转、转……看到书侧面师父的名字,我就喊爷爷。

从小,爸爸妈妈就教我背《洪吟》,爸爸还把明慧广播“小弟子园地”从网上下载下来给我听,我特别喜欢听,跟着广播背《洪吟》,唱儿歌。奶奶出去讲真相,我也不捣乱,有时还帮着讲。上了幼儿园不久,我就开始跟着大人一起学法,背《论语》,不识字就在一边听,安安静静的玩玩具。后来上学后,就开始读《转法轮》,因为听的遍数多了,许多不认识的字我也能读出来,大家都夸我识字快。

欠了业力都得还

有时我也很淘气,上幼儿园后,爱和小朋友打闹,有时还被老师告状。为此爸爸妈妈很生气,说我没有按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要求做。其实是因为爷爷不修炼,怕我上学受欺负吃亏,每天让我练习打人,他还主动当靶子,让我演武松他演老虎,养成了不好的习惯。一次和小朋友打闹后,老师罚我用手拍桌子,回家后我的手就肿了,接着就开始烂,流黄水,还伴随着发烧,嗓子里起小泡,表现是常人手足口病的症状,老师怕传染别的小朋友,不让我去幼儿园。爸爸妈妈就把我送到炼功点上,让我跟着几个奶奶学法炼功,她们学法时把我围在中间,跟我比赛双盘,每次都是我赢,坚持两个多小时(其实是奶奶们让着我)。因为手都起泡烂了,姥姥给我缝了个纱布小手套,戴在手上怕手指头粘在一起,后来不几天我的手就全好了。从手上整个掉下来完整一层硬皮,新长出来的皮肤嫩嫩的和原来一样。爸爸说让我记住,今后改掉动手的毛病,不然欠了业力都得还。

被打毒疫苗

在大陆,跟我同龄的孩子喝毒奶粉、打毒疫苗受害的很多。而我因为有师父看护,虽然吃过几年毒奶粉,但是医院检查都没有事。妈妈和姥姥带我去打疫苗,每次我都会发烧。

一次医生极力推荐一种收费疫苗,妈妈就同意了,花了九十元。结果回到家不久,我就从发烧开始哮喘,憋得上不来气。爸爸妈妈带我到医院,医生说今后要长期服用激素治疗。那时还不知道是毒疫苗,这事让他们两个很苦恼。

后来爸爸就跟妈妈说应该信师信法,把我完全当作大法小弟子来带,今后遇到难关就按照消业对待。从那之后,我再发烧,爸爸妈妈就抱着我念大法好,给我读《洪吟》,让我自己也在心里默念。虽然有时憋得很难受,但是没有发生危险,发过几次烧之后,我的哮喘就不治而愈了。从那以后我就再没生过病、吃过药。

正念拒入队

从幼儿园时,我就开始给周围的小朋友讲大法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相信电视上的谎言。爸爸经常鼓励我,说我做的好。

后来上了小学,班主任老师很喜欢我,让我第一批入队。回来我告诉爸爸,说老师说只有五个名额,很光荣。爸爸听了不高兴,说修炼人怎么能加入跟邪党有关的组织呢?我从小看新唐人的节目,听过《九评共产党》,知道邪党不好。但是老师的话还是影响到我,不想入队又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师说。后来爸爸跟老师通了电话,告诉老师我们家是信仰神的,不想让孩子加入无神论的组织。老师说可以理解,从那以后再没提让我入队的事情。平时课间我还劝好朋友退队,很多同学都相信。

后来上了四年级,换了一位班主任,发现班里只有我不戴红领巾,就让我入队。因为老师说的挺严厉,我也有点害怕。回到家就告诉了爸爸,让他去跟老师说。爸爸严肃的跟我说:你是不是个大法小弟子呀?我点点头。爸爸说:你已经十岁了,懂了很多道理,学法很多年了,如果你还小,爸爸可以替你去说,可是你已经长大了,可以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现在就应该有勇气自己去说。如果有什么问题,爸爸做你的坚强后盾。因为我正念不足,第二天我跟老师说的时候表现扭捏,结果老师说,你要是不入队,今后就不能参加集体活动了。我心里很难受,不希望自己被孤立。回到家就告诉了爸爸说自己不想去上学了。爸爸接着给老师打了电话,跟老师简单的讲了真相,后来爸爸还写了一封长信让我带给老师。可能因为我的心一直也没有放下,两个月后,因为一个活动,老师又强迫我戴红领巾,我拒绝。老师就让全班同学逐个来劝我。我想自己一定要坚定。结果他们就都放弃了。从那以后我不用参加升旗之类的活动,每当有这类活动的时候,我可以回家或者做自己喜欢的其他事情。

化险为夷

我在修炼的路上也会遇到危险。三年级的时候,一次放学过马路,走在斑马线上,一辆公交车突然向我驶来,车右侧撞在我的头上,我就觉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已经躺在医院里。爸爸、妈妈、老师都在身边,爸爸轻轻的在我耳边说:诚念法轮大法好,危急的时候要喊师父的名字。我虽然不能说话,但是用眼睛告诉爸爸我知道了。医院检查我的面部有六处骨折,四个门牙(恒牙)都折断了,剩下肉连着。嘴里缝了近三十针,上唇的系带断裂,鼻骨、颌面骨折,要求我住院观察,准备手术。

当时我的脸肿的像猪头,爸爸妈妈很担心。整晚爸爸握着我的手,念大法好,给我念精進要旨。我也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清醒时就诚念大法好。结果不到三天我的伤就全好了,嘴里缝的线自动脱落。表面看除了一些擦伤都看不出来了,医生建议我做鼻部手术,爸爸妈妈跟我商量后告诉医生不必了,说我恢复的很好,当天就带我回了家。我的门牙后来也长好了,现在只有一颗里面折断的地方还没长上,但是也不影响正常吃饭、说话。事后爸爸告诉我,他赶到事故现场看到地上一小摊血,心里也挺紧张,因为我已经被救护车送走,不知道我伤的情况。但是他想有师在有法在不会出问题的,于是就跟吓傻了的司机说,你别害怕,我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司机一个劲的道歉,爸爸反而安慰她别慌张。后来听围观的人讲,那个公交车撞上我的时候忽然向左平移了一米多,好像让我顶了一下似的,接着我才脸朝下倒在地上。我们全家都知道是师父化解了这次危险,替我偿还了一个大难。

我从小很喜欢看神韵的节目,特别喜欢听歌唱家震北演唱的歌曲。爸爸鼓励我学习音乐,希望我长大了也能考上飞天,助师正法。我也有很多缺点,学法炼功懈怠,看到人家玩手机、电脑心里就痒痒的,有点贪吃、有点懒,但是我有决心管好自己,做个听话的小弟子,跟着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