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法的路上见证师恩浩荡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我今年五十九岁,是一名农村妇女,我于一九九九年三月份走入大法修炼。刚开始学法不久,中共的迫害就开始了。邪党的电视、广播全天散布谣言攻击师父、污蔑大法、煽动仇恨;派出所警察连同镇政府人员到各家搜书,逼写“不修炼保证”,邪恶气势铺天盖地。我从此走入了正法修炼,见证师恩浩荡。

魔难中 师父的慈悲呵护

二零零一年冬天,那时我正在镇上集市摊床卖货,我见所有为大法申冤的渠道都被封堵,迫害不断升级,我决心去北京上天安门喊冤,表达民意,要求政府停止迫害法轮功。正值隆冬季节,零下二、三十度,我根本没想什么后果不后果,就觉得一定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坚定的认为几天就能回来。于是,我把摊床封上,背着家人,与一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旅途。

在天安门广场,我们被警察绑架,辗转几次,黄昏时,我被一警车单独押送到一个黑窝看守所。车一停下来,警察把我一把拽下车,往我脸上一顿猛打,打完后,又把我拽到屋里。这时,又过来四个警察,一句话都没问,上来又是一顿乱打乱踹。打完后,他们把我的两臂反扭,铐上手铐,按在地上,用脚踩着我的身体,开始用电棍电我的左腿和脸,一点一点的各处电,只见蓝光直闪。我当时还不太会发正念,那一刹那,我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就想:证实大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1]。我大喊一声,闭上眼睛,反复默念发正念口诀。只听到电棍的“咔咔”声,身上却一丝一毫的疼痛感都没有,就好象有什么东西按在身上,任他们在我的腿和脸上电了个遍。几个小时过去了,警察進進出出,也不知用了多少根电棍。

一个警察好像看出不起作用,就说:“电她的胸!电她的阴部!”我在心里说“绝对不允许!”他们就停手了,他们又继续在我脸上电。

到了半夜,他们看我的脸都电紫了,以为我要不行了,就停下来。一个警察开始问我:“你感觉怎么样?我们有速效救心丸,给你吃颗吧!你是不是有心脏病了?”我说:“我没有病,不吃你们那玩意儿!”他们随后就把我往另一屋里拉。这时,又有警察拿出电棍,对着我胸部伸过来,我当时没有退缩,还故意向前挺了挺,那名警察立刻就把电棍撤了回去。他们把我关到一个房间,双手分开铐在椅子上,几个警察轮流看着,不让我睡觉,只要稍一闭眼就被打醒;我要上厕所,他们不让,还破口大骂。

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如何使人心向善,祛病健身,师父教我们做好人;一个年轻警察动了善念说:“阿姨,我给你松一松手铐吧!”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被他们铐的太紧,手铐都勒到肉里去了。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他们把我拉到院子里,用手铐把我铐在篮球架子上冻。我感到双手麻木,痛苦难忍!我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时过来一个老头对着我大骂,院中还有人嘲笑我,我什么都不想、不听,一点不动心,喊累了,就在心里背诵师父的《论语》,背完再喊。

一个穿军大衣的警察在地上捡起一个黑黑的破烂抹布,硬生生的塞進我的嘴里。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说:“她好像不行了,放下来吧!”他们把我又架到走廊里,一个警察头头说:“把门打开!让她坐外边!”我被迫又在走廊里,被敞着门冻了好半天,就听有警察在远处议论:“她的腿都电那样了,好像不能行了!”……

整个过程,他们没有审问,就是一味的施暴折磨。第二天,他们把我转了个地方关押,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脸和身上被他们电击的部位全是黑色,却一点也不疼痛。我默默的感谢师父的呵护,如果不是师父替我承受痛苦,瘦小的我在那样高强度长时间电击下,后果不可想象。

我被非法关押在另一处的看守所,看到同监的一个安徽四十来岁的女同修,讲述其双臂被几个男恶警抻直架起来,用掌挨排砍成黑紫色,导致两臂几乎是不能动了;两条大腿被恶警按住用膝盖连续顶撞折磨,导致双腿外侧皮肉腐烂得跟煮熟了一样,我都不忍心看下去。还有一南方女同修怀抱两岁的孩子,被恶警用电棍电击咽喉,导致咽喉变黑色肿大,说不出话来,孩子饿的直哭。才知道这是没有人性的黑窝。

一个星期后,我家乡的公安局来人把我绑架回当地,在火车上他们把我身上的三百多元钱搜走,还合计着怎么向我家属要钱。我说:“你们别上我家要钱,我家绝不会给你们钱的!”他们把我关進拘留所。一進拘留所,所长听说我已不吃东西,就问:“你几天没吃饭了?”我说:“四天,”他突然大怒,拿起小白龙往我身上一顿猛抽,边打还一边发狠:“你还上不上北京?!你还上不上北京?!……”两个月后,也就是大年三十那天下午,才让家人把我接回。

姐妹同修解体迫害

二零零二年初,我刚被迫害回来才两个多月,本地邪恶又开始了一轮疯狂的迫害,在我县抓捕法轮功学员。当地派出所和六一零警察来了一帮人把我和二妹同修绑架,关進看守所,他们还想抓我三妹,三妹当时没在家,他们扑空。

我在看守所里边和另外被迫害的几名同修绝食反迫害。看守所长打骂我们,威胁要把我们送去劳教,我根本就不动心。这时丈夫找人去见我时说:“这次好像得一万多块啊!”我当时悟到证实法的事不能有人心,不能依赖家人的帮助,应该正念正行。我说:“不行!一分钱也不给他们,不能助纣为虐纵容他们!”丈夫回去后再也不管我了。

我在狱中整天背法、发正念,努力把所有的人心全放下;六一零警察几次来人提审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有时还提出一些问题,我都给他们解答,有的听完就走,有的和我辩论。还有人来做叫我放弃修炼的“转化”,使尽花言巧语威逼诱骗,我不为所动,表示坚定修炼,一修到底!

我三妹听说我在里边绝食很着急,就去邪党国保大队要人,警察拿出手铐,对着妹说:“抓你还抓不着呢,今天你敢送上门来!这回你就别想走了!”三妹当时一点也没有畏惧,说:“我是来要人的,不是让你们来铐的。瞅你们几个也不象是坏人样,怎么能干那事儿?我既然来了,就没怕你们抓!你们痛快把人给我放了,我姐来时好好的,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要找你们!”说完就给他们讲真相,国保大队长问:“你是啥时候炼的?”三妹说:“我原先不炼,就看你们老抓我姐,我就断定这个功一定很好,就开始炼了。”一个国保大队警察对三妹说:“你拿三万元,就把你姐放回,不然已经准备送劳教了。”三妹说:“她家哪来钱啊,都没人管了,你们还要钱!你们今天不放人,明天我还不来了呢!要钱没有,你们爱咋关咋关,我一点钱不给!”

在我绝食反迫害的第九天,三妹接到通知,让她去接我回家。这时,二妹已被其丈夫接回,警察向我三妹要三千元。三妹当时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钱拿在手里说:“我哪来钱啊!全身就这二十元,多一点都没有。”国保大队副队长一把抢过去,揣進他自己兜里。三妹说:“你也太过份了,二十元你也拿!我们没车费,怎么回家啊?”一个警察急忙说:“快去把你姐背出来吧!”三妹说:“我不背,你们给整成这样;你们不背,还叫我背呀!”这时一个监外犯人把我背了出来,三妹指着我,大声对警察说:“你们瞅瞅!这人让你们给祸害的!来时好好的,现在给整这样了,不就是炼了法轮功吗?你们就这样祸害人啊!”几个警察都默不作声……

二零零二年末,省六一零在我县办洗脑班,国保警察伙同各地派出所又到处绑架大法弟子,邪恶在我县抓了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这次我和三妹都被绑架進洗脑班。恶人从各单位抽调来一批教师、干部,组成所谓的什么“专家帮教团”。他们把大法弟子单个分开,由警察组织做洗脑“转化”;逼迫我们写“保证”,强迫看污蔑大法的音像和资料。

同修们都很坚定,向他们讲真相,跟他们讲大法洪传世界及对人身心的健康改善。他们说:“你们都很清醒啊!很理智啊!这也不象他们说的那样啊!”还有的人说:“原以为可以做你们的思想教育,现在反倒叫你们给我们做了!我们没有办法啊,这是受上边的命令,不得不做这事啊!”

几天后,这些所谓的专家都不知去向了。又过了二十多天,洗脑班负责人把我年迈的父亲胁迫到洗脑班,让父亲逼我们在“转化书”上签字,我和三妹不签,父亲气得不行,就开始打我们,边打还边用头往墙上磕,这时我有点动心了,担心父亲,可很快又冷静下来。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救众生的,决不能去符合邪恶,那样会毁了众生!签字就等于是否定大法,否定修炼,让这些人都跟着犯罪;不修大法就没有一切。”我的心坚定的毫不动摇。父亲说:“你不签,他们就送走了”。我还是没有动心,平静的说:“我明天就能回去。”

警察一看不起作用,就叫父亲停手,当时就用警车送我和三妹回家。果然,第二天洗脑班所有的人都被当地来人接走送回家,邪恶洗脑班狼狈收场。

讲真相开创环境

遭受了几次迫害后,我们开始向内找,调整自己,增加学法时间。我悟到之所以被迫害这么严重,就是平时不注重讲真相,没有开创出环境,邪恶在我地区才能这样猖獗,走了旧势力的路。于是我把心放下,决定抓紧时间讲真相救众生。

开始我们以真相传单的形式做。在我们方圆几十里,镇里、村里一户不落的发传单。因为当时资料很匮乏,我们得到一点象宝贝似的珍惜。我们走到哪里发到哪里,到了二零零四年,小册子、《九评》、光盘逐渐多了起来;我和妹妹卖货时,几乎每个来买货的人都给讲真相,有时太忙讲不过来,就给他带上小册子,嘱咐他们回去一定要好好看!凡是来买货的人我们都不让他空手离去。我那段时间始终没有什么“形势严峻”的感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内心坦坦荡荡。后来我把摊床交给了妹妹,转行和丈夫卖酒,来买酒的人我个个都给他们讲真相。跟丈夫车送货,走到哪讲到哪,方圆几十里都讲到,丈夫有时害怕,干扰我,我就及时向内找,找到自己的执着;有时太急于求成,心态不稳,使智慧不能充分发挥。有时讲的好,他也高兴,后来渐渐的他就不干涉了。

有的人一次不接受,我就记住下次经过那时再给他讲。有一次在乡下的一个小卖部见到一帮人在唠嗑,我一看正是机会,就从“天安门自焚伪案”讲到活摘器官,又讲了“三退保平安”。一个人说:“共产党给我钱,你咋还说它不好?”我说:“共产党不干活,它哪来钱?它花钱不是人民的吗!你种地干活,是自己挣的钱啊!不是共产党给你呀!”有人说:“共产党好,种地给补贴。”我说:“给你那点补贴还不够化肥农药涨价的呢,税都加到那里去了。”一个人说:“你信的太执着了,”我说:“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坚持做好人这不是执着啊!这是人应该具备的品格啊。”他们听完非常高兴,当时就有人叫好,我把记三退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放说:“你们想三退的自己签名吧!真名化名都可以”。当时他们都签了名。

有一次,在一个人家里,我怎么讲真相,他也不相信,还污蔑大法。当他说到:“听说××村就有两个炼法轮功的姐妹都被抓了,那家伙!让人家给整的!你跟共产党作对能有好结果吗?”我说:“你说的那人就是我,我按功法的要求做个好人没有错,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个邪党坏事做绝,老天要灭它,只有退出它的组织才能保平安,就象你在工厂上班,这个厂子要破产了,你不想撤出来找个好出路吗?”他这时终于明白了,高兴的办了三退,还叫他的儿子也表态退出了邪党组织。

还有一次,我和三妹晚上在一个村子发资料,一个人发现后,打开手电开始追我们,我俩躲到一个砖垛后发正念,我看他已走到跟前,没处躲了,我俩就出来迎上他。三妹说:“三更半夜,你要干什么呀?”他说:“你们是哪的?是不是偷东西的?你们躲啥?”三妹说:“看你没穿衣服,光着膀子,以为你是劫道的呢!”我说:“别吵别吵!那个亮灯的是不是你家?走走走!咱们上你家去说。”我们到了他家,给他全家讲了真相,他们都退出了邪党组织,走时还嘱咐我们要小心。

一次,在乡下碰见一个人向我要钱。他说:“你给我点钱我就相信你,你不给钱我就不信你。”我笑着对他说:“我给你点钱你一花就没了,你的生命多珍贵呀,什么东西都是有价的,只有生命是无价的。我给你讲的东西是保你命的!什么是本钱?你身体好就是本钱,没有好身体要钱有什么用啊!”他听后面带愧色的走了。

一名曾绑架过我的前任派出所长,我一碰面就给他讲真相,我给他讲了五次,他不接受,甚至有时都不让我说话,后来他干脆见我就躲。可前不久,他参加同学聚会,我去那里讲真相,见到他,又给他讲,因为他知道我们起诉江泽民的事,并且对他触动很大。他问我说:“江泽民到底犯了什么罪?”我说:“群体灭绝罪。”他点了点头。这回他态度一下转变,我给他小册子、破网软件、护身符,他都接过去捧在怀里,起身感谢,还点头哈腰的,态度虔诚,当时就表示同意退党,还说:“你看我信的虔不虔诚?”他一桌子的同学,有当老师的,有公务员,都向我要真相资料,他们说:“我们都是党员,我们全都退!”我说:“我祝你们有美好的未来。”

真相可以改变警察

去年冬天,我们县同修们整体配合,挨家挨户讲真相。我们来到一个较偏远的村子,分成两人一组开始挨家讲。刚讲了几家,就遇到一个村民恶狠狠的扬言要告我们,讲完一半时,来了一个好心人对我们说:“你们快走吧!有人把你们告了,派出所车很快就到了。”我对同修说:“没事,咱们先把东西放起来。”

我们决定分开走,就把带的资料放到一村民家,我让两名同修先走,就与另一同修向另一村子走去,警车从后面追上来,警察见我没吱声,径直走到另一同修跟前,把同修抓上车。一个警察对我说:“你也上车吧,你不得回去吗?跟我们车走,把你也捎回去!”我不想把同修一个人留在车上,就说:“这是你们让我上的,我可不想坐你们的车。”

在警车上,同修不停的讲真相,我在一边默默的发正念配合。这时同修的手机突然响了,所长问:“谁的电话?”同修急忙把电池抠出来(怕连累其他同修)。到达派出所时,同修把电池扔在角落里;進屋后同修继续讲真相,这时过来一个警察,把同修扔掉的电池给捡了回来,递给我说:“给她吧,还能用,扔了怪可惜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两个警察,我认出是明真相做过三退的,他俩说:“去吧,说说就回去吧。”说完就都出去了。所长说:“把她留下,你回去吧!”我说:“不行!她必须和我一起走,赶紧放人!”我说了四遍,所长对我说:“你别再把外地人往这领了,你让我们过个好年吧。”说完示意放人。我们当天都回到了家。

要讲的故事太多了!这么多年的风雨历程,我和同修们走遍了我县所有的街街巷巷,村村屯屯。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越来越被世人所认可。明真相的众生发自内心的对大法感恩。我要说的是:能走到今天,大法弟子靠的就是信师信法的强大正念。无论怎样的艰难魔难中,都要坚定修炼,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更不能有依赖外在因素的心,就看你能不能放下那颗常人之心。师父说:“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2]。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广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