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宪表示,最早是在朋友家看到杂志上对法轮大法的介绍,然后经县城朋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学法前后,判若两人,单位的同事说我真诚实在。……学法后,我变的心胸宽广、豁达、能包容他人,所有亲属间的关系非常融洽和睦,好友往来,邻村同村的人都佩服我。”
“家庭的矛盾,婚姻的不幸,身体也落下了诸多毛病。如慢性胃炎、关节炎、肩周炎、神经性偏头疼、失眠等,折磨的我一米七五的身高体重不足五十公斤,病痛使我求医问药,都无济于事。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走入了修炼。修炼不足三个月,身体上的那些毛病荡然无存。更使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人为什么有病,人为什么没钱。”
下面是季永宪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全面开始迫害法轮功,桃墟镇恶党原镇长刘醒世、不法人员石运平等人把季永宪家中大法书全部抄走,并勒索三千元。桃墟镇恶党原书记蒋永健宣布停止季永宪二十多年的教育工作。
扒光衣服猛踩狠跺、打火机烧手等非人折磨
酷刑演示:踩踏 |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四上午,季永宪被原桃墟镇派出所所长刘勇、恶警刁传军等绑架到派出所,刘勇扒光他的衣服,一脚把他踢倒,逼他两腿伸直。刘勇站在上面猛踩狠跺,令季永宪痛不堪言。原桃墟镇派出所指导员张道欣薅着他的头发前后猛推猛拉。原桃墟镇派出所副所长李长祥让他坐起,逼他伸直两臂与两腿保持平行,稍有下倾就用打火机烧手。原桃墟镇派出所警察刁传军用冰冷的水浇在他身上,随即打开电风扇。过后又用开水烫。当把季永宪迫害致不省人事时,就用凉水灌耳朵和眼睛激醒。还猛拔鬓角发,疼痛钻心。
酷刑演示:铁椅子 |
晚上,原桃墟镇派出所指导员张道欣扒光季永宪的衣服铐坐在铁椅子上,两个手腕用特制手铐铐在铁椅子两边,两个脚脖锁在铁椅子腿上。白天是以上的折磨,晚上是这样的对待。
几天后,季永宪被劫持到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又转到桃墟镇与被绑架来的百余名法轮功学员一起遭受关押迫害。
椅子腿砸头部、毒打等残忍折磨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一晚上,在原桃墟镇邪党头子蒋永健密谋操纵下,原桃墟镇邪党二头目刘醒世及李卫东、莫光利、包西堂、高保华、张兆辉、周子俊、带领 打手秦成志、来现录、李强、张洪蒙、莫光亮、高克勇、张玉军、吕虎等二十多人闯入镇财政所三楼会议室,对非法抓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长达四个多小时的毒打。
酷刑演示:椅子砸头 |
刘醒世亲自动手打季永宪,对他拳打脚踢,一拳打在他脸上,顿时季永宪的鼻孔鲜血直流。另一凶手用牛皮鞋底抽打他的脸,还用椅子腿砸他的头部。刘醒世实在累坏了,一屁股坐在排椅上,捋起袖子,嚎叫着狠狠的打。三、四个打手扯起季永宪两腿满屋子里拉拖,衣服都拖烂,季永宪的头部被打的肿胀,脸部脱相,眼睛看不到人,嘴巴肿的三天都不能吃东西。恶徒看人快不行了,就将季永宪扔在墙角。
恶警秦成志、来现录、高克勇、李强等人打人打红了眼,把好多法轮功学员打的昏死过去。恶徒张兆辉抓起季永宪的头发逼他骂师父,刘醒世走到他跟前指着被打在地上的学员说:“看看吧,这就是法律!”刘醒世并指示打手们把法轮功学员家人送去的吃的、盖的被褥等物品从窗口扔到下边厕所的垃圾坑中。
中共恶徒作恶时把屋子里的灯都关掉,只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秘密进行。法轮功学员的鲜血染红了会议室的地板。毒打过后,凶手还逼他们两手高高举起,脚尖、鼻尖紧贴墙壁,长时间的站立,稍有离开墙壁值班的打手就用脚狠狠的踢。
手持木棍、竹竿、鲜树条等轮番抽打要钱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四,季永宪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转到远离二零五国道的司法所(原邮电局)继续关押。每晚那些打手,喝的醉醺醺的,手持木棍、竹竿、鲜树条等毒打他们,逼迫要钱。凶手轮番逐个抽打,木棍打断了,就拳打脚踢,直至把所有巨额罚款全部交上为止(据不完全统计仅这一次强行收取的非法罚款达四十多万元),给的收据没过三天又被强行索回,不上交的再重罚一次,邪恶至极。那些殴打的惨景,路人偷看到时,还被恶徒莫光利、包西堂、来现录等人手持木棍追赶好远。
酷刑演示:暴打 |
打季永宪时,几个恶徒齐上,有用本地槐鲜木棍的,有用香椿树竿的,有用竹片的,满身乱砸猛打狠抽,疼的他昏迷多次。凶手打累了,还逼迫法轮功学员逐个的打他、踢他。
那一夜是多么的邪恶,多么的漫长!季永宪躺在地上,只觉的是躺在玻璃碴上一样难受。送饭的父亲目睹了他再次被毒打的惨相,惊吓过度,卧床不起。其三舅担心季永宪有生命危险,就流着眼泪跑了二十多家亲戚朋友,十多天才凑齐了八千多元交给恶徒。
恶徒高保华、莫光利、刘醒世等镇上头目还扬言以后向农民收提留集资时,也得采取这打人办法。这就是共产恶党的流氓本性。
二零零零年农历十月份,季永宪因征集给联合国的签名,再次被派出所绑架到县洗脑班,非法关押达五十多天,受尽类延成、李枝叶等六零一头目及手下房思敏、王欣等十几人的非法折磨。当时他的儿子正在学校读初二,恶人向他儿子索要五百元钱,导致其被迫辍学打工。
黑布罩头暴打、劳教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季永宪在去其父亲家的路上,被镇上张兆辉一帮人绑架到镇计生委大院,当晚八点左右,莫光亮闯进屋中,用黑布罩住他的头,三、四个人 把他拖到后院停车场暴打,高保华用力踩着他的头,来现录、秦成志等十几个凶手,手持木棍、橡胶棍轮番抽打、毒砸,直到他昏迷过去。
第二天晚上,派出所郑杰、侯吉民把季永宪铐去原工商所办公室折磨。张道欣、刁传军把他反铐在木椅子上,然后把木椅扳倒,使椅子腿顶着他的后背(因后背打的紫茄一般),疼痛难忍,还不敢乱动,手铐未锁,一动齿就往肉里卡(即使如此,他的右手无知觉长达一年有余),汗水不知淌了多少。口渴了,刁传军就给他洗脸水喝, 白天就把他铐在派出所楼前曝晒轮番折腾。
五月初七,又把他劫持到看守所和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其间强行给他挂牌去坦埠、垛庄等集市游街侮辱。阳历九月三号,中共恶徒把他劫持到淄博王村非法劳教三年。
劳教期间,被逼强制性的无工资的劳动,特别是缠线圈,由于手麻木无力,完不成任务就不让睡觉,加班到深夜,拇指痛的无法忍受,就用牙咬,或放在身子底下压着。一次季永宪的头被一桶滚烫的热水烫伤,整个头部都起了包,流黄水,疼痛无比。狱医有烫伤膏也不给用,而是拿酒精棉棒给他擦,被他拒绝。即使如此,恶人仍逼他继续缠线圈。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季永宪才出劳教所,当时他账簿还有四百多元钱,都是他儿子给的,季永宪向他们要,他们也不给。
二零零四年中秋节,镇派出所伊永涛、石矿伙同610及镇上一伙人深夜十一点多钟上季永宪家骚扰,满屋子乱翻。
从二零零四年,中共当地镇委让村干部对季永宪监视,每逢节假日,都要汇报他的去向。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县政法委书记孟庆龙、公安局长郑兆欣、610头目王在恩及乡镇派出所干警对季永宪非法骚扰。二零一五年,当地镇政府书记,在干部会议上讲:季永宪仍是二零一五年的“攻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