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煤矿事故中,是师父教我救人

更新: 2016年08月21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黑龙江省七台河东风煤矿发生特大瓦斯煤尘爆炸事故,导致一百七十一人遇难。作为大法弟子的我,在师父的护佑下,不但是一位幸存者,而且在爆炸后,在一切机器设备被炸毁、通往地面的路口和风口(供井下工人呼吸的空气口)被崩毁掩埋、工友被围困在井下的危险境况中,我救出了二十多人。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八点,我入井后進入工作面不久,忽听一声巨响,冲击波把我冲倒在地。当即我意识到发生了重大事故,我首先想到的是救人,我立即爬起来冲上去阻止放炮,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爆炸声,风机筒没有风了!按规程,发生停风故障要及时把巷道一切电器开关都打到零位,避免以后排瓦斯发生事故。这时很多人都只顾往外狂跑、逃生,等我一个人把水泵、小绞车等开关都打到零位时,他们早就跑远了,可是他们在慌乱中逃生方向错误,我想马上把他们追回来,就急速的追赶他们,快到车场的时候,碰到班长和瓦检员,他们俩捂鼻子往回跑,看见我说:赶紧回去,别往外跑了。我问他们:看见我掌子(工作范围)的人了吗?他们说:到啥时候了还管那么多?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为阻止我,班长还骂了我一句。我说我必须把他们追回来。就这样他们俩往回走,我奋不顾身往外赶。

到了车场,我发现有一个人已经被烟尘熏倒,昏过去了,我过去把他的棉袄弄湿了,蒙在头上,我告诉他不要乱动了;我就继续顶着浓浓大烟往上爬,憋的我头脑发胀,眼睛往出鼓,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的一首诗《师徒恩》:“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我求师父加持我,求师父救我,我一边往上爬,一边喊着“师父!”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终于爬到了一片车场,这里烟更大,基本是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不见人,我和另外一个人差一点就撞到一起,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不知所措、乱走乱撞,我问他从哪里过来的,看没看到我们掌子的人,他哼哼唧唧的也没说出话来,我看见他已经快不行了,就连推带拉把他弄到烟尘较少、比较安全的地方。

此时我一心就是想要救人。我用理研仪器测一下有毒物质的含量,随走随测,因理研仪器只能测两种气体,别的气体测不到,这时我的身体也有点撑不住了,我就坐在铁道上,用散盘姿式,试图双手结印,这时我感觉手不听使唤,有一股说不清的力量使我的双手一会儿分开很远,一会儿碰的很紧,很难完成双手结印姿式,我想立掌发正念,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弄的我东倒西歪的,我感觉到有一种物质企图要夺我的性命,我立即求师父帮我,不断的念着师父教我们的发正念口诀,就在这时,在我头顶上,也就是百会穴位置感到有一股暖流缓缓的下来,通透全身,直到脚心的涌泉穴,我立即全身非常舒服,我悟到是师父在给我灌顶,给我力量。这样,我三次明显感受到师父给我灌顶,师父在救我,在清理邪恶的生命作怪的败坏物质因素,此时我万分激动,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大声的喊:“师父!弟子谢谢您!”

我又求师父加持我继续救人。就在这时,从采煤掌子风门子里面涌出一伙人,乱成一团,慌不择路的到处乱窜,其中有一个是我们同班的瓦检员,看见我在那里,好象有了主心骨一般,大声喊我:咱这里有二十七名工人就交给你了。说完他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我胸有成竹的回答说:“把人交给我没有问题。”

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风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扶着另一人,扶人的人说:上面还有一个人昏倒在上面,怎么办?大伙都不说话。因为昏倒的人所在的地方是个回风巷道,那地方很陡,所以没有一个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上去,再加上那里烟尘非常大,已经熏倒了两个人了,大家都知道此情,烟尘滚滚熏的人喘不过气来,随时能倒下,随时都会要人的命,躲还来不及呢,更谈不上救人。我就说:“清点清点人数,看一看有谁还没有下来,上去把人救下来。”

当时连我共有四个瓦检员,他们三个都说自己的测试仪器不好使了,坐着没动。我就毫不犹豫的说:“我的好使,我上去,有谁跟我一起上?”问了半天也没有人吱声。我又问一句还没有人吭声。我就动员他们说:“我都不知是谁在上面,我都肯上去救人,你们是一个掌子的人,是朋友,是亲属,我们在井下都是生死弟兄、患难之交,也不能见死不救吧?”又说了很长时间,终于有三个人说跟我一块上去救人,就这样我背着测试仪器,发着正念,推动他们三人往上爬,我说:“你们离开我不要超过十米远,保证没事。”

七、八十米的回风上山巷道又陡又滑,还被滚滚浓烟熏着,身上也没有力气,我们就一点一点的、非常艰难的挪动,最后终于到了那个人昏倒的地方。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的,前头俩人,后面俩人,一步一步往下移动,当到回风巷和回上山眼交界处,有个一人多深的地方,直上直下非常危险,正好有根水管通回风巷道的,我叫他先下去,俩个接人,我用脚蹬住铁管子,把昏倒的人从我的腿弯下一点一点往下滑,我又再三嘱咐他们千万不要着忙,要稳住,如果滚了杠子有死无生,我们一点一点地往出移动,终于安全的到了下头,那地方也是一米五高的台,我让他们先下去俩个人,把伤者先接下去,我再下去;最后一个下去的人有点体力不支了,一头扎下去了,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搂住他胸脯,把他托住,他才没有受伤,我问他怎么样,他说头昏脑胀,我说你贴近我点,我扶他走出风门。我紧接着对伤者实施急救措施,把他救醒,伤者刚刚苏醒,和我一块上去救人的小张又昏倒了,我又对小张实施抢救,费好大的力气,把他也抢救过来了,他们两个人刚刚苏醒身上发冷,直打哆嗦,我就把我的棉袄给他俩人轮番的盖上,我身上只是穿着作业服和线裤,直到他们俩个人暖活过来了,没有事了。

这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在这两个小时之间我做了大量救人工作,经常仪器检测,一次次的移动伤者。有一个小刘队长到我的跟前问我怎么办?我问他有没有扳子,把压风管拧开看看有没有风(和地面接触的气),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打开压风管,结果还是没有风。

如果始终不通风,井下仅有的空气一旦呼吸没了,里面的所有人就会活活窒息而死。这时在旁边的工人们有人喊救命,有人磕头求救,有人哭喊、哭爹的、喊娘的、有人边哭边骂共产党腐败不拿工人的命当回事,一个个慌慌张张乱成一团,全都没有了主意。

这时我对他们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师父救命。”就这样,我领着他们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大声喊,他们就跟着大声喊,感觉能量场无比强大,向四处扩散着……我明显感到头顶有很强大的能量,是师父在给我们力量,感觉全身轻松,眼前一片光明,体力强健起来,心里充满了信心,我十分肯定、清醒的知道我们会得救的。

但还是有令人遗憾的事发生了,有两个人不但不信,反而骂大法和师父,他们俩最后真的没能活着上来。

快四点时,我意识到这里空气稀薄,很快会不够用,必须得马上出去送信,我问谁跟我出去送信?后来有一个人说跟我出去,我们俩走到一片区的车场,看见死人躺地上十几个,趴在平巷,烟很浓,味道很大,爬上去,只见电车上的人,手还在把着方向盘,脑袋没有了,风管、铜电车线全都崩坏了。往外走,巷道堵塞,我说咱俩扒,多扒开点多進点风,下边的兄弟们就多一点生存的可能。我俩使劲的扒,手磨破了出血,烂木头坍塌砸在我的肩膀上、腿上,顾不上疼痛,刚刚扒开大一点又落下岩石全堵死了,继续扒,我们俩用手扒了十多吨岩石,直到扒透,進去的风越多越好。

再往前走,从一采区过来一个人迷路,我们救了他,扒岩石消耗体力,没劲了,以往下井我从来不带麻花,就这一次带麻花,我给他俩他们不要,我说咱们患难兄弟,一定要一起吃。头灯没电了,我们必须节省,三个人用一个头灯,并且不能再扒岩石了。往前走五十米又回来了,因为没有风,极其危险;重新寻找出口,進去一看,皮带机全都没有了,气味熏得脑袋疼;只有车库通上面变电所,我先進去,里面的人、车库、候车室全崩裂碎了,五、六十人全死了,我们从门上去,终于见到了地面上面的人。

从井下上来,见到了记者照相采访,我知道事大了,我说:四采区还有二十五人,人行通道我已经打通,快下去救人吧。我把救人的过程说了一遍,我说:“没有我师父保护,谁也上不来,别说我一个人,就是十条命也早就熏倒过去了。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如实报道啊。”他们答应了。

市里、龙煤集团、七煤集团、东风矿都知道我救了二十多个人,说我是真正的矿山救人英雄,他们安排市里局里电视台、广播电台记者采访,我面对着好几台录像机照相机,回忆着把救人的过程说了一遍;记者问:你为什么不一个人快跑?怎么有这么大信心想到救人呢?我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是师父救了我和大家,师父教我们遇事首先想到别人,我才有这么大信心想到救人。”后来市里电视台播放了三天就不播放了。我心里想:我说的是事实,明明是师父保护,救了我和大家,为什么就不让播放了呢?人怎么还不相信呢?

十年过去了,多少个夜晚,想起井下工人惨死的场面,我就止不住的流泪,不是为了自己难过,而是因为他们未能得救而心痛。有一次,在梦中梦见同一个掌子的那俩工人,我伸手抓住他俩,可是他们的手却脱开了。我从梦中醒来,泪水止不住的哗哗流:我领着大家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得救了。只有你们俩个人,怎么就不信呢?不喊呢?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妻子和儿女哭成什么样子?你们的妻子一边哭一边骂你们:大家都活着上来了,你们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了?可惜你们因为被中共谎言欺骗蒙蔽的太深,不听善言相劝,在谎言欺骗中承受着自己种下的恶果。你们给家庭、给朋友留下了多大的痛苦啊?你们全家今后的日子咋过啊?

看看那些得救的人们,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因为你们的一喊,看到了你们的善念,善待大法一念,大法威力无边。

当正义受到摧残,当善良受到凌辱,当良知被金钱强权收买,当善念被暴力恐怖胁迫,道德败坏、迫害好人,那么等待恶人与同伙的又是什么样的灭顶之灾呢?无法想象,无法预料。但那都是自己的选择。劝那些还在参与迫害好人的人,快醒醒吧,选择自己的未来吧。

十年过去了,我越发知道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更多的世人的重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