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昏迷九昼夜 求师父一夜清醒
一次,我老伴在公路边写真相标语,还没写完,就被抓到乡政府,被政府官员和警察暴打,他们把我老伴衣裤脱掉,只穿了一条内裤,然后用金竹条、铁甲松干条下狠劲的往死里打,从下午六点打到晚上十点,我老伴被打昏死,警察还骂他假装的。
回到家后,老伴依然是昏迷状态,拉屎拉尿全拉在床上都不知道,他背上烂了一个大洞,流脓流血,我每天都要为他吸脓血、洗屎尿,帮他翻身,他不吃不喝,就用奶瓶喂他一点水,这样他九天九夜不省人事。
我看到老伴这个样子,心里想只好求救于师父了。晚上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救救我们吧,我们哪里没有修好请师父原谅,以后做好,我们不应该被邪恶把生命迫害。”
第二天早晨,我发现老伴竟自己穿上一件羽绒服,坐在床上,清醒了。问他怎么醒过来的?他说:“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坐起来了,自己就拿衣服穿上了。”我心里明白是师父救了他。我们坚持学法炼功,一段时间后,老伴身上的伤痛好了。我们真是从心里感激师父的慈悲呵护。
世人有善念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过,镇“610”头目刘正芳带着三个警察堵住我的家门要抓人,A大姐闯出门走了,接着B同修闯出门走了,我也闯出家门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把我抓進屋里,我又跑出门去喊,我心里不停的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我要走。我心里叫警察站在那里不准动。然后就看见那个警察身体发抖,拿着手机也在抖。我从后窗跳出去,落在邻居家的院坝,我告诉他:“警察要抓我。”邻居说:“快進去。快進去,他们不敢到我家来,你到我的仓屋里去躲着。”我在邻居家呆着。他告诉我:“来了两车人搜捕你。”隔一会儿,我听见警察在问他:“刚才有人在这儿喊法轮大法好,你看见人没有?”他说:“没看见,不知道。”我在邻居家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警察走了我才回到家。我感谢邻居。他说:“你们又没有做坏事,他们凭什么抓人,我就是要打抱不平!”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世人的善念还存在,还有救度的希望,我讲真相的劲头更足了。
恶警就是看不见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每天都有“610”人员到我家骚扰,每次都没找到我。我在哪里他们总是看不见。有一次,他们找到我老伴问我在不在家。老伴说我在家。一个姓白的警察走在前面進了我家,我马上站在厨房的门边请师父加罩,不让邪恶看见我。结果警察瞅了一眼屋里就走了,边走边说:“真奇怪,说在家里又看不见人。”
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另一个同修去挂横幅,“全球公审江泽民”“法轮大法好”。正在挂时,被巡逻的警察看见了,我们丢下东西就走,同修立在屋子的墙边,我跳到田里,我不停的发正念,请师父下罩,不让邪恶看见。只听见警察在那儿瞎咋呼:“快出来,看见你的脚了,你是女的。”电筒确实照到我的脚了,但他们没看见,这时立在墙边的那个同修跑了,他们去追那个同修,我趁机也跑了。我回到家后去看那个同修回来没有,那个同修也回来了。第二天,我俩去找昨晚丢失的横幅时,才看见麦田的麦子全部倒在田里,根本遮不住我的身体,而警察离我只有二、三米远就是没看见我,我心里不停的谢谢师父又一次让我化险为夷。装横幅的包也没有人动过,我们把它拿回了家。我们继续做着唤醒世人救度生命的神圣之事。
根本就不怕
二零一一年五月四日,突然来了七、八个警察堵住我的家门,把我绑架到了一个用庙宇做的洗脑班,强制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用两个“包夹”守住我。他们给包夹包吃包住,每人每天四十元的报酬。我人心起来了,动了笔,抄写了一部份他们印制好的东西,删掉了一部份。市“610”恶徒威胁要劳教我三年。省“610”副主任问我:“炼不炼?”我说:“炼!真善忍早已刻在心中,不可能不炼!”我根本就不怕他们,慈悲心促使我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是重罪,在大审判来临时你们怎么办?大劫难谁也逃不脱,你们的下场有多可怕,多可悲,你们知道吗?只有拥护大法,不参与迫害才有美好的未来。”他们威胁我说:“中央的还要来。”我说:“谁来我都是那样,修定了,谁也改变不了!”省“610”恶徒都愤愤的走了,他们没有得到那四万元的奖金。(“转化”一个大法弟子上面给四万。)他们拿我没法,非法关押我两个月,把我放了。
望众生都得救
作为一个大法徒,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维护这个法,如何能救更多的人。我的一个亲戚是常人,是我的老一辈,在我们被迫害时,他非常仇恨我们,说什么:“如果她是我的儿媳,我非得把她打死!”我们给他讲真相他不听,骂了不久,他就出车祸,身体伤得厉害,花了很多钱治,仍然不醒悟,在家跳着脚骂我们全家。第二次又出车祸,车开到桥下面去了。旁人劝他:“快别骂你那侄儿媳妇一家人了,她全家是活菩萨,是有神佛看护的。”他慢慢的接受真相了,不再骂我们了,平安符也要了,他明白真相后非常尊敬我们。他转变后的近十年,他家里再没有出过车祸。
希望更多的世人良知复活,接受大法的真相,感受大法的浩荡佛恩,得到大法的救度。
谢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