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医生受益于法轮大法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我叫赵淑兰,今年七十岁,家住江苏省,曾经开一家私人诊所为生。十八年前,也就是一九九八年一月份,我滑倒,摔断胳膊,手术后,一直疼痛不止。当时,我认为内外都是新鲜伤口,疼是正常的,等伤口长好了,就不会再疼了。

可是,四个多月过去了,不但疼痛没有减轻,连大拇指根部的肌肉都萎缩完了,拇指甲由原来的一公分缩到半公分了,拇指紧紧靠在食指边上,也不能自动分合了,止痛片吃的都有抗药性了。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五日,我见到一位朋友,她告诉我修炼法轮功,说能炼好。我不信,我认为慢性病炼功也许能炼好,我这是硬伤,俗话说,人肉不能掺假,这两根钢条插在一根管腔里,那里边的骨髓、血管、神经全都被破坏完了,能不疼吗?以后钢条取出,新的骨髓生成,自会不疼。但是我知道朋友是为我好,出于礼貌和好奇,我就先看看书吧。

第二天上午,我就开始看《转法轮》这本书。那几年,我开小诊所,也请了个助手叫小佟。中午,小佟喊我吃饭,我把《转法轮》书放下,这时,感觉胳膊不疼了,我把胳膊抬高、放低、左转转、右转转,怎么试,都不疼。到下午、晚上、第二天、第三天……仍然不疼。

自从那以后,不但胳膊没疼过,就连上小学时患的头疼、头晕病,到哪都没治好的,还有上中学时患的全身大小关节疼,天冷时,膝关节和指关节经常肿大,这些折磨我几十年的痛苦,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五日,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至今整整十八个年头了,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我再也不需要吃一片药了。几年来,我在伺候好父亲的同时,接送孩子,买菜、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七、八口人吃饭,我全包。

我不但身体好,就连我一贯爱生气的坏脾气也改了好多。以前不管是家人还是外人,常因一点小事生气,错事都是别人,现在知道宽以待人,遇事先找自己哪儿不对。

十八年来,不但我的身体巨变,就连我的孩子和亲戚们都受益无穷。这些都是师父教导我们的用真、善、忍三个字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更好的人。所以,我就决心利用一切机会去帮助所有需要我帮助的人,也让他们和我一样在法轮大法中受益。

一九九八年,一位姓卢的大姐,她的脚发炎了,到诊所找我看,我就给她讲学法轮功能好,她不解的看着我笑,好像在说我给你送钱来了,你怎么不要?第二天,她就半信半疑的也来学功了。没再用药,脚好了。而且她还说炼功很短时间,连她的心脏早搏也好了。

还有一位是市轮船公司保卫科科长,在一九九八年皇历年底,在市医院查出肝病,面色土灰,不能吃饭,走路没劲,医院让他交二千元押金住院,他交不起,他儿子托人批了一个月的药,每天到我诊所吊两瓶水,吊完了没见效。到过新年了,科长走投无路了,刚刚正月初六,就要来学法轮功。他家在诊所对面,中间只隔一条几米宽的马路。他走不动,每次吊水都是他老婆用三轮车拉来,可是,他刚炼功两天,就能自己走了,仅仅两、三个月,病就好了,红光满面,像变了个人。

我们一起炼功几个月后,到了一九九九年的四、五、六月份,邳州运东派出所就开始跟踪监视我了,我诊所在教办东边隔壁,晚上七点,我也去教办炼功,几次见到有警车停在路边。

之后的十六年中,我被绑架九次,始终处于“六一零”的跟踪监视中,他们对我的迫害使家人生活在恐惧之中,每次警察来我家,都吓得我父母多日精神紧张,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原本健康的身体都给拖垮了,导致母亲于二零零七年不幸离世,父亲精神不正常了。

十几年来,江氏集团的“六一零”、警察除了给我们全家老小和我造成一定的经济损失外,更给我造成严重身心伤害,我们没有一点安全感,使我不得不离开行医的职业。

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我也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追究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刑事责任、民事赔偿责任以及其它相关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