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净化身心
在修炼大法前,工作了四十年,落下一身职业病:身体象北冰洋一样,腰是凉的、腿是凉的、手是凉的、脚也是凉的,还怕风,特别是手关节疼痛难忍及妇科病,四十岁就戴上了老花镜。动辄头痛、恶心、呕吐,什么家务活也干不了,单位体检血液三高、诊断为“脑动脉硬化”。
身体上的痛苦,使我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病,思虑过度,变的忧伤、闷闷不乐,中年的我却是老年人的心,人在衰老,身体乏力。心凉了,对生活失望了,给丈夫增添了莫大的负担。为了治病各大医院都跑遍了,也都治不好。没办法了,我就又练了狐狸附体那种气功和跳扇子舞,却眼看着病在一天天加重。
九六年在外地孩子家晨练扇子舞。听同伴说到“法轮功”三个字,我凑过去打听:法轮功是炼什么的?她说:“听说炼的是‘真、善、忍’三个字。”我猛的动了一下,这三个字好啊!但又想,就是我的脾气大,这个忍字可能够呛!
没过几天,孩子捧回了宝书《转法轮》和广州讲法录像。我眼含着激动的泪水说:“这就是我要找的。”我有希望了!
我如饥似渴的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当时明白了这是高德大法,是往高层次上带人的,是修善的、是教人做好人的。特别是那炼功的音乐,那么美妙、动听,打入我内心深处,那个场是如此的祥和、纯净、美好,净化着我的心灵、净化着我的身体、净化着我们的环境。
身体轻松了、心情愉快了、尝到了没有病的滋味,对师尊的感激无以言表。
自己得大法了,得告诉别人,都来受益!我积极的到各地传法,特别是偏远地区。我不辞辛苦,东跑西跑,给大家放师父讲法录像。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出来,弟子就有责任和义务把这救人的大法洪传的更远更广。
过情关
我发现丈夫有了一个要好的舞伴,不光是晨练一起跳舞,晚上俩人还去舞厅跳舞。在我的追问下,他才承认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了。我这心就闹得难受,我问他:“是要这个家、还是要她?”他说:“都要!”
这下我可受不了了!由于刚刚步入大法修炼,学法不深,法理还不太明白,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很快学法时看到了师父讲的:“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比较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1]我知道我这是被情冲昏了的头!我不能给大法抹黑,我得放下心来学法。
“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2]我在剜心透骨的痛苦中学着法,对着自己这颗肮脏的心,“那么作为一个修炼人就得按照宇宙这个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标准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归真,你要想修炼上来,你就得按照这个标准去做。”[1]越学越感觉到法理渗透我的心田。越感觉到法的博大精深,因此,我产生了抄法的念头。我静静的抄了一遍《转法轮》后,又抄了《转法轮(卷二)》。
在反复不断的学法中,这颗心逐步在变,在提高。一个周末,我单位要举办露天舞会,老头让我给他个面子,在舞会上见见那个女人,说她丈夫也来。我答应了。我有个好友,她怕我们打起来,率领她的女儿、女婿一家子都来了,说一旦有情况好有个拉架的。
我是个修炼人,不能和常人一样去争、去斗,做什么事情都得为他人着想。我满面笑容的迎接他们来我公司跳舞,心平气和的与他们握手,表现出一个修炼人的大忍之心。我的表现感动了丈夫,他激动的说:“你人变了、你的心变了,法轮大法真好,我支持你,炼吧!”
婆媳关
儿子婚后和我住在一起。由于我们老俩口都是直性子,说话不会婉转,儿媳不习惯,反感,整天沉着脸,没有一丝笑容。我的心里也不快活。一年后她生了孩子,她对她的同学说:“月子里落下了手脖子疼的病。”我的心里那个委屈,有个疙瘩,嘴里不说心里不悦:你的事真多,热水器常年开着,月子里除了大便外,从来没出过屋,就连饭菜、洗脸水、洗脚水都给她端到屋里去。小孩的尿布都是我和儿子洗。
儿媳不高兴时就拿孩子出气,抓住孩子脖子提起来就提到屋里去,可孩子才两岁啊!我心疼孙子,也看不惯她这样虐待小孩,就说说她:“小孩是你身体掉下来的肉,假如把孩子胳膊拽脱臼了,孩子一辈子遭受痛苦,不也是你当妈的一辈子的心灵伤痛吗?”要么拿小垃圾筒出气,这屋踢到那屋,垃圾撒了一地也不管。还经常拿我儿子出气,揪得他脸上、脖子上一块块的血印,都不好意思见同事!
大法之大、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自己所能了解与认识的只是一点点。自己和儿媳妇的因缘关系,也都是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也都是给自己提高的好机会。是自己修炼中的不足,被旧势力利用、放大、从而進行干扰,其表现在家庭与社会的各种环境中。想来,自己的修炼与证实法都是无条件的,所以儿媳如何对待自己,都是让我在法中得到提高!我还得谢谢她!
我放下了对儿子、孙子的情,只用善去溶化她,我向亲家母检讨了自己的不足,自己的修炼与证实法都是无条件的,理所当然的,不能毁了众生,对别人好,更何况自己的亲人。让众生感到大法的慈悲,是自己的责任,修炼人应严格要求自己、修成无私、无我,放下自我。
我的观念转了,儿媳那边也顺了,有笑脸了,也叫“妈”了。母亲节还给我买了鲜花。亲家母也走入大法修炼中。
风云变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抡起历次打人的大棒子,向超好的修炼人打来!我半夜起床,与同修几人相约,向省政府奔去。到那一看,已经有很多同修早早的到了。我们的目地极简单:只想要求给我们一个炼功的环境,我们修心向善做好人没有错,我们只要求一个公民在宪法规定下的做人的权利。
结果是来了一卡车一卡车全副武装、胸前冲锋枪、手提一米多高透明盾牌的军人!下车就站在了我们的对面。还开着车围着我们录像。我站在前排,两臂抱在胸前,心很稳,没有怕,也很沉静,感到自己无比的高大、威严。
同修们都很平静。我们和所有在现场的国人都见证了:原来“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就是这样爱人民的!用全副武装的军人来对待手无寸铁的中华儿女,这就是中共。
紧接着广播了那些诬陷大法,禁止炼功的所谓“命令”!一会就开来了好多大车和公交车,强行抓大法弟子上车!一车车大法弟子被拉走,我站在前排,伸开双臂挡着后面的同修,却没人管我。眼看同修都被拉走了,我干什么?我想起了“四·二五”進京上访的同修,他们立刻将地上的纸片和警察丢的烟头都捡干净了,我拿出了一个塑料袋,也捡了起来。我们是大法弟子,到什么时候都得做个好人。
派出所让我交出我的身份证。我坚决拒绝。老伴出面对付他们说:“你们是执法的单位,为什么知法犯法,无故剥夺公民的权利?我不欢迎你们!”把门一摔就把他们关在了门外。
不久我主动承担起取经文、送周刊的任务,不管严寒酷暑,狂风暴雨我都要准时守候在预约的地点。零下三十度时,冷的承受不住,就买个烤地瓜吃暖暖身子,有时冻的回家后长时间缓不过来,但心里却不觉的苦,身体轻飘飘的,能为大法做点事,心里甜滋滋的。
我还主动向资料点捐做资料的钱,只要对大法有利,为了救度众生我就舍得,我自己却只买便宜的衣服穿,因我是大法的一粒子。
开小花
大资料点被破坏,同修看我一个老太太风里来、雨里去的取资料太辛苦,就主动承担起做资料的事。我也主动给她打下手。我们做出的资料不光要满足我们这个点的同修们的需求,还要帮助其它点的同修做资料。这位同修自己学修机器,还学会了制作精致的大法书、刻录盘、打印粘贴等等。
同修太忙了,我心里着急,便主动的承担起制作光盘的任务。有时还支持农村的同修,一箱箱给他们运去资料,不要他们的一分钱。
唉,我做这点事太少了,和师尊给我的不成正比,自己感到汗颜。师父说,“时间真的不是太多了,说结束就结束,下一步说来也就来了。”[3]我会抓紧这瞬间即逝的宝贵时间多救人、抢人,一定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负众生的期待。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