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种情况,没有犹豫立即爬上大货车去救火,当时车主的媳妇到五、六十米远的家中去取水,一盆一盆的去取,水太少,路程又远,当时没起多大作用。当时我穿着价值三百多元的耐克白皮鞋,火在车帮的上面,我只能趴在车边上,用脚不停的去踩火,我有时够不着火,我让司机拽着我,我身子探下去,用脚去踹火。我浑身上下被烟熏的看不清衣服的模样,白皮鞋也看不出本色了。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救援,火势基本灭了。这时消防车也到了,我对车主说:哥们消防车到了,用不着我了,我走了。车主说:大哥,你叫啥名?我说:你就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我是大法弟子。说完我就走了。
大约十几天后,我去另一同修家,就听同修母亲说,大法弟子真好,救完火还不留名,就说是大法弟子。我用手指着我自己对同修说,大姨说的这事是你大哥我干的好事。同修对我说,我的大哥呀,人家找“救火英雄”都找了十多天了,原来是你呀!
同修联系到了着火那家,约我到车主家见面。车主的媳妇见到我激动的说,“大哥呀,我可找到你了,给你点钱作为感谢吧!”我说:“我可不要,这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我咋感谢你呀?”
她随手就在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我,我说:吃个苹果就得了。她又对我说:“大哥你以后用钱吱一声,当时车上司机以为你是我家的亲戚呢,这么卖力气。大哥呀,原先我丈夫听电视上的宣传对法轮功不理解,今天我们可见到现实中,学法轮功的人了,炼法轮功的人这样好呀!”
我给车主的媳妇讲了一些法轮功基本真相。当我走的时候,她说,大哥呀,有时间一定到我家坐坐呀。
在这些年的修炼过程中,是大法改变了我,我的心性和境界在不断的提升。如果不学大法,我也做不到无私的帮助别人。在修炼的路上,给我感悟最深的是:只要信师信法,没有闯不过去的难关。
在劳教所中制止警察打同修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一伙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累计被绑架十一次;非法劳教四次、累计三年一个月(还不包括劳教未遂);非法关洗脑班三次、累计三个月;被迫流离失所五年,抄家七次。我妻子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的一天,我因進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不转化被加期半年。教养院要求我们穿囚衣,遭拒绝后,警察把大法弟子一个个的拽出去打,打同修小于时,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喊:“不许打人!”和几位大法弟子冲到走廊大喊:“不许打人!”教养院副院长姚闯带领十多个恶警把我按在地上,强行给我戴上手铐,扒下我的裤子,管教科长王胜利拿我的皮带抽我,警察佟利勇用电棍电我,干事郭爱民、宋忠天、谢博、曹雪等十几个人全用皮鞋不分头脸地踢我全身所有能踢到的地方,管教科副科长张福胜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水泥地上狠撞。
因为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我没法用手护着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所以我身上没有一块能幸免。我被踢得头晕眼花、耳鸣、全身疼痛,没处躲没处藏。我被踩在十几双皮鞋的下面大喊“不许打人”、“你们不讲法律和仁义道德”,喊声回荡在整个走廊。他们一听又怕又恨,用臭袜子堵住我的嘴,又勒住我的脖子,打我打得更凶了,张福胜还边打边恶狠狠的叫嚣:“就不讲法律,就不讲仁义道德,看你能怎么样!”姚闯在临走时还照着我的头狠狠踹了一脚,对其他人说:“给他整材料,先判他!”他们打人累得坐着喘粗气,然后把裤子给我套上,把我扔進了小号关了十九天。
这次他们把我打得四、五天不能翻身;肋骨被踢坏三处;左耳膜出血,半年听不到任何声音;胸部、小腹部疼痛二、三个月(教养院打完我没负任何责任,也没给我看医生,我自己也不知道胸腔、腹腔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右肩胛疼痛难忍,肩胛骨支出一寸高,肩周损伤、肌肉萎缩,半年多抬不起来,一年之后才稍见好转;被打之后半年多头经常阵痛。非法劳教一年期满,教养院无任何理由,非法加期半年。
有人问我,大哥这些年你因学大法,遭了这么多的罪,你的妻子又被迫害致死,你学大法后悔不?我说:不后悔,千万年等到的佛法,我会一修到底,没啥后悔的,我并不觉的怎样苦。在大法洪传时我能闻到佛法,我感到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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