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后师父和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集体学法中,我跟着读,很快我能通读整本《转法轮》及师父的所有著作;按照资料上的真相短语一笔一笔的抄在钱币上,我又学会了写字;后来接触资料点,没啥文化的我看着同修修理激光打印机,自己居然也学会了……
我没有文化、没有钱、没有口才,但是正法修炼中师父和大法赐予我一切,只要是正法修炼需要做的,我就去学去做。
师尊教我学电脑
我想自己做资料,于是去远在两百里外的技术同修那里学。因路远付不起来回车费,我只学了两次就不打算再去了。技术同修问我学会了没有?行不行?我嘴上说“会了”,“我行”,其实心里根本没底,还一窍不通呢,但我相信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
回家后我照着自己记的学习笔记打开电脑,输入密码,進了系统后下一步该怎么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急的大哭。哭完我在心里求师父帮我。这时电脑屏幕显示出紫蓝色的四个大字(真可惜,现在忘记是哪四个大字了)。我明白电脑的所有程序都涵盖在这四个字里面。
一会儿字消失了,我握着鼠标,鼠标自动跑到桌面上的某个文件夹,我点开一看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当我需要解决另外一个问题时,鼠标又自动跑,打开一看又是我需要的。两、三天都是这样,直到我完全学会了,这种情况就不见了。
师父教会了我上网下载、复制粘贴、打印等等,我独立的做出了大法真相资料。
红色恐怖中师尊的慈悲看护
二零一二年夏天,那时家乡迫害很严重,种种因素迫使我离开了资料点。
我离开的第二天有人以查电表的名义進入资料点所在的房子内,十四天后家乡所有资料点都被破坏,除了没走出来的同修外,其他同修全部被抓、被非法判刑,刑期最短的是四年、最长的十二年。从此家乡没有了资料点。
这样,没走出来的同修更不敢走出来了,大家都看不到《明慧周刊》,也拿不到资料。就我所知道的迫害表面原因是:有的资料点的同修对待资料点的钱物不严肃,人人都用手机、座机相互联系,还有同修自身修炼上有漏。面对这样严酷的环境,我想到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不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师父说:“你们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给我抛下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错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想给他机会。当然啦,人类社会毕竟有那么一批世人已经不行了,那就随他去。我今天讲的主要是讲我们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1]
为了让没走出来的同修跟上正法進程,看到《明慧周刊》,我一边打工一边租房子做资料。为了省时间,我用半天时间干完一天的活,每天学三讲法,其它时间做资料。一个月挣七百元钱,房租每月三、四百元,简易的租房在三楼,外地同修早先送来的电脑、打印机一直闲置没人用,我搬来使用,又用微薄的收入买来打印纸。为节省开支,我基本不买青菜,也不买衣服,经常捡菜叶吃、捡破衣服穿。
邪党召开十八大前夕,主要的街道上几步一个警察、二十来步一辆警车,戒备森严。我租房的那栋楼下停了一辆印有特大“警察”字样如大卡车一般大的白色警车,三米多高的车顶上安有喇叭和四、五个监视器探头,四、五根两米长的天线交叉伸向不同方向(后听说是专门探测网络用的)。警车在楼下一直停了四十天,直到十八大结束后才离开。
由于邪恶的干扰,当时破网很困难,有一次一连四天无法上明慧网,我心情沉重,四天不吃也不喝,除了打工外,心里想着如果周五不能把周刊送到同修手上,同修就会认为我是不是被抓了,或出现什么情况了。我急的哭起来,给师父上香求师父帮助弟子。很快破网软件自动连上了明慧网。我顺利的下载并打印出周刊和资料,心里感谢师父的帮助。
在师父的加持下,虽然环境严酷,但我没有一点怕。每周给周围四十多位同修送周刊及资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入一个大大的编织袋中,整整一袋子,袋口因装的太满无法扎住,我就用手把袋口攥住往后背一背,嘴里哼唱着“法轮大法好”,从容的穿过街上林立的警察,将资料送到四十多个同修门上。离我近的同修说十八大了,别再送来了,有的同修在门口放个纸盒子,定好时间让我把资料按时放進去,偏远的同修就定好时间到我这来取。
就像师父说的:“你把这一关一难看作是提高的好机会一放下的时候,你就能过去这一关。有些人修炼他觉的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的它大的时候,它就变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的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2]
我每周不间断的送资料达两个月,没走出来的同修这时也就陆续走出来了,贴粘贴、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又过了一个月就有“三退”名单送到我手里。刚开始每周也就是三十来个人“三退”,第四个月,名单就长了一倍多,五个月后,每周送来的三退名单就达到九十多人了。每当看到纸上写满一个个三退人名时,我心里那个乐呀!
有一位老年女同修,一夜之间就把公安局、公安局家属院及市政府里挨个的贴上了真相粘贴。我听到这消息高兴的了不得!同修们能走出来了,众生有得救的希望了,这是师父要的!
资料点运作到七个月的时候,有位同修找到了我,他说他找我找了好几年了,说我经济条件太差了,他给我找了一份月收入三千五百元的活,每天只干大半天就行,下午可以学法、讲真相,不过干活的地点在外地。
我想到师父说:“中国大陆的任何一个大法弟子,我这个当师父的都不会落下他(她),除了那些走向反面的、不可救要的,(鼓掌)我都在想着他(她)们。”[3]
我对同修说:“家乡同修四年了看不到周刊、跟不上正法進程,他们都是师父的弟子,师父把弟子带下来(带到人间),还要把弟子带回去(回到天国家园),让同修及时看到周刊、得到资料、跟上正法進程更重要。”这位同修听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有一次电脑系统出问题,得从新恢复系统,可是系统盘在家里,家离资料点很远,交通极不方便,走路加坐车来回得三个小时,如果要去取只能晚上抽时间去。我心里一直在想怎么办?第二天干完活回到租房处,发现桌子的抽屉开了个缝,我去关抽屉时发现系统光盘的边就搭在抽屉沿上。原来是师父帮我取来了系统盘,还怕我看不到就露出了一个边儿。我激动的当时就跪下谢师父,边谢边流泪。
我是自己一个人住,平时不和同修联系,碰上什么事没人商量也没人帮助。在自己真正遇到困难的时候,慈悲的师父就来帮助我。
正如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4]我这个小小的生命,能和正法同在,感到无比幸福、万分荣耀。
师尊给我安排工作
一次我带着孙子在路上讲真相,无意中发现一家砖瓦厂,里面打工的农民很多。看到这么多的世人,我心生一念想救他们。几天后砖瓦厂里一位新得法的学员跟我说:这家砖瓦厂做饭的大师傅走了,工资一个月两千元,你去不去?我一听就知道是师父安排的,爽快的答应了。
砖瓦厂位于三面环山的入口里面,生活条件艰苦,水得从水窖里用水桶一点一点的打上来,价格比面粉,蔬菜还贵。这里的民工只能吃到面食,吃不上菜,被丢弃的碱大发黄,碱小发青的馒头和面条堆成一堆,农民工一直吃不上象样的饭。
其实我的生活条件也不好,平时自己吃的很差,饭很简单,没做过什么象样的饭,但是我相信只要是救人需要,师父就会帮我。结果我蒸出的馒头又大又白又香,农民工高兴的把馒头举在手里,边晃边喊:“看看,好不好?”大家听到后立即放下拉砖的车,围过来吃热腾腾的大馒头,边吃边称赞好吃。后来,我自己买来苦豆子、姜黄,做成花卷,改善农民工的伙食,一个月里没做坏过一顿饭。
每天除了做三顿饭,剩下的时间学三讲《转法轮》,给工人讲真相。短短的一个月,砖瓦厂里的所有人都“三退”了,还有拉砖的司机及跟车的朋友、亲属也都听闻真相,退出了加入过的中共组织。
师父说:“碰到的任何事情,第一念首先想自己,这就叫“向内找”。”[5]我时时用大法的要求严格对照自己,因为我不是一个孤立的,我要证实大法,要把大法弟子的形像展现给世人,让人们知道法轮大法好。邪恶迫害法轮功、毒害世人是用钱在做,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众生是用心在做。
一个月后,砖瓦厂厂长借的高利贷还不了款就跑了,两千元的工钱我一分也没得到,这么累的活白干了一个月。知道这事儿的亲朋好友都为我不平,几次让我追要,我可一点儿也没感到苦,无怨无悔。看着正反两面写满“三退”名单的两张半三十二开纸,心里感到很满足,很幸福。
风风雨雨的十八年,我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一路走了过来,多少次魔难过后,无不印证了:师父最大、法最大!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保护,别说做好三件事,就我在劳教所里所遭受的那残酷折磨,早都不知死多少次了。迫害仍在继续,希望仍处在难中、在艰难险恶的环境中的同修们,一定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相信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
叩拜师父,谢谢同修!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 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贺词〉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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