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学生的修炼路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大学之前,一直都是在母亲(同修)身边修,周围一直有同修可以交流,可以定期参加集体学法。一下子失去了整体的环境,变成了独修的状态,内心有些不稳。

不情愿参与的活动

刚進大学,在去宿舍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家移动代理点,它的门口上面挂着一块大广告牌,我心里头一震,我知道我来对了,知道师父在鼓励我,牌子上面有这样四个字:“天正××(××为我们学校的名字)”。

刚开学,就感到邪恶因素无所不在,邪党在大学对学生的洗脑控制依然很厉害。在大陆,几乎每个大学都一样,在大一时,一开学就得军训。军训时,经常会唱一些邪党的歌。那个时候我动了一念,我绝对不唱,也不让我处的环境的人唱。到了第二天,开始分出类型了,我被分到“方块队”。其它的队伍还有“歌咏队”和“军拳队”。我所在的列队中,只是练习走步而已,别的队一有空就唱邪歌,而我们队累了休息时,就聊聊天。

军训后,开始了学前教育。其中有一节课,讲到了污蔑大法的内容,本质没变,内容变成了大法在搞境外势力,说《九评》是禁书。当时因为怕心很重,加上人生地不熟,只是在座位上默默地发正念。

过了两天,正式开学后,助班(助理班主任)找到了我,叫我入团,当时全班只有两个人没入团,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宿友。理由是班级的综合测评与班级团员人数挂钩。不入团就是在拖班级的分数。拖班级的后腿,顿时感到压力无处不在,但我知道一定不能入,便对助班说,我不会加入的。助班依然劝我入,我便硬碰硬的表示怎么样都不会入的。但我宿舍那个没入团的宿友被助班拉入团。现在想起来,感受到当时在那种情况下完全没了慈悲心,有着很强烈的斗争心。

再过一段时间,听到了学校要求每个班级每个月都必须举行一次“团日活动”。而且要求班里的每个人都得参加(每个大学都有“团日活动”)。我一方面知道是邪恶还在猖狂的迫害,另一方面又“怕”拉班级的分数,从而一开始就造成班里同学的不解,内心因不知如何走而感到迷茫。而且第一次来到离家远的城市,来到这边接近一个月,感觉到孤独,连个同修都没有。那段时间心里又急又感到有点无助,后来静下了心,明白了也许这是老师给我安排的路,既然我来到这里,我就应该兑现誓言,净化这些恶的地方。庆幸的是,《转法轮》一直带在身边,一有时间我就去图书馆学法,第一学期便这样踉踉跄跄的走过来了。

后来随着环境的熟悉,强迫性的“团日活动”也没再参加,但却是以硬碰硬的方式不去参加,做事还是不够理智。因为大一开学时加入了学生会,繁琐的事情很多,加之大一的学业比较重,占用了很多的时间。

假期一回到家,便大量的学法与炼功,同母亲还有其他同修交流,法理也渐渐清晰起来,在开学回校时,带上了真相资料出发,由于离家远,资料来源很有限,所以用资料去传递真相并不是那么好的方法。

变被动为主动

大二开学,辞退了学生会,变被动为主动。大二,一有时间我就去图书馆学法,课堂上的内容我会在上课时认真学习,以省去课后复习的时间,成绩也名列班里前茅。同时也有了个人的电脑,便可以经常上明慧网。在大学里,很多大学生都比较懒惰,一般都是比较晚才起床,我的宿友也是这样的。我买了张床帘,早上5.50起床发正念,这时宿友们都还在熟睡中。发完正念后洗刷完,就去操场背《洪吟》或《转法轮》,半个小时后读英语。坚持每天晚上去图书馆学法,因为图书馆比较安静。一开始的时候,总会去一个固定的偏僻位置,后来才意识到这里面带着显示心和色心,同时这样做也有不安全的因素在里面。所以后来便没有在固定的位置坐了。学法一有了保障,心性也在提高着,环境也随着改变。

之前提到的“团日活动”,大二一上来,班委也换届了,我主动地去跟新团支书讲真相,他也明白过来了,表示一定不会强迫任何人去参加这个活动了,不会强制同学入团了,但还没能劝他退出团。后来找了个机会,跟大一时的团支书讲了真相,他也明白了大部份真相。

对别人好这是每个大法弟子在常人中最直接的表现。所以周围的同学都很愿意与我相处,因此也有更多的机会讲真相。大二开学后,有了电脑,我在宿舍用电脑放些真相给宿友看,那位开学时被助班拉入团的宿友,在一次收团费中,他自己主动提出退团。后来这位宿友为了轻松应试报选了《佛教文化》的选修课。有一次他告诉我,他的佛教老师讲了污蔑大法的内容。我想,既然这话传到我耳边,那一定不是巧合。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宿友去上佛教文化课。等到下课后,我便拿着神韵光碟去找这位教佛教文化的老师。到了教室,整个教室只剩老师一个人,其他同学下课都走了,我知道是师父看我有这颗心,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师尊的慈悲,我们作为弟子,是无法想象得了的,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报答师恩。我進去后跟老师打了声招呼,便跟这位老师讲起了真相,讲了中共文化大革命怎么屠杀有信仰的人,到现在怎么残忍地迫害法轮功。可能是我哪里还没讲到位,无法马上打破这位教佛教文化老师思想中的党文化,他依然不相信邪党会这样邪恶,大概10分钟后,这位佛教老师要搭的校车来了,我把神韵送光盘给了他,并简要的介绍了里面的不凡内容,告诉这位老师说一定要好好看,他跟我说了几声谢谢,表示一定会去看,挥着手上车走了。

破网软件

大学生这个群体,每个人都拥有电脑,我也利用这个情况,把破网软件传给了很多人,大部份人都非常乐意接受。我在宿舍平时经常用破网软件,一次,班里一位同学发现后,说我是不是被外国这些洗脑了,每天不玩游戏,就只看这些。我笑了笑,没去与他争辩。过了一段时间后,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跑过来问我要破网软件,我也只是笑了笑,传给他,并教他怎么用。

在大陆的学生,从小学,甚至幼儿园就一直有政治洗脑课,到了大学也不意外,照样有政治课。大一的时候,总是刻意回避着政治课,经常没去上课。大二后,调整了心态,认识到这样做不仅不够堂堂正正,也可能造成周围同学的不理解。后来我再不回避政治课,政治课堂上,有时戴上耳塞,听《九评》录音,有时做自己的作业(老师知道政治课很少人会听,第一次上课就表示只要不影响他上课就行)。下课后,我经常找机会与政治老师聊天,以讨论的方式,把真相告诉给了老师,并把破网软件发给了政治老师。政治老师表示,上课也只是为了应付任务,下课多找他谈些真实的东西。

平时与同学讲真相的方式

在小学,我就已经开始玩QQ,按照当时的说法,“时髦”。所以可想而知,我从小就受着这些东西的影响有多深,浪费了多少时间在上面。直到现在,它已成为了一个普遍的工具,有时就能正确的应用它,但有时,却变成常人一样的在“玩”它。

在正念足时,它便是一个传播真相很好的工具,例如:把翻墙软件传给亲朋好友(主要是同学),软件小且易用,传送方便且可在群上共享给多人。这样既不会浪费资源,也能最直接的传达着真相。在传《伪火》、《明慧十方》、神韵等视频或大法音乐时,我都会压缩后再传播。在发送之前,我会发正念解体一切干扰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时解体一切干扰对方了解真相的邪恶生命与因素。

在大学,所有电脑都是局域网连在一起,所以传播速度很快,而且也较安全,虽然说同样是通过QQ来传播,但这样的传播不会上传到QQ服务器上,而是通过局域网络传播,而且学生中通过局域网传播东西很频繁,所以利用这一优势很有利,比较有安全保障。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IP地址,还有QQ上等等的个人信息依然都是很容易就被窃取跟踪的,所以一定得注意安全,在QQ聊天时最好不要出现敏感字,讲真相最好还是面对面讲真相,最好不要在网上直接讲真相。大学生中大多都离家比较远,一年也许就只能回一两次家,要是没能联系上当地的同修,那么真相资料是很有限的。QQ只是辅助工具,弥补我们大学生真相资料不足这一缺陷。要是直接用U盘把真相直接传递给周围的人,那会更加安全,而且是面对面传播,可以更好的介绍视频内容和给对方進一步讲真相,不过这样效率低,而且在很多情况下没法传播给较多的人。

我一般的做法是,传给了真相视频的过后一定找机会更進一步给对方讲真相。或者有机会时便先讲真相,然后告诉对方回去时传一些资料给他自己看,他会很期待的答应下来,此时的真相资料感觉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时以为用QQ传播真相这样做即节省了资源,又能轻松的传递真相。

直到回家与一位同修交流后,才意识到这样做是没注意安全表现,要不是师尊一直的呵护,后果不堪设想,在网络上没注意安全而被迫害的例子已经很多了,我们一定要警醒,尽管环境比较松了,我们还是应该注意安全。

大学的同学之间互串宿舍很普遍,宿舍是一个比较嘈杂的环境,一开始自己想买打印机,但后来看了环境后,感觉这条路不是那么适合(个人看法)。我把明慧小册子后面的自由门的获取方法截取下来,编辑成word文档,一张A4纸可以排版成多份几份,打印后把它再裁剪下来。大学生做打印生意的很多,而且很便宜,打印后我经常会送他一张打印出来的翻墙说明方法。我把打印好的翻墙软件说明方法裁剪后,在中午或早晨,用透明胶贴在教室的课桌上,或老师的讲台。打扫的阿姨一般只打扫课桌下的垃圾,没有清理其它的。而且大学的教室很多都是流动教室,学生不会固定在哪间教室上课,这样也让更多的人看见。学生对这个软件大多都表示很感兴趣,很多人都在有意无意的传播着这个软件。

大学生是一个比较特殊群体,也是一个很大的群体,学生流动性很大,平时一个人在校园里随便走一般不会引起注意。我们学校附近的其它学校,我发现真相还是很缺少,依然是一片盲区,大学生的同修,我们一定要好好弥补这个漏洞,发挥我们的优势,利用我们这个方便的身份,快快救度众生。

第一次投稿,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