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由于坚持信仰大法,中共屡次将她非法关押迫害,给家人造成很大伤害。下面是中共对马淑荣女士自述所遭受的迫害。
迫害初始 恶警逼迫和局长嘲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大法时,三盛玉派出所所长吕忠太来我家,逼迫交出大法书,不交就不走。当时,家里就我一人,我很害怕,于是,被迫交出三、四本书,还有炼功图。期间,农安国税局长高占羽领着副局长徐世忠、人事科长郑岩等人,来我家逼我写“不进京上访的保证书”,并责令我交出身份证(未交)。高还嘲笑我。
进京护法遭拘留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我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突破当地的重重封锁,辗转来到北京天安门。然后,乘出租车进入信访局大门,甩掉了四、五十便衣警察的拦截。信访局的警察接待了我们,让我们坐在地上,每人发一张表,有姓名、地址、工作单位、上访内容等。填完后,被北京信访局警察扣留。然后,由吉林驻京办警察(乘火车)押回长春公安一处。
途中,我们俩被警察勒索四百元钱,说当车费(在车上,我们十来个人挤在一起)。而后,又被农安公安局政保科二名警察押送到县拘留所,又被他们勒索去剩下的几十元钱(吃饭用)。
次日,被转送到看守所。女警逼我们坐在厕所跟前闻臭味儿;一个姓朱的男警对我破口大骂,因我把钥匙带进去了,而对那些犯人宽松。我被关押期间,政保科警察多次逼迫写“不进京、不炼功的保证书”,还牵制家人进行干扰,被逼写了“不进京的保证书”,大约十多天才放回家。每天的伙食,吃的是玉米面窝窝头,生蛆的萝卜汤,价格贵,使用的手纸比商店贵一倍。
因为我进京上访,国税局长高占羽大怒,认为我影响了他的政绩,派两名干部去天安门找我,没找到。强行扣我工资三千九百四十六元(其中:差旅费三千三百九十六元,饭费五百五十元),作为他们找我的费用,并取消了我以后的评优资格。高占羽还觉得对我处分的不够,还召开了局务会,煽动仇恨,追随江氏集团制定的经济截断政策,让大家表态,给我组织材料,要上报市局,企图将我开除公职。
由于我按真善忍做更好的人,收税不谋私利,工作踏踏实实,是领导最放心的干部,被全局上下认同。而高占羽则是个道德败坏的人,故此举遭到正义人士的强烈阻止,使我免遭更严重的经济迫害。
邪党威逼 被迫与丈夫离婚
由于我进京上访,丈夫(黄鱼圈乡书记)被县委邪党书记在大会上公开批评,说我若继续炼法轮功,就给他免职。他承受不住上边的压力,回家对我大发雷霆。当时,三盛玉乡还派三四个人监视我。有的跟踪,有的往家里打电话,对我干扰很大。因当地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很多,乡里认为是我的作用,于是,把我视为重点。把我们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软禁在中学的一个教室里看着,不准回家。
后来,乡里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乡长崔振仁和派出所长吕忠太合谋,动用农安刑警将我绑架到看守所迫害,我的家里丢下十几岁的女儿无人照顾。当时,参与绑架的还有三盛玉派出所周万利、张洪锋。丈夫迫于压力,承受不住如此的打击,在我被非法关押四、五天时,他拿着离婚书,领着他所在乡镇派出所长,来到看守所,逼我放弃修炼。他说:“我今天来见你,是县委书记特批的,你如果放弃修炼,马上跟我回家过幸福生活,否则,咱俩就得离婚,你会被劳教的。”被逼无奈,我只好顶着压力,在离婚书上签了名。
坚修大法 被中共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被非法批劳教一年,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关押在第五大队。带我们下伙房做奴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叫王晶(当兵出身)。她曾经包庇犯人刁金玲,给她穿警裤、吃小灶,经常利用刁监督我们是否传经文、交流等,每当刁向她汇报时,她都会采用各种手段迫害我们。比如,她一心不顺,就给我们加长劳动时间,还时不时的挨个审讯、挖苦;有时回寝室刚休息不到十分钟,她象发疯似的,猛地冲进室内,大吵大嚷的叫大家赶快起来站队,喊管教好(实属恶警),然后,开始语无伦次的训斥一番,就是有意地干扰大家休息。
为了反迫害,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达成共识,把她的恶行反映给她的上级,她更加怀恨在心,经常给我们脸子看,羞辱人,用脚踹门,耍泼妇,挑拨离间,制造恐怖气氛。她逼迫我们放弃信仰,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邪恶电视、书籍,还利用邪悟者在广播里攻击大法和师父,强行洗脑,逼迫写思想汇报和放弃修炼的“五书”等,搞精神毒害,剥夺信仰自由权。
同年八月,我获释后,亲人说:公安局政保科刘尚宽勒索一千元钱、长春黑嘴子狱医孙常丽勒索三千四百元(二千元给她买手机用、那一千四百元是朋友们给我存的,孙说招待恶警用了)。
各种经济迫害和刁难
二零零零年九月初,我到国税局上班,高占羽让我到人事科待岗学习一周,然后,取消了我的全年奖金,大约二千元,扣半年工资三千七百九十五元。
二零零四年六月,长春市国税局下令,全地区国税干部,人人都得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又受到县局和开安分局的压力。他们说:“这次若是不写,一定会被市局开除公职的。”我说:“不能写,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后来,不了了之。
二零零五年八月的一天,我正要上班,一开门,被蹲坑已久的警察杜恒志和范维石拦截,他们不容分说,闯进室内,说让我去公安局一趟。我说这是上班时间,不归你们管。杜威胁我交出大法书,否则,翻出来后如何如何等。我说:“你们有何证件私自闯入民宅?”杜说:“要有证件就麻烦了。”说着就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和碗柜看,没发现什么。不甘心,就到卧室去看,发现有电脑,就打电话叫来一个年轻警察。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这个警察就走了。杜不甘心,还要打开女儿房间看,把女儿吓得哇哇直哭,大约僵持了两个多小时,被我拒之门外,他们才离开。他们还扬言要上单位去找我,为了避免麻烦,我流离失所十多天(休假)。
二零零五年春,我去黄龙派出所办户口和身份证,户政科隋殿民说我户口是假的,连身份证都给扣下了,让我去相关单位开证明及复印档案等。我几经周折,把办完的相关资料交给了隋。他说:“你把电话号留下,回家等着,办完了我给你打电话。”等了半年也没信儿,我去问他时,他说没报市局呢。我说要用身份证去银行支款,他就派一名警察跟我去了银行。取款后,那警察又把身份证交给他了。
过了很长时间还不给办,我问他为什么不给办?他说:“爱哪告哪告去,就不给你办。”我见他不讲理,就给他们张局长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后来,隋告诉黄龙派出所张宇,让我按大手印、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给我建什么个人档案,否则,不给办。我不配合。直到零九年,我快要退休了,没有身份证就办不了退休证和工资卡,后来,我费了很多周折,在有关人士的协同下,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给办了,还气势汹汹地说:“别看给你办了,再搞法轮功,还给你收回来。”
又被非法拘留 家人遭受伤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我在县医院讲真相,被县医院恶人诬告,被德彪派出所蹲坑的四个恶警强行绑架,我不配合,他们连拉带拽,把我抬上警车。所长马维秀和国保大队姓吕的,让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不配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我的腰被四个恶警给扭伤了,疼了一年多才好。
回家后,我发现所有的大法书、大法像、小法像、法轮图、护身符等全都没了,我问女儿给弄哪去了?她说让警察给抢走了,我问她哪个警察拿的,她说不认识。她象吓破了胆儿似的,死死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她说警察还上单位调查她,问她是否也炼法轮功,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恶警还时不时的给她打电话问我的情况,每当邪党“敏感日”时,恶警还打电话企图通过她找到我。一次次的对她进行骚扰,给女儿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由于我遭迫害,姑爷不理解,给女儿增加压力,认为我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女儿在家大哭大闹,说自己压力太大,简直都没法活了,她说,自己经常做恶梦,不是警察闯进家门了,就是你又被绑架了。为了我的安全,她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那一段时间,他们逼我放弃修炼,被我严肃拒绝。本来她不反对我修炼,她知道大法好,我修炼后无病一身轻,不但给国家节省了医药费,人也变得很善良了,能包容别人,对家庭、对社会都有好处的。可是,由于邪党的本质决定,它就是要镇压好人,给我和家人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所有这一切迫害,都是中共邪党的流氓统治造成的,不但煽动社会上方方面面的发难,还株连家人,相互自残,真是邪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