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软件工程师十五年前被迫害致死经过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三月七日】法轮功学员王斌一九五六年八月二日生,黑龙江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计算机软件工程师,曾多次获得科技项目奖,二零零零年五月末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在大庆劳教所因坚决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多次被毒打,九月二十七日被活活打死,其状惨不忍睹。

下面一位当时一同被劳教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回忆十五年前王斌被迫害致死的经过:

前几天想起了被迫害致死的好同修王斌,我上网搜了一下,发现王斌如何被犯人打死的没有写清。事情虽然过去了十五年,,但是我还记忆着那个可怕的夜晚!

我们三人是二零零零年八月被肇州县公安局政保科恶警董志平、王学军从大庆肇州县洗脑班上绑架到大庆劳教所继续迫害的。一个被送到三大队,一个被关到一大队,我被关到邪恶的二大队。我来时,这里已有法轮功学员张忠(已被迫害致死)、崔洪义(当时六十多岁,满头白发),过几天又陆续来了法轮功学员吕官如、王斌。我们总共五名法轮功学员。一开始我是被殴打最重的,因为我是农村来的。张忠有时趁着犯人不注意跟我说几句话,把家里送的吃的东西给我。二大队恶警指导员冯喜指使犯人包双成与其他犯人经常对我殴打、谩骂,强迫我每天擦屋地,倒垃圾等等。后来我和王斌一起擦,每天早晨天还没亮,犯人包双成就强迫我俩起床擦室内水泥屋地,包双成穿白袜子在地上走,如果袜子脏了,就说地面没擦干净,就强迫继续擦。

恶警冯喜指使犯人包双成强迫我,张忠、吕官如、王斌跑着挑土,往返几百米;到上万平方米的臭水垃圾坑里用镰刀割露出水面的草,水齐腰深,深处到胸部。水里倒些垃圾,我的脚被玻璃碴扎的直流血,冯喜坐着岸上大呼小叫地吼着我们这么干,那么干,其他犯人在上边看着。我从水里出来时从腰往下象石油一样乌黑。

九月二十七日,我们吃完晚饭,从食堂往回走,恶警冯喜坐在二大队门口,叫住我们停下,他一手拎着警棍,一手拿着污蔑师父与大法的东西,叫我们念,我们不念,冯喜发疯地用警棍殴打张忠,把张忠打得直哆嗦。这时恶警文强突然从楼里窜出,冷不盯地朝着王斌、张忠小腹猛踹,把他俩差点踹晕过去。之后,冯喜叫我,张忠、吕官如、王斌上楼,我们平时住的对面的楼里,强迫我们两手后提,头向下撅着。

我们被迫撅了好长时间,我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往下淌,地面汇集了一个小水泡。冯喜拿着手枪顶着王斌脑袋骂咧咧的,一搂扳机“啪”就是一枪,枪里没子弹。然后叫我们回去,叫王斌留下。冯喜强迫王斌两手平行伸直站着。过一段时间后,然后叫王斌也回去,叫犯人包双成,刘庆辉看着王斌写不炼功的保证。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我们已经有的躺下睡觉了。王斌被强迫坐在水泥地上,手里拿着笔纸,叫写保证。犯人包双成看王斌写的不是保证书,可能是炼功体会。包双成发了疯地两手摁着王斌头,后脑向下往水泥地上磕,上王斌身上踩踏,又把王斌拽起来坐在地上,包双成用脚踢王斌两肋。然后包双成把王斌又拽起到屋内中央放的两个尿桶前站着,包双成用脚踢王斌的脖子。犯人刘庆辉穿着布鞋从二层床上下来,走到王斌跟前,说:我踢瘸你!照着王斌小腿狠狠踢了几脚。然后看王斌走一瘸一拐的,刘庆辉说:真瘸了!一会儿犯人宋保平从王斌后面过来,有一个犯人怕他摊事,叫他不要过去,犯人宋保平没听,过去照王斌后脑还是后背就是一拳,这个我记不清了。王斌站在地中央,两眼深深地瞅着我,我心里很痛!我当时不知啥意思(是让我把这件事写出来,曝光出来)。

后来王斌已经不行了,法轮功学员吕官如扶着王斌,把窗户打开让王斌透透气,王斌的脖子被打得很粗。后来我睡着了,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半夜里恶警王洪军从家里被叫回到二大队值班,他喊着:起床!这时我们才知道王斌已经不行了,被送到医院去了。过几天知道王斌已经被迫害死了。

王斌被迫害致死后,他们家人上告,恶警冯喜、文强、卢乃更与犯人包双成、刘庆辉、宋保平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王斌死后,恶警怕担责任,不那么疯狂地迫害我们。这时大庆劳教所里被送来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已几十人了,劳教所为了转化,把我们这些人分来分去的,我们在一起经过交流,互相鼓励,也知道怎么做了,大家形成了一个整体共同抵制邪恶迫害。过一段时间后,劳教所一看转化不了,就歇斯底里,更加疯狂的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恶警和犯人把我们上绳,强迫往嘴里灌盐水。他们还从哈尔滨戒毒所先后两次找来一些邪悟的人配合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恶警张明柱、刘千里、赖仲辉等把我们二十多法轮功学员先后分两次,衣服扒光,用手铐铐在室外场地的晾衣服用的铁管子上。铁管子之间用八号线铁丝子连着,翟志斌被冻得身体直哆嗦,带动着铁丝子哗哗直响。我被恶警张明柱扒光,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光着。张明柱用脚蹬着我身体紧紧靠在铁管子上,问我还炼不炼,我没有屈服,我感觉身上有一层保护膜,不那么太冷。张明柱说这没风,又把我拖到篮球桩上扣着,说这有风,然后,再拖回来扣在原先的铁管子上,其他法轮功学员都陆陆续续的回屋去了,这时我看见天渐渐地亮了,恶警张明柱怕被人看见,把我拖到屋里。早晨外面下着大雪,地上的雪有一寸厚。

我在这里被迫害腿一瘸一拐的,有时我全身都不好使,胳膊、腿都不听使唤,有一次下楼我一下就从台阶摔下去了,起不来了,恶警王洪军把我送去医院。躺在医院的床上,我胳膊、腿一动都不能动,就头能动。从那以后,十几年都过去了,现在有时我的胳膊、腿说不好使就不好使。就是那时被那些恶人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