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一:符桂英,女,霍林河人,一九六一年生,曾经被绑架两次,非法劳教二次,共四年,绑架到洗脑班一次,入室骚扰数次,因在劳教所绝食期间,被警察强迫注射不明黄药水,于二零零四年三月突然发病,身体逐渐消瘦,全身无力、浮肿,脑袋抬不起来,只想睡觉,身体虚弱,没有平衡感,无法站立,到后来肚子逐渐浮肿,象是已有七八个月身孕的孕妇,在做B超检查时发现满腹腔内都是体液,内脏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慢性中毒所致,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符桂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在图牧吉劳教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劳教队大门口来了一群参观的人,符桂英正在二中队的操场上搓玉米,站直身体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无罪!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下午,劳教队副大队长周国玲带领二中队的恶警罗进方、杨杰、娜仁花、刘秀华等用五根高压电棍电击符桂英,致使符桂英的心律达每分钟一百八十多次,最后昏死过去。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棒电击 |
为抵制这些残酷的迫害,七十多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声援符桂英,要求停止迫害。邪警十分恐惧,调来大批的武警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恶警以给符桂英治疗为由,把她送到图牧吉劳改医院,给她注射一支无名药物(黄色药水)。符桂英从医院回来身体极度虚弱,甚至很难自理,身体逐渐消瘦,骨瘦如柴,本来一百五十斤的体重,只剩六、七十斤重。半年后,劳教队突然放人。符桂英的丈夫张建龙见到妻子,吓了一跳:妻子两眼窝深陷,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站都站不住,好象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案例二:范晓丽,女,55岁,原内蒙古通辽市工商银行胜利办事处任副主任兼助理总会计。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三年中,她被强迫解除公职;被非法抄家二次;被非法拘留四十八小时;被非法劳教两次(一次一年、一次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总共被非法关押时间为六年零三十八天。
在呼市女监,为了转化范晓丽,恶警康健伟恐吓范晓丽说:把你铐在坟地的树上,让你一个人呆一宿。又过了一段时间说:死人你怕不怕?明天我给你铐在太平间里呆一宿得了。康健伟几次要电范晓丽,可是怎么找就是找不到电棍,那些犯人都说,一要电范晓丽就找不到电棍,你不该挨电呢。当范晓丽仍然坚持修炼法轮功的时候,攻坚组就换人继续迫害,借机给范晓丽治病为由偷偷在她的菜碗里下不明药物,晚上就有六个犯人三班倒值“瞪眼班”看着范晓丽,后来范晓丽晚上就越来越睡不好觉了,记忆力明显减退,很多事情记不住、也想不起来,眼睛看东西三层重影,每天心慌、心难受的不能躺着,身上、骨头里就象有东西爬一样,怎么呆着都难受,身上发胀腿也发胀、发痒,上不来气,不能静止呆着,总想蹦、走动活动腿才好一点,总想上厕所。但是,他们不让她下地走,也不让她坐着,总说她想炼功,不是身体的事。
后来范晓丽的身体不但没好反而严重了,脾气暴躁的状况也更加严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无名的流泪,总想哭,有时突然的心烦意乱无法控制,接一盆一盆的水往厕所的高处扬,十盆、二十盆的往上泼才能使她慢慢的平静下来。水房关门的时候就拉饭箱子狂吃;全身突然出现无力状态,必须马上躺下,连说话都难以发音,两只胳膊洗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头晕;牙周红肿,牙齿松动、掉碴,下半截变黑,牙根往出拔成了龅牙,门牙形成了很宽的缝,(离开监狱回家后上下门牙换了九颗);头发白了三分之二;腰痛;经常肚子突然剧烈疼痛方便之后才缓解下来;整个眼皮都是粉红色的,钻心地痒,两只胳膊外侧都是小红点点,也是奇痒无比,有一片斑还一点点的白,象是白癜风,脖子上也一片片的红肿钻心的痒,那时攻坚组干活撮穗(围巾和披肩的穗穗),在那个环境,她身上发痒红肿更严重了,身上经常突然就难受了马上就得躺下,只有微微的喘息,可是还让她干活。范晓丽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放回家,教育科长肖梅在当天给范晓丽拿了一盒染发剂染了头发,看起来不那样憔悴,以掩盖在女监遭遇的迫害程度。
范晓丽回家后,检查身体看医生、治牙花了上万元,两次尿血,妇产科的检验报告单把医生吓的慌忙说:你这个结果我没见过,这么高啊,你赶快到别的科去看吧。检验报告单结果是:白细胞计数:结果883.6,参考值0-39;红细胞计数:结果14,399.20参考值:0-30;白细胞(高倍视野):结果159.5,参考值0-5;红细胞(高倍视野):结果2,591.86参考值0-3;管型(低倍视野):结果18.25,参考值0-3。她身体被迫害的程度难以想象,很明显,这是不明药物的毒害,对中枢神经、对肾脏的伤害很大。直到现在,过去通过修炼精力充沛的范晓丽,稍干点力气活,就会四肢乏力。
案例三:杨凤兰,女,通辽市东顺小学退休教师,于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九日在病痛中不明不白的含冤去世,终年六十七岁。老人曾遭到过通辽市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政法委、通辽市中级法院、河西看守所、清真派出所的迫害,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呼和浩特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十月,本来通过修炼无病一身轻的杨凤兰,在监狱里却出现了严重的病态。整日整夜的咳嗽,监狱开了保外就医的通知单,但通辽科区清真派出所竟不同意保外就医,拒绝签字。直到二零一零年,呼市女监才把重病中的杨凤兰送回当地。杨凤兰离世前,全身浮肿。
案例四:瞿丽玲,女,现年五十八岁,原内蒙古通辽保康二轻商店职工,是一名先天残疾的人,二零零二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腹部长满的肿瘤都消失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瞿帮助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去吉林省明城镇政府索要被非法扣押的二十多万元的工资,却被派出所恶警刘振侠、李小姗非法扣押。当天,李小姗给瞿买了一袋小面包,一根火腿肠,两瓶矿泉水,瞿食用后,胃疼腹疼难忍,只好站起来炼动功,瞿站立不住,便后仰在地上,一个恶警将瞿拽起来说,你坐在床上炼,瞿只好打坐,仍然没有缓解疼痛。
第二天,当地六一零头子吴德存就来问话,问她们的事怎么这么快就上明慧网了。之后刘振侠与李小珊劫持瞿丽玲去体检。在医院,李小姗饿了,就去附近买了一袋蛋糕,刘振侠让李小姗给瞿丽玲也吃点,李递给她蛋糕时还强调一下“好的,你吃吧”,瞿才意识到昨天的面包是有问题的。当天晚上她被非法拘留在吉林市拘留所后,把有问题的面包带进号里,一个女犯正拿着她的饼干从铁窗缝给警犬扔过去了,瞿丽玲也就把自己剩下的面包递给女犯,让她扔给狗吃。女犯接过面包就喊到:哎呀,这面包都成干沫了(面包浸泡后晒干造成的),肯定是超期发霉了。
瞿丽玲恍然大悟,说自从吃了这面包,肚子一直疼,还不知为啥呢,连续三天胃里大痛小痛不断,而且接下来的十多天,她根本不想吃东西,饿了也吃不下,直到十三天后回到家,胃疼才好转些。可是没出一个月,她突然感觉浑身发冷,两只胳膊冰冷冰冷的,还抬不起手来;两个月内,牙齿变成灰黑色,牙龈红肿出血,有十来个牙齿开始松动,连西红柿都不敢吃了,接着右肾左肩出现巴掌大的肿块,皮肤呈现灰黑色,里面的肉成了死肉,又疼又痒,两个小脚趾甲全部脱落,而且烂掉半个小脚趾肚,其它脚趾甲出现斑坑。
瞿丽玲修炼法轮功十年了,身体非常健康,但从那以后只感觉到浑身乏力,视力也不如从前。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末,一个六一零警察领一名犹大来到瞿家,她没给他们开门。警察就让居委会的人将瞿家的门骗开,她们进门就说:你这身体不是很好吗?第二天,派出所的白哈斯巴根找到瞿的外甥女及女婿,把她们叫到宾馆,同时还有六一零的两名官员,他们的谈话主题是让瞿丽玲去医院检查身体治病,说吉林那边说她有严重的肾功能衰竭,说法轮功不吃药都死了很多人。当时瞿丽玲马上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在吉林被绑架时,恶警在她吃的面包里下了毒了,怕她食后出事,想推脱责任,才想办法通知她家人的。
时至今日,瞿丽玲食用毒面包已半年多了,她的牙总算保住了,只有一颗是灰色的了,也不松动了。但是右肾死肉(肌肉麻痹)左臂(肌肉麻痹)死肉仍然存在,腰部又痒又痛。
案例五:通辽市赵淑云女士,在沈阳市看守所被关押期间,被恶警打了十几天的毒针。至今,赵淑云身体状况极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无力,两手发抖,目光呆滞,生活还不能自理。 以下部份摘抄明慧网的最新报道。
赵淑云在看守所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恶警安排的犯人严加监管,限制其言行。可是依然改变不了她对法轮大法的正信,赵淑云经常在看守所里高喊“法轮大法好”,不配合恶警的一切指使与命令,恶警感到非常头疼,在他们看来,赵淑云判不了,就没有继续关押的“价值”了。但是他们又不甘心、更不死心把赵淑云就这样放回家,所以,他们开始变换迫害方式。
1、借口感冒,趁赵淑云睡觉打毒针
恶警们先是造谣说赵淑云“有精神病”,为了实施这一毒计,他们还故意派出人员,有一个自称姓赵的警察与自称姓王的所长,到赵淑云老家里调查。
二零一四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一个犯人受恶警指使,故意向恶警报告说赵淑云“感冒了”,发烧不起床,其实赵淑云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正在睡觉。说她感冒,是给打毒针找借口,以便进一步加重迫害。
赵淑云还记得,就在当天晚上,恶警趁赵淑云睡着了的时候,偷偷的给她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恶警没打开监号里的大铁门,是隔着铁门的栏杆把针打入赵淑云的体内,当时,四、五个犯人按着她,她一点动不了,只能任由恶警作恶,让不知名的毒药注入通过修炼大法而健康的身体。
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就是出狱后,在几乎相同的症状下,内脏慢慢衰竭而死。这个配合恶警造假的犯人,第二天就转监了。
这一针打下去,赵淑云明显感到身体不适,尤其脑子一片空白,她用强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陷入那种糊涂状态,甚至脑子里想不起来自己背诵过的熟悉的大法经文。她努力的回想着,觉得这个世界离自己非常陌生与遥远,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
2、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强迫注射毒针十几天
第二天,恶警将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的赵淑云戴上手铐、脚镣子,拉到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也就是“二四二”医院,所谓进行“全身检查”,就算赵淑云感冒了,在恶党的黑窝里,怎么可能给你做如下检查呢?CT、B超、胸透等,最后得出结论竟然是:心肌梗阻。他们还说赵淑云的心肌梗阻非常严重,说不行就不行。赵淑云跟恶警们说:我没有这个病,即使有也是你们给打的。
天下有这样治心梗的吗?恶警把赵淑云绑起来,戴上手铐脚镣,白天投进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住院处,强迫往她的静脉里滴注四到五瓶液体,到下午,再由恶警开车接回看守所,看守所距离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得跑一个小时左右,为了给赵淑云“治疗”他们捏造的病,恶警们乐此不疲,连续十多天,早上送,下午或晚上接。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其实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不能称其为一个医院,这里没有患者,也不对外公开,平时护士都闲呆着。它实际上是一个秘密杀人的暗室,有不少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与普通在押人员都死在这里。恶党是一部完整的杀人机器,想杀一个人,太容易了。机器有了,程序有了,流程有了,只需要一个按钮、一个命令就行了。所以,中共杀人不需要太费劲,也不需要处心积虑,只要够它的“条件”,就能轻松杀人,只是杀谁不杀谁的问题。
每天上午医院的医生给赵淑云打四瓶不明药物,打完针后,原本身体没有不适感觉的她,竟然感到腹胀、反胃、头脑一片空白,很多记忆都消失了,真的出现了精神病现象,并且全身乏力、眼花、无故从口角里往外流口水,视物模糊不清、口干,但一点水也不能进,白天黑夜都没有睡意,皮肤发干,指甲发硬等中毒现象。
连打十多天的不明毒药后,看守所的恶警又开车把赵淑云拉到沈阳市精神病院里,在精神病医院又做许多伪装,故意误导赵淑云,他们可笑的弄来一头没有尾巴的猪,问赵淑云这头猪缺点什么?她如果回答不缺什么,以此就能证明她是精神病。当赵淑云说出来“宇宙是圆容的,而那些残缺不全的、腐败的、毒虫败物、破坏人类的邪恶,都必将在法正人间的时候被淘汰掉”,那些在场的医生都惊呆了,这几句富含哲理的话语,哪里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但是在利益与权势面前,道德与良知已经一钱不值。他们都做好了“套”,违心的做出假的病历。
看守所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掩盖他们给赵淑云打毒针这个现实,当有一天赵淑云生命出现不测时,他们会说一个精神病患者,什么事都可能出现。这是明目张胆的在杀人啊。头一天去精神病医院,第二天,恶警又“不辞辛苦”的把赵淑云拉到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又做了很多检查。其目的性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交头接耳,交换着诡异的眼光,从检查结果看,他们注射的毒药起作用了,药物的破坏性开始向人体的深部发展。他们给赵淑云传递这样一个信息:赶紧放人,不然就来不及(推卸责任)了。
在看守所的背后,我们发现,隐藏着中共公检法的鬼影,不可能是看守所一家所为,他们沆瀣一气,共同操作着这个星球上最邪最恶的坏事。
不到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上午,验证了赵淑云的感觉与推测,看守所突然通知家属放人,不是恶警发了善心,而是他们明白,按照他们的检查结果,给赵淑云注射的丧尽天良的毒针,会让她突然死在看守所,再拖几天,恶警就不太好收场。所以不得不“及时放人”。在放人时,极其罕见的没敢进一步勒索家属的钱财。这次户外炼功的大法弟子,无一例外的被勒索巨额现金,有的高达几万元。
目前,赵淑云身体状况极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无力,两手发抖,目光呆滞,生活还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