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丈夫身体发烧去医院看病,查出了癌症晚期,非常严重很危险,马上去大医院手术,医生不想给丈夫做手术,怕他下不来手术台,手术后会有大出血等一些危险。我和两儿子对医生说: 我们来住院就是手术给病人解除心疑,结果都没有出现医生说的情况,直到出院回家。初一傍晚,就我俩在家,我在床边给他盖被子,他突然说,“我不念法轮大法好了,你也别求你师父了,我活够了!”我说你这不挺好的吗?他说你知道我生生世世造多少孽、不活了。他闭上眼睛不瞅我,表示放弃生命,初三傍晚平静的走了。
丈夫走后,我心想这么多天的劳累,精神身体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了,浑身没有一点劲,饭也不想吃,就想躺下睡觉。晚上躺在床上想,谁也别叫我,好好睡两天休息休息,歇歇,太累了。这个人心让邪恶钻了空子,旧势力马上就把我往死整,往下拽我,早上就起不来了,身体发烧疼痛难忍,客人也多,来往的人也多,让我上医院,找医生上门,我都耐心的谢绝了。孩子们找的阴阳先生又对两儿子说他爸呼我,把孩子和我弟弟们都吓坏了,瞒着我要把我送走,说让我上儿子家,我看家也没地方,就同意去小儿子家。其实他们议论我的事我都听到了,心里说他怎能呼了我?我是大法弟子,当时也重视发正念清除。
到了儿子家,我听师父讲法录音,也不知心在想啥、也听不進去,就背师父的诗《苦其心志》。躺在炕上都没有睡意,很晚了我发烧了,特别难受,身体一阵剧痛,气就喘不上来,瞬间肚子整个身体就浮肿了,跟丈夫去世前一样症状,我心里明白,喊师父救我。儿子儿媳都挨着我睡,听见我有气无力的在喊,忙打灯一看我整个人都变了样,吓坏了,喊着“妈呀,你咋这样了?”往起拉我起来上医院,忙打电话让他们人过来。我用手指着不让打电话。
我心里很平静,炼功人不会有事的,不停的喊师父救我。不一会喘上气来了,疼痛也消失了,我告诉儿媳,我没事了,你们睡觉吧。我背《洪吟》,出声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等。向内找,找出丈夫走了,我没有修炼人的正念:他走了,我应该集中精力弥补这两个月来没学法炼功做三件事,第一念却是自己太累了,得睡觉休息两天,有害怕丈夫呼我的心,怕死躲清闲,上儿子家没有及时发正念清除、解体旧势力的一切邪恶因素,还有腊月二十九同修送来的救人的真相资料没有及时送学法点,还在家里放着,影响同修救人,还有改字的经文只改了一半的字放到现在,这都是修炼人不应该有的,做事拖拉,发正念清除它。我对儿媳说:“早上你们先帮我办件事,找我同修大姐,告诉她地址,把我的东西送去,告诉她我的情况。”儿媳说;“妈,放心吧。”还有不要把我的身体状况告诉任何人,省的她们为我担心。儿媳说:“都听你的,保证能做到”。
早上他俩没吃饭开车走了,我自己听师父讲法录音,疼痛难忍时喊师父救我,背《洪吟》,向内找一小时左右,由同修大姐领着四位同修来看我,同修们见我躺在炕上的样子都吓一跳,都吃惊的说:才几天没见你咋变这样了?我说:没有正念造成的麻烦,这是对我生死的考验,我一定信师信法闯魔难、过生死关。同修说:要有正念,让我起来一起发正念,清除解体旧势力、邪恶因素、黑手烂鬼,绝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帮我向内找,法理上切磋,我觉得舒服了,同修也说我比她们刚来时精神多了。同修说:还是回家咱们在一起方便。
回家当天,同修来了十多位看我,鼓励我和我一起发正念学法,把学法小组放在我家。第二天远道的同修也来看我,我吃不下东西,他们告诉我,发正念清除旧势力不让吃东西的邪恶因素,吃东西,身体才有劲。师父慈悲的保护,同修的热心诚意的帮助,我在心里喊着,师父我要跟您回家。同时亲朋好友这些常人都劝我上医院,软的、硬的、挖苦的,尤其最亲的人,随时来劝我说:该学法学法,该治病得治病……轮番的劝啊,远道也打电话劝我,后来我把电话关掉不接了。我耐着性子跟他们说,我是有师父管的人,保证没事,出现的现象不是病,你们不理解我炼功人,我也不听你们的。他们背着我,用常人的理把同修说的都不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想现在同修救人忙没时间。小儿子站在床边哭着说,“妈呀,你都啥样了,你就为我们着想吧,人家都得说,我爸刚走了,后妈有病,我们不管不给治病,你叫我们怎么做人啊?咱们到医院就验查验查,看是什么病。”他还往下说,我就烦了,没有好气的说:出去。我听到“病”这个字也感到刺耳。
第二天一大早,同修大姐给我送来饺子,是我想吃的白菜馅饺子,怕我们家饭早,早早的包好了给我送来,端到我床前让我吃,当时我食水难咽,气都难喘,吃不了。大姐劝我,尝尝吃点身体才有劲,感动我心里流泪,她们都八十岁了,给我送饺子,我激动的心里哭,眼睛没有泪,因脸都是僵硬的、没有表情,不会哭,不会笑,同修大姐走了,望着同修的背影,我看见了修炼人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修炼人的善心,助师救人,救同修急切的心哪!真是众同修都使劲拽我别落下的心哪。
等同修又都没来,想同修动了情,晚上开始发烧,疼痛难忍,喘不上气来,喊师父,快救这不争气的弟子的命。家里大儿子陪我,听见动静,進来问,妈咋的了,伸手摸我的头试体温,打电话说;“妈都烧四十度了,快过来吧。”很快,白天在的人一个不少的都来了,不由分说把我送到医院。我清醒时,躺在医院抢救室床上,手扎着吊瓶,床边站着整天陪着我的人,二弟离我最近,说:大姐你醒了,我没理他,心里对吊瓶说:药物别走我的血管。医生来了听我心脏说,你都这么重还不看,你今天晚来十分钟你就没命了。我说才不能呢,我根本没有病。
第二天,我哥兄弟远道的都来看我,我让他们都回去吧,这是医院你们在这里我着急,我真的没有事,一定会好起来的,都放心吧。晚上静下来用耳机听师父讲法,背《论语》,背师父的《洪吟》有的也不会背了,我就着急了,求师父帮助,一遍一遍的背,后来坐起来背,觉得背的不对的就从头再背。人家都睡着了,我单盘腿手结印,背累了,自己感觉行了能及格了,然后躺下睡着了。
后来换到普通房间,也是一闭眼就像躺在水里,象有电流触及似的,疼痛难忍,真象刮骨刮肉一样的疼,身体一点也没有消肿,肿的鼓鼓的只能平躺,黑天白天都闭不上眼睛,闭上眼睛就有人追呀撵呀,晚上做梦不知是什么人追我杀我,吓得我跑不动了,我就喊师父,那些东西就没了。还有一次梦见有两个人用白布条套住我的脖子一边一个要勒死我,还让我跪下,我说我不怕死,我得大法了,我有师父了,就闭上眼睛,结果再睁开眼睛什么也没有了。就这样害怕就喊师父,难受、啥事过不去,都喊师父,好像师父就在我身边的上方(我能看见),还有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坐在师父的下方。
住院七天,同修们好几个到医院来看我,给我带来了师父的《洪吟》,加持我的正念,帮我向内找。同修告诉我一定要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全盘否定不承认,我说:记住了。同修走后,我回想到我这个人就是情太重,对谁都是难放的情,尤其我这四个弟弟妹妹们,从小都以我为主,父母不在了又以我为家,修炼了去情时,都有师父的慈悲安排,我苦恼伤心的都放下了,又想到和丈夫的情,这时猛想起师父讲过“爱是情,恨也是情”[2]。跟丈夫生活二十五、六年了,对他的怨不也是产生恨的根源,不也是情吗?
隐藏在心里对他的怨恨,有时跟人家讲还恨的不行,这不去能行吗?自己念叨着迷迷糊糊像睡着了,看见一只大手拿着一个酒盅在我胸口上示意让我喝,我往酒盅一瞅像高粱米汤一样的水,我想师父给我的我就喝,不是师父给的就不喝,这时酒盅一下到我嘴边喝下去了。我也醒了。
回想这是咋回事,怎么就喝了。一会要上卫生间小便,听听看看所有人都睡着了,二弟媳我的陪护睡得正香,不好意思叫她,想自己起来试试真的起来了,下床扶着床头走到卫生间自己还能坐下,排出去很多尿液,真痛快呀,自己又能起来了,喘气也顺了!身体和胸口轻松舒服了!可好了!谢谢师父呀!心里高兴的别提了!
就这样去了四次卫生间,没有一人发现我就全好了,肚子小了,腿、脚、手都抽吧皮了。太神奇了! 谢谢师父救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弟子法学的不好,不会悟、不会向内找,让您操心了;找到怨是情,恨也是情,是炼功人非常不好的心,是要去的执着,师父马上就把我的魔难清除了。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二弟媳和房间的人醒了,看见我坐在床上瞅着他们笑时,惊喜的问:大姐,你好了?我说好了全好了。
房间陪护的三人都过来,看我的肿全消了。我说师父给我喝了一酒盅水。他们听不懂,问你信啥呀?我说信真、善、忍,法轮佛法。病房里三张床,三床大姨说:怪不得你那么好,看你两个儿子都不是你生的对你多好,你的弟弟侄子都对你那么好,我都羡慕你。一床的说:看你儿子媳妇对你,比我亲生的孩子对我都强,真有福啊。
早上我的陪护像上班的一样来了,第一句话都很惊讶的问我:你好了?大儿子一看高兴的找医生去了,医生还没查房先来看我,医生也很惊讶,给我做全身的检查说,明天早别吃东西抽血化验,正常就出院,结果检查一切正常。
回家后学法炼功身体恢复很快。一星期后回医院复查一切正常,陪我的人都放心上班了。亲戚朋友、邻居们,也都知道、承认法轮大法好,神奇,能救人,有的找我想学大法的,有要看《转法轮》的,我把书送给他看。有的以前讲三退不听的,也主动说:你给退了吧。
身体复原后,我就和同修学法、讲真相、救人,主动做好三件事。家人也都支持我学法、讲真相。同修们让我把师父救我命的过程写出来证实法,再次感谢师父救命之恩!同时我非常感谢所有在我过关闯难中帮助我的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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