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被非法关押的第二天,我正在上班,我利用空余时间帮同修发正念,同时心想,以往听到有同修被非法关押时,当时的一念是同修可能有这样或那样的执着,才被迫害的,后来悟到不能承认邪恶的迫害,应当发正念加持同修立即回来。往下悟,觉得我们发正念的目地并不仅仅于此,更要考虑到被邪恶操纵的警察的未来,他们才是最可怜的生命,在无知中犯下迫害大法弟子的重罪,怎么偿还呢?如果被销毁了,他背后连系着的庞大的生命群体随之也要解体了。想到这里,我为不明真相的警察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第三天我就和同修们一起首先去了非法关押同修的拘留所,我们一行人把接见室挤满了,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也是正法的進程到了这一步,和同修们前两天去发正念清场和讲真相促成的。我们顺利的见到了同修,和他在法上進行了交流,鼓励他,一定能回去。同修当时的正念也很足。我们见过同修后就决定去绑架同修的派出所讲真相、要人,临走时同修拿出有“三个派出所不接迫害法轮功的案子”内容的《明慧周报》给拘留所的警察,他开始有点迟疑,我就对他说:“这就当我们送给你的新年祝福吧,看明白了会有福报的。”他于是接过周报放進了口袋。
我们包了一辆客车来到了派出所,一部份同修跟警察讲真相,一部份同修默默的发正念。我感觉这个派出所的警察挺接受真相的,所长还时不时的给公安局和具体管事的指导员打电话,随后他说联系好了,要我们去公安局办个手续就可以把同修接回去,我们听后都有点高兴了,因为他们说要拘留十五天的,通过我们不断的发正念和讲真相,拘留时间从十五天变成了五天,后来又变成了三天。我们叫来车决定马上去公安局。临走时同修又拿出有“三个派出所不接迫害法轮功的案子”内容的《明慧周报》给所长和一个警察,他们都收下了。
当我们快走出派出所时,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同修听到所长说这事办不成了,公安局的人来电话说不同意放人。同修赶紧把消息告诉了其他同修,我们都警觉了,为什么这事变化了,是不是我们整体起了欢喜心,还是其它原因让邪恶钻了空子呢?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还是继续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我们把叫来的客车让其回去了,准备调整一下继续发正念、讲真相。我们走到派出所的台阶时,看到一个警察在用铁锹清理台阶上的积雪,我随口问了一声:“要不要帮忙扫雪?还有没有铁锹?”警察回道:“不用、不用。”我听后就走下了台阶,出了派出所,在派出所旁边和同修们一起发正念,不一会儿,传来了更大的清理积雪的声音,我一看,原来是我们的一位男同修在用撮箕清理积雪呢,我感慨这是同修在用实际行动在证实大法的美好,后来又有一位女同修加入了扫雪的行列,形成了同修和警察共同扫雪的场面,还有一位同修在旁边给警察讲着真相,他们都在听。我后来悟到我和同修之间的差距,那就是只说不做,衡量一个人的好坏,不能光听他所说的呀,还要看他所做的呀。
等同修帮忙扫完雪,中午十二点发正念时间也快到了,我们发完正念后,一部份同修出去买吃的,我和另三位同修走進派出所一楼的巡逻大队办公室,里面没有人,只有两张桌子和凳子及沙发,我们四个同修就在里面学法,有书的捧着书念,没带书的就听同修读法。等外面吃东西的同修回来了,我们就整体发出强大的正念:被关押的同修今天一定要回去。我看到一位同修立着掌,坐的端端正正,象泰山一样纹丝不动,我惭愧自己的状态。
因为我的正念不够坚定,就有事情来干扰了,期间有同修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与具体负责这事的警察有亲属关系的一位同修向其讲真相,要其放人,警察的态度是只能等到星期五才能放人,当时是星期一。我听到后还不太动心,继续发正念,过了一会儿让我动心的事发生了:一位开车的同修办事经过这里,想顺便带一些同修回去,打电话来问同修的意见。我一听,心想:顺便带一些同修回去也可以,这个派出所离我们住地有点远,又没有公交车可以坐,这么多人叫出租车也坐不下。接电话的同修也考虑让带另一地区的同修,主要是老年同修回去,可能同修怕她们多花钱,乘车不方便吧,而没有意识到这是邪恶想分散我们的精力。就在我俩都在动心要回去一部份人时,那位一直立掌发正念的同修说了句:“好了,好了。”那意思是不要考虑带人回去了,还是继续发正念。这句话声音不大,却把我敲醒了,意识到不应该受外界的干扰,同修们马上又恢复了静静发正念的状态。
我们在派出所一楼办公室发正念时,也有同修一直在二楼办公室对警察讲真相,有一位警察就一对一的讲,有几位就同时对几位警察讲,有时还对来派出所办事的常人讲。有个同修还在大厅里炼了一套动功呢!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進行的,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干涉,好象默认了。
在这期间也有同修约我向警察讲真相,我一直没有太主动的去讲,只是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话,因为我觉的其他同修讲的也是挺好的,同修们多一些人去讲,可以站在不同的角度让警察们明白真相,同时去一去我的欢喜心,自我感觉讲真相时的状态良好,也在有意无意的表现着自己,造成了同修们认为我讲的好,其实讲真相的智慧是师父和大法给予的,小小的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呢?我觉的向警察讲真相是一个心态的问题,我不把他们看成是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而是当作一般的需要救度的众生,就象师父《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的“众生嘛,都作为普通众生来救度,能救就救,不把他看成是个特殊的,你越把他当作特殊的也就越救不了他。就象一般民众一样去救度,能救就救,不能救那就是不能救。”[1]
我经常想着师父说的一句话:“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经是我的亲人”[2],那警察是不是也在其中呢?我有几次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的经历,我现在回忆一下,我有时是笑着给他们讲真相的,我对他们抱有善念,他们对我也恶不起来,所以那几次都是有惊无险的走出了派出所,当然这是师父慈悲呵护的结果。正如《转法轮》中举的那个例子,一个人对着植物浇水,植物很高兴;如果想用火烧它的叶子,它就很害怕。那我们向警察讲真相时,不也是同样的道理吗?所以我面对警察讲真相时,一般没有顾虑心,比较自然。当同修再一次提出要我上二楼向警察讲真相时,我就上去了,放下其它的想法就一心为他们着想,我觉的只有把真相讲清,把警察背后的邪恶因素除尽,人的表面才会发生好的变化,无求而自得,效果会更好,所以我只是讲真相,根本没有提要他们放人的要求,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悟到。
这次讲真相我讲的比较全面,警察也在听,刚开始还提了几个问题,后来都默默的听,没有问题提了。有时進来一个警察,里面的警察就叫他坐下来听“法轮功”讲课。过了一会儿,从门外進来了几个警察,有几个是刚刚出警出去回来的,我见过,有一个我没见过,他正是负责此事的指导员,他问我们为什么都跑到派出所来了,不去拘留所接人呢?你们的人我已经从拘留所把他带出来了,你们赶快去接他,说完把同修的物品用档案袋装好全部还给了我们,还一一的向我们说:“这是他的手机,这是地图,这是钱。”还把钱分开让我们看,说他一点都没动,连同修喷标语用的自动喷漆罐也还给了我们,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当我走出派出所时已没有那种兴奋的心情,有的只是对师父的感恩,我在心里连声说着: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师父敬香、磕头。在我们离开派出所之前,同修们又把巡逻大队的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连走廊、厕所的卫生也做了,有的同修还把警察丢在地上的烟头捡起来了。我没有参与四二五和平上访,但同修们展现的高境界的行为一直留在我心里,展现在世人面前。在师父的巧妙安排下,我们很顺利的坐上了返程的车子。
写出这段经历,只为证实师父的慈悲伟大,并且见证同修们形成整体的巨大力量。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