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间我九次被迫害,很少和同修谈起酷刑的事,家人也问我带过手铐没有,当时我没回答他,心想我坐牢是他举报的,跟他说有什么用呢。其实是对法理不清,所遭到的酷刑迫害更加严重。
第一次在达州市看守所,因炼功被戴上铁铐二十四小时,那个姓刘的队长说,有史以来没见过女人戴上铁铐。在我疼痛难忍时,一闭眼,另外空间的鲜花瓣就飘落到我身上。第三天,我继续炼功,又看到另外空间我的双手被切断,一双血淋淋的手没了。
到了成都养马河监狱,遭受的酷刑那就罄竹难书了。第一步就是要写罪犯报告,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酷刑连续不断,多次悬空吊铐在大门上,长达六、七个小时,真如九死一生、乱箭穿心。大字型铐在床上一夜,那个叫曾庆力的罪犯,给我反铐上手铐时还反捏一把,一夜之间不准叫一声。那时也不懂发正念,只是默默承受着巨难。
还有长时间罚站、罚蹲、栽秧子、不准上厕所等等。“罚蹲、栽秧子”:双手笔直在脚背上,不准动弹,头弯腰到膝盖,几个小时后起来时,那真是天旋地转啊。再说“不准上厕所”,恶警把我铐在床上吊着,不让上厕所,还说那是罪犯的厕所,你不是罪犯上什么厕所,那种痛苦难以言表的。再说罚站,在太阳下曝晒站着长达九十多天,每天要十五、六个小时,有几天恶警为了达到目地,体罚我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让睡觉,有时还被包夹拳打脚踢,时间长了那个腿脚肿的象发泡的馒头,疼痛难以言表。
有人跟我说:何姨呀!你低个头吗,说个罪犯、打个报告也减少点痛苦吗!我说不行,我不是罪犯,凭什么承认,那是给自己抹黑,给师父抹黑。有个同修说我又瘦又黑,象个非洲人。
三个月后,恶人没达到目地,就把我转到生产车间干奴工,每天干十五、六个小时。
成都养马河监狱后来又办邪恶洗脑班,首先谎言洗脑,再长时间跑操,太阳下曝晒等各种酷刑折磨,四十多个学员很多都没有闯过邪恶的酷刑,只剩下几个同修。邪恶的旧势力就是采用这个让人天天活受罪,用杀人不见血酷刑折磨,把一个个大法弟子拖下水。我抵制邪恶“转化”,接着被关小间,长时间吊铐、多次悬吊,上不粘天、下不着地的酷刑折磨长达一年时间。
有一天名叫余传风的包夹,把我铐在铁杆上使劲上手铐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一点,最后几个警务人员打不开手铐,找来开锁王开了三个小时都没打开锁,当时我没守住心性哭了,师父见我承受到了极限,瞬间打开铐锁,让我看到另外空间的双手腕切断,血淋淋的双手没了!
从那以后我多次绝食抗议,恶警酷刑灌食,又是打、又是骂,长期遭受这种非人折磨,但是邪恶势力使绝了招数也没达到它们的邪恶目地。
三年半的牢狱回来后,邪恶变换了招数,监控、刺激、诽谤说我是坏人、疯子、癫子等。
二零零五年我被绑架直接送资阳楠木寺劳教所十八个月,我长期绝食,天天都要呕吐几次,我看到另外空间吐出的是一桶桶鲜血,一直绝食五十二天出魔窟。二零零六年邪恶操控家人配合迫害,当时另外空间我居住的环境布满了邪恶、黑手烂鬼,一天我正在学法,煞那间两把刀扎在我的头上,屋里屋外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当时不知怎么做才好,只求师父不要让坏人抓住,吃再大的苦也无怨,就这样躲到山洞将近半年时间。
当地洗脑班两次绑架我,第一次二十天、第二次六个多月,在洗脑班我不配合邪恶,绝食发正念。我对不法人员们说:“转化”我办不到,今生今世办不到。有一次我看到很多乱七八糟的邪恶烂鬼,就坚定的发正念,用了七天时间解体邪恶烂鬼。
以上是我十三年来所遭受的迫害和在巨难中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的修炼情况。回想十多年来在巨难中虽然没有向邪恶低头,但为什么一直被邪恶迫害?师父说:“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1]。我们应全盘否定彻底解体旧势力的安排,连它们安排的思维观念都要否定破除,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救度更多的世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