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同修们要去乡下发神韵光碟,她们几次去都不告诉我,但都被我遇到,我真高兴,心想真奇怪,每次我都能遇到。是师父给了我修炼的机会、救人的机会、引导我成长的机会。我争着要跟她们去,她们都笑了,并说:你真会算。我说是师父要我来的。大家都笑了。到了乡下,我们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发正念,请师尊加持。发完正念,每个人背着光碟就各自去找有缘人了。我背着的很快发完了,找不到同修,到处人山人海,就请师尊加持找到同修。正着急,迎面看到有人手里拿着光碟,我就顺着光碟去找,终于找到了。我心里感谢师父的指点。我拿了一些光碟,心里没有了怕心,因为众生都是等着救度的,很配合,我没有畏惧。我走到每一个摊位前对着老人或是孩子们说:送你们一张联欢晚会光碟,中国的传统文化,有跳舞、唱歌。里面的景色、歌舞、演员服装等等都非常漂亮,纯善、纯美,老人看了身体健康;小孩看了开智、开慧;生意人看了生意兴隆等等,还没走到街头就发完了,遗憾光碟又带少了。我们每次都发了几百碟,每次都是在师父的呵护下平平安安回到家。
可在二零一四年五月世界法轮大法日前,几位同修们被绑架,资料点、家均被抄。有的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有的被非法判刑三、四年的,给救度众生造成很大损失,也给同修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我虽没有被绑架,但修炼环境变成了这样:儿子的婚事就在眼前,店里生意又要照看,接着老伴又病倒了,住進省中医院等等,一时间我心急如焚,不知往哪里忙。学法放松了、炼功跟不上,三件事都受影响。很多执着心出来了,尤其是怕心,又不知道怎么向内找。
在这样的状态下,七月二十三日晚我炼功,像有什么东西推了一下,自己撑不住靠在了桌边上,右边手脚没有了知觉,造成半边瘫。那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想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家人不顾我的反对,把我送進了医院,我被迫顺从住了一星期,没什么好转,这才想到我有师父管,就坚决不住院了,哭着要回家,可能我的决心还不够,用的又是人念,又被家人强行继续住了二十多天。我唯一能做的是不配合医生治疗:药不吃、针不打、电疗不做等,每天我只坚持学法、听讲法录音。
一学法,我内心渐渐明白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我就想:我没病,我不能这样像病人一样躺在床上,明天我一定要自己下床走路。我这样想着,嘴里就这样说出来了,对床的老人也听见了。果真,第二天我下床能走路了,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自己的一思一念就那么重要。对床老人也说:奇怪,昨晚听你说明天一定下床走,今天真的就走了呢。我悟性差,当时不知道是师父加持,是大法的神奇。还以为是自己的一念促成。现在才明白,那一切都是师父的威力给弟子加持的力量所致。
在眼前事实面前,家人不得不同意我出院了,但他们给我约法三章:不准学法炼功,不准与同修接触。并说:如果我不按照他们的办,他们就离开我。常人就是这样迷,事实面前都不醒。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我就是坚定修炼大法。没想到,我的心一稳一定,他们没招了,再也不逼我了,我学法炼功他们也不管了,同修来到家里,家人也不说什么了。这是师父给我的力量,谢谢师父的慈悲呵护。
在这一年时间里,老伴经常打针吃药不断。可能是我的出发点不对,有为他好病的心、争斗心、怨恨心等,我对他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告诉他是江泽民违法犯罪打压迫害等,怎么讲都不起作用,他不但不听,还对师父不敬。我说:师父是去向全世界传大法,大法不止是东方的,也是全世界的,所以要从东方传到西方,现在已经传了一百多个国家了,深受各国政府和人民的尊敬支持。“真善忍”是普世价值,难道你连“真善忍”三个字都看不懂吗?不许你说我们的师父,你骂我可以。可能是我的口气、善心不够,争斗心、人的情等掺杂着,我认为再正确的话都打不進他心灵的深处,无法改变他那固执到不能转弯的状态。
在老伴病危很痛苦的时候,我要他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但不念,还骂我、撵我出去,不要我在病房陪他。我没办法只有随他去了。他的血压都量不起来了,高压40,低压20多,又活了四天,走了。我很遗憾,没能救了他。现在想想,我带着很重的情和怨等人心的执着,怎么能救人呢?是大法弟子救人、神救人,才真的能救了人。我要多学法,脑里装了法,才有神念,讲出的话才有慈悲救人的威力,带着人心,人是救不了人的。
在送走了老伴后,儿子在亲戚的影响下,又开始逼我。这回我也有了充足的正念回应他们:谁也阻挡不了我修炼。儿子只好说:那你一定要多喝茶水呀。我从此在家可以自由修炼。
二零一五年五月,诉江大潮兴起,势不可挡。七月二十日那天,我和同修一起到省城邮寄了控告江泽民的信,通过快递寄到“两高”,我的诉状已被签收了,短信也回复了。我心想,这是极好的救人机会,这么大的真相一铺开,会有更多的众生得救。
我一定要珍惜每一次救人的机会,走正修炼路,精進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