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多年来被迫害较严重,家人也对邪党土匪流氓式的做法多有见识,所以也支持我近三年多来把骚扰者拒之门外的做法,那些被操控指派的人就不断打电话或去单位找我家人,让家人劝我开门与他们“聊聊”,家人就以常人的方式拒绝他们上门与我照面。今年“七•二零”期间,他们又多了一个说辞:“再不见,会威胁到家人的公职……”显然使家人感到压力的沉重,特别是孩子。九月初,孩子对我说:“如果见他们,您肯定不会顺着他们说,那就存在被他们在敏感日拿您去充任务名额的风险,我呀,妈,就一个,工作没了我还能找,大不了去干自由职业啦,干什么不能养家糊口呀!”我看到,眼泪在他眼圈里,我想是主动去约见他们的时候了!
我检查了自己的修炼状态:二零一零年春从黑窝回家以来,一直想着要把此次被非法抄家抄走的师父法像、大法书、资料等要回来,还要把首次被劳教时被扣掉的养老金要回来,把丈夫早年被劳教(那时他修炼)被扣掉的工资、此后因此少涨的几级工资要回来,却觉着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一直被懒惰心夹杂着怕沾惹麻烦的心阻挡着,以“顾不上”、“不想与他们照面”、“争斗心大于慈悲心,不利于救人”为借口,一直未付诸实施。现今的状态是:争斗心、记恨心弱多了;利益心很弱了;怕心没什么了;救人心迫切些了;比较理性。虽然慈悲心还不那么大,但慈悲心是修出来的,不是等出来的。拿家人公职威胁我,表现的是中共的邪恶、非法非理,同时也是黔驴技穷!我不惧这个,同时我否定这个。
九月十五日下午,我从学法小组回来,就去居委会找他们。刚好那总出面找我家人的小伙子(A),戴着红袖标,举着小红旗跑出来,摆好姿势让同事照相。见到我便打招呼:“您干嘛去呀?”我说:“找你。”他赶忙脱下袖标,连小旗一起交给同事说先不照了,走过来问我什么事。我说:“明天上午九点半,去我家,我有事说。”A说:“哎呀,有点突然,后天行不行?”我说:“不行。”A说:“我们一直想拿点东西去您家看看您,没别的意思,不会说什么,就是上边,他们想找您,表个态什么的……”没等他说完,我说:“那就别去了。”他赶紧说:“别,我们肯定不说。”这时,街道正为此事而来的一个副职(B)开车来了,A把他介绍给我认识后,B说:“到屋里坐坐,跟我也聊聊。”我说:“不了,我会去你单位找你。”就回了家。
当晚,孩子说,A给他打电话说,明天要来三、四个人,埋怨我为什么不约一个他和父亲都在家的时间,说我一个人怎应对他们多人。发正念清理自身时,我忽然闪出一念:只许A一人進门,因我昨天本来也只叫了他一人,他们要多人来,我有理由不开门。孩子也表示赞成。
十六日一大早,A提前一个小时气喘吁吁上楼来敲门,说我儿子上班后给他打了电话,说“我妈只见你一人”,A说:“我昨天没理解好您的意思,就答应了他们一起来,一会儿他们就过这儿来了,都是我的上司,我怕的是我的饭碗,您就给我这个面子,让他们来吧!哪怕让他们呆十分钟就走,有事您再跟我说。”此时,我觉得多来二、三人无所谓了,人多有人多的讲法儿,我爽快的答应了。
我抓紧A一人在的时间,以追索诉求为由头,讲迫害真相,劝他别参与,告诉他清算在即,选择明路。看得出,他的点头是诚恳的。在他下楼去“提礼物”的空当,我发正念清除障碍他们几人清醒得救的邪恶因素,关于讲真相的内容,脑子里好像一片空白,我求师父到时给我开启智慧。我一点儿也不怀疑我会讲好,我也有过当需要时智慧开启的神奇经历。
一个街道管片儿副职(C),一个小区居委主任(D)和A、B一起来了。开始他们是不提“敏感话题”,聊些常人嗑儿,我没让他们十分钟走人,此时反而觉得有种机缘不再的紧迫感,惜时如金的随着他们问到的话题讲起我的经历等迫害真相,每当他们谁委婉的岔开话题时,我能立即顺着新话题又讲起相关真相,而且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上一个话题也大体讲好了,可以放下了。后来B见气氛和缓,悄悄打开他那大本子,我马上问:“打开它干嘛?”他说:“上边意思是,劳教所解体了,可以办转化班……”我严厉打断说:“别跟我提洗脑班!我曾在那时的洗脑班被关三个月,最后因不转化还给我送了劳教!在洗脑班,他们曾七天六夜不让我合一会儿眼!”C却说:“光不让睡觉,没打就行。”我说:“一个人,七天不让睡觉,得精神崩溃,疯了。熬鹰是酷刑的一种!再说也打了,是每天对着沙袋练拳击的武警出身的门卫打的,是又高又壮的某派出所所长打的……,那临时拼凑的一些人,他们有执法权吗?随便抓人、关人,非法拘禁!打人、骂人、体罚,犯罪侵权!”C又想续着他的话茬:“我们考虑都岁数比较大了,班就不办了,但你们几个在册的……”我打断他说:“你那个册,我不承认,我不归你们管!”
C说:“别跟××党斗。”我说:“我们不是和它斗,它还真不配我们与它对等为敌……”
最后C像是无奈的说:“说不让炼,就甭炼了。”我说:“它说啥就是啥?得看它说的对不对。……狼要吃一只羊,另一只羊劝那羊:狼要吃你,你就让它吃吧!别糊涂,狼回过头就吃你!我上小学时,赶上文革,停课上街;破四旧,上地主、富农家,抄人家东西。我曾跟随邪党迫害过别人,如今迫害到我头上了!只要邪党在,说不准哪天谁倒霉!”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真相也讲了许多,我知道,他们是在祥和与震撼中度过的。他们的话,是当着同事的面儿,完成任务式的、言不由衷的说出的。我还会去讲真相救他们。
不在法上之处,还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