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使我重获新生
修炼大法前,我家庭魔难重重,心力交瘁,生不如死。我刚结婚的时候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经过三年多的周折才和丈夫团聚,可是厄运也从此开始。这三年多,丈夫学会了吃喝嫖赌,不愿回家,更不为家负责,我憧憬的幸福生活在残酷的现实中破碎。我每天就会哭,天天到单位与同事述说自己的不幸。三十几岁的我就满头的白发、面容憔悴。婆家人都护着丈夫,婆婆、大姑姐轮番折磨我,说我不好、不孝。
为了维持婚姻,为了孩子,我就努力按他们的要求做,可是丝毫没换回他们的满意,变本加厉的欺负我,想骂想打没有理由就来一通。我幼小的女儿活泼可爱、聪明懂事,看到家里充满暴力,内心受到伤害。她变得内向,每天战战兢兢,我看在眼里心像针扎一样疼。我感觉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头顶和心脏就像压个石头,沉沉的,闷闷的,时时都在痛苦中挣扎。同事介绍我去算卦、信佛、信教,我都去了。但我的命运并没有丝毫改变,难道这就是我悲惨的一生吗?
一九九五年,一位大姐劝我炼法轮功。我当时想:我拜佛、信佛都没用,炼个功就能改变我的境遇?但我还是出于面子去了。刚看第一讲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就非常激动,这就是我一生等待的啊,我要炼法轮功。当时我真有站在大街上喊的冲动:都来炼法轮功吧,太好了!通过学法,我不再自怨自哀了,心态变了,明白了苦难的原因都是业力所致,对婆家所有人不再怨恨,每天乐呵呵的。
我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法理为人处世,真心和丈夫、婆家的人相处,对婆家的任何人都能宽容。我的两个大姑姐、两个妯娌不合,相互不来往,我每到节假日就把他们请到我家,为大家做吃做喝,忙里忙外,让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团聚。公公有病,我尽全力护理,毫不犹豫的出钱出力,全家人无不感动。不知不觉中,丈夫、婆家人不再刁难我了,我的家庭变得和睦,其乐融融。一家人和和睦睦让邻居都羡慕。
修炼前我也处处恭敬他们,每天小心翼翼,但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我明白以前对他们的好都是有求的,希望换回他们对我的爱,是有条件的,常人的一生怎么可能通过常人的办法改变呢?修炼后我对他们的好是无所求的,是不求回报的。真是“无求而自得”[2]。
同事们再见到我都非常惊讶,说:“你怎么变了一个人,红光满面的,精神焕发。你都不知道,以前我们都说你是‘祥林嫂’再世,每天愁眉苦脸,絮絮叨叨。”我幸福的说:“我炼法轮功了,大法可以改变一切!”
二、身边人的改变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开始疯狂的迫害大法,全家人因为害怕脸又变了,竭力反对我修炼,又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我。因在文化大革命时婆家人吃尽了苦头,被批斗、被遣返,共产党的邪恶他们太清楚了。
丈夫撕毁了我的书,每天逼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马上对我一顿拳打脚踢。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他喝完酒回家,不由分说把我衣服全脱掉,又是一顿暴打。不知打了多久,把他打得一身汗,累的直喘粗气,我一点也不觉得疼。是师父再次为我承受了,我心中说:谢谢师父,弟子做的不好,弟子很愧疚。丈夫最终还是提出了离婚,我想既然缘份已到,那就顺其自然吧。
离婚后他过得不太好,身体也不好,经常打电话向我诉苦。生命可贵,我想曾做夫妻,我们是有大缘份的,他也是为法而来,我就耐心的开导他,给他讲因果关系、轮回故事、大法的美好。他渐渐非常相信大法。一次,他来电话说:他从货车上头朝下掉下来了,他没有害怕,马上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安然无恙,有惊无险。他心脏不好,医生要他安支架,他坚决反对,诚心念“法轮大法好”。他现在身体也非常好,也做了三退。
二零零零年,我到北京证实法回来,女儿面对社会带来的恐怖和压力,学习也没兴趣了。那时她正上高中,她不堪负重,决定退学。我给她讲大法的美好、神奇,讲为什么炼法轮功的叔叔阿姨要上北京、维护法,鼓励她什么也不要担心,师父会保护我。几天后,她跟我说:“妈,我怎么变的那么高兴呢,看到同学有各种烦恼,我都有点不理解了。”女儿顺利的考上大学,顺利的找到满意的工作,顺利的成家。四川地震时候,她正在那里出差,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你知道我在哪吗,我在四川。全家人都为我担心你不担心。”我说:“那里地震与你有啥关系,你有师父保护啊!”
我多年给姐姐讲真相,她就是不信。还因我去北京证实法见到同修就骂;因我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非法劳教一年,她更仇视大法,谁提大法她都气的不行;我去她家见到有缘人讲真相,她非常生气的不管有多少人都大声训斥我。我对她产生了怨心,怨她不明是非,不太想理她了。
姐姐突然得了糖尿病,而且越来越严重,最后转为并发症,眼睛只能看一米以内,走路要人领着,脚开始溃烂。医生建议截肢,姐姐吓得直哭,埋怨我不帮她。哪有无缘无故的事呀,她这是谤师谤法遭报了。我很痛心,自己做的不好,每天出去救人,怎么连家里人都救不了?怪不得她怨我不帮她呢,是师父借她的嘴点化我呢。我调整心态,不断的给她讲大法的美好,举身边因修大法而受益的例子,并让她来我家亲眼看、听同修在法中修炼的体会和身心受益的情况。
姐姐终于明白了大法真相,大法弟子才是真正的好人。她写了郑重声明,表示以后一定支持大法、支持大法弟子。她诚心的默念“法轮大法好”。慢慢的,她溃烂的脚开始愈合,不用截肢了。在眼睛做手术时,她不断的默念“法轮大法好”,手术非常顺利,也不觉得疼,眼睛很快恢复正常了。
大嫂一家在外地,只要一给我打电话就是来看病,要我陪他们,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几年前,大嫂咳嗽、发烧。一开始以为是感冒,但打针吃药不管用,后来开始高烧,实在忍受不住,大嫂又给我打电话。我带她们到本市最好的医院,拍片发现肺部有阴影,医生决定立即手术。我让大嫂默念“法轮大法好”,她不说话。她办好入院手续,医生就先打退烧针,并做全面检查。可是,无论打什么退烧针都不好使,大嫂烧得全身发抖,缩成一团,围上大被还说冷。
晚上,同病房的一位阿姨说她自己也是这个症状,是肺癌晚期,就等死呢。她说还没活够,儿女都孝顺,家里条件也好,可就得了这绝症。我向阿姨讲真相,阿姨非常认可,阿姨的女儿看后非常感动,拉着母亲的手流着泪说:“妈,你终于有救了,我为了护理你累的得了腰椎盘突出,又怕你担心不敢跟你说。一位炼法轮功的朋友告诉我‘法轮大法好’,我就念,现在全好了,我没敢跟你说。”她妈笑着说:“为我好我能不听吗?”我安慰她说你只要诚心的念大法好,我们师父就救你了,她们一再谢我。第二天,她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这过程大嫂都在场,我又劝大嫂:只有我们师父能救你,阿姨的症状和你一样,医院已没有办法了。我轻轻的给她读法,半夜她就开始出汗,早上起来她非常高兴的说退烧了。她开始诚心诚意的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过了几天,大嫂做了各种检查也没结果,大嫂就回家了。回家后,我给她放《我们告诉未来》光盘,给她全面的讲大法真相。早上起来她高兴的说:“在你家真好,念几句‘大法好’我就睡着了,在自己家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半个月过去了,检查还是没有结果,医生说可能是风湿引起的发烧。我对大嫂说:“这是考验你是不是真信呢,你办理出院吧,你没病了。”大嫂很听我的,强烈要求出院,医生只好给了出院手续。直到现在大嫂的身体都很好。
再说我二嫂,因长年劳累,一身的病,也是一有病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陪。一次,她颈椎痛的脖子动不了,在医院做了伽玛针,医生建议她尽量少活动,我就把她接到我家。她痛的不好意思哭喊,就让我出去,我问:“为什么?”她说:“我要哭”。我打开音响放大法弟子的音乐,她安静了。我逗她说:“你哭啊?”她笑了说:“天上的音乐,真好听”。我也是给她讲真相,她渐渐的也认同说:“你一讲起大法,就像个大学教授,讲起常人的事就没话了。”
二嫂这么说,我若有所思,我是否真象老师在讲台跟学生讲课呢?还真是。我一定有证实自我,感觉自己高人一等的心。多不好的心,我没修出平和、谦卑呀。没有大法我算什么呢,连命都是师父给的,发现不好的心一定要去呀。
我们单位因经营不善倒闭,全场职工失业自谋生路。我和一位同事同去一家“小饭桌”(学校附近提供孩子吃饭睡觉的地方)打工。我一去就和老板娘讲真相,她非常认同,马上得福报。她身体不好,不得已从教师岗位提前退下,又要维持生活才开的“小饭桌”。她心情不好,天天拿她丈夫出气,说他没能耐,挣不到钱。自从我对她讲完真相后,她心情一下好了,再也不骂丈夫了。她丈夫非常感激我,想起来就谢我,说是我救了他,我说:“应该谢大法师父!是大法师父救了你。”
同事借口身体不舒服让我多干活,还嘲笑我。我不动心,任劳任怨,对她很和善。有时间我就对同事讲大法的美好,处处关照她。她终于离开小店的前一天同意三退,并让我给她孩子也退,我说:“要孩子本人同意才行”,她说:“放心吧,孩子听我的。”她并感动的说:“你真是好人,我最信任的人,等我开店一定雇你到我店打工。”不久,她弟妹得了肾癌,摘除一个肾。她劝弟妹来我家学大法,她弟妹在我家吃住十天,我精心的照顾她,和她一起学法、炼功,帮她买了MP5。现在她弟妹身体完全康复已经上班了。
三、帮助同修与修自己
千万年的等待,我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全身心的投入做好三件事中。在修好自己的同时,帮助难中的同修共同精進。
一位刚得法的A同修,因人心没去养了一些鸡等儿女回来吃,她知道不能杀生,就让邻居常人杀。几天后,她突然出现病业状态,腿不好使,不断的摔跤。她的儿女都不在身边,我和同修们一起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和她学法、交流。她女儿从外地回来坚持要她住院,一个月下来没治好反而瘫痪在床。我和同修帮她发正念,陪她学法和她交流。同时,我们集体向内找。我发现自己有怨A同修的心,怨A同修平时不好好修、没正念、不听师父话。我善心不够,不体谅难中同修的不易。修炼就是一颗心套着一颗心,有怨怎么可能善的起来呢?师父讲过:“这些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他们怎么样能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反过来看自己就好了。”[3]师父的这句法重重的敲在了我的心上,修炼怎么能向外看呢?是走魔道呀。我们大家都找到不正的人心,归正、解体。场正了,A同修也自觉的向内找了,要求出院回家。医生开玩笑的说:“你下地走两步就可以让你回家”。A同修被女儿扶下床,真的奇迹般的走了三步,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
可是A同修回来又不会走了,她女儿回去外地上班了,我们又开始轮流陪她学法,照顾她的生活。一天早晨,我刚去她家,看到她在屋里站着,惊讶的我眼泪流了出来。她也流着眼泪跟我说:“我不想给同修添麻烦,有尿不想尿到炕上,就滚到地上尿了四次。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我、帮我,我三个小时一定站起来。三个小时后,我真的站了起来,虽然走的斜斜歪歪,毕竟可以自己行走了。”我俩都高兴、激动的说:“谢谢师父!”
她的精神又突然变的时好时坏,我们在一起学法、交流时,她正念也足,也正常,但我们一走她就变样了。她儿子回来了,跟我们说她举止不正常,说她有精神病。我心里怪她儿子咒她妈。念一出,我马上意识到怨心又起来了,马上解体。
同修们不被A同修的假相带动,不向外看,就修自己的正念和慈悲心。A同修是新学员,能在这个时期得法得有多大的缘份啊。我们一点点教她炼功,一起学法。她走的不稳就几人扶着,手不好使我们把着。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和同修的正念配合下,她终于五套功法都能炼下来了,慢慢生活也能自理了,精神也好了。现在,我们经常吃她亲手做的饭。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师父只要我们向善的心。
有时大家说话、做事不在法上,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对A同修要求这要求那,A同修心里波动很大。有时同修一句逆耳的话,A同修就会不顾一切的花一千多元钱打车去女儿家,然后只住一宿再打车回来,封闭自己不见任何人。时间久了,同修也没耐心了,很少上她家。同修还说我是情,是我把A同修惯的,让她有依赖心。那时我的心真的很迷茫,不知到底该怎么做。可我坚信帮助同修没错,师父要我们不落下一个弟子,要我们带好新同修。“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4]
在不影响三件事的前提下,我每天都去A同修家。我根据她心性的位置鼓励她、安慰她,在法理上和她交流。有时她突然说不能干活了,我就拿起拖布拖地,给她个抹布让她擦灰,她痛快的做了;有时她说不能走了,我就忙完后往出走,让她送我,她就顺着跟我出来,不知不觉陪我走了很远……。不知不觉中她改变了,有正念了。她是她们村唯一的大法弟子,很多村民从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一位同修家里书架上什么书都有,虽然学法、炼功很精進,但身体一直不好,出现病业状态,几次几乎晕倒,思维缓慢,说话也慢吞吞的。我就劝她清理自家的空间场。开始我很有耐心,后来强硬,再后来命令。同修就是不以为然,但始终同修态度很好,总是对我很善。我开始找自己,找到一颗急心,党文化的强制,高高在上。我静心学法,发正念解体不正的人心,调整好心态,再和同修一起学习关于这方面的师父讲法,并找出明慧网的相关文章一起交流。她终于明白了都是低灵生命的干扰,欣然同意清理了。我们正清理的时候来了电话,她在接电话的同时声音就在变,越来越流畅,自如。她高兴的又把家里养的花全部送给了人。
有些同修表扬我修的不错,我自我膨胀变的飘飘然了,有时忙做事学法也跟不上,对同修说话开始烦躁,语气都是高傲,狂妄还不自知。有时候我怨同修笨,总依赖别人,大事小事都来找我。可是我越烦就越忙,早上还没吃饭同修就来了,有的同修晚上九点多也不走,或干脆就不走了。有时我就借故照顾母亲离开家,可是回来还没到家,在车上就一个个电话,下车就又碰到同修积攒了一堆的事要做。
看到我变的如此烦躁,说话不祥和,一位同修就善意的与我交流,并邀我到她家的学法小组。小组同修都坦诚的谈了自己的修炼体会。看到同修遇到什么事都找自己,让我深受启发。再反观自己,真是惭愧呀,我都在修别人了,怨心、急心、证实自己、瞧不起人、妒嫉心、容量小……。我就坚决解体它们,看住自己的思维,不能只做事不提高。
四、在打真相电话中提高
前些年,我都是面对面讲真相,现在同修们都拿起了手机,弥补了地域的局限性,偏远山区的众生也可以听到真相了。我也想用电话讲真相,可以救更多的人。几经辗转,我终于有了电话。开始我只是放语音,每天虽然认真的放,但救的人寥寥无几,我就向有经验的同修学习直接拨打电话讲真相。同修很热心,带我出去,我听她给第二个人讲真相时,就尝试着自己讲。我感到打真相电话并不难,只要用心,心态纯净,即使说的不像有经验的同修那么流利也能救了众生。
我第一次打电话,讲到第三个人时,那人同意退了。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从此真相电话就一直陪伴我。
慢慢真相电话普及了,几乎周围同修都有了。可是他们只会播放真相语音,不会具体操作,也不知怎么在电话里讲。我就给同修们写下步骤,教他们操作。可是同修还是弄不明白,我就一次次的教,一遍遍的讲,烦躁的心也一次次返,我就一次次修去。
当我学好法,心态好时,对方也愿意听,也认同大法好,也同意三退。有个人接到电话后与我反驳,说现在国家政策如何好,我就讲:“现在的医疗、上学、住房都那么贵,贪官们把钱都弄到国外,儿女都送到国外,我们吃着毒大米、地沟油、毒奶粉……”,我还讲预言、讲现在的社会形势、讲天意。只要他不挂电话我就讲,最后他不说话了,并挂断电话。不能错过一个有缘人,我再次打过去,他突然变了语气,很客气的说刚才电话出了问题,问我什么事。我又向他讲三退,他欣然同意。有的接到电话后说:“你的声音真好听,真善”并马上同意三退。当我们真的发自内心的救众生时,他们都能感受的到。
有同修不愿打语音电话,我就鼓励她们,介绍自己的体会,她们终于也开始对讲了,由一个也不退,慢慢一个、两个,有时一天也能退六、七个了。
自从有了电话,我们几乎每天都出去讲,无论严寒酷暑,风霜雪雨,虽然身体吃了很多苦,可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苦,而且身体越来越轻盈,心里越来越舒畅。
十几年的风风雨雨,经历的太多太多,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从痛苦中、艰难中、幸福中走过来,是师父给了我一切。师父选择了我,让我成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给了我无限的荣耀。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香莲〉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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