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董明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递交《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董明女士在她的《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及理由。
在炼法轮功前,我因精神压力而严重脑神经衰弱,整夜睡不着觉,觉得活得很苦很累,已接近抑郁症的状态,还有膀胱炎和其它慢性炎症,折磨得我三天两头的住院,本来经济就不宽裕,因为经常住院,生活很拮据。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的亲戚从北京来我家,告诉我法轮功能让人心胸开阔,而且去病健身有奇效,你可以试一试。当我看了法轮功著作之后,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病,我也很相信书中说的善恶有报的道理,也知道了以前练其它气功为什么不见效,是因为没有心性的正法理指导。从此后,我按照法轮功书中讲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时,我变得心胸开朗,神经衰弱和膀胱炎等病都不翼而飞。我家的亲人和邻居看到我的巨大变化,相继走入法轮功修炼。
监视、骚扰、恐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时,我正在镇上的富豪皮革厂上班,白沙滩镇派出所的所长王风国和警察许辉跟厂领导和保卫科的人串通好,监视我的行踪。下班时,他们就立刻通知村里治安人员跟踪我。我失去了人身自由,被迫辞去工作,给我精神上和生活上造成很大的压力。没过几天,派出所的许辉和一赵姓警察还有村里的孙绍海到我家逼着我交书,我不交,他们就抢走了一本《转法轮》。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在苹果园里传花粉,村里治安孙京振(音)带领镇派出所的王风国等人到果园去逼迫我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
没隔几天,他们上我家骚扰,许辉、王风国、姓赵的警察、临时工司机单照涛(音)、王楠,还有姓杨的六人从平房爬进我家,我不在家。他们问我丈夫我上哪去了,我丈夫怕他们抓我,不告诉他们,许辉、王风国指使他们四人一拥而上,将我丈夫按倒在地,拳打脚踢,王楠拿匕首在我丈夫脸上游划,虽然没有真的刺到肉里,也让人感到恐惧。我丈夫当时被打得鼻青眼乌,嘴唇肿得老高,耳朵打聋,走路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耳朵至今没有完全恢复。
傍晚,我知道丈夫被打得很严重,我实在不忍心,就回家了,吃过晚饭,当时的政法委于书记和姓赵的警察还有村里的孙京震又到我家骚扰,姓赵的在我家到处吐吐沫,把地上吐得很脏,让人很恶心。
绑架、侮辱、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晚上,我要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走到淄博张店车站被拦下,在张店非法关押四天,后来被当地派出所雇佣的王楠和派出所的司机刘建波等人夜里两点带回关押在派出所,第二天,许辉非法提审我。晚上又把我非法关押在村委。第三天早上又送到派出所,许辉开车将我拉到乳山市公安局,后将我非法送进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间,冷红心、高海燕还有一个姓周的去拘留所非法提审我三次,问我这样那样的,我不告诉他们,他们就恐吓我,说如果我不说就步步升级,劳教、判刑。当时我很害怕,心想丈夫也被他们关押,孩子还小没人照顾,父母也都七十多岁了,为这件事一天到晚为我担心。给我造成的精神压力很大。十五天后我被释放。
二零零一年初秋的一个上午,我在果树园里干活,村治安孙京震和赵姓警察对我说找我有点事,将我骗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许辉和王风国问我都跟谁联系,谁给我的资料。我不告诉他们,他们就将我铐在院子里的石柱子上侮辱我,那天正好是集日,赶集的人很多,都能看到,许辉说让我丢丢人。有娘家人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们。许辉看我跟娘家人讲事情的经过,后来许辉他们又将我带进屋里。晚上他们还是问我,我还是不说,许辉使劲朝我脸上扇了无数的耳光,我当时感觉头脸老大,耳朵嗡嗡的听不见声音,脸呈青紫色。打完后,将我锁在一间屋里,许辉和王风国离开了。天快亮时,王风国来了,看我已站立不稳,怕我出事,才打电话让我丈夫把我领回。多少天后,打我的手指痕还留在脸上。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因为我到本村一炼法轮功人家串门,被他们知道后,说我“非法聚会”。一天晚上,许辉、姓赵的,王楠、单照涛等六人半夜翻墙闯进我家,我和孩子正在家睡觉被惊醒,丈夫不在家,我和孩子吓得蜷缩在炕角,他们进门不由分说到处乱翻,什么也没搜到,吹胡子瞪眼地想上炕拖我,我怕吓着孩子,我自己就下来了。这时懂事的孩子说:“你们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吗?”姓赵手指着孩子凶狠地说:“你给我睡下!”
我被他们推搡着弄上车拉到派出所,孩子穿上衣服跟着,一直跑到派出所,孩子看我被铐在椅子上,眼里含着泪花。姓赵的警察呵斥孩子:“你来干什么?”孩子说:“我来看我妈。”姓赵的把我儿子赶走,儿子哭着离开了。
我一直被铐着,期间问我这样那样,我没有跟他们说。第二天下午,我被许辉开车将我送到乳山市公安局一科,晚上公安局一科又把我送进看守所。看守所所长冷绍虎大声呵斥:抱头蹲下。我不抱头蹲下,就用脚踹我。在我蹲在那时,看到我村在看守所做饭的人,我和他打个招呼,被一个年轻的女警察责骂一顿。接着我被搜身后关进监室。
第二天,杨格松去非法提审我,我保持沉默。第三天刚吃过早饭,许辉又去提审我,我被锁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许辉凶相又露,朝着我走来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刑警大队的(意思是我打人可不手软的)。接着就朝我挥舞拳头猛打,我的脸被打得变形,眼都睁不开了,耳朵当时就被打聋了,好几年一直嗡嗡响,直到现在有时还响。
我回监室后,里面被关押的人都愣了,问我怎么变成这个样了。后来看守所的警察天天到监室大呼小叫的辱骂、恐吓。有一次,在光木板床上排队坐着,我的手处于结印姿势,看守所一个岁数大的警察,在监控上看到后,开开监室的门要打我,没够着我,打在别人身上。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还要强迫干奴工,每天干到晚上十一点以后,完不成还不让睡觉,每天还要值两个小时的班。吃的馒头一握一个蛋,菜里又是泥沙又是虫子。在这样恐怖的环境下,精神时时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一个星期后,我开始肚子疼,便血,便得很厉害,二天后晕倒在厕所里,被别人扶到光板床上,开始发烧,冒虚汗,呼吸急促,昏睡不醒。第三天,我被戴着手铐被监室里的人背着送上车,拉我去医院检查,看守所警察让两个武警兵押着我,他们就象拖死人一样,把我拖到二楼内科医生看病的地方,把我扔在地上,昏迷中我听到医生问:这是病人还是犯人?警察说:即是病人又是犯人。医生让他们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的意识逐渐的清醒,后来经过化验医生说是细菌性痢疾,传染很厉害。警察问医生怎么会得这种病?医生说:一是上火,二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医生开了些药,拿回看守所,我说我不打针,我没钱,看守所的医生告诉说不用花钱,最后,五百多元全部让我掏钱。
因为我们炼功,武警进到监室强行给我们戴上手铐脚镣,我被打着背铐,而且是不能动的那种,两手铐中间没有活动的环子,一动手铐就往肉里扎。晚上不能躺下睡觉,只能坐着,第二天手肿的鼓鼓的,监室的人找他们说情,这样我的手又放在前面铐着。五天后才解除手铐脚镣,我的脚后跟都被磨碎流血。
非法关押二十八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到臭名昭著的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劳教所是人间地狱。我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安排四个在他们残酷迫害下邪悟的人给我洗脑,逼着我放弃法轮功,写所谓的三书。我不写他们就不让我睡觉,不让洗刷,不让我上厕所,辱骂我、嘲笑、挖苦等折磨我。在经受了十多天的迫害后,我的腿脚肿的老粗。在我神志不清时逼着我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当我清醒时我痛悔不已,感觉对不起师父。
后来我又被强迫做奴工,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洗刷五分钟,就在宿舍坐着小板凳干活,干到吃早饭,吃十多分钟的早饭,接着干活,每天干到晚上十一点多,经常加班到一点多。屁股都坐出硬茧子,都是紫色的,趁他们不看见时,偷偷坐在地上,被劳教所的警察看见又免不了一顿臭骂。天天还要逼着写诬蔑法轮功的所谓感想,隔三差五还要逼着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宣传。就在这样精神被扭曲,身体被奴役,感情被牵绊着思念亲人的巨大痛苦下熬过了二年。
丈夫和孩子遭骚扰 生活不得安宁
我在被劳教的二年,孩子经常在校长办公室被罚站,不能进教室听课,十三岁的孩子人格受到侮辱,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经常偷偷流泪。孩子由原来学习优异,被迫念完初中就下学了。
丈夫在这期间因为家里家外都他一人忙碌,心里还要挂念着劳教所的我,精神身体都很糟糕,还被街坊邻居不理解。丈夫腰痛的坐下烧火起不来,需要儿子拉着扶着或者使劲撑着锅台角才能起来。
七十多岁的老父母偷偷流泪,常念叨我不知能不能挺过二年,不知能不能再见到我。其他亲人也是一样,思念与担心使他们常常唉声叹气。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回到家中,我的身体消瘦,精神反应迟钝。后来公安局派出所的经常到我家骚扰,丈夫每次回家后见不到我,或者我回家晚了,精神都会高度紧张,心里惦记着是不是我又被他们抓走了。有一次因事回家晚了,心里放不下,就加大摩托车油门快跑,结果出了车祸,右侧锁骨撞断,右侧肋骨全部移位,五根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