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 大法的神奇就会显现

更新: 2016年09月07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七日】我于一九九二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是一名大学老师。

我年轻时患有严重的胃病,犯病时任何食物不能進食,甚至喝水都会使胃部产生剧烈疼痛,走路经常弓着腰,被同事讥讽为“小老头”,还三番五次的住院。我同时还患有神经性头痛和过敏性鼻炎等慢性疾病,虽然都不是什么要命的病,但是很难医治,被折磨的十分痛苦。西医看不好了找中医,中医也没什么效果,就到处搜寻偏方、验方,效果也不好,就又开始到气功中寻找出路。

我从一九八零年开始练气功,开始是自学,后来气功逐渐出现高潮,就不停地参加气功报告会、学习班。当时有名望的所谓气功大师办的班(报告会),我几乎都参加过。客观的说,通过练气功身体状况有明显改善,但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气功不仅仅能治病健身,还有更深的内涵,于是就一头钻了進去。当时最大的爱好就是逛书店,進了书店只看气功类书,只要没看过的气功书都买,还订阅了当时社会上所有的气功杂志、报纸,被朋友称为“气功迷”。一边看书,一边实践,前后有十年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周天通了,大周天也通了,但是层次比较浅,能感觉到走路很轻,脚下生风,气的运行只在表层。天目也开了,能够内视,有时也能看到另外空间。身体也打开了,对外界信息比较敏感。

到了这一步,明显的感觉到继续往前走找不到方向了,就像师父说的“大周天一上来就是真正的炼功了,所以有些气功师对大周天就不传了”[1]。当时意识到没有老师指点是不能再提高了,于是就开始到处“求师”。好在当时出来的气功师不少,有教功的,有治病的,只要发现了真有本事的气功师,就千方百计的去接近。而真的接近了又大失所望,与自己期望的相差甚远。

一九九二年八月,我有幸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北京办的第三期传法班。从第一天开始我就感觉到胸部、小腹部位以及头顶都有法轮旋转,学习“法轮桩法”[2]时,一“抱轮”就感觉两臂之间有法轮顺着胳膊来回旋转,在两臂与身体之间的空当处还有大法轮在转,一会儿正转,一会儿反转,十分明显,也非常惊奇。更重要的是师父讲的法都是我闻所未闻的,远远超出了我对气功的了解和认识。每天晚上我都提前半小时到一小时到传法场,生怕错过了任何机会。

到第九天时,出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当时正聚精会神的听师父讲法,突然发现师父的身体变成了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不是庙里常见的那种佛像,是后来教功录像带出现过的那种佛像,当时没见过。同时桌子没有了,可是佛像的口却随着讲法一直在动,声音也是正常的。我心中非常激动,也有些疑惑——是不是眼花了?揉揉眼睛再看,还是这样。再看看两边听法的人,都是正常的。于是我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也能看见。当时心里又惊又喜,心想这哪是普通的气功师呀,这是佛呀!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下来了。

师父讲法之后接着由其他弟子讲解炼功要领,当时我正好站在舞台右侧的阶梯旁边,师父从讲台上下来为学员纠正炼功动作,第一个就走到我跟前,当师父的手接触到我的手时,能感觉到一种强大的能量通透全身,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温暖。同时也暗下决心,这就是我要找的师父,此生跟定他了。

传法班结束后,我每天坚持早晚炼功,白天只要有时间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带(那时还没有书)。以后只要师父在北京办班我就去参加,有些外地的传法班也去了,前后大约跟了十几个班。就这么跟,每次都有新的感受,每次也都有听不够的感觉,生怕遗漏了什么内容。

在炼功听法的同时,我也严格按照师父说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把对名利情的执着心不断地往下放。比如早就该分到的房子,每次都是眼看要分到的时候出现变化,我意识到这就是在考验我的心性,所以我不仅不去争,甚至连问都不问。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每次都能想起师父说的话。在晋升高级职称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在中级职称的岗位上干了近二十年,每次在晋升高级职称的时候,一看到很多同事都为那几个名额争来斗去、费尽心机的时候我就犹豫了,最后干脆就放弃了。

在最初两年里,同事之间,亲友之间,家庭内部,甚至同修之间,魔炼和考验心性的事几乎是一件接着一件,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能想起师父的话而守住心性。

那个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功长的很快。打坐时能看到自己的功柱,功柱的顶端坐着一个打坐的“小人”。头顶是感觉最“热闹”的地方,经常能感觉到有“婴孩”蹦進蹦出,有时候还能感觉到顺着鼻子滑。这些现象师父在讲法中说的很清楚,我也不去管他,对工作和生活也没有任何影响。

大约在修炼到半年的时候,就進入到“玄关设位”[1]的阶段。当时对“元婴出世”[1]感觉不明显,也没太在意,但是对生成的“气泡”感觉比较明显,乳白色的,像乒乓球那么大时候就有感觉了。当长到拳头那么大的时候就开始往上升,上升的过程非常缓慢,每天也就二~三公分吧。到膻中穴附近的时候好像在那里停住了,胸口有堵的感觉,过了两三天才又开始往上升。到脖子的时候,有被卡住的感觉。又过了两三天就到了泥丸宫(头部),那几天是感觉最难受的时候,头发胀,眼睛发胀,天目位置感觉有东西往外顶,这种状况持续了五、六天,很不舒服。到“气泡”完全挤出去的时候,一下子感觉轻松了,但是眼前朦朦的。因为师父讲法中说的很清楚,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很平静。又过了几天,朦朦的感觉没有了,知道玄关开始换位了。到玉枕穴的时候感觉也很明显,但是不那么难受了,以后继续往下直到归位的过程感觉就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感觉头顶上出现三根“光柱”,直通天顶,“光柱”上面有什么不清楚,但是能感觉到三根“光柱”在轮番旋转,每根“光柱”本身也在自转。打坐的时候有时也能看见,但是高处看不清。当时心里知道,这就是“三花聚顶”[1]吧。那期间,几乎天天都在听师父讲法的录音带,对这些体验心里很平静,没有激动的感觉。客观的说,那时候真正在意的并且体会最深的是师父讲的如何修炼心性、提高心性的法,因为那是修炼的根本,也是奥妙无穷的。

以前我们夫妻之间经常吵架。妻子说话比较直,说的话不经过大脑,也就不考虑后果。而我的自尊心、虚荣心都比较强,她说的话一捅到我的“肺管子”,心中马上就会升起一股无名火,当时就干起来。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已经习以为常了。有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说了很难听的话,我也习惯性的想要发火,可是突然发现心里的“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生出来。往常只要这种“火”一起来,自己是控制不了的,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出现,心里很平静,我马上意识到是师父把它拿掉了。虽然那个不好的物质被拿掉了,但是还有想生气的想法,是因为原有的那个思维习惯在起作用。因为有了这样一次经历,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就能很平静的处理了。

修炼到不同的阶段会出现不同的矛盾形式,家庭矛盾是最普遍的一种形式,因为家庭是最好的修炼环境,对修炼提高有最直接的作用,而且副作用最少。后来看到许多同修都有这样的经历,尤其是年岁大一些的同修,修炼到一定层次之后,这个问题会成为主要的、绕不开的矛盾形式。他们在社会上、在单位里都表现的很好,对名、利、情的执着都放下了很多,可是家庭矛盾依然反复出现,有的越来越激烈,想躲也躲不了,非常苦恼,甚至认为对方是受邪恶势力控制对他進行干扰,为此就放任的采取对着干的做法。就我个人的体会而言,绝大多数的家庭矛盾都是为了修炼提高安排的(当然不排除个别情况下有干扰存在),目地就是为了磨炼一个字—“忍”,当然在过程中真也有,善也有,但是主要的是看你能不能忍。也许在修炼过程中真和善修的很不错了,但是忍不够就不行。开始时也许不能忍,慢慢会做到忍,但是会带着气恨、委屈之心去忍,那还不够标准。师父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3]

一九九三年的一天,那天跟师父在一起,师父在我前面用手绕着我的头部轻轻的画了一个弧的形状,然后对我说:“你后面的‘光圈’已经有了,能看见吗?”我说:“师父,我看见了。”我虽然能看见,但是模模糊糊的,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能感觉到这个东西存在。就在师父说过之后,这个“光圈”就变得清楚了,同时出现了七彩之光,展现在头部后面。虽然看见了,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问,就记住师父说的一句话“这都是好事”[4],但是内心里充满着无限感激和愉悦。

在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打坐时,在入定状态下看见了已经修成的佛体,是我自己五、六岁时的模样,金光闪闪的在结印打坐,下面的莲花座已经有好多层莲花了。我知道,这都是在师父的指引下才达到的。无论我修炼到哪一步,在无边大法中只是一粒尘埃,也许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但是我修炼的决心从来没有动摇过。即使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的残酷迫害下,也从来没有动摇过,一思一念都没有过。

如今,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二十多年了,个人的修炼体会确实很多,说能写一本书也不过分,但近几年的体会逐渐逐渐地浓缩成两个字——坚定。你只要坚定的信师信法不动摇,坚定的走好每一步,坚定的按师父说的去做,大法的神奇就会在你身上显现,师父也能帮你走过每一关。而有些同修过关没过去,或者没过好,都是在这方面出了问题。

在修炼的这条道路上我也是一路上磕磕绊绊走过来的,有的关没过好,有的考验也不是一次就过去了,但是一定要沿着师父指引的路去走,一定要按着师父说的去做,这个决心永远不会动摇。

我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大学里从教三十多年。今天,我把我的修炼体会写出来,就是想用我的亲身实践告诉世人,法轮大法真的是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师父在《转法轮》里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不虚的。法轮大法是这个世界上最高深的科学,也是实践性最强的科学,只有真正下决心真修实修,才能够获得超常的体验,才能得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结果。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