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恶首江泽民及中共邪党的这个整体迫害链条胁迫下,平谷“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国保、检察院、法院、司法局一直还在配合残余的江派势力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 “六一零”还在操控公安系统绑架、构陷,检察院非法逮捕与起诉,法院非法审判、枉判,制造了多起冤案。目前平谷至少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监狱,有五名学员被关押在看守所。
一九九三年,法轮大法传到了绿都——平谷,当年至少有二千人修炼法轮大法,其中有教师、学生、医生、警察、干部、工人、农民,遍及各政府单位、工厂、城镇乡村。人们按大法要求的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健康,现出一片祥和之气,纯朴的人们看到了希望。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很多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受到残酷迫害,造成无数家庭的苦难,也使很多不明真相者造下难以挽回的罪业。
十七年来,善良的平谷法轮功学员和民众承受了严重的迫害。
一、迫害手段
据明慧网公开资料统计,平谷大法学员所遭受的迫害手段如下:
1、毒打、体罚、各种铐刑、吊刑、坐刑、冻刑、电刑、闷刑、冷水泼身、摧残性灌食——盐水或呕吐物等、束缚带、关禁闭——小号、死人床等捆绑刑、性骚扰、折或压或碾刑、禁止大小便、熬鹰即不让睡觉、罚站罚蹲、禁止洗漱、禁止通话通信会见、不让购买日用品和食品、强迫奴工;
2、洗脑迫害包括逼迫阅读、观看、收听谎言污蔑诋毁类视听材料,饭前唱红歌、按要求写赞歌、感想、考试、听所谓专家讲座、汇报、揭批会;精神迫害包括羞辱、逼迫吃不明药物、注射摧毁神经的药液、扎电针、与精神病人共居、逼迫辱骂师父和大法、踩踏师父法像、强迫写认罪悔罪、揭批、揭发检举等“三书”或“五书”、其它五花八门的精神折磨;
3、非法监视、监听、限制出行、骚扰、威胁、恐吓、传唤、拘捕、抄家、审讯、判刑、人格侮辱、剥夺生活需求、开除公职或工作及学籍、扣押信件、断水断电、其它基本人权侵犯;
4、非法没收财物包括农民的农用机具、非法罚款包括对个人罚款和对受害人单位罚款、非法侵占所有财产、其它经济迫害;
5、株连亲属、同事、同学等,唆使、鼓励、纵容其他人迫害、折磨大法弟子、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等其它迫害。
二、迫害致死典型案例
(一)龚宝华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家住北京市平谷县刘店乡刘店村的三十五岁的龚宝华女士,以及秦立英、许建荣、王叔荣、赵玉珍、王叔平等几位法轮大法修炼者,进京反映法轮功事实情况,行至东直门汽车站被拦截,刘店乡派出所将他们劫回后,对他们辱骂并毒打。
龚宝华被警察饶文勇打断鼻梁骨,鲜血流了一地;王叔平的脸被打致变形;赵玉珍遍体青紫以至要靠王叔荣的搀扶才能站立,即便至此,警察宋万军仍对其继续大打出手、严刑逼供;王叔荣被饶文勇一气就打了二十个大嘴巴,其他人都不同程度被警察殴打。
龚宝华等被严重打伤后,送至平谷县看守所,未收容,被遣送回家。六月十八日,龚宝华在家属陪同下,去医院治疗,途中被刘店乡派出所拦截,强行抬下车,送至平谷县看守所。
龚宝华为反迫害开始绝食。六月二十二日,被强行以嘴灌食,六月二十四日,又被强行鼻饲灌食,回牢后,就躺在床板上,脸色发青,不省人事。狱中法轮功学员见情况不好,喊报告,预示龚宝华有生命危险,遭到狱医王进田辱骂,后龚宝华被抬到医务室,六月二十五日早晨,被送回牢内,六月二十六日中午,被送往平谷县医院,未归,永远离开人世。
(二)张东升
张东升是北京市平谷区峪口乡兴隆村村民。二零零一年,张东升和妻子张桂金一起被绑架到平谷区韩庄洗脑班,遭受残酷迫害十个月,承受着强大的精神压力。
在从洗脑班出来一个月后,张东升又被送入平谷区韩庄精神病院,花了近三千元。出来后,反应迟钝,双腿不听使唤。二零零三年春天,警察又上门骚扰,张东升因惊吓而住院,内脏器官出现阴影,住院花了一万元左右,不见好转,回到家一星期后,出现偏瘫症状。
派出所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不放过他,又两次上门骚扰。巨大压力下,张东升于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含冤离世。妻子张桂金于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三日再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三)至少二十人在迫害的恐怖压力下不幸去世
一九九九年至今,由于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和家人不断骚扰、恐吓和严重迫害,至少有二十位这样的法轮功学员承受不住各方压力,而使身体和精神出现病状而离世;如果没有这种铺天盖地的打压和精神折磨,他们会正常的炼功、修心向善做好人,至少能安享晚年。
然而这种恐怖势力从天而降,这些法轮功学员们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灾难辞世,如马占全的母亲在儿子被绑架到看守所面临非法判刑时睁眼离世;原南独乐河中学教师张桂华,在中共迫害下,被迫放弃修炼,导致旧病复发后死亡。张久海的母亲、杨小凤的母亲及老姨夫,田淑荣的父母等等,鲜为人知的还有很多。中共江氏集团的迫害造成这么多善良人的家庭家破人亡、生离死别。
三、迫害严重案例
以下由于篇幅所限,仅选择一部分迫害严重案例的一部分细节,而这些法轮功学员在过去十七年中所遭受的迫害远远超过如下文字,更详细的报道请搜索明慧网。
(一)杨小凤,女,五十岁,刘店乡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被非法劳教三次,被抓捕八次以上,目前,杨小凤仍被非法关在通州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日,杨小凤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送大兴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遭到警察陈莉等野蛮灌食,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面壁贴墙站立,致使腿脚肿胀,行走困难。劳教所警察授意犯人进行二十四小时非法监视。因为她绝食,劳教所把她送到公安医院,她被“大字形”绑在床上,施以野蛮灌食、输液。致使她记忆力严重衰退,一直未恢复。身体瘦成了皮包骨,并下了病危通知书,其家人看到她的惨状,不敢接她回家。
二零零五年八月三十日至二零零八年二月底,杨小凤被非法劳教二年六个月。劳教所警察陈秀华和犯人李玉平对她野蛮灌食,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贴墙站立。二十四小时笔直坐在小凳子上,并进行侮辱、打骂。因为不放弃信仰,警察陈秀华把杨小凤送到集训队,二十四小时被犯人折磨,不让睡觉,每天给很少的饭菜和水。劳教所的恶行令杨小凤痛不欲生。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到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杨小凤又被非法劳教二年六个月,被送到湖北省劳教所。在那里,每天被强制奴工十几个小时,中午不让休息,每天两顿饭还不让吃饱,完不成奴工任务还要遭罚,晚上收工后,强迫她刷厕所、拖地板、擦墙壁,睡眠严重不足。最后导致她高血压,才把她放回家。
这些年,杨小凤和家人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儿子上学遭学校老师和同学的歧视,被迫转学;二零一三年公爹因为多年来一直担惊害怕,患了肝癌,含冤去世;二零一三年被迫放弃修炼的母亲因小凤大哥、大姐、老姨和她自己同时被非法关押,承受不住,导致脑溢血、吐血,含冤离世;公婆和儿子迫于巨大的压力,有段时间不敢让她回家,直到二零一五年,她才回去。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杨小凤到平谷区镇罗营镇上镇村发放真相资料,被村治保主任王广生等围堵,遭镇罗营派出所、平谷公安分局警察绑架,一直被关在通州区看守所。平谷区法院于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对杨小凤进行非法庭审,并欲对其非法判刑。
(二)王建福、张志云夫妇
王建福,男,现年四十八岁,北京平谷区东高村镇西高村人,他为人善良、淳朴。修炼大法前,胃病一直折磨他多年,炼功后,不但胃病好了,暴躁的脾气也改好了。但因为坚持信仰,他和他的家人遭受了十六年持续的残酷迫害,王建福两次被判刑,累计十五年半,妻子张志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送入精神病院、洗脑班,被几次拘留。王建福至今被非法关押在前进监狱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王建福被绑架到平谷看守所。警察用电棒电击他,犯人在警察唆使下对他拳打脚踢,强迫他放弃信仰,被冤判了八年。在天津茶淀前进监狱,警察指使犯人欺侮他,把他弄去严管队折磨。长时间奴工劳动,使他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回家,恢复炼功,身体才有所好转。
二零零一年十月,张志云在平谷漳子村被绑架,派出所警察用电棍电遍暴露的部位,用“五马分尸”的酷刑来恐吓,把她两只手分别铐在两辆汽车的尾部,警察叫嚣:江泽民说了“打死你们算自杀,把汽车一开卸下你的双臂,我能升官发财”。在平谷看守所里,张志云绝食反迫害,警察用电针电她,用灌食迫害,有一次,鼻子被人用手捏住,撬开她的嘴,把整个馒头硬塞进嘴里,用棍子往下杵,最后差点憋死。
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王建福被平谷公安局的警察跟踪绑架。随后平谷公安局国保科,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闯入他家,抢劫走价值一万多元的私人物品。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王建福被平谷法院冤判七年半。至今被非法关押在天津茶店前进监狱迫害。家属至今未见到他。
王建福因为炼功在老拖拉机站工作一年后被迫辞退。二零零零年左右,王建福当时在埝头村小提琴厂做生产线工人,上班几个月后,东高村派出所经常去厂里威胁厂长,他被辞退。张志云在毛衣厂工作了十多年,迫害后经常被警察找到单位骚扰,被迫离职。这些年来家里被警察非法查抄无数次,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至今都没归还。她女儿刚上大学一年级,她每天以摊煎饼为生,迫害这些年,家里一贫如洗,生活非常困难。
(三)王自成、张爱平夫妇
王自成、张爱平夫妇为了信仰多次遭受迫害。王自成三次被判刑,累计十四年。张爱平二次被判刑累计八年半。其中王自成二零零三年至二零一三年期间遭受长达八年的非法关押,二年多无法走路。二零一四年八月,王自成被枉判五年半、张爱平四年半。
王自成本是平谷区盘峰宾馆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零年底被单位无理开除,因为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讲迫害真相,在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北京前进监狱,受尽折磨,于二零零八年十月出狱。张爱平在二零零三年因为发放大法真相资料救人,被构陷判刑四年,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饱受折磨,于二零零七年出狱。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王自成被平谷马坊派出所绑架,在派出所,因不说出姓名住址,五、六个警察给他上背铐,并一齐暴打他四十多分钟,直至打昏死后才住手。十一个月后,王自成遭非法判刑三年半。王自成被强行送北京前进监狱后,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开始,警察指使八个罪犯利用软暴力强制“转化”,强迫他长时间坐在十公分的矮塑料凳子上不许动,稍一动就辱骂。这种坐刑每天长达十几小时,到十四天时,王自成的臀部坐烂了,双腿开始麻木无知觉,双脚胀痛难忍,走路如同踩棉花上。后经监狱多家医院检查鉴定为为:由于久坐导致坐骨神经局部严重损伤,造成双下肢麻木。几个月后病状加重,不能正常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在监狱医院住院时,王自成被注射两个星期不明药物后,他的头部开始胀痛,记忆力减退,血压也突然升高到一百二十~一百七十整宿不能入睡。期间,家属多次到监狱找到监狱长段丙川、薛英奎理论,监狱长百般抵赖,并和监狱医院串通造假,不再承认由于久坐造成坐骨神经损伤而导致的双下肢麻木的医疗鉴定。王自成家属强烈要求复查,后经核磁检查,检验结果腰椎、颈椎都正常。狱方无话可说就采用拖的办法,并说家属随意去起诉。一直拖到二零一三年五月释放,王自成的双腿仍不能正常行走。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九日下午,北京市平谷区三个巡警等在平谷中学附近,将正在发放真相资料救人的王自成、张爱平夫妇绑架;国保强行将二人送入滨河派出所。王自成称自己坐骨神经损伤,但仍被铐在铁椅子上一个晚上,旧伤复发,无法行走,导致瘫痪,律师取保候审不批准,且参与警察无一人承担责任。开庭当日,律师从法律角度向法庭详细阐述了二人的行为不构成犯罪,相反整个公检法却是在系统的犯罪,平谷法院于二零一四年八月依旧枉判王自成五年半、张爱平四年半。
(四)马占全、田淑荣夫妇
马占全、田淑荣夫妇为北京市平谷区金通远建筑工程公司工程师。马占全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两次,累计五年;妻子田淑荣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三年,不修炼的儿子被非法判刑半年。
二零零一年,马占全被非法抓捕到看守所,遭到毒打,喘不上气,胸部剧痛,上厕所需由两人搀扶,几天后警察带他去找“所谓的犯罪证据”,途中逃脱。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的一年多时间夫妇二人再次被迫流离失所。期间被平谷国保非法抄家、跟踪、追捕乃至通缉;当年他们八岁的儿子和姥姥、姥爷常遭警察的半夜砸门、讯问、威胁、恐吓和骚扰。由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老小三口靠好人接济和借债度日。
二零零二年八月,他们一家三口被国保王小华等从北京租住地绑架回平谷,大队长王小华坚持施以背铐,致使田淑荣手腕中毒肿胀,幼小的孩子痛哭了一路,租住房及家里被非法查抄洗劫。随后夫妻二人被非法劳教两年,直到二零零四年才先后回家。
田淑荣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以陈姓大队长为首的警察采取包夹、帮教、熬鹰等方式,采用欺骗、诱惑(减期、换牌、会见等)、接连不断的“学习”、考试、写汇报、写感想(几乎时时事事都写)等等各种手段强迫放弃信仰及不断“洗脑”;强迫高强度、不断提高定量及带毒的奴工劳动,如绕线圈:小指甲盖大小的线柱上要缠绕两、三层细小的铜线,要求每圈都不能重叠,各层用薄膜隔开,很费眼睛;包装一次性筷子:要加班加点搬大包到五楼,装好再搬下去;粘盒子:月饼、糕点等高级礼品盒,胶水很辣眼和刺鼻,很多人会头疼、流鼻涕;装玩具棉絮:可乐瓶打碎而成,很脏;织毛衣:包括动物的;拔草、种地、大棚作业等等近乎无偿的手工制作。
劳教所是所谓半军事化管理,采取熬鹰,不让睡觉、罚站、罚坐、派“犹大”灌输歪理邪说、谎言欺骗、威胁恐吓、各式学习汇报等种种方式强制洗脑、强迫放弃信仰,写“三书”、为中共歌功颂德并被迫去转化他人。马占全在那担任卫生员期间曾看到有炼功人被灌一大勺极浓的盐水,之后不给喝水,嘴上立即起一圈大泡,出现严重中毒症状。另外强迫高强度奴工劳动如大田劳动、拔草等,不给报酬。
马占全夫妻遭严重迫害的八年间,被公司停发了工资等所有待遇,马占全副科长职务被免,两人的高级职称和相关证书未能获取,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万元。
(五)张久海
平谷县刘店镇行宫村法轮功学员张久海四次被非法劳教,累计七年多的时间,为躲避迫害,好几年流浪在外不能回家。父母也双双被劳教,母亲因压力大而去世。
二零零零年,张久海因发资料而被人告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调遣处,他因不放弃修炼,刘鹏、吴传金等劳教人员在警察邓九贞等人的指使下,强行把张久海头朝下,按在床下,进行所谓的飞着,造成张久海浑身发抖,几近昏迷。被送到团河劳教所后,张久海因坚持修炼,二大队强迫不让睡觉,常常熬夜至二、三点。除此之外,还让犹大殴打、谩骂、罚站、罚蹲等等。二零零零年新年刚过,在警察倪振雄的授意下,约二十余犹大在四班把张久海按倒在地暴打,他们将他双手反捆,强行压入床板底下,轮番进行殴打,用鞋底抽他的头部、面部,致使脸部瘀血,红肿、发紫,同时为了使他不叫喊,还将他嘴堵上,差点使他窒息死亡。
二零零二年四月,张久海被海淀分局非法抓捕,并被用电棍逼供。后因绝食抗议至生命垂危时,才被放回了家,后流离失所。四月十一日,平谷区刘店镇武装部长张宝才伙同他人去张久海家进行骚扰。四月三十日上午,张宝才又去张家骚扰。四月十七日,海淀分局和镇联防队员龚志军去张家恐吓。五月十一日,刘店镇派出所将张久海的父亲带到派出所恐吓半天。六月十八日,管片民警张艳宾去张家骚扰,并非法抄走一本《转法轮》。七月十八日晚九点左右,平谷区刘店镇派出所所长李军,副所长李洪文,管片民警张艳宾和联防队员龚佰山等十多人去张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强行进行搜查。当张久海的母亲询问有无证件时,李军用强光手电筒捅她,并将张久海的父亲押到派出所,晚上十二点后才让他回家。
二零零二年八月六日,张久海再次被绑架,被劫持在平谷县洗脑班。八月,张久海在调遣处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警察指使普教包夹轮番对他进行殴打,还把他绑在床上进行侮辱折磨。第二次送进团河劳教所后,被直接被送入“集训队”捆绑,捆绑长达四十多天。张久海绝食抗议三十二天后警察才同意给他解绑。
二零零三年又被送到攻坚班,被强迫不让睡觉,不让喝水,每顿只给半个窝头,两小块咸菜,坐小椅子不准动,微微动一下即遭拳打脚踢,他被打得身上伤痕累累,四根肋骨折断,右脸颧骨断裂,并出现大腿浮肿,发烧等状态。警察不仅不给治疗,还逼着他跑步打扫卫生等。从九月初,张保利任集训队大队长期间,张久海在集训队受到他的疯狂迫害,还遭到群殴,因长期每天二十多小时被强迫固定“坐板”而尿血,他多次绝食抗议。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的早晨,正在平谷石林峡风景区上班的张久海被绑架,再次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受尽屈辱与折磨后,于二零一零年五月解教。当地“六一零”又对他进行骚扰,并派多人跟踪、监视,昼夜不停,设所谓的专职信息员收集他的言论,张久海因此被迫离家出走,再次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在公交车上发放神韵光盘时被昌平区警察绑架,二零一二年五月初被劫持到新安劳教所六大队十班,同年六月底被转入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二大队迫害。二零一三年六月,张久海在新安劳教所六大队被狱警强行灌食片状颗粒状不明药物。
从迫害开始至今,张久海先后四次劳教,加上拘留共十一次进出,从第一次解教便流离失所,离家十三年之久,这场迫害对他本人及他的父母都构成了极大的伤害。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深夜,县局一伙警察突然闯入张家,翻箱倒柜进行搜查,还把张母绑架到刘家店派出所,张母于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六日因承受不住精神的压力含冤辞世。
四、平谷区目前还在被迫害的学员
明慧网统计,目前平谷至少有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监狱,有五名学员被关押在看守所。
(一)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大兴庄镇西石桥村法轮功学员张兰芝、南独乐河镇北寨村刘凤华,在大兴庄镇发放真相时,被绑架,大兴庄镇政府参与了此事。目前,二人现在被非法关押于平谷看守所。
(二)二零一六年二月六日,峪口法轮功学员刘翠芬在附近村子发真相年画,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平谷看守所,家属为她请了律师。
(三)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杨小凤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平谷区镇罗营镇上镇村委举报,后被平谷区镇罗营派出所及平谷国保警察绑架、抄家,并被劫持到通州看守所,曾遭犯人泼凉水、抽嘴巴,于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被平谷法院非法庭审,法官不允许她哥哥做辩护人,律师在法庭上做了有力的无罪辩护,认为小凤的行为不构成犯罪,但是法官仍要择日冤判她。
(四)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八日,平谷区马坊镇打铁庄法轮功学员岳桂霞,粘贴起诉江泽民的通告,被村里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遭马坊派出所三个警察绑架,现被关押在平谷看守所。
(五)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法轮功学员王建福、马占全和贾凤芝在平谷东北胡庄附近被巡警支队而来的警察绑架,国保非法抄了家,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王建福被平谷法院孙国立诬判七年半,马占全和贾凤芝各被判两年。王建福现被关在天津茶店前进监狱迫害,家属至今未见到他。尽管律师声明:马占全先生此案无罪,此生无罪,永远无罪,不但无罪而且有功,但是法官依然一意孤行,进行冤判。
(六)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九日王自成和张爱平夫妇因发放大法资料被绑架,律师虽然做了无罪辩护,但平谷法院武林于二零一四年八月冤判王自成五年半,张爱平四年半。夫妻二人至今仍在狱中煎熬。
五、遭恶报案例
自古以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目前在反腐中被惩治的大小官员实际上都是江泽民时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血债帮,包括周永康、薄熙来、“六一零”头目李东生、王立军、苏荣、徐才厚等。表面上是以贪腐罪名治罪,但这些人几乎全都是因为积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而犯下反人类罪,无一例外都在追查国际的追查名单上。
据明慧网公开信息显示,平谷区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不少,现举几个明慧网刊登的案例以示天意:
(一)杨连仲,原北京市平谷区法院副院长,于二零一五年夏,因贪腐涉黑被双开抓捕,从其家中搜出枪械。被抓后,其在交通局上班的妻子李小玲得了脑出血,其岳父不久去世。杨连仲在担任主管刑庭的副院长的几年间,平谷法院冤判了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其中:王自成三次共计十四年,妻子张爱平二次共计八年半;王建福被判八年,二零一五年又被诬判七年半;马占全被判三年,二零一五年又被诬判二年……多年来杨连仲一直不听法轮功弟子的良言相劝,积极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因此而遭恶报。
(二)张大明,现任北京市平谷区国保大队副大队长,一九九九年至今,他积极的追随江氏流氓集团,绑架、毒打和审讯过近百名法轮功学员,导致很多家庭承受巨大的痛苦。然而,害人如害己,张家也遭到应有的报应。张的弟弟张大庆也在公安局,二零零九年张大庆刚上调到北京不久,便在十月十三日因“感冒”住进医院,第二天死亡。周永康曾出席张大庆的追悼会,报纸也登载了此消息,称是“心脏病”突发而亡。
(三)芮兆山,北京市平谷区峪口镇西凡各庄村治保主任,配合警察多次到大法弟子家中骚扰,配合警察寻找大法弟子、蹲坑等。芮兆山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得脑出血;村民陈立,看到大法弟子就嘲笑,给大法弟子起绰号,陈立于二零零五年正月初六,在峪口东大道撞车而死。
(四)王建林,北京市平谷区东高村镇西高村人,弟弟、弟媳因坚持修炼屡遭迫害,他不仅不同情还仇视他们。当村里有法轮功材料时,他在村委会说“这些东西肯定是他们(指弟弟和弟媳)传播的”。当弟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非法抓捕后,他却说“早该逮进去了,应该全逮进去!”王健林的大儿子王亮是个警察,曾在天津积极参与抓捕、看管法轮功学员。二儿子王瑞(音),曾在平谷马昌营派出所任职,也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王建林现已遭报,二零一四年开车撞人赔了十八万,二零一五年,酒驾撞死一人,无钱赔偿,后被捕入狱。二儿子也已经被开除。
(五)陈连书,男,七十三岁,北京市平谷区刘店镇辛庄子村村民,经常监视大法弟子,诽谤大法,二零零二年七月此人在卖桃途中发生交通事故,后生活不能自理,行动不便。
(六)二零零零年三月北京平谷区华山镇乡政府在华山影剧院内办洗脑班,监控法轮功学员张学荣的是大华山镇砖瓦窑村的范永芬,十天后,范永芬突然吐血而死,而范永芬生前一直身体好好的。此事对范永芬的家人和邻里的触动很大,大家都明白这是她配合恶人看管大法弟子的后果。
(七)二零零零年四月,平谷区华山镇乡政府在华山影剧院内举办又一期的洗脑班,期间一名叫石作萍的妇女监控了五天大法弟子。结果回家两天后,煤气罐突然起火,自此她再不敢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八)刘印,北京华山镇砖瓦窑村人。在该村任治保主任,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八月初,突发胃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