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五九年出生,自幼体弱多病,一米七零的身高,体重却不足九十斤。得法前曾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早晚诵经,因为心诚,身体出了元婴,家中佛堂常有木磬声缭绕。直到九三年,身体越来越不适。
这时,我丈夫参加了九三年七月师父在齐齐哈尔举办的法轮功传授班,回来跟我说:“我师父传的是正法,我师父只比释迦牟尼高,不比释迦牟尼低。”(当时他的思想认识)我吓坏了。后来他就组织亲朋好友炼法轮功。当时我不相信法轮功这个气功能解决根本,依旧诵经。直到九三年腊月二十四日晚,我突然感觉身体非常不好,就一心不乱地念佛号想往生。这时我妹妹就放声大哭,我就告诉她不能哭,会搅扰我往生。当时我丈夫说:“我不让你走,谁也带不走你。”我心智乱了,就说:“你快求你师父吧,只有你师父能救我。”
过了一、二个小时,我恢复了正常。我就决定炼法轮功了,但只炼动作不学法,心中还想靠佛教解决根本。后丈夫等人推荐我参加师父的讲法班,这样我参加了九四年师父在长春举办的法轮佛法传授班。学完后,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佛法。那次参加班时,师父讲法,我就睡觉,可却一个字不落都听进去了。当时我走路轻松,身体舒适,心情愉悦。从此我有了真正的师父,终于得到了这万古难遇的宇宙大法。
我在法轮佛法中修炼了二十年,有收获,有喜悦,有坎坷,有魔难,身体承受的也很多,亲身体验到了佛法的伟大与庄严。
下面我给同修们讲一下我的一些亲身经历:
我九四年参加长春班时,同时参加早晚班,心情非常激动,总爱看书。有一天,我捧着书,找同修问一个问题。这时师父从书里面出来说:“自己悟!”
还有,参加班第五天时,一到吉林大学鸣放宫(办班地),走着走着,就听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师父。师父的手伸向我,我不敢抬头,师父和我差两步台阶,还比我高那么多。我把手伸向师父,心里又激动,还有怕,师父的手非常非常的软。我每天聆听师父深入浅出的讲法。
九四年八月中旬左右,我突然大出血。下午,我跟丈夫说,咱们上医院吧,这病太埋汰了,佛不能管。丈夫说:“不行,怎么修佛都修到医院去了?”我想不去就不去吧,这时我的小腹的法轮急速的旋转,不到半小时,就好了。
九四年,听说师父要在广州办班,我丈夫就鼓励我去参加。因为家里经济差,我把手机卖了,带了一千八百元钱,去了广州,坐硬座,吃方便面。丈夫嘱咐我说:“什么都不要买,就把师父的书多请回来就行。”
我这个人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同去的一个人是厂里的一个小官,在广州下车后,我们就着急找旅店,两天没有睡觉,就想快点安顿,可他像个官似的讲理由,我就生气了,当时就说快点,可他看我一眼还继续讲,这时我急眼了,可师父又出现了,在一个圆圈里,就是一个面部,非常严厉。师父太慈悲了,我感到自己是一个不争气的弟子,总是让师父操心。
我修炼法轮佛法后,从九四年至九八年,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体重由不足九十斤增加到一百四十斤。每天全身心沐浴在佛法中。《转法轮》中每个字都在我身体里运动,每个字背后都是无数层层叠叠的佛、道、神。每天看《转法轮》时,时而看到一个字就是一个世界,时而看到一页书里的那个景象,美极了,还有看书时,《转法轮》里的光环慢慢的往外扩展,有时一上午还能看到。什么是幸福?我体验到了沐浴佛法的幸福。
转眼到了九九年的“七.二零”,黑云密布,黑手伸进了三界,邪恶开始迫害法轮功。有学员进京上访,有学员上当地政府讲真相。因我们家是重点,当时县领导、厂领导、公安局、派出所共三十多人日夜看守,不允许动,这样一连七天。由于不接受“转化”,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我被强迫进洗脑班三次,有三个大年三十不让回家,家里只有一个十岁的女儿在家。
后来为了谋生及和功友联系,就开了一个店铺。那时,只要有人进店,就被恶人带进派出所训话,常人也不行。后来随着自己的认识的提高和正念的加强,自身的环境也越来越宽松,到店里来的同修越来越多。为了和同修多接触,就通过各种方式,如:师父生日、得法的纪念日、结婚纪念日等邀请大家相聚交流,利用这样公开的机会谈体会、互相帮助,如有同修落下,就帮他找到心结,帮他尽量打开,也有不少常人相继得法。
因我所居住的地方不大,我家炼法轮功,当地乡亲基本都知道。自开店以来,每年都自费举办店庆,请功友们来。花篮锦簇、吊车高悬、礼炮万响,有种灭尽一切邪恶的气势。常人都不住的称赞,这法轮功开的店太厉害了!这种形式,我们一直延续至今。
除此之外,我们按照师父要求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三件事“,如用多部手机劝三退、面对面救人等。
请师父放心,今后弟子一定更加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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