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才开始得法修炼的,七、八年的时间,在正法洪流中,平稳的做了我应该做的一切。
从外行人成为大家信赖的兽医
二零零六年初,打算在离家六、七里地的小集市上开一个小店,想经营点什么,这样可对周围十几个村村民的广泛接触,对救度众生有很大帮助和方便。干什么呢?通过多方考虑,我决定经营兽药、饲料,做一名兽医,也就是动物医生,因为这方圆几十里,十几多个自然村,兽医数量稀少,但这里大多数家庭都有养殖家畜家禽的习惯,每到集日,人们都来赶集上店。而我还可以走千家串万户,为动物诊病,進行各种服务,这样就有更多的机会讲真相,而大集日在门店咨询,售卖各种兽药饲料等。
然而,我的决定却遭到了家人及众多亲朋好友的反对和否定,他们都说绝对不可行,因为这得需要专业知识和技术,再经慢慢实践才成,人们都一致认为,这一切我都不具备,而且,从来都没有从事过此类事,再加上我当时已经是五十多岁。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慈悲呵护,为了更好地做好三件事、救度众生,我想大法弟子一定能。
经过一番筹备,门店开了起来。不长时间,我的小门店红红火火,每到大集日,我就摆到门外,我的小摊点,围了一圈又一圈,这给我讲真相,劝三退,救众生,散发真相资料带来了极大方便,师父把那些有缘人,全送到我这里。而且在市面上做生意,也能够证实大法,树立大法弟子的形像,常人他怎么理解大法,他就看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时刻牢记师尊讲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1]。一次,一位老年人到我跟前说,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怨恨我,我已经“考验”了你快两年了,我每次从你这里买东西后,回到家都是再称一称,我看你给的是不是缺斤少两,象其他人一样,十次有九次都不够份量,而且掺杂使假,从你这买的东西,没有一次不够份量,而且都是高高的,有时还多出一些,而且从来都不掺假,我服了,真不愧是炼功人。一连说了几句,一边赞叹的走了。
在动物疾病诊断上,在师父的加持、帮助、点悟点化下,从零六年到现在从没出现过差错。有时病畜病禽跟客户对真相明白与否,是否三退,也就是真正明白与否,与他的动物疾病有很大关系。当然这些只有大法弟子才有深深的感触与领悟,常人是猜不透的。我把每一户找我看病的养殖户都当作讲真相的好机会,因此,劝退了很多人,也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每当接到一个求医电话,我马上就意识到讲真相救度众生的机会又来了。最多时一天十多个电话,因此,平时我总是随身带着一些真相资料、护身符、光盘之类的东西,以方便随时讲真相救度众生。
几年下来,在师尊的慈悲呵护、加持、帮助下,我从一个一窍不通的外行人,一下成为大家信赖的兽医,对动物疾病诊治基本上准确无误,几年中为百姓着想,在给家畜家禽治疗时,又创出二种不用人工绑定牲畜和抓逮活家禽的巧妙法,一下子解决了百姓最不愿意干的难题。这全靠师尊的加持、点悟,没有师尊的呵护、帮助,我绝不可能有今天。难怪有人说,我突然半路出家干此行,特别令人不可思议,我的家人至今还认为无法理解和解释。
坦然面对邪恶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被县“六一零”、国保大队伙同当地派出所绑架,在押送我去易县公安局的路上,当地派出所警察对我说:“我们已调查好长时间了,我们知道你的小生意非常红火,在这一带很有名气,这十里八村的人,没有说你不好的,听县畜牧局说,这几个村的动物防疫,你搞得也很好,他们很满意,前几天县里要他们换掉你,他们非常不满意。他们也承认你是个好人,但你好好经营你的生意……这是共产党的天下……”一路上我一直心平气和地给他们讲真相,一直到公安局了,他们无法再辩解,只是说,抓你也不是我们决定的,迫害不迫害也不是我们的事,这是上面决定的,我们只是执行公务。
在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一拨又一拨来所谓的审讯我,我边发正念边平静善意的给他们讲真相,最后他们都一拨一拨无言以对退出,在走廊斜对面是邪恶臭名远扬的县国保大队长,那些人全退到他的办公室,我听他们说了一句:“田队长,你出面吧,我们对付不了他。”随后他们便关上了门,时间不长田出面,我依然是边发正念,边讲真相,并强调我没有犯任何法。最后,田理屈词穷露出了无赖嘴脸,气势汹汹。我知道田是很邪恶的,几年来他手上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我善意的告诉他,我听说你也上过“明慧网”,浏览过里面的内容,你应该清楚善恶有报的天理,希望你不但为自己的迫害后果着想,也要为你的妻儿老小着急,不要由于你不分善恶,最终害人害己,连累自己的家庭。他充耳不闻。当晚七点,他们将我关進县拘留所。
次日上午放风时,一个警察询问另外一个在押人员:哪个是大法弟子,炼法轮功的。那人指指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放风结束回到监室,那个被押人对我说,刚才那个警察对我说,昨晚你七点多到这里,不到八点,拘留所突然连续两次接到国外电话,一个是韩国、一个是台湾的,警告拘留所,不许对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善待大法弟子一念,天赐幸福平安”。昨晚所长与好多警察感到很震惊,不解为什么刚到我们这里,还不到一个小时,国外就知道了呢,还把电话直接打到这里,真不可思议,法轮功可了不得。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田及其他人员几次来要我签什么“五书”及所有真相资料的来源,遭到我的拒绝。一天又来几个穿便衣的气势汹汹的在询问室,他们拿着笔、本准备记录,一个在门口,一个在屋内溜达:今天我们问你什么,你必须回答。我看出他们是“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人员,我说你们想让我回答你们的问题,那你们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今天拒绝回答你们。一个高个子说,那你问吧。我说: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单位的,必须亮明你们的身份,你们姓什么、叫什么,有没有执法资格,把证件亮出来,否则我拒绝回答你们的问话。我看到三个人很惊讶,都互相看了看,停了一下,一个人说:这个用不着你管,你就老老实实回答问话。我义正词严的说:你们连自己是什么单位都不敢承认,你们更没有资格来向我问话,你们不说,你们内心有鬼,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什么单位的,你怕被曝光,你们干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来向我问话。三个人被我质问的愣愣发呆,谁也不说话。过了好长时间,其中一个走到桌子边,啪,猛地一拍桌子:你说不说?脸气得黑紫色,青筋暴跳。我静静的平视着他。由于他拍桌子声音太大,惊动了各监室,人们都拥挤到牢门口向这里张望,我镇定自若,三个人象泄了气的皮球,走出门,到院内一棵小树下嘀咕了几句回到屋内: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
在劳教所除恶
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将我非法劳教,转到被称为“人间魔窟”的河北高阳劳教所这个邪恶的黑窝。我反复默念师父的《洪吟二》〈别哀〉。我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在我来后不长时间,共有六位同修被关在这里,每个大法弟子有八至十人包夹监视。这里规定不许有任何书籍,但是几本污蔑大法、宣扬“天安门自焚”等书籍却在各监室传来传去。一天晚上趁夜班巡查人员不注意,我把几本书摞在一起,用两三层报纸包起来,再用一塑料袋装起来,到厕所撒上尿封紧口,放到垃圾桶的中间层,上面再浇上水,这样几天就能霉烂,倒垃圾时便扔掉。我和一位同修切磋、交流确定,必须彻底清理这里的空间,扭转这被动的局面,于是增加发正念的时间和次数,在可能的情况下,几乎每个整点都发。
当时最大的难题就是学法,每个人只是根据自己背过的师父讲法与诗文学。我把能背下来的,系统整理一下,很工整的抄写几本,每人一本。我们开始大面积讲真相,在师父的加持帮助下,我利用我工作的特点,这也是师父的安排,可以接触到部份所、部、科室的头目、工作人员及大队、中队、护卫队等各层大小头目,对他们抓住一切机会讲真相、反迫害、劝三退,同时我们开始坚持晚十二点发完正念后马上炼功。
一开始每到炼功时,呼啦,来好几个警察与值班巡查人员,拳打脚踢。有天后半夜,我正炼静功,几个警察过来一下把我拽下床拳打脚踢,拖着我在地上来回跑,让值班人围着我,一炼功就打。几天晚饭后上楼,恶警马军涛将我留在值班室,刚進门他就吼叫“蹲下”,我说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蹲下,他又大声吼叫:你炼功就是犯法,到我们这里没有犯法不犯法这一说,你带头炼功就是犯法,今天先灭一灭你这领头的威风,蹲下。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我的脖领就向外拽,他把我拉到另一隔壁房间,因为这个房间没有监视器,而且关上门外面听不到声音。我知道他是想避开监控,他把我狠狠的抵到墙角,抡起魔掌对我的脸、耳、头猛打,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骂。我边发正念求师父帮助,边想:把他打我的疼痛转移到他脸上,马上我的脸、耳、头就不痛了,只是有点麻木的感觉。大概二十多分钟后,从值班室跑过来一个警察,马上拦住他:可别打了,他都六十的人了,哪能经得住你这么打,出了事就麻烦了。我看这个马军涛双手直摸自己的脸,象是很难受的样子。此后,我与另一同修开始绝食反迫害,四天后他们害怕了(由于我年龄较大),大队教导员单独找我:你若停止绝食,你可以炼功,但上级来人查时不能炼,另一同修绝食九天后,他们妥协:默认了我们每天学法、发正念、炼功。
通过一段时间高强度发正念,大面积的讲真相、反迫害,这里的环境变得宽松了,在大会上公开称赞大法弟子:你们都应该向他们学习,如果你们都象他们那样,我们就好管理了。有时晚上我们炼功,警察就告诉我们要靠近犄角处,因这里是盲区,监视器照不到,好多时候,我们一炼功警察及夜间值班人员,马上装作没看见,有时等我们炼完功警察才从值班室出来巡查。有一次恰遇夜间,有上级领导来视察,一看有好几个屋都有人炼功,他们就问:这是怎么搞得,这哪是劳教所,这不成了炼功场了?陪同人员说:我们管不了,一管就绝食,还不如让他们早走呢。视察人员只是哼了一声走了。我除去晚上炼功外,白天在车间,有时我还到另外的一间库房炼功,一次我正在炼功,一个副大队长突然進来,一看我正在炼功,只说了一句:“你真会找地方。”说完扭头就走了。
一个大法弟子只要你坚定正念,师父就会帮你。因此大部份警察监视人员都不那么认真监视了。警察也经常找我闲谈,了解法轮功真相,开始表现出对大法的同情和理解。我们几个同修每二、三天就开一次小型法会,切磋、交流,互相促進。当时我们想:如果能有师父的其他经文、书籍该多好,师父再一次帮助了我们。一天管理科让二大队去一个人,清扫另一座楼三个楼层的卫生,有好多人争着要去,一警察说:谁也别争,我就要法轮功的人去。还跟着一个护卫警察。在三楼角落一纸箱中完好的放着师父的《转法轮(卷二)》、《精進要旨》、《在新加坡讲法》三本大法书。同修随机揣在怀里,带回监室,从此我们轮换着学法。后来又通过非法关押在三大队一同修,用巧妙的办法带進来一本电子书,里面有许多师父经文,我们便互相传看。为了更加方便,我又将很多有针对性的经文,抄录了下来,供我们学法用,一个卡看完后送走换一个新卡,我们当时白天出工晚上学法,下半夜炼功,一天睡很少的觉,但从来不觉困倦。
在黑窝内,我们五位大法弟子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从小事做起,从一点一滴做起,我们化解了很多矛盾、纠纷,因为来这里的人都是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了不起,这里打架、斗殴、争强、豪夺、仗势欺人,那些牢头狱霸更是为所欲为,在我们的影响下,都变得好象很“安份”了。
在我即将正念闯出劳教所的前十几多天,一位因打架斗殴被劳教人员胡某,在了解了法轮功后,强烈要求学功,让我一定教会他,他妻子一年前扔下十岁的女儿去山西打工,并向法院递交诉状提出离婚,只等他刑满释放与他离婚,他七十多岁有病的母亲与十岁的女儿在农村老家勉强度日,他对前途一片无望,我告诉他,你只要一心修炼,走入大法,师父一定会给你安排今后人生的路,而且是一条最好的路,他已下定决心走修炼之路。在我离开劳教所的前一天,他的一位好几年失去联系的朋友突然从高阳县城给他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期满出狱,他说不到一个月,他那位朋友已在高阳县城一家毛纺企业订好一份织机修理工职业,因他会织机修理技术,且工资优厚,出狱后让他马上去上班。他高兴的对我说:我刚一学,师父马上就管我了,织机修理工是我早就想干的工作,几年了都没找到。两个月后他给我来电话,说从劳教所出来后,他马上去了那个企业工作,他给妻子道了歉,表示今后重新做人,妻子原谅了他,并撤回离婚诉状,从山西回来也去了这个企业工作,工厂照顾他们,还专门分给他们一间宿舍,他们把老人和孩子从老家接来,孩子上学了,他还找到了一位大法弟子,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他在电话中说他非常幸运。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自己始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证实大法,使许多人明白了真相,从拘留所到劳教所几十人做了三退。我终于正念闯出高阳劳教所,临走那天办公室主任潘某告诉我:大队长打来电话说,你路过高阳县城时,他在某地等你,一定同你再见上一面。家人去接我,车到高阳县城,大队长果然早已在此等候,他拉住我的手:“在此我叫你一声老哥,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再次给他讲了大法真相,他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了。我让他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弃恶从善,在以后的工作中将功补过,善待大法弟子。
回顾得法十六、七年,在师尊的呵护下,做了我应该做的,但距离师尊要求还相差很远,与其他同修相比还相差很远,在这一正法最后的最后时间里,我一定勇猛精進,不负师父厚望。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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