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洗脑班的残酷
洗脑班是实施罪恶的场所,充斥着惨无人道的酷刑及精神迫害,目的是要修炼者放弃内心崇高的信仰,是要毁灭一个修炼者的灵魂。而真、善、忍是深入法轮功学员灵魂深处的信仰,外在的酷刑,内在的精神摧残,洗脑班这种空前的心理摧残与肉体折磨,都不能使法轮功学员放弃!相反在信仰的力量下,谱写着一个个生命的辉彰,使洗脑班这种最残忍的迫害日渐瓦解、解体。
谢戈,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以下简称“法培”)被强行洗脑和酷刑长达一年零三个月之久,几次生命垂危。谢戈用绝食来唤醒迫害者的良知。然而“法培”的警察伙同天堂河医院的医生对他进行强行灌食,数名武警将他按在木椅子上,后来又将他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子上,只要他稍一挣扎,就对他拳打脚踢,将橡皮管从鼻腔经喉咙顺食道插入胃中。整个鼻腔象烧着了火一样,拔出来后管子上全是血,有时一次插不进去,就反复插好几次。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法培”一名国保警察对谢戈说:“你不是觉得灌食插管很难受吗?那我们就天天给你插,一直插到你屈服为止”。显然恶警是把这当成了一种酷刑手段。就这样,谢戈在“法培”期间,被强行插管灌食达二百多次!肉体遭受了极大痛苦。在绝食的同时,北京女子劳教所二大队、一大队、四大队和“法培中心转化科”的警察先后率十余名“帮教”轮番给他洗脑。强迫他长时间听他们攻击诋毁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胡言乱语、这类造假文字和音像材料。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不转化就休想从这里出去”。女所二大队的恶警指使“帮教”将写有辱骂大法师父和大法的纸条贴在墙上,扔在床上、地上,随意踩踏,并在口中不停的辱骂,对他进行精神侮辱折磨。可是在关押谢戈的监室里,不断地听到他喊出的“法轮大法好”的声音。
1、强制灌输谎言邪说
在洗脑班,强制观看编造谎言的音像及书籍。中共编造的“天安门自焚伪案”、“1400例”谎言;编造的电视“新闻”、造假录像、虚假文字材料等各种歪理邪说;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断章取义歪曲法轮功法理。洗脑班采取无中生有、移花接木、栽赃陷害、造谣污蔑等卑鄙手段,强制观看造假电视,自杀、自焚等恶毒的宣传;造谣污蔑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音像宣传。在这种与外界完全隔绝,完全封闭的环境里,给人的心理和意识上极易产生错觉。有一个曾经在洗脑班被洗脑的北京朝阳区王姓法轮功学员说:“在那种环境里,好像他们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等出来后,一下就明白了,原来都是假的。”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昌平区一名法轮功学员自述了他被绑架洗脑班的亲身经历:“洗脑教育”就是每天强制坐在那里,听看诬蔑之词。他们用恶毒攻击污蔑语言,谩骂师父、谩骂大法,利用犹大散布邪悟谬论。
在昌平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陈淑兰观看邪恶视频,她不看, 610董培杰气急败坏按住陈淑兰的头,大骂“就得看,反复的看!”。
2、伪善、欺骗
伪善、欺骗往往是洗脑班初期常用的手段,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套近乎,唠家常,甚至会“眼泪汪汪”地表白肺腑之言,以此迷惑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假意关心爱护,甚至承诺转化后如何如何。
柳志梅 |
清华才女柳志梅,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在二平米的禁闭室被囚禁几个月。负责洗脑的女警察,假意同情,欺骗她说转化了可以立即回清华复学,还要认她当干女儿等。给这个年轻单纯、涉世未深孩子的身心,造成很深的难以愈合的伤害。
3、恐吓、威胁
在洗脑班,如果伪善欺骗没有效果就开始恐吓威胁,进而逼迫法轮功学员在巨大压力下妥协。
◎北京昌平区在迫害初期办转化班时,办班人员宣称:如果以后谁再学炼法轮功,再有书不交,就按现行(反革命)处理,就要被判刑、劳教。一些地区洗脑班公然播放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录相,强迫收看,用来恐吓学员。有的“610”人员直截了当地对坚定的学员说:你知道里面有多少酷刑等着你吗?
◎二零零二年三月,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延庆县610强制绑架到洗脑班,610人员威胁说:“中央有指示,不写三书不转化的,全都送劳教所,在劳教所里,再不转化、不写三书,就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现在共产党执政,说你黑你就是黑的,说你白你就是白的。”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国家检察官学院哲学副教授李莉,被绑架后劫持到 “北京法培中心”,洗脑班负责人威胁她:“李莉,你知道吗,你睡的这张床刚死了一个你们法轮功,你怎么样?”
◎王亚芹,北京平谷区大兴庄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号,有人举报说她帮别人买了一盒蜡笔,派出所去人到她家查抄,什么也没有找到。可警察把王亚芹带到派出所,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在派出所的屋内放着狼牙棒,王亚芹吓得不会走路了。被逼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
4、辱骂、侮辱
辱骂、侮辱是洗脑班参与迫害的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最常用的手段。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平谷优秀小学教师龚瑞平被第二次绑架到“北京法培中心”,包夹们扒光了龚瑞平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羞辱她,寒碜她。
◎谢戈十五个月的酷刑几次生命垂危。从谢戈被绑架到“法培”,警察就指使“帮教”将写有辱骂大法师父和大法的纸条贴在墙上,扔在床上、地上,随意踩踏,并在口中不停的辱骂,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侮辱他尊敬的师父。
5、剥夺睡眠
剥夺睡眠俗称“熬鹰”,也是最常见最普遍的迫害形式,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经受过。
◎二零零二年四月,白少华被绑架到北京“法培”,连续剥夺睡眠十天十夜。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平谷优秀小学教师龚瑞平第二次被绑架到“法培”,剥夺睡眠持续了一个多月,有时每天只让睡两个小时,有时一点儿不让睡。
◎崔湘君在“法培”被“熬鹰”不许睡觉,夜里开着很亮的灯照着他,让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搬来两把椅子,让崔湘君坐一把,对面另一把警察轮班坐着,崔湘君一闭眼,就捅他,不让他睡。
◎二零零二年一月,北京工业大学哲学教师庄偃红“法培”时,二十多天不准睡觉,每天只在清晨时由警察押回小禁闭室睡上一个多小时。
6、限制大小便
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身体的迫害,很多都是超过人体极限的。包括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限制大小便。北京“法培”强制给绝食的学员灌浓盐水,却限制法轮功学员去厕所。
7、罚站、罚蹲、罚跑、罚跪
◎二零零零年七月下旬开始,密云县在曙地中学办洗脑班,每天强迫学员在烈日下围操场二百米跑道跑二十圈,再做俯卧撑、蛙跳、单腿跳、深蹲起等,每天两次,连五十多岁的老人也不放过。
◎二零零一年十月,在“北京法培“大二房间,李桂平每天罚蹲十八小时。
8、冷冻
很多洗脑班利用自然环境或条件迫害法轮功学员。冬天不让学员穿衣服或穿很少的衣服,晚上不让盖被褥;或将学员拖至空调下,故意开冷风;往学员身上浇凉水。怀柔区在迫害初期的洗脑班上,三九天让学员站到雪地里,一站就是一夜,脚被冻坏,还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泼冷水,少则十几盆多则几百盆。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9、噪音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把法轮功学员捆住后,用录音机放爵士乐、摇滚乐等大噪之声,再放到最大音量;还有把发出刺耳声音的仪器设置在房间的顶部,每当睡觉时便发出人难以承受的噪音。
秦尉 |
二零零四年,海淀区八一中学美术教师秦尉,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每天夜晚当他睡着以后,就会被一种极端尖利刺耳的噪音吵醒,那是装在房顶天花板一角的一个奇怪的仪器发出的。它每隔二、三分钟或三、五分钟就尖叫一次,整夜持续不断,声音直刺人的心脏,使秦尉心脏乱跳,难受之极,手脚冰凉。第二天,警察会特意来给他检查心脏,一天两次,早上一次,下午一次,观察他心脏有什么异常变化。心电图、彩超、挂helter(二十四小时挂在身上监控心脏),各种检测手段都用上了。五个月中,天天如此:夜晚噪音尖叫,白天两次检查。很快,秦尉的心脏就出现了各种症状:早搏、停跳、间歇、心律不齐、房颤,等等。但“法培”并未因此而停止对他的这种折磨,直到秦尉离开“法培”为止。后来当他回忆起这段经历,觉得很像是在拿他身体做某种试验。
10、殴打
◎王粤在北京市新安女子劳教所非法洗脑班十五天。被打的颈椎间盘突出,颈部、上肢、腰背、腿部疼痛,头晕恶心、双腿无力,手腕、胳膊、腰部等处都有青紫伤痕。
酷刑演示:毒打 |
◎李桂平在北京法培,不断的被点穴。王玲原来学过按摩,会点穴。她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对准穴位往下一按一拧,点过的部位就会无声息变青紫,又痛又麻又钻心。李桂平不蹲、不飞着,她们就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把她按倒在地上,对着肚子一个劲的点穴。肚子是软的,点下去,痛、痒、麻,难忍。她们还无耻的说:“不打你,打你算舒服的”。李桂平使尽全力,将肚子绷得很紧,她们就点不进去了。据李桂平后来回忆说:“在调遣处被电棍电时,电敏感部位,其难受程度都无法与点穴相比”。那时,李桂平一说话,就打她耳光;不说话,就点穴。她被折磨的鼻青脸肿,一身伤。
◎柳志梅遭绑架后被非法囚禁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一间不足二平米的禁闭室内,好几个月。白天,带她出禁闭室去洗脑,柳志梅拒绝“转化”,包夹就长时间逼她熬夜和毒打她,脑袋都打变形了。
◎房山区葫芦垡办洗脑班,用墩布把没头没脑的打法轮功学员,找身上的敏感部位打,多人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皆非,浑身黑紫。
◎在“北京市法培”几个警察负责崔湘君洗脑。连续几天后,失去了耐性,开始疯狂了,没问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抽耳光,拳打脚踢,很快把他逼到了墙角,打倒在地。因为门的右边墙角有监控器,那下面应该是监控不到的死角,警察知道打人是犯法的,不想被记录下来。他们打的崔湘君满脸是伤,有血痕,一个眼眶有大黑紫的圈,双腿大片的黑紫肿胀瘀血,身体多处有更大面积的伤痕瘀紫,两个大腿的内外伤势最为严重。事后这些恶警还传授说,猛踢大腿根部,人最疼痛难忍,既死不了人,又让人最痛苦。
◎二零零零年夏季,密云县在西田各镇曙地中学办洗脑班,610人员和派出所警察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不炼功的保证。法轮功学员不写,恶警就利用地痞流氓用木板打他们,被打碎的木板有一大堆,教室的墙上溅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
11、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清华大学博士生王为宇,二零零二年八月被关押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强制洗脑六个月零十二天,长时间隔离关单间。被多根电棍长时间电击全身,包括头顶等敏感部位。事隔半年多之后在朝阳区看守所时,同号犯人还能看到他浑身被电焦的黑斑长期不去,后来经常感觉到头部疼痛难忍,头顶整整脱掉一层皮致伤,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12、野蛮灌食
许多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遭野蛮灌“食”(经常是灌浓盐水等)。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恶人偷偷的将整袋精盐掺进奶粉里灌食,致法轮功学员胃部、肺部烧痛、头晕昏沉,咳痰中是殷红色。
◎北京昌平区北中心小学教师崔湘君,在北京法培被强制灌食。医生进行鼻饲,他不配合,国保警察就过来把他绑在一种特制的大铁椅子上,其实就是刑具,用绳子把身体和四肢都紧紧捆在椅子上,人一点都动弹不得。
◎当年在上海上大学谢戈,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强行灌食当成了一种酷刑手段。谢戈在“法培”期间,被强行插管灌食达二百多次!数名武警将他按在木椅子上,后来又将他绑在一张特制的铁椅子上,只要他稍一挣扎,就对他拳打脚踢,将橡皮管从鼻腔经喉咙顺食道插入胃中。整个鼻腔象烧着了火一样,拔出来后管子上全是血,有时一次插不进去,就反复插好几次。“法培”一名国保警察对谢戈说:“你不是觉得灌食插管很难受吗?那我们就天天给你插,一直插到你屈服为止”。
13、捆绑
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将绝食的大法弟子双手双脚二十四小时捆绑在铁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这种迫害手段极其残忍,有的法轮功学员竟然被捆绑在铁床上长达八个月之久,远远超出了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施各种折磨和酷刑。如:死人床,将学员长时间绑在铁凳上或床板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捆绑并强光照射 |
◎二零零二年四月,北京法治培训中心谢戈二十四小时被捆绑在铁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长达八个月的连续捆绑的木床换成了铁床,然后用手铐将他的双手铐在床的一端,再用布条将他的双脚分开绑在床的另一端,使他整个人成“大”字型。绑完后对他说:“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告诉你,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候把你从床上放下来,要不然你就准备死在这张床上吧。”后来将谢戈的身体在铁床上拉抻到最大限度,然后用布条将他的脚死死的绑在铁床的另一端。四肢肌肉严重萎缩,再捆绑下去将导致终身残疾。“北京法培中心”害怕承担责任,才将他从铁床上放下来。刚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无法站立,手脚均不听使唤,过了很长时间才逐渐恢复了机能。
14、药物迫害
中共在其下发的《反×教内部参考资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中,毫不掩饰的宣称,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海淀区双榆树派出所把本区域部份法轮功学员绑架,第二天送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时间共二十多天。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后,有的法轮功学员总是昏昏沉沉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睡觉,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签了所谓的“四书”,后来意识到是那里给下了有毒的药。
◎二零零一年,张芳被绑架王四营洗脑班,张芳听到有人偷偷商量,给她往饭里放药;后来张芳开始呕吐,610警察田康宁把张芳的头按进垃圾桶里,说:“不转化,就叫你死。你死了,算心脏病死的”。他们又把医生叫来,强塞进张芳嘴里一把药,张芳吐出去很多,当时舌头就直了,一点都动不了。
15、隔绝
二零零二年,“北京市法培”洗脑班,把庄偃红单独关在狭小的禁闭室里长达半年之久,除了严酷的审讯,完全与外界隔绝,没有任何人来跟她说话。
禁闭室里不给予人存活的起码条件:炎热的盛夏,室外气温高达摄氏四十度以上,室内仍然门窗紧闭,闷热的令人窒息,心跳、呼吸都很困难。“法培”建在荒郊野外,小禁闭室里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大小恶虫,成群结队,从下水道、便池、水池里钻进钻出,在软包装的墙壁里蛀洞、做窝,在床铺的缝隙和晾挂的衣服中藏匿,在洗漱用具、食物和被褥上乱窜,令人毛骨悚然。药皂和化学杀虫剂在暑热的蒸发下、在不通风的囚室里,使庄偃红中毒,出现头晕目眩、恶心想呕吐、心跳急促、气短胸闷、浑身瘫软、肢体发麻、站立不住等症状。在这种封闭封锁的恶劣环境里,每一天,都会使人艰难度过。
16、关精神病医院迫害
◇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房山区城关办事处辖区警察以填表、办学习班等为名,把五十三名大法学员从家中、工作单位、拘留所骗到房山城关派出所,装上大客车押送到周口店精神病医院拘禁,时间长达四十多天。这里的一切设施非常简陋,一张床,一床薄被,两个碗和一双筷子,除此多一件东西都没有。晚上,工作人员就象对待精神病人一样反复查夜,灯一次次地开,人一次次地数,查夜人的脚步声整夜不绝于耳。每天,早晚一碗稀饭,一个馒头,几根咸菜,中午也只不过多了半碗米饭和一点少得可怜的熬白菜,几乎人人都吃不饱。
北京市房山区妇女苏秀荣,法轮功亲身受益者,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苏秀荣第一次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就有几个警察问她:“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是”,就这一句话之后,他们就把苏秀荣强行拖上警车,拉到天安门派出所关押数小时后,叫房山城关派出所警察马玉良等人,把苏秀荣拉回房山城关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后又把包括苏秀荣在内的五十三名法轮功修炼者都非法关押到周口店精神病医院,在那里受到非人的折磨。精神病人的叫喊声,再加上他们故意放大声的摇滚乐,根本让人无法休息。一顿饭只给半个馒头、半碗稀粥、几根咸菜条。周德运说:“给他们点吃饿不死就行了,江主席有令,对法轮功杀无赦”。五十三名法轮功学员最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十几岁。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八天,最后大家集体绝食五、六天,才勉强把他们放出来。
◇二零零一年平谷区峪口乡兴隆村张东升和妻子张桂金一起被绑架到韩庄洗脑班,迫害十个月后,张东升被送入平谷区韩庄精神病医院,出来后反应迟钝,双腿不听使唤,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平谷区金海湖镇绑架了多名法轮功学员洗脑,其中赵彩云、杨小强被送往韩庄卫生院(精神病医院)摧残。
◇赵新立,男,总装备部89605部队现役军官,中校军衔,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下旬被关入解放军261精神病院。他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医生动辄非打即骂,使用电击,并给他注射药物,使其极度衰弱,以至看管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谅他现在也跑不出去了。” 赵新立4.25后始终表态修炼大法,曾表态“生命不息修炼不止”,他是全军重点挂号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曾参加二零零零年除夕夜天安门炼功,被抓后从车上跳下立交桥走掉。
◇李秋侠, 女, 五十二岁,海军总医院退休技术人员,现役军官。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被单位及丈夫送进精神病院(解放军261精神病院),医生说只要还表示炼功就要治疗。李秋侠4.25后多次被要求表态不炼,她们一直表示名利乃至生命可以不要,但坚修大法的决心不变。
◇北京工业大学建工学院优秀青年教师章惠蓉,但她却没有岗位(因修炼不被聘岗),后流离失所。六月的某一天,她和丈夫在旅馆见面时被抓进了团河转化班。因没有转化,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她在转化班上不愿转化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17、涉嫌活摘器官
活摘学员器官牟取暴利是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最残忍的罪行,在北京有的洗脑班也涉嫌参与。法轮功学员安妮在境外回忆说:“我自己也有一次在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在所谓的被洗脑的时候,把我呈大字型捆在床上,我在绝食抗议的时候,每天不能动,武警二十四小时盯着我,这种情况下他还抽我的血,当时连续抽了我二、三次,我不知道是干什么,我以为对我身体关心呢,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活摘。当时有个姓赵的医生他还说:我是负责写你死亡报告的,他多次说过这个话。尤其秘密关押在洗脑班的情况下他抽的比较勤,相隔一星期左右就抽我的血,那个大针管很粗。现在想起来挺后怕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人没抽过血的,这是肯定的。普通犯人像吸毒的、卖淫的、赌博的他们就都没有抽,就只抽法轮功学员的血。”
18、利用宗教进行迫害
邪恶洗脑的招数无所不用其极,有的企图利用宗教动摇学员的信仰,改变学员对法轮大法的正信。在昌平区洗脑班里放置许多佛教的书,还有佛珠、佛教光盘、佛教歌曲等佛教资料。有的犹大受人指使或别有用心,热衷此道,别有用心的向法轮功学员宣传推荐佛教的东西,蛊惑迷惑法轮功学员转向佛教。北京昌平区朝凤庵洗脑班有犹大强制让法轮功学员吃饭前念“阿弥陀佛”,不念就罚站、挨打。
19、利用“亲情”进行迫害
在洗脑班,利用家人、亲情给法轮功学员施压、诱骗,也是常用的一种手段。邪恶通过巨额罚款,使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承受压力;洗脑班的邪恶蛊惑家属下跪或离婚作为要挟,并且利用亲情进行造势,法轮功学员“不近人情”的假相,故意制造亲情间的矛盾、不理解,利用亲情逼迫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还在给孩子喂奶的李桂平被绑架到 “北京法培中心”,当时她的孩子还是个没过哺乳期、刚刚九个多月的婴儿。被绑架后总有奶水流出,警察就残忍的说“孩子想妈时,才会流奶水,你的孩子现在正在哭呢”。李继荣还拿来了李桂平未满周岁的儿子的照片,企图用“亲情感化”逼她就范。
◎朝阳区女学员苏薇,被六里屯派出所警察绑架,直接劫持到北京法制培训中心,洗脑班到期后,因不转化又转到朝阳区转化班,把她丈夫、儿子叫去,用亲情折磨她,让其放弃信仰。
◎二零零二年七月,吉林市一名女法轮功学员来天安门证实大法,住在北京的哥哥家时,被北京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送海淀区的洗脑班。晚上她嫂子带着七岁的孩子被允许来看她,她的嫂子告诉她,她在这里住一天要付费三百元;她嫂子还给她念她的哥哥与洗脑班人员签的约:如果她不转化,他们哥哥全家,老小五口都得被驱逐北京。她在亲情的压力下无奈违心的写了东西。
灭绝人性的绑架,八旬老人、十岁的孩子也不会放过
洗脑班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恪守,不分老幼,连上至八十多岁的老人,下至十岁的孩子都要被抓进洗脑班。
◎八十多岁李托民被“610”从家中绑架送洗脑班迫害,也是年龄最大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这种政府非法拘禁绑架八十岁老人,强制洗脑,是骇人听闻的。
◎北京航天系统退休医师近八十高龄徐福英,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三日在家中被绑架到丰台区东高地派出所,并转到洗脑班迫害十五天。
◎十岁孩子李颖,是年龄最小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李颖(陈淑兰女儿),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课时,被老师叫出去,对她说:“你去学习学习”。随后将李颖劫持到了昌平朝凤庵洗脑班。事后,小李颖对明慧特约记者说:“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关在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我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十岁的孩子,找不到妈妈,深夜了都不让孩子睡觉,这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啊。
◎十六岁王雨北京昌平长陵镇北庄村人,自幼修炼大法,当时是北京电子科技职业学院一年级学生。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学院以诱骗方式绑架至昌平区胡庄村的洗脑班,后王雨被劳教两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