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我分析自己的心态:我依法起诉江鬼的罪恶,上承天意,下应民心,凡人都应该支持,我没有任何理亏之处,我有什么怕的!居委会的人找我,就是来听真相的。我应该主动去找他们讲真相才对,这不正是找他们的理由吗?我发正念无论碰到什么人,自己都必须慈悲、必须要善!想好了,我就按他们留的号码打电话,发现他们给的竟然是空号,事先就不想让我打嘛。
那我就直接去找他们。于是,我骑上车来到了居委会。一進门看到办公室里都是小女孩儿,她们让我進屋找主任,见到了一个岁数大点的男士。我说你就是主任吧,你们到我家,我没在,给你们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就直接来了。
主任没想到我会主动找来,尴尬的站起来让坐,同时从外边叫来了跟他一块儿去我家的那个女办事员。我问他你们找我有事吗?他吭吭唧唧还不明说:你是不是签了一个什么名?我爽快的说:我没签什么名,我是写了一份起诉江泽民的控告信。他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我就跟他讲我为什么控告江泽民:江泽民不干好事,专门迫害好人,在他的指使下,打死打残多少法轮功学员,尤其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他犯的是反人类罪、滥用职权、侮辱诽谤、破坏宪法和法律,罪太大了!现在已有十二万人在起诉他,他即将被推上历史的审判台!
这时主任的神情还带着抵触,说:这些你也没看到。我说:主任你要这么说,我就给你讲一个我亲眼看到的。那年冬天我被关在拘留所,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也被关了,一天小女孩被他们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拉回去,三天三夜后又送回来。小女孩一進屋就抱住我们失声的痛哭!小女孩哭诉,那些警察白天对她又打又骂的“提审”,晚上就脱去她所有的棉衣,只剩单衣单裤,也不管她还带着例假,逼迫她站在雪地里上冻刑。那是寒冷的冬天,警察不让小女孩冻死,冻得快死了,半夜里又弄到屋里暴打。一个警察还挽着袖子威胁:我今天就是不当警察了,也要把你打死!小女孩就这样被折磨了三天三夜!我问那位主任:她当时才十八岁啊!她犯了什么错?犯了什么罪啊?就因为不肯放弃修炼真善忍,那些警察们就对她下这样狠手,这样的事可不是一件两件。因为江泽民下达了“对法轮功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邪恶指令才这样,这可是我亲自看到的。
那居委会主任听我这么说,他脸部表情变了,和那个女办事员静静听起来。我就接着给他们讲。后来外面来了一帮子人,说是办事处来检查工作,主任不得不接待了。主任一出门,女办事员赶紧催我:阿姨,你快讲,你接着讲,你讲的真好,我还想听。
于是,我就又给她讲法轮功的真相:法轮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大法做好人,大法弟子都是自觉自愿要求自己,遇到矛盾首先从自己找原因;遇事先考虑别人,要对所有人好,对人宽容、忍让……
她听得十分认真,听到大法弟子那些高尚感人的故事,还不时用手擦着眼角的泪花,真是一个善良的年轻人,可惜现在才听我讲真相。我暗自惭愧,我来晚了,多亏我今天来了!
我又给她讲了一个在天安门广场发生的故事: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为了告诉人们法轮功被冤的真相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暴打。那警察一米八几的个子,疯狂的对老人拳打脚踢。不知打了多长时间,他打累了,汗流浃背地喘着粗气,坐在地上。这时,那个被打的老人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老人忍着伤痛,脸上却没有任何怨恨表情,反而是一脸慈悲面容,可能老人知道警察本是好孩子,是被谎言操控才来执行迫害命令。老人看看警察气急败坏而又疲惫不堪的样子,找到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干净毛巾来,慢慢的走到警察跟前,把毛巾递到了那个警察的手里:小伙子,给你擦擦汗吧!那警察接过毛巾,愣了!他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跟他亲奶奶一样慈祥的老人家,看看自己刚刚打过人的拳头,突然他抱住头,哭了……我干的这是个什么事儿啊!我在这里打老人!他越哭越难过,真心后悔自己在广场上干的一切……
讲到这里我忍不住为老同修的善良掉下眼泪。那个女办事员也感动的哭起来。
后来我又跟女办事员讲到共产党从成立到现在一次次搞运动,每次运动都要整死很多人,这个邪党整死了八千万中国人。我说,什么王立军、薄熙来、李东生、谷俊山、徐才厚、周永康、令计划等等这些被抓起来的高官,一个个都男盗女娼、道德沦丧的连人味儿都没有,你说他们是怎么被提拔的?像这样坏的人党里面还有多少?这个党要不邪恶怎么能造出这么多的败类来?江泽民就是和这些败类们迫害法轮功,那是迫害佛法,天理不容啊!事到如今,人不治天治!所以清算江泽民、解体共产党,这是时候到了!现在谁还跟着它们跑,不仅仅是可耻的,而且肯定会倒大霉的,所以法轮功学员才劝人退党,这也是在做救人的大善事啊!
在我离开的时候,女办事员说她入过共青团,愿意化名“紫慧”退出来,她还衷心对我表示感谢。我走到外屋的办公室,人们都纷纷跟我道别,热情邀请我往后常来居委会玩儿,我高兴的看到他们明白的一面对我的欢迎与期待。
这些基层公务人员一直被邪党天天洗脑,脑子里有意无意被灌输了多少谎言和党文化垃圾!他们谨小慎微,为了一份工资,被邪党控制着,封闭在这个屋子里,很多人不敢翻墙上网。如果我们再绕过他们,他们很多人真可能没机会听到真相。今天,我如果被怕心,或其它的顾虑心障碍住,不来这一趟,那个女办事员何时才能得救,真不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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