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堵住我,不由分说抢走我的车钥匙和手提袋,发现神韵光盘和真相资料,就凶恶的拉我上车。我立刻发正念,并镇定的说:“住手!”两个警察被镇住了,笑着站那儿听我讲真相,街上的人都围拢过来。我大声说:“迫害法轮功的是江泽民、周永康、李东生、薄熙来,他们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还办尸体加工厂出售海外,完全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底线,受到联合国人权机构谴责,国家高层都在与它们切割,谁愿与一群罪犯背黑锅呢?你们这样做助纣为虐值得吗?”他们静静的听着。
又来了两辆警车,下来四个人围着我录像拍照,我大声说:“堂堂正正做人,谁还怕你们这一套,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迫害佛法,捏造天安门自焚伪案,煽动仇恨,对神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已经在大量的恶报中了。”
几个人把我拽上警车。 我一路上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在修炼中我虽然还有私心和执着,我会在大法中归正,我有师父管,谁迫害谁就是对正法的犯罪。晚上,我被铐在铁笼内的铁椅子上。我向内找,发现这一段救人比较顺利,起了欢喜心,干事心,学法也少了。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被绑架、非法判了三年劳改,由于法理不清,执着于情,把它当成人对人的迫害,使旧势力有机可乘,被邪悟人误导,做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该做的,每想到此都有一种负罪感,有意无意产生从新过关的念头,现在才悟到,迫害是求来的。我坚定一念,一切交给师父安排,把生死置之度外,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
九点左右,警察把我绑架到分局录口供,问我姓名、籍贯、单位。我平静的说:“我没有犯罪,我有言论自由,信仰自由,法轮功修炼‘真善忍’做好人,道德回升,是件好事,把我带到这里是非法的。”他们问我:你以后还炼不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为啥不炼。”他们接着说:“你们修炼真善忍,这个真你都没有做到。”我说:“我们修炼真善忍,是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而江泽民只是个嫉贤妒能的小人,治国方略一窍不通,养了一群贪污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奸盗邪淫俱全,我如果配合你们,岂不是助纣为虐。”
我说:天安门自焚是政法委610、李东生导演的,一切栽赃陷害法轮功,欺骗蒙蔽世人的闹剧,纯属造假。有远景、近景、高空、全面规范,连汽油燃烧那几秒钟都拍的很全面,不是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是绝对做不到的。虽然周密布置还是漏洞百出。海外人权组织把中央电视台播放的伪火,進行慢镜头分析,刘春玲在点燃汽油时后悔,被身边一个穿大衣的男子用一条状物击头部死亡。王进东自焚后两腿间的塑料瓶不变形,他身边一个警察手提灭火毯等着喊完口号才盖头上。不是准备好了抢拍的镜头。他们能拍那么全面?不就是演戏吗?刘思影做了气管切开手术三天都能唱歌,严重烧伤治疗,都有严格的消毒措施,而中央电视台记者不戴口罩,不穿隔离衣采访烧伤病人,这不是误导吗?积水潭医院这么荒唐的医疗技术,还说手术成功。刘思影这个活口供时间不长就在人间蒸发了,你们觉的奇怪吗?是中国人的通病。哪儿出事人们都围着看热闹,那些人自焚时,周围除了警察就是军人,咋就没有游人呢?
队长和陪审警察无话可说,问我光碟资料哪儿来的?我说:在宪法范围内活动不犯法,不回答是我的权利。迫害佛法的一个个在劫难逃。如果有一天从新看待法轮功, 你们做过头了,你怎么摆放自己?我们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公检法和你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在犯罪,你们回去好好学宪法35条至41条和《刑法》第13条,你们这样做,犯了侮辱罪,诽谤罪,故意伤害罪、滥用职权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诬告陷害罪、刑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伪证罪等等罪,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坏人都被大法弟子记录在案,也一定会把那些恶首坏人依法推上审判台的。你只知道我们是好人还不行,你们要用国家那些法律好好对照一下,看自己犯没犯罪,犯了多少罪,赶快回头,不要再干傻事了。
那个警察说,“你一直笑,笑的我头皮发紧,我干十五年了,没见过你这样的,禁不住直挠头。无奈的说,你是不是不正常啊,不回答,把字签了吧。”我知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弟子,感受到外边同修集体力量的加持,使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消失遁形。他们队长说,“他太正常了,算了,算了,不回答、不签字,那是他的权利”。就这样收场了。
晚上我被铐在铁椅子上。我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请众护法协助,用慈悲善待众生希望救度每一个良知尚存的人。困了眯眼打个盹,醒来继续发正念,心中明白,无论邪恶多猖狂,没了背后的因素,它就猖狂不起来,谁说了都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
第二天把我提到办公室,叫按指纹,我坚定一念决不配合,四个警察拧胳膊往上按,掐脖子掰手,强行操作几分钟后,急忙求师父加持,平静的默念“金刚排山”,他们折腾了十几分钟只好停下来。我一边发正念除恶,一边笑着说你们不要这样做,非法行为做多了不是啥好事,我不配合是为你们好。他们这样三次强行都没按成指纹,队长说:算了,不按算了。他们要照像,从我手机上查到了我的名字,我发着正念,把它抢过来撕掉了。突然一个重捶打在我头上,我踉跄了一下,稳定下来后笑着说:别这样干,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我是为你们好,为你们家人好,你们以后一定会理解我的善意。他踹我几脚,让捡起来,我就是不捡。最后他说,捡起来,全扔垃圾篓里,我知道他是找台阶了,我捡起来扔進垃圾篓,便坐在椅子上。他吼道,谁让你坐的?我说,坐着是对你尊重,他低头无语了。
随后他们打电话告诉局长说这个人什么都不配合,俺四个硬拧不住他也不行,要不然你来收拾他。约二十分钟后来了一个人,都叫他孙局。我说,都叫你孙局,看来是局长来了,我给他讲了十几分钟真相。他说,你签个字吧,这有啥呢。
我说,你们这样做是在为江泽民和在押犯人周永康、李东生、薄熙来延续迫害,我配合你们就是与罪犯们同流合污。 他们一群人齐上按住我签字,我求师父加持,八字步一站,双拳紧握,他们忙了好一阵子只好停下来。我说,你们只是为了工资工作,替罪犯背黑锅划不来,文革结束光北京就抓了七百多人秘密拉到云南枪决了。今天办案责任终身制,暴力取证也是罪,不要成为迫害佛法的帮凶。最后,那个孙局说,算了。他们三个签了字要把我送走,说给家联系不联系,带钱了吗?我干脆说,不联系,也没带钱。他们说,我们还得给你赔钱。我说,你们就不应该非法抓好人。
到拘留所检查身体,一群人把我按到床上三次做心电图B超验血,我坚决不配合,他们只好作罢,最后他们三个签字送到拘留所签收处。他们就讲开了,说我什么都不配合,好象修炼有功能了,我们四五个人硬没办法,我干十几年了,从没遇到这样的人。为了让别人看看自己尽力了,象表演一样开始了签字演出,拧胳膊后掀,掐脖子掰手,推拽了好一会儿松开手说,你真做到真善忍了,这是给你买的被子。我说,我没犯法,不要,放我回家才对。我把被子推到地上。他们三个人签完字,捡起被子推着我说,進去给他们讲真相去吧;又对接收的人说,叫他给你们讲讲真相。
我一边发着正念清除邪恶,一边开始讲真相。他们听了有三分钟后说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们是执行单位,如果明天给法轮功平反,明天就放你回家,不过,就这十来天,平平静静的出去算了。时间虽然不算长,那也不能承认迫害,既然到这里,就要在这里证实法,救度众生。
送到号里,听说来了法轮功,里面的人都感到很亲切,主动了解真相,提出问题,我都耐心的回答,比如,为啥跟邪党斗啊,那不是参与政治吗?什么鸡蛋碰石头啊,什么围攻中南海了,天安门自焚了,为啥要三退了。我说,我们都是修炼,修的是真善忍,提高人的道德水准,根本不要谁的权力,更不是要与邪党斗,是江泽民说,我不信共产党战胜不了法轮功,是它要迫害法轮功。我们只是讲清真相反迫害,它制造天安门自焚伪案陷害法轮功,烧书、抓捕、判刑、劳教、洗脑班迫害,有名有姓的折磨致死近四千人,活摘器官的更多,还无休止的抹黑法轮功,它要不迫害我们还讲什么真相呢?目地是制止迫害,他们迫害佛法犯下滔天大罪,天要灭恶党,退出党团队邪恶组织才能保命。他们慢慢的都听明白了,都愿意退出邪党组织。
有个人在部队入的党,当听明白了,激动的说,邪党真不是个东西,是土匪、是强盗,它制定的法律是限制老百姓的,而它们一个比一个腐败,谁敢告它就把你给“维稳”了。全号的人都象控诉似的讲开了。我给他起个化名三退了,他高兴的喊,我抹去兽印了。他单盘立掌口中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叫某某某(新起的化名),我终于退出邪党了。”并且说出去一定找本《转法轮》看看。
我背法,讲真相,按时发正念炼功,谁都不干扰我,夜里起来发正念、炼功,有时半夜一点多监控室里传来电话象关心的样子“炼完了早点休息”。
每天检查卫生,所长和检查卫生的都看着我笑说,干净了坐这儿也舒心。又一天检查,队长说,李大师教你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这碗架上的碗不整齐,这事交给你。我说,修大法的在哪都会做好的。他们点点头走了。我感受到众生明白真相后希望得救那迫切的心。
一天排着队,每个人都在答卷上签名按指印。我说,非法关押,暴力取证,我不签。他说不签算了。有个号头口出狂言,我说,嘴上有德,是为你好啊,他又狂又无所谓的样子,还给我几个下马威,看我平静祥和,别人给他讲我的情况,他明白后也表示了歉意,也常说法轮功都是好人。大家都劝我别给他讲,他阴晴脸一翻就麻烦。他每天去伙房帮工,到走的前天晚上,我发正念清除旧势力与三界内阻碍众生得救了解真相的乱神,我说,老弟啊,你这人本性善良,咱还处出感情了,这心里话要不说出来觉得对不起你,这邪党极度腐败,天灾人祸不断,谁明白真相谁得救,只有告诉你真相才觉得不枉咱朋友一场。他说,我信佛,你别给我讲法轮功。我说,你信佛好啊,你的道德底线还在。我修的是佛家上乘大法,咱们不矛盾,法轮大法洪传一百多个国家,上亿人修炼,很多都是专家学者博士国际名流,很多都是追求人生真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当走進大法后才找到答案。然后讲到三退保平安。他说:“我与邪党无缘,我爹和我哥都是邪党党员,回去劝他们三退,我听你这一讲还真的耳目一新。”我给他背颂了《洪吟三》中的<话有缘>、<红尘似海>。他说,李老师是啥境界呀?我又给他背颂了《洪吟三》中的<还原>、<谁识>。他激动的说,我算开眼界了。我说,我一直给你说,讲话要有分寸,我真的是为你好,他连忙作揖打躬说:“李大师呀,我这个人自由惯了,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我向李大师认罪了,我以后一定改正,永不再犯,我已经知道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回去一定找本《转法轮》看看。”他又问,李大师是在美国吗?他又对着美国方向拜。有人说,你还怪认真呢。他说,我相信李大师能听到。并深深作揖鞠躬,使全屋的人精神振奋。
在这里我接触十三个人,劝退了九个,两个啥都没参加,但接受的很好,两个年轻人,只入过少先队,啥都不信,但也不反对法轮功。
通过这一段被迫害的经历,更体会到正法進程到最后的紧迫感和众生明白真相后迫切得救的心情,我能够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多亏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同修整体的配合,为此表示深深的感谢。通过这一段魔炼,進一步体会到修炼的严肃性,一思一念必须在法上,以前没做好,从新做好。思想中想从新过关是一种求,有证实自我的心,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偏离师父给安排好的修炼道路,这样会招来迫害。
自己所在层次的认识和体会,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们慈悲指正。感恩师尊呵护与救度,谢谢同修正念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