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春季得到宝书《转法轮》的,当时人家告诉我,要按顺序一气呵成的把书看完,我照做了,用了两天一宿把书看完,我觉的这是一本难得的好书,是教人做好人的书,就把宝书介绍给儿子看,随后到外地工作去了。儿子看了《转法轮》后,便走上了修炼的路。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后,许多证实法、反迫害的项目需要年轻的同修,儿子投身其中。因忙于做事而疏于学法,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儿子被绑架、非法判九年。丈夫承受不住宝贝儿子遭受漫长冤狱迫害的打击,一病不起,不久便去世了。我一度陷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同修们知道我此时的心情,知道我需要帮助,她们就带我一起学法、交流,打开了我许多解不开的心结。我明白自己眼下的状况,正象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我知道这里有我要修的东西,每当关、难来时,心里过不去时,想想师父的法,就不觉的苦了。
九年的冤狱中,儿子始终坚持自己的正信。邪恶为了达到所谓“转化”的目地,经常对他严管、小号迫害。作为母亲,我爱我的孩子,心疼儿子;作为同修,我佩服他的正念,愿意陪他共同渡过难关。所以每次接见日,我都乘夜车赶去见儿子。在等待接见的空当里,我就和前来接见的家属讲真相。一次讲到了一位老乡,不仅做了三退,我们还唠起家常来,得知她丈夫就是我儿子的“包夹”,她让丈夫好好待我儿子。
有一次不让我接见,我觉的有猫腻,索性找个便宜的客店住下,第二天早上到监狱大门口堵狱政科负责人,他知道我堵他,就走另外的门了,早上堵不到,就在晚上下班的路上堵,一天堵不着,第二天接着堵。终于堵着了,他气急败坏的给我个下马威,大声喊着:“你再这样围追堵截的,我要报警”!我心平气和的说:“我没对你做什么,你们不让我接见,我担心儿子的安危,担心你们又对他做了什么,我只想见面看一眼儿子,我是按规定接见的,没额外要求什么。”后来又通过当地同修了解到该负责人的家庭情况,我就有针对性的写了封劝善信,亲自交到他手里。过两天,终于让我接见了,他说:“你这是破例,严管期间是不让接见的。”
见到了儿子,他脸上有外伤,而且很憔悴,我心里不免一阵难过,知道儿子又吃了不少苦。这时我已从儿子包夹的妻子那儿得知儿子是被在押犯于某打的。接见完后我就找到队长质问:“我儿子被打成这样,你们是有责任的,犯人于某敢称王称霸,背后有你们撑腰!关在这里我们就够冤的,法轮功是被冤枉的;打人是犯法的,再有这样的事我们家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接见回来几天后,队长打来电话,很客气的说:“阿姨,您放心,以后再不会出现打你儿子的事了”。我说:“谢谢你,让我这个老人能睡着觉了。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善待大法弟子,老天会赐你幸福的”。从那以后每次接见都很顺利,儿子再也没有被打过。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我们做家属的,说话要硬气,一句正念很强的话就能震慑邪恶。
后来儿子被转到另一城市的监狱非法关押。我第一次去接见时,狱方得知我是炼法轮功的,不让接见。我微笑着,不急不恼的说:“我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来一趟,儿子新换个地方,不知缺什么,还想嘱咐他几句”。几个警察碰了一下眼神,说:“看你这么大岁数,来一趟也不容易”。他们让我接见了,我说:“谢谢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会得福报”!他们都会意的微笑点头。
这个监狱经常有不让接见的事发生,借口是上面有通知法轮功不转化不让接见。即使不让接见,我也是千里迢迢的每月按接见日期去接见大厅,去堵监区队长、警察讲真相,和接见家属讲真相。几次下来,队长从不让讲到认真倾听,再到提出不明白的问题。队长明白真相后,对我说:“你放心你儿子好啦,等你们见面时你问问他,我对他怎么样?我从没动过他,他监室一个犯人为加分减刑,把你儿子收藏的法轮功经文交到我这儿,我留下了,没有上交,不然你儿子又要受苦了。”(后来证实确有其事)。我当时就肯定了他的善良之举,告诉他做好事会得福报的。他后来多次帮我捎進去很多食物,让狱中的儿子多少也享用了点儿美味。他说:“在我的权限内,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我说:“你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儿子九年冤狱回来,不到两年又遭绑架。我实名向中直公、检、法、司等部门,省高检、法,及市有关部门邮寄了二百多封真相信,是用特快专递邮寄的,只被退回三封。儿子又被非法判六年,儿子即将被送监服刑,我已准备好了给监狱狱长、队长、狱警的真相信,准备在第一次接见时就送上。
儿子被旧势力迫害,而我则要在与监狱打交道中证实法,这或许就是我要走的路。请师父放心,不管怎么难,我一定走正走好这条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