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爬起来,让邪恶的迫害计划解体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因信仰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没有向邪恶妥协,但是欢喜心出来了,特别是色欲之心泛起,不知不觉中正念已经没有了,此时邪恶却指使监狱恶警以自身利益为借口,用老虎凳、脚镣、手铐迫害我,而我仅仅在用肉身的承受和在人世间养成的狡猾的人心去抵抗邪恶,结果可想而知。
我为此后悔、懊丧。师父讲:“我也不承认什么转化不转化的,你看他心里呀。”[1]师父还说:“这是它们的手段,我是不承认的。跌倒不要紧,不要紧的!赶快爬起来!”[1]
我要赶快爬起来,那么怎么爬起来?
好在我心里还能记住师父的许多讲法,虽然是一段一段的甚至可能是一句一句的,我就在心中一段一段的、一句一句的背,反复的背,我相信师父告诉弟子的那样:“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我就这样一段一段的背,渐渐的,慢慢的我恢复了正念,所以我决定要走回来,求师父给我安排机会。
不久,监狱教育科和监区的警察一伙十几人找到我,企图“巩固”所谓的成果,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站起来对着所有的警察说:“法轮大法好!我以前所说所写的一律作废。”从此以后,我对任何一个警察或者刑事犯都堂堂正正的说“法轮大法好”(其它的更多的话一般没有机会说,因为我们在监狱里是被包夹的,包夹犯都怕其他刑事犯和我长时间接触,他们怕减不了刑)。
正如很多刑事犯猜测的那样,他们对我的迫害会比以前更重。不久,他们把我调到另外一个监区,想换一批人来迫害我,我想我有师父看护,我就没有想太多。
在新的监区,我还是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背法,哪怕是一段一段的、一句一句的。其实,我还发现一个情况,在背法的过程中,只要是师父讲的法,只要能够想起来,哪怕是一句,哪怕是以前认为的与解决某件事无关的一句法或者一段法,只要能够想起来,那么想要解决的那件事就在不知不觉中解决了,解决于无形。在新的监区我的环境比以前更好,我同样还是对任何一个警察或刑事犯都堂堂正正的说“法轮大法好”,甚至有时候还有更多的机会讲真相。
所以我更加相信师父说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所以满刑前一个月,他们威胁我要送洗脑班继续迫害,我知道他们说了不算,我有师父和大法保护,那个邪恶的迫害计划也在不知不觉中不存在了,离开监狱也没有被送洗脑班。
刑事犯满刑前几个月就开始填《出监总结和鉴定表》,但是他们不敢把表给我,直到满刑前两天才让我填表,他们对我只提出一点要求,就是在出监总结和鉴定表上必须认罪,而且语气还不容商量,但是我还是写上“我没有罪”。我就是炼法轮功的,何罪之有?
离开监狱几年来,虽然我每天上班很辛苦,几乎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但是我对学法非常重视,《转法轮》基本上每天都要背十页左右,然后就是通读。
“我就是炼法轮功的”
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3]所以,我认为能够成为大法弟子是非常荣幸的,我们不是来到人间被迫害的,也不是来到人间被人瞧不起的。所以无论我在哪里,我都想方设法告诉别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
回家后得去找工作,因为我已经被以前的那个工作单位非法开除了。在一个物业应聘的时候,先要填一个简历,我把监狱那几年就省略了,没填。结果在面见物业老总的时候,他挺认真,他问:“还有几年你在干什么?”我想,干脆告诉老总吧,在监狱都不怕,在这里还怕吗?如果他不要我,我今天就得走,我就没有机会告诉他真相了,我就告诉老总:“那几年我在监狱里度过。”当时老总的脸马上就阴了,我说:“老总,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说完了你再决定。”老总说“好”。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告诉他法轮功的基本真相,我炼法轮功的一些简单过程和我们夫妻修炼法轮大法对家庭的益处和对社会的益处,也讲的差不多了,就顿了一下,老总在表格上写上:“同意试用。”
几年来,我在这个物业上班,只要能说上话的,无论时间长短,哪怕只有那么十几秒钟(比如电梯里面)、一两分钟,我都要告诉别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我不是为了证实自己,我是想让世人知道:法轮功在中国大陆是存在的,共产党使尽的任何迫害招数对法轮功是没有用的,邪不压正。
今年三月,某地产商到我们上班的地方来做广告宣传,礼品就是那种“抽抽纸”,看到他们认为合适的人见人就发一包。同事们觉得他们在我们上班的地方宣传,就想去占那地产商的便宜,开始打声招呼才拿,有事无事路过那里“顺便”就拿一、两包,后来索性招呼也不打了,直接就过去拿。那几个做广告宣传的明显的不高兴了,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这些同事是不可能买他们的房子的。他们来我们这宣传的那几个月里,有的同事把一次次拿来的纸存起来,等以后慢慢用,甚至有的还拿回家去。
那几个月,这些同事当中,只有我一个人从来没有去拿过一次。当然,同事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地产商的广告宣传员可能不知道,就在他们在我们这里呆的最后一天,他们剩了五包纸没有发完,本来还可以发给其他人的,他们却送给了我,他们说:“你一定是一个好人,因为你明显与众不同,希望你能把这五包纸留下。”在场的保洁员谢老头说:他不会要的。宣传者问:为什么?谢老头说:他是炼法轮功的。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宣传人员惊愕的说法轮功那么不好,你还炼?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法轮功真相,大不了就认为我是一个好人而已。我说:“对,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小伙子,那你看我好不好?”他说“很好”。我告诉小伙子们:我在炼法轮功以前,和很多人一样,见利忘义,唯利是图,自从炼了法轮功以后,我的思想境界逐渐提高了,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个好人,比一般的好人还要好的人,同时,我的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我的身体有很多病,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全好了,而且至今二十多年了,再也没有得病,当然也就不需要吃药了。我还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真相,把手机里面保存的明慧网离线网页、大纪元退党网站的离线网页给他们看,他们明白了真相。我再次问他们:“法轮功好不好?”小伙子们说:“法轮功真好!”
今年五月初,我捡到一个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有驾驶证、身份证、很多银行卡、还有社保卡,二千多元的百元大票。从钱包里的身份证知道失主是陕西人,以及失主姓名。我当时就告诉了很多人,我捡到钱包了,我要还给人家。我说如果谁知道失主或者失主找来,请跟我联系。
晚上,失主联系到我,一开始他就说,他是外地人、陕西人,他不是来要钱的,能不能把里面的证件、各种卡还给他,里面那点钱作为酬谢,因为回一趟陕西费用太高。我说,现在这个世道,如果是其他人捡到这个钱包,什么都可以不还给你,而且很可能要敲诈你一回;但是我今天什么都还给你。他问:“为什么?”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开始不理解:中央不是早就定了法轮功是什么教吗?还杀人自焚的?我就和他讲,如果法轮功不好,我早就不炼了;如果我不炼,如果我不是炼法轮功的,今天这个钱包你就别想拿回去了。他说,是呀!我就给他讲法轮功修炼讲“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处处替别人着想的人,中共邪党及江鬼一伙因为看见炼法轮功的人太多了,出于妒嫉,才抹黑、迫害法轮功的。
他听明白了真相,明智的选择了“三退”。他要给我几百元作为酬谢,我说我一分钱也不要,他又提出请我们夫妻俩喝茶、吃饭,我也委婉的谢绝了。
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这件事,“那个炼法轮功的捡到二千多元不要、酬谢不要、请吃饭喝茶不去……”还有人亲自来问我:“为什么?”我就利用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为什么。
我工作的环境接触的人虽然不少,但是真正想要说上话的不容易,但是不管怎样,我至少都能尽量、尽快的告诉人家:“我就是炼法轮功的。”
师父说:“再有,你们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讲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你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不要失去该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缘的”[4]。
我觉的“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过中来不及说话”[4]的时候,告诉别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这也是一种慈悲。最起码要让人知道在中国大陆,这个被中共邪党极尽所能想要消灭的法轮功和法轮功修炼者还“存在”,就在他身边,也就是给人提供一个机会,一个思考的机会,一个辨别正邪的机会。
以前,在实际生活中、在工作中,我们遇到了很多人,我曾经用第三者的身份讲真相,可是别人回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或者直接肯定的说“你就是炼法轮功的”。我这人本来也不好绕弯,反倒显得自己有点尴尬,所以我后来一般都是马上或者尽快告诉别人“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当然,也有很多人告诉我:“你跟我说没关系,你可别告诉其他人,注意安全。”当然,这些人的心是好的,他们知道共产党非常邪恶。但是我认为大法弟子的安全不是靠隐瞒(隐藏)自己的身份就安全。因为不管世人怎么想,那都是常人的想法,我有伟大的师父看护。师父说:“大法弟子是个伟大的称号,众神、天上所有的生命都很羡慕,人看不清,神是看的清的。”[5]
诉江是大法弟子救众生的机会
二零一五年五、六月,我们夫妻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投递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要求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等。
诉江过程一波三折。五月底,我们就已经把控告状写好,然后到打印店去打印,出门前我们夫妻俩一起发正念,到了打印店,别人问是什么东西,我就告诉工作人员:我们是炼法轮功的,这是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没想到工作人员一声不吭的给我们打印好了,而且收费很便宜。正准备去快递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按手印,我们又到一个房产中介公司找印泥,同时也讲真相;两天后,快递公司说我们的快递被对方拒收,原因是表格上对方的电话不对。其实我们没有写错,我是从明慧网得到的号码。
开始我们曾经认为是干扰,但是随即又想,没关系,继续做,换地方做,这一定是机会,讲真相的机会。我们把控告状适当進行修改(但是高检高法的号码没有变),六月五日到另外一个店去打印,同样讲真相;到另外的地方找印泥按手印,讲真相;到另外一家快递公司邮寄,讲真相。很顺利,两天后收到了两高的回执。但当天晚上看到明慧网上有个大陆同修的提醒:“提醒大家,只能用邮政快递途径才能到达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其它快递都不能到达,因此提醒同修用邮政快递邮递。”怎么办,这不是已经收到了吗?那就再做,我们就是把这个事当成是救人机会。
我们把控告状再次進行修改,六月十日再换一个店去打印,讲真相;联系到一个邮政快递员,两天后,又收到了两高的回执。
看起来一波三折,看起来是旧势力和邪恶企图干扰,其实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师父在给弟子一次又一次的讲真相的机会,给众生一次又一次的了解和明白真相的机会,过程中我们感受到非常的顺利和安全,更感受到师父的慈悲。
不久,我把自己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发到明慧网。明慧网登出不久,当地“六一零”头目打电话问我这个事,我就利用这个机会给他继续讲真相(因为以前多次讲过),但是这一次他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十月,当地六一零、街道、政府、公安和派出所很多人找到我们夫妻。其中有一个情景,我和他们讲真相,妻子就当着他们的面在床上双盘立掌发正念。其中一个政府人员说,越来越不象话了,当着公安、当着我们这么多人打坐。我妻子只说了一句:“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我不打坐我干啥?”就继续打坐发正念直到腿很麻、受不了才停下来。这次妻子打坐时间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
再跌倒,再爬起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和哥哥、姐姐、几个弟弟不一样,只要我认为父母是不对的,我坚决不从,所以我就是挨父母的打最多的,我也是一个让父母最不放心的孩子。父亲多次找不同的人给我算命,都说别小看这孩子,将来必定发大财,很难找到比我有钱的。
从监狱出来以后,我没有多少钱、孩子又在上大学,妻子在外打工非常辛苦,我原来的工作单位将我开除,还多次提出要把房子收回去,虽然在现在这个物业公司找到了一个工作,但是我对钱财的执着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重。我这强大的执着就招来了另外一种迫害,而且摔的很惨。
二零一三年九月,我被一个从未见面的“老乡”从重庆骗到宁夏,说是工作轻松,每月收入三千以上,我千里迢迢乘坐火车(在重庆火车站進站的时候还被拦截、搜身、翻包)到宁夏,却发现是搞传销的。
二零一四年,我认为自己的电脑技术还很不错(其实都是迫害发生后才学会的),于是在网络上寻找发财的机会。先是被网络上的“白银”所骗,不久又被网络集资平台所骗,无论是“白银”还是网络集资,他们都说自己是合法的,有政府的正式批文,都告诉我利润丰厚。其实后来想想,中共邪党是最大的骗子、邪教,在其治下的所谓“合法”、“批文”怎么能信哪?这些不正符合了我想发财、想不劳而获或者少劳多获的执着吗,这不和宇宙特性相反了吗?可是我不悟,那年我损失很大,好几万元。
我就执着的想,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还没有发大财呀?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师父也没说修炼的人穷啊。
抱着常人的心态,也没有本钱折腾了,就停了下来。我彷徨无奈。
师父讲:“大法弟子有一个算一个,如果你今天不是大法弟子,你就是世界上数的上的大财阀,钱有的是。因为你如果不做大法弟子,你的威德,你带的巨大的德,可以换来很多财富,每个人都是。因为你明明白白的要当大法弟子的时候把财富放弃了,你要当大法弟子,你放弃了这些东西。”[6]师父的这一段法好像就是对我讲的。
谢谢师父!我现在明白了!
结束语
我不再彷徨、我不再无奈,我很幸运,此生能做师父的弟子,是我最大的幸运!
回想这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我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但是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心中依然有师父、有大法,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虽然走了二十多年,但我走的不好,和同修有很大的差距,和师父的要求差的更远,不过我相信,有师父、有大法,我一定会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贺词〉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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