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四•二五”那天,我和同修们在中南海大门对面一排站着,看见朱镕基和几个人走到我们面前说,叫几个代表進去,后来传出来一件传单说:“不反对,也不支持,向来都没有人反对过任何功法。”到晚上说天津那边放人了,我们就回去了。
九九年“七二零”那天我在府右街被绑架,拉到丰台体育馆,之后又被拉到河北高碑店,在那儿让我们听邪恶广播。后来又被拉到门头沟,晚上登完记就放了。当年九月份,江苏家乡当地的“六一零”恶人把我找回去,说不准我去北京打工,送回四川娘家挖矿。
从那以后,我和丈夫(同修)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受到严重迫害。当时家中上有体弱多病的婆母,下有十二岁的孩子。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四,我和丈夫在四川被绑架,又被转到江苏公安局。
零四年邪恶把我送到洗脑班迫害,由于我天天发正念背经文、他们没敢对我下毒手。当时天气很冷,他们晚上开空调想冻我,结果出来的反而是热风,我知道这是大法的超常。
后来他们又把我送到一个养老院关起来。出来之后我就出去发资料,讲真相救人,结果被恶人诬告,我又被绑架,再次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恶警找了两个打手要把我摆平,铐上大背铐,拳打脚踢,抓住我的头发和肩膀往墙上撞,来回撞。恶警名叫郑勇、赵长贵、郑燕实、周大……所有大小恶警都参与了。我被铐上手铐站了十八天十八夜,不让坐,不让睡觉。我就发正念,背经文。他们打在我身上,只听到打声却不觉得疼,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保护我。
开庭时我给他们讲真相,揭发他们诬告我的材料都是假的,并且告诉他们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休庭的时候我听到他们在私下互相转告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在法庭上我说我无罪,有罪的是你们。他们诬判了我三年。在那三年里,如果正念不足是不会活着出来的。
在黑窝里,他们逼着我做犯人操,我说我是炼功人我不做犯人操。零八年五月三日,恶警拿两根大电棍电我,打在我身上也不痛,只听到响声,看到闪绿光,打在我嘴上像钢铁一样硬。我坐在地上他们多少人都拽不起来我,我知道这都是大法的超常。把我吊在床上我就背经文、发正念。
零八年五月五日,由于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叫了几个又高又大的外劳来拉我出去。我知道又来迫害我了,我想你们没有资格迫害我,我就一下冲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有四十米远,用力往五层楼高的墙上撞上去,当时感觉血就流下来了,其实是法轮在转。看我没有死,恶警和犯人当时都吓坏了。我站着不动,谁都没有动,也不说话,都站住定在那里了。后来我往地上一坐,他们才开始说话。把我抬到操场上去做犯人操我不做,他们就把我抬起来转圈,后来他们说我们实在抬不动你了。在这边他们是在骂我,而在另外空间是他们在围着我笑,我撞在墙上一点不痛。从此他们就停止了对我的迫害。而对其他同修是天天迫害。看管我的犯人对我炼功也不管了,恶警对我都没办法了,谁来找我谈话我都与他们讲真相,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零八年十一月又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迫害。去的路上我一边求师父加持一边背经文。到那儿我就给他们讲真相,那里的医生说你没有病,也没给药吃。之后又被送回监狱。由于自己正念足,见到谁都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从来不叫我看邪恶录像。
有一次一个“六一零”的恶警找我谈话说:“你不要闭着眼睛背经文了,你们师父叫你发正念,如果我是坏人立刻就出去,如果我是好人那就不走。”他说发正念就是找坏人(其实当时还真不知道怎样发正念)。我从中悟到这是师父在借恶人的嘴点化我,教我怎样发正念铲除邪恶。
在黑窝里我给犯人讲真相,他们见到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有时我还教他们背经文。
在监狱里,恶人迫害大法弟子都是秘密進行的,迫害时不说是炼法轮功的,都说是犯其它罪的,其手段是多么卑鄙!
二零一零年我走出了黑窝,家中一贫如洗。我就开荒种粮食,自己做煎饼去卖,目地是讲真相救人,来一个,讲一个。我知道他们都是被救度的,并给他们做了三退。
我深信,只要正念足,什么关难都能过的去,今后自己要多学法,多救人,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