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信师信法 闯过一次次魔难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二岁。得法后,我身患多年的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血质粘稠、心律不齐、严重失眠症、肠胃病、附件炎等很快就全部消失,师尊给我彻底清理了身体,从得法至今没吃过一片药,真是无病一身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恶党疯狂诬陷、迫害法轮功。我从二零零零年开始主动担负起给同修传递大法真相资料的工作,后来就自然的被同修称为协调人,十几年来参与过传递资料、做真相资料、负责手机讲真相的技术等项目,风风雨雨,几次被邪恶绑架,也出现过很严重的病业现象,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很快都闯过来了。我的经历充分说明了,作为大法弟子,只有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才能闯过一道道难关,只有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才能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只有百分之百信师信法,才能彻底解体邪恶的迫害。

下面举几个例子和同修交流。

一、师父帮我化险为夷

二零零七年,我退休后,开始在家里做真相资料。二零一零年,本地区有几个同修被绑架,五月的一天,一个被释放出来的同修来我家说:“你要注意,邪恶把我家的电话本搜走了,其中有你家的电话。”我当时没太在意。第二天是个周二,上午我正做资料,有人来敲门,我打开内门(外面还有防盗门),他说他是警察,找我问点事。我当时很冷静,说:“有话你在外面问吧,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认识你,我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因为现在骗子很多。”他把证件递过来说:“我是警察(后来知道是市国保大队的警察),这是我的证件。”我说:“我不看证件,假的太多,我分不清真假。”磨了一会,他问:“我什么时候能進去?”我说:“等我家人回来再说,对不起,我关门了。”然后我第一时间通知一个同修给我帮忙。同修一听说帮忙,就知道是我这里出事了,就通知大法弟子发正念。我把家里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因我丈夫(还没修炼)上班中午不回家,我不能出门,一切都交给师尊安排,坐下发正念。

第二天警察又来到我家门外,想趁我丈夫上班时闯進来,可巧,过去我丈夫早上是不出门的,是师父安排,那天早上五点他就出去了,等七点回来时,看到门外有四个蹲坑的人,知道是冲我来的,没有進家,从窗户递过来个纸条说:门外有狗。就上班去了。警察在外面蹲了一天走了。之后的几天没再来。到周六我丈夫休息时把家里所有的机器和真相资料都转移走了。

又过几天,听说另一个被绑架的同修电话本中也有我的电话,警察又来了,这一次很凶恶,认定我是重要人物,来到我家门外,想趁我丈夫出去时闯進屋,我丈夫动作很快,出去就把外门关上了,跟他们吵,质问他们。我家住一楼,他们就把住门和楼道不让楼上的人通过,当时正是上班时间,僵持了一段时间,楼道里要上班的人很着急,我想不能耽误邻居上班,把屋里收拾好了就开门了。几个警察气急败坏,像土匪一样到处乱翻,后来又来两个人,六个人细细的翻了近两个小时,什么也没找到,最后找到了我的笔记本,看到里面有“明慧十方”,如获至宝,终于找到了“证据”,可同时他们又找到一篇心得体会,是同修患了心脏病装了支架后,因为修炼大法恢复健康的心得体会,他们就认为是我得了心脏病装了支架,就不敢动我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师尊精心的安排保护了我。因为自己当时有争斗心,最后还是被绑架到派出所,办了拘留十五天的手续后,又把我送回来,整个过程我丈夫都跟在我身边。

这件事后,我向内找,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一定是自己有很大的漏洞,让邪恶钻了空子。后来想想就是那段时间自己忙于做事,从买耗材、做资料、送资料都是我一人做,量也比较大,再加上是协调人,每天来家里找我的人不断,基本上天天都有人来,有一周来我家的人数达到二十一人次,同修情比较重,不好意思拒绝,忙的我顾不上认真学法,家里的事也顾不上管,家里环境搞得很紧张,家里只有我和丈夫两人,他虽然还没有修炼,一直很支持我修炼,十几年帮我做了很多证实法的事,可那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找茬跟我吵架,我自己还不悟,认为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他应该全力支持我,不应该找我的事,不向内找,也跟他吵架。没有实修自己,把做事当成了修炼,其实已经偏离大法修炼了,多亏师尊的慈悲呵护,才化险为夷。

二、我来了我就是这里的主

这件事过去之后,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做资料,时间比较宽松了,我就每天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慢慢的由开不了口,到最后一个下午能劝退三、四十人,多时能劝退五、六十人,慢慢的欢喜心起来了,心里高兴,整天美滋滋的,显示心逐渐膨胀,经常告诉别人,我今天劝退多少人,昨天劝退多少人,美的找不着北了。

结果有一天,和一个同修出去劝三退,被一个人举报了,在下午四点多被绑架到派出所。当时我没有害怕,就是抱着一个去派出所讲真相的心,去了之后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讲江泽民出于妒嫉法轮功,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要遭天报应的,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1400例是伪造的等。他们说法轮功是×教,我就叫他们拿出文件来,他们拿不出。他们说我们宣传法轮功是扰乱治安,我说两个老太太在街上散步,告诉人法轮大法好怎么就扰乱社会治安了?他们答不出来,还说:你好像是这里的主,反而审问起我们来了。我心想:我来了,就是这里的主,在这里我说了算。后来他们说,有人举报你们,我们就得管,不然就丢饭碗。我就给他们讲善恶有报是天理,劝他们善待大法弟子,你执行任务抓来了人,怎么处理你们自己可以把握。

就这样讲了两个多小时,这期间他们一直在处理其它案件,顾不上管我们。我一看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忽然想起来晚上家里要来客人,有点急了,说:“我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没犯任何罪,放我们回去,我家里还有客人呢!”这时一个警察说:“你报个名吧,写写今天的经过,我们放你走。”我说:“你说话算话?”他说算话。我说你写个字据,他说:不用写,我说了算。我又问其他警察:“你们都听见了,他说放我们走。”他们都说:“听见了。”我说:“我就相信你这一次。”我和同修商量,同修一直处于消业状态,下午一直到此时她都没说话。我说:“我报名,我是已经暴露的,也不怕再暴露,我家里有客人,我不回去,在客人心里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但你不要报名。”我知道只要我能走,她就一定也能走。她问:“报了名,他们要抄家怎么办?”我说:不允许他们抄家,我说了算,一切有师父管着。

我就报了名,写了几句话:“我因修炼法轮大法,一身病痊愈,在路上有人问我:‘你身体怎么这么好啊?’我说炼法轮功把一身病都炼好了,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我就说了这么一句真话,就被你们绑架来了。”他们又让同修也报名,我说:“这事与她无关,她是我老乡,因病刚好,我陪她散散步,事儿是我做的,话是我说的,与她无关,她只是陪着走路而已。”这时那个叫我报名的警察又问了我一些我修炼中受益的情况就走了,也不说放我们走。我有点急了,就大声说:“什么人民警察,说话不算数,全是骗子。”

然后我就要求给家里打电话,他们不让打,我说:“我必须得打,你妈妈要出门这么晚不回家,你不急吗?”他们说:“你真厉害,在这里你成了主角了,我们都得听你的,好,你打吧。”我就给我丈夫打电话,告诉她我在某派出所,他说:“我马上就去。”这时已经八点多了,我说我要见你们领导,他们说:“刚才问你话的就是我们所长,他吃饭去了。”

这时我走到大厅里,跟师父说:“师父,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下面的事都交给师父了。”我就坐下来发正念,感觉身体一下子处在很强的能量场中。发了一会正念,我丈夫来了,一進门就大声喊我:“家里客人都等着你回去吃饭,怎么跑这来了?”我说:“我出去散步,就给人家说我身体好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告诉她‘法轮大法好’,就说了这一句真话,就被弄到这里来了。”他就开始大声吵我:“现在的社会谁还敢说真话,就你不改,一辈子就只会说真话,吃亏了不是。”又对警察说:“她说的是真话,她过去确实是一身病,不信你们去某某医院问问,那里的名医都认识她,她确实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警察问他:“你也炼吗?”他说:“我不炼,但我不反对。法轮功确实是好的,快把她们放了。”

这时有个警察说:“别吵了,领导正在研究放你们,连记录都给你们消掉,不留后患。”一会儿,抓我们的警察出来叫我过去,当着我的面把电脑中的记录全删除了,说可以走了,我指着另一个同修问:“她呢?”他说:“她也走。”就这样,在派出所待了五个小时,无条件把我们放了。是慈悲伟大的师尊给我们化解了这场魔难,弟子真是无以言表,没有合适的语言来感谢师尊的佛恩浩荡。

通过这件事后,我认真地找自己,是自己干事心强,再加上太强的显示心造成这场不该发生的魔难。多亏师尊的慈悲呵护,同时自己当时的正念比较强,也是修炼状态符合了那一层次的要求。再加上同修虽然没说话,也在发正念。才使我们顺利的闯出了魔窟。

三、师父给我把魔难化到最小最小

这件事情过去后,我又参与了资料的制作,后来又担任起手机讲真相的项目。因为讲真相的手机都是智能,我们这里的大法弟子老年人比较多,学新东西有一定的难度,所以开始时做这项工作比较忙,在师尊法身的安排下,我脱离了做资料的项目,专心推广手机讲真相的事情。

开始推广这个项目的同修在二零一三年被邪恶绑架,四天后就被活活打死。他们一起被邪恶绑架的有三人,都与本省某市有关,被称作某市的大案。我只与被迫害死的同修有过交往,另外两个没有交往,其中一个我都没见过面。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我正要出门办事,突然闯進我家几个警察,虽然事发突然,不知怎的,我一点都不紧张,这时我丈夫先问他们:“你们干什么?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闯進来了?”他们指着我说:“找她有事。”这时站在门口的一个警察(后来知道是省公安厅的)看着我说:“你怎么和照片是不一样?”我问哪里不一样了?他说:“你眼皮下的痦子哪里去了?(过去我左眼下眼皮下有一个很大的黑痦子)”我说:“炼法轮功炼掉了啊,你看见了,这里是不能动手术的。”他很感慨的说:“看来这个功法还真不错!”接着说:“你自己把法轮功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就不搜了,不难为你。”我说没东西,他说,你把书拿出来吧。我说没书,他说那你平时看什么?我说:“法在我心中。”这时其他警察就开始在屋里乱翻起来,把书找出来了,我想不能再让他们翻了,家里有很多手机资料和装有手机资料的优盘和内存卡,还有一包安装好的讲真相手机就在明显处放着,他们先把内存卡找出来了,要在电脑上看,我说那是我孩子的婚纱照,看看可以,但不能拿走,那个省厅的警察拿一个看,正好是孩子的婚纱照,其它的都不看了,又找出几个光盘都是工具类的光盘,没有打印封面,我说你们打开看吧,有用你们拿走,没用的给我留下,结果那天的电脑光驱就是打不开。我想不能让他们再翻了,万一看到手机就麻烦了,手机讲真相的项目就会受到很大的损失。这时那个省厅的警察说:“不看了,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把书拿走就行了,”我说:“好,我跟你们走。”他们要拿师尊的法像,我说:“那不行,法像绝对不能拿。”他们就没敢拿(后来发现书也没拿完,还留几本)。我说:“你们不要碰我,我自己走。”路上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要他们善待大法弟子。到派出所后,他们又想起我有电脑,回来把电脑也拿去了,放到派出所又去绑架其他同修。我趁他们不在屋里,就打开电脑检查一下,把有可能引起怀疑的东西都删了,刚处理完放好,就来人了,我知道是师尊一直在保护着我。从上午十点多直到晚饭前都没有人问话,我就用这段时间,发正念,给他们讲真相,劝他们善待大法弟子,只要单独给他们讲,他们大部份都能接受大法真相,都表示同情法轮功,只是说上面压下来了,他们也没办法。

晚饭后,一个自称是市国保大队的找我问话,他说:“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我说:“不知道啊,我正想问你呢。”他说:“我给你实说了吧,你参与了某市的大案,你的同伙把你供出来了,你讲讲你和他们的关系,都做了什么事情,你还和什么人联系,只要说出来你就没事了,放你走,不然的话,很麻烦,因为你这事牵扯到那个大案,已经报到国家安全部了,你说说吧。”这时我很冷静,淡然一笑说:“你说的什么大案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从来没去过某市,更不认识某市的什么人,我听着很奇怪。”他说:“人家都把你供出来了,你还在这儿装着不知道,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和你家的地址?”我说:“那你就告诉我他是谁。”他说:“那不能说,我们得给人家保密,”我说:“那你就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认识我的。”他说:“也不能,我没有他的电话。”我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因为你说的事根本就不存在,我怎么回答你。”他又问了一些事,我一概不知,最后干脆不回答了,只是微笑着听他说话,好象他是在说别人,与我无关。后来又来了个女的,说是省厅来的,要把我这个案件查清楚。那个市国保的说:“今天去你家的那个人是省厅的,专门负责你这案件,特派这位女士来催促这事,你好好想想,把事情交代了,关你三、五天就放你,要不配合,可能要判你十年八年都是可能的,还会被单位开除,权衡一下吧。”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有我师父管!”这期间我丈夫一直跟在身边,他对我丈夫说:“劝劝她,不要执迷不悟。”说完他们走了。他们走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只有师尊的话“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1]

过了一会儿,我丈夫说:“孩子打电话找你,我给他说了你的事,她急得直哭,要回来。”我说:“让我给她说话。”打通电话后:我说我没事,可能他们把事情搞错了,他们说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不要回来,我明天就回家了。放下电话后,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我大声对我丈夫说:“你不要再说了,他们说的事我确实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认识某市的任何人。”他们進来后说:“你们回去休息吧,晚上好好想想,明天再说。”

这一夜我出奇的平静,除了发正念外,背了一讲《转法轮》,炼了前四套功法,又炼了两个小时的静功,还是同修提醒我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了,我才停下来。

第二天的上午,他们又找我问话,是派出所的人问话,这一次只字不提某市大案的事,说了一些官话后,叫我去问一个同修的名字(这几个同修是在学法小组被绑架的,其中一个没报名),说问了你就可以走了,我说:“你看错人了,我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又让我讲出我的书是谁给的,说出来名字你也可以走。我说:“那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说出来你就去抓人家,将来大清算的时候,那你就又多了一个迫害法轮功的罪,是我告诉你你才去抓的,那我就太对不起你了,你说是不是?再说我也不是那种人,用出卖别人来保护自己是最可耻的人!”他问:“你相信将来会大清算吗?”我说:“一定的。善恶有报是天理,有这样一句名言: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我给他讲了尼禄迫害基督徒被神清算的事。他们就不再问话了。我说:把我的书给我,我要看书。他们就把《转法轮》还给了我。我就堂堂正正的学法。这以后再没有问过话。

当天下午,他们对我丈夫说,你去给她弄个高血压证明就可以回去了,我丈夫回来说,医院不见本人不开证明。他们就叫我丈夫出钱去他们指定的医院检查身体。在检查身体的过程中,我想起那个派出所所长说过:“什么炼法轮功没有病,哪个法轮功检查身体不是一身病?”我心里跟师尊说:我要证实大法,不要给我演化病。结果一切都正常,最后量血压时,我又跟师尊说:“血压的事由请师尊安排吧。”结果血压180。因为血压高,他们也是做了个拘留十天的手续,把我送回家了。第二天我丈夫去把我的电脑要回来了,他们在电脑里没有看到任何对他们有用的东西,同时又要回来五本大法书籍,我在派出所时要求把书全部退还给我,结果只给了六本,损失了十几本宝书。

整个过程都是师尊在保护着我,把这场魔难给我化解到最小最小,几乎没让我承受什么苦。这几天同修也一直在派出所周围发正念,这里也感谢同修的积极营救。

回来后又投入到手机项目中,随着正法时间的推移,同修救度众生的心也越来越强烈,手机的数量也不断的增加,自动电话的程序也在不断的更新,我整天都忙碌在事物中,没有认真的向内找一找自己漏在哪里,没有好好想想这次出事的自身原因,造成后来又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我身体。

四、师父帮我消病业

去年七月的一天,我吃完午饭,突然右脚和右手不听使唤了,就像常人说的“中风”了,走不了路了,我丈夫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有点头晕(没敢给他说真情),他把我扶到床上,去洗碗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躺在床上,我要起来炼功,在床上躺了不到十分钟就起来了,我坚持着炼四套功法,开始腿站不稳,胳膊不听使唤,我不管,只管坚持炼。

我边炼边向内找:我一定是在修炼上出了大漏,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我对旧势力说:第一,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在大法中修炼,我有人心、有执着,我在法中归正,我有师父看管,谁也别想左右我。第二,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要完成我的使命,兑现我的誓约,我只走我师尊安排的路,其它什么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第三,我决不当破坏大法的魔,我决不给大法抹黑,也决不给我师父抹黑。师父说:“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2] 说完,我的手脚已经能听使唤了,炼完四套功法,已经能控制手脚了。炼完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我就坐下来学法。

晚上洗完澡,感觉右手和右脚又有点不听使唤,比中午时轻多了,我没给丈夫说,他就以为我中午只是头晕,炼炼功就好了,也没再过问,我坚持把衣服洗完,坐下来又向内找。师父看我真的在向内找,就不允许旧势力再迫害我,所以第二天就好了。

过了几天又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看来我还有执着心没找到,就接着找,发现这几年只顾做事了,没有真正的实修自己,还有太多的执着心没去掉: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争斗心、不让人说的心等等等等,特别是对丈夫的怨恨心,其实我丈夫一直都很支持我修大法,邪恶迫害大法十几年,他一直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情,给我做大法工作帮了很多忙,几次邪恶迫害我,他都是起维护大法的正面作用,说的话、做的事连警察都佩服他,说他是个男子汉,同修们对他也赞不绝口,为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家里活他什么都能干。大法弟子经常来我家,他从来不反对,每次都自动让位置。为此他也受益匪浅,过去一身病现在都好了,无病一身轻。作为一个常人,社会上的恶习他都没有,就是有点自私,把钱看得太重。我们结婚三十多年来,我对他家的人像我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不分彼此,他们家二十几口人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我商量,跟我说心里话。可他对我娘家人的态度正好相反,连婚丧嫁娶需要送礼他都要干涉,几十年没少为此事吵架。我的工资一直比他高,可他管着家里的钱,我用钱得问他要,连他家的人都说我太窝囊。修炼后,知道这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不和他吵了,但心里一直有一个结没解开。前段时间又因为需要给娘家人送礼他反对,我忍不住又和他大吵一顿,而且这次动了气,好长时间放不下来。现在想想是我太执着于亲情了,是我放不下对他的怨恨,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把自己当成常人了。他作为一个常人能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他只要支持我修炼,能帮助我做大法的事就足以了,我还求什么哪?真是糊涂了,分不清孰轻孰重了。于是我就向他道歉:我错了,以后不再跟你计较这些事了。他第一次诚恳的说:“我是有这个毛病,我以后改。”

通过这件事,我彻底醒悟了,修炼是严肃的,正法走到了最后,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得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修炼的路很窄,特别到了最后,修炼的路更窄,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事事都得用大法严格要求自己,不敢走偏一步。那只有真正的学好法,不是说会背法了就是学得好了,要学到心里,真正的同化法,溶于法中,才能处处事事用法来指导自己的言行。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