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文章《两件血衣与一份机密文件(图)》中,披露了黑龙江佳木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报道中有三张照片,其中一份标明“机密”的文件是《范方平在全国劳教系统教育“转化”攻坚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时间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此份文件中在提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时,明确写着“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等字样。范方平是中共司法部副部长,监狱、劳教所等部门都归司法部管辖,这个讲话实质上就是指导其管辖部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具体指令。
被绑架到四川监狱遭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曾见到一份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内部参考资料”,其中在对“转化”法轮功的实施方法中,清楚的写道:“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在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狱医院院长赵某,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凶狠地对十三位法轮功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
在黑龙江女监还有三种药是狱方在给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时一贯使用的:一种药灌入之后,人感觉口渴,舌头干的特别难受,眼睛象要冒出来一样胀痛;一种药被灌入不长时间,人的脚会胀痛两个小时左右;还有一种药物灌入之后,人会不停的拉黑水和稀便。
酷刑加药物的迫害,成为中共恶徒“转化”、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最普遍的手段之一。中共恶人除给法轮功学员明目张胆地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外,还普遍地在法轮功学员的饭食饮水里、用具上下药。而且,下毒手段也日益精细、隐蔽、阴毒,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慢性发作去世。有的狱警公开对遭药物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说:“你出去就得死。”
在笔者所在地区,身边就有数名法轮功学员从监狱回来之后不长时间,就出现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肚子大大的。尿、便、吐血的肝腹水症状,甚至一吐,吐一盆,最后含冤离世。
仅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就有多人被迫害致死致疯致残,给法轮功学员造成严重精神创伤,给法轮功学员家人造成无法弥补的身心伤害。以下是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迫害,导致精神失常、致死的案例。
一、遭药物迫害致死案例
◇鞠亚军遭灌食及不明针剂致神智失常死亡
黑龙江省阿城市玉泉镇普通农民鞠亚军,身体非常健康,平日为人忠厚、老实,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好人。只因他坚信“真、善、忍”,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他因抗议非法劳教而绝食,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他被抬進长林子监狱卫生院被暴力灌食,灌食期间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回来后,他头抬不起来,处于神智不清状态,嘴张得很大,大口大口地喘气,说话艰难,并用手不停的指着手臂说:“打针了,打针了……” 劳教所为逃脱罪责,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送其回家,鞠亚军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十八分含冤离开了人世,年仅三十三岁,抛下七旬的老父和年幼的孩子。
◇柳全国被注射不明药物,狱警赵爽公开说“你出去就得死”
柳全国 |
柳全国,男,五十岁,双城市韩甸镇前三家子村村民。二零零四年,柳全国被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长林子劳教所,柳全国还遭受过电击、毒打,身体极度虚弱,严重时走路得两个人扶着。狱警队长赵爽还用皮鞋踢柳全国,打柳全国的脸,打的柳全国鼻口出血。期间,狱警还给柳全国注射了不明药物,赵爽曾公开对柳全国说:“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国被放回家,身体日益恶化,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张宏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迫害致死
张宏 |
张宏,女,三十一岁,哈市第四医院护士,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张宏拒绝写“三书”,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狱警将张宏按在木板床上,把她双臂绕过头顶铐在床头,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大小便失禁。狱警还把她衣服脱光,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放在风口处吹着。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在又一轮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街××号。” 下午一点多钟,两个男狱警和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抬走张宏。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因心脏病猝死。
◇阿城隋景江二次遭注射药物迫害含冤离世
隋景江遗照 |
隋景江,男,51岁,家住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沟,是个耿直而又善良的农民。修炼法轮功前曾患肺癌,修炼法轮功后不久,他的肺癌不翼而飞,在大法中他又获得了健康和新生。隋景江曾两次遭劳教所注射药物迫害,二零零六年隋景江与妻子一同在家中被绑架,并被劳教1年,到那里不久,又给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针。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彻底崩溃了。他失去了记忆、精神失常,没事自己就乐,看谁的脸都是紫色,而且经常出现幻觉,胡言乱语。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被劳教所提前放回家时神智不清,走路不稳,讲话时舌头发硬,大冬天穿着单衣服在外边跑也不觉冷,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一岁。
◇尹玲被注射不明药物致死
尹玲,三十五岁,是一位美发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半夜在家中被警察绑架,直接送入佳木斯劳教所。尹玲在劳教所不配合狱警,劳教所狱警给尹玲注射了不明药物,尹玲尿血、全身水肿、尿不出尿。劳教所看尹玲不行了,马上让家人接出去。家人来时,尹玲已经不行了。尹玲父母害怕中共迫害,什么也不敢说,把女儿拉到哈尔滨送进医院。家人要求解剖。解剖后一看尹玲的五脏六腑都分不清了,已经都烂了。尹玲被迫害致死。
二、疑遭药物迫害致死、致残案例
◇王丽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含冤去世
王丽艳 |
王丽艳,女,四十八岁,二零零二年八月被狱警从家中绑架,当地狱警采用各种酷刑逼问真相资料来源,王丽艳遭受连续六天六夜的残酷折磨,宁死不说,被迫害得不成样子,看守所里同室的犯人都不敢在她旁边睡觉。一个月后王丽艳被非法批劳教三年,关进哈尔滨女子戒毒所继续迫害,两个月后家人见到她时,王丽艳已被迫害致精神恍惚。家属通过各种关系,历经一年半时间才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接回家时王丽艳已精神失常,胳膊、腿麻木不听使唤,面部没有表情,心慌、头部剧痛,于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
有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到各种各样的酷刑摧残,其中药物迫害很可能被其它酷刑掩盖,从他们遭迫害的症状上看,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们遭到了药物迫害。以下是部分法轮功学员疑遭药物毒害致死、致残的案例。
◇董连太吐出类似溃烂的肺子状物,含冤离世
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董连太,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遭到单城镇派出所狱警范子民及镇政法委书记陈超武非法抄家、绑架,后又被非法劳教。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的一天,长林子劳教所打来三次电话,第一次打电话说让所在镇开证明接人,第二次打电话告诉中秋节前将人送回,没过一小时又来电话说人已经给送回,当时把董连太送到单城镇。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急剧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子状物,气味难闻。仅八天,董连太含冤离世。
◇李玉霞被迫害致三度精神分裂症
李玉霞 |
李玉霞,四十八岁,哈尔滨飞机制造厂汽车转向器厂工人,家住依兰县泵厂宿舍。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四月在万家劳教所。
在万家劳教所李玉霞绝食抗议反迫害,几天后被送进万家劳教所医院迫害,灌食、打针,不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渐渐的同病监的人发现李玉霞精神失常了:她见什么吃什么,带血的卫生巾、肥皂,喝塑料盆里的痰、喝自己尿的尿、她扒水桶弄得满身跟泥人似的。后李玉霞被定为三度精神分裂症,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出狱回家。
◇潘宣华被折磨精神失常
潘宣华,女,六十岁,哈尔滨市南岗区,二零零二年,潘宣华再次遭绑架,因不配合“转化”,不写“三书”多次被关禁闭室用绑吊、坐铁刑椅、饥饿、不予放风、不让家人看望等手段迫害。直至折磨精神失常,小便失禁,走路困难,没有语言交流,生活不能自理,长期专人跟踪护理。二零零五年释放回家。
◇宋京华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被火车撞死
宋京华,女,五十四岁,家住牡丹江市铁岭河镇四道村,二零零零年被市公安局和铁岭河派出所狱警强行绑架、劫持到哈尔滨市戒毒所,残酷迫害两年,遂精神失常。二零零六年五月二日夜九点被火车撞死。
◇单玉琴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死去
单玉琴被迫害前照片 |
黑龙江省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单玉琴, 女,四十八岁。二零零一年,单玉琴被达连河公安分局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万家劳教所,单玉琴被狱警残酷毒打,用电棍电,戴手铐吊铐,手铐都卡进了肉里,手脖子上至去世时仍留有伤疤,一嘴牙齿被打掉十四颗。 长期的折磨,使单玉琴的身体每况愈下,导致她“小脑萎缩”、“高血压”、半身不好使,生活不能自理。最后竟被迫害得哭笑无常。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单玉琴被家人接回家。回家后单玉琴病情继续恶化,卧床不起,哭笑无常,神志不清,于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