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我延续艺术生命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我是一名演员,是一九九六年十月四日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那年我四十岁,从《转法轮》这本书中,我知道了宇宙的最高法理“真、善、忍”;明白了人间的普世价值、同时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最开始使我受益的是我身体的变化。我在一次外地演出时脸上突然起了很多疙瘩,每次卸妆时疙瘩破了流出血水。领导看我的脸没法化妆了便让我回家看病。那年我三十一岁,刚刚入冬的十一月我感到天气异常寒冷,医生说是长期的油彩化妆,天冷汗毛孔收缩堵塞加上心火所致。接着就是扎脸(用注射针头扎再用不带针头的注射针管往外排脓)、上药、口服中药、西药,又要忌口、化一点淡淡的生活妆也不行,怕影响治疗效果。见到我的人都说挺漂亮个人咋整的?我怕见人唉。看着镜子里的我死的心都有。冬去春来,脸有些渐好,便又参加演出(每年有任务)。不曾想到了十一月脸上的疙瘩又起来了,就又接着治,就这样循环往复年复一年痛苦不堪。直到走進大法修炼,当年就没犯病。

十年顽疾不堪回首,险些结束了我的艺术生涯。是大法、是师父为我驱除顽疾,给我的艺术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身体的其它病症也都消失:头痛、咽喉炎、颈椎骨质增生、支气管不好、十二指肠球部溃疡、胃下垂七指、腰椎病(犯病不敢动)、神经衰弱等等。我们每年有下乡演出一百场的任务,吃住条件很差,还没等顺应过来又换地方,一宿一宿睡不好觉。三十多岁的我,成天晕头胀脑;后来发展到健忘,在台上忘词痛苦的我想改行。头疼有时把我疼醒,折腾的把孩子吓醒了,吃去痛片才能缓解。修炼大法后没几天,一次晚间刚刚睡下,头被剧痛疼醒,一看表十点多钟。我知道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到了下半夜三点半,我站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别让我头疼了,我还要去公园炼功呢,一会就不疼了。白天照常上班排练,谁也没看出我一夜未眠。

修炼大法后身体上的受益凭着几张纸是书写不尽的;大法的神奇只有修炼人才能实实在在的体会他的真实存在。

算命人说我是一个头上顶着三把火的女人,脾气涨。三岁时父亲因当过国民党兵被定为历史反革命而死(曾当过邪党的兵上过朝鲜战场);二十三岁母亲因癌症撒手人寰,我养成了孤傲倔犟、自强自立的性格。自己无论是上学、工作和参加一些社会团体都是佼佼者,什么事做错了不承认错,只是在行动上改过来。但我心地善良心眼儿好这是大家公认的,在利益方面不去在意,有人说我心大、心粗。

通过学大法,在提高心性上下工夫,我觉得自己如同换了一个人,真有脱胎换骨的感觉,每天都沉浸在幸福祥和之中。我的一切表现家人是最先受益的:与丈夫、孩子不吵了、说话不大声小气了、不抱怨发牢骚了。尤其是在我身上没有一点病灶的迹象,发烧三十九度不吃药好了。奇怪的是每次消业都在周末,无论多重周一就好,上班谁也没看出来。

一九九七年,领导推荐局里任命,我被提正科级中层干部。演员靠的是实力、机遇,舞台实践很重要,不愿意当干部。后来听师父讲法,我承担了此任。我们经常外出,在外演出的整个过程中我的任务量很大:安排住宿、组织演员帮助舞美搬运东西、装台队装台,我带着女演员干些小零活、缝大幕、打扫前后台卫生等等。每次住宿我带着几个事儿少的人(也有大法弟子)去条件最差的地方住。我是主要演员,虽然每场不都是领衔主演,但也是二、三号人物,戏份很重。每次外出都得十天半月,人与人之间难免磕磕碰碰,我还得调解各种矛盾,不管怎么样我都能以修炼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得到了大家的好评。从九七年到零九年文艺体改前,一直担任此工作并且是经过群众投票选举。工作中也与人发生过争端,想到自己是学大法的,在哪儿都应做个好人与人为善,在工作中体现出修炼人的慈悲大度,何况自己也有没做好的地方。

那段时间,每天的我都是那么样的欢快愉悦,一想到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心里那个激动,就像小时考试得了一百分那样兴奋。我清晰的记着我骑着自行车路过我的母校门前时心里呼喊着:我学大法了,我是法轮功学员!那时我们称呼师父为老师,我总是挂在嘴边,见谁就讲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