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创炼功环境
在黑窝中,我们七个同修被关押在一个监区,有个同修正念很强,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在监区炼功、发正念,被关了禁闭室,同修在禁闭室同样坚持背法炼功,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监区狱警没办法,把她关進集训队(专门二十四小时专人监视迫害“转化”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处),集训队狱警隔着小窗看这位同修,同修向她打招呼,唱大法弟子的歌,这个同修还给狱警写了劝善信,狱警没有办法,把同修又送了回来。同修为自己开创出了炼功、发正念的环境。
我住在这个同修的隔壁,每当去洗漱间,看到犯人在吃饭,她就在炼功或发正念。我心里很渴望炼功。第二天,我就打坐,结果被人告了,连号(狱警安排监视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和监舍长被叫去了,室内气氛顿时象凝固了一样。这时,临床的一个犯人趴在我的耳边说,“不用怕,你看某某也炼了,能咋的。”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听到这种鼓励,我轻松了许多,怕心小了。过了一会儿,连号和监舍长回来了,纪委会主任也跟進屋说:“你们看心慧(化名)挺好的,啥事也没有(意思是她没见我炼功)。”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呢。这样,我由上铺挪到了下铺,炼功更方便了。她们彼此心知肚明,也没再问我。后来同修们都陆续的炼功和发正念了。
有一天早上,我正头前抱轮呢,监区长来查铺看见了,用力打了我的手一下,我睁眼一看是她,就顺手拍了她肩膀一下,说:是你呀!她说:你也玩的太悬了。还不睡觉。然后她就走了。当时,全屋的人都惊醒了。还有一次,晚上六点我正发正念,其他人都打水去了,只有我和另一个刑事犯。监区长進来了,径直走到我床边。我当时念很正,就说,“你来了,坐坐吧。”她却说,“别了,别破了你们的场。”
二、学法
有一天一大早,监区长当着三百多号人说:心慧一宿没睡,背了一晚上经文。我当时想:这是师父借她的嘴点悟我,让我学法呢!对啊,我得背师父的经文了,从那以后我就把《洪吟》和《洪吟二》、《精進要旨》默写下来传阅,师父就看弟子的心,很快,其它监区的同修传给我们《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通过学法,我们的心性提高了。后来,老同修又传给了我当时手抄的袖珍式的师父讲法。陆续的《转法轮》、《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也有了,还有其他的师父讲法。再后来,《再精進》等师父的其他讲法也看到了,我们利用打水、打饭、出工、收工时间和其他监区同修传阅,相互鼓励,共同提高。
后来监狱要搬迁,为了便于携带,我就和老同修配合又在布上抄了一份《转法轮》。
三、否定迫害不出工
开始在参加奴工劳动时,我脑中时常浮出:“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无法修的更高,更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1]我悟到是师父点化我,不该出工了。有一个同修,正念很足,她直接不出工了。晚上我想,我也不出工了吧。当时就这一想,也没当回事,第二天照常出工,可一到地方,就感觉不对劲,大批的布料往我坐的地方堆,机器也往我这挪,因地方小,布料放不下,犯人们打的不可开交,这一整,我连立脚的地方也没了。我和同修一切磋,同修说是师父不让你出工了。恰在这时丈夫和我闹离婚,借着这个事,我就不出工了。不出工后,她们就集中人力,拖、拽、要挟我,强制我到医院查体,一查心电图,他们吃一惊,从他们的表情上和话语中,我猜出心电图显示非常不正常。我知道是师父演化的假相。
在不出工期间,狱警利用各种方式逼我出工,教唆犯人不给我盛菜、骂我等。但我没动心,就听师父的,谁也别想动了我,后来,他们也就没招了。
四、狱警把棘手犯人调到有法轮功学员的监舍
在黑窝里,我们努力讲真相,劝三退,相互配合,给监视我的连号讲真相,办了三退,她感慨的说,如果她早看到大法书,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周末,我利用看电视的机会,给犯人们讲真相,刚来监狱的犯人,都非常紧张、恐惧,加上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不相信任何人。我们就主动关心她们,和她们讲大法的美好,大法洪传世界的盛况,国外的人权等,教给她们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她们明白了真相后,一见到我们就会心的笑,这是众生明白真相得救后内心真实的流露,他们认为大法弟子是值得信任的人。
其实,狱警也知道大法好,法轮功学员好,他们管不了的棘手的刑事犯,就调到有法轮功学员的监舍,过段时间后,这样的犯人就会有很大的变化。
在黑窝里,我努力的找机会给狱警讲真相,她们几乎都听了我们讲的真相。有个年轻的狱警,我给她讲真相,劝三退。她说:我去过国外,我知道(真相),你回去可得注意点。
以上是我在黑窝内的一点经历,一切都是师尊的慈悲呵护,和同修的整体配合,在此,谢谢同修,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不正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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